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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特工拽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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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她易容成宫女,跟到了清心阁,端着点心进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她身上只有他能闻得出的那股异香,他没有告诉她,念我,不仅仅是一枚普通的雪玉指环,雪玉本身所有的奇香,会令佩戴过它的人之间产生独特的联系,即,佩戴过雪玉指环的两人,可以识别出对方身上那股异于他人的雪玉留下的味道,这种味道,一旦沾上,便永远不会褪去。并且还有一处奇妙的地方,这雪玉,必须一男一女都佩戴过,男女之间的感情越深,雪玉的味道便散发的越浓

    他又岂会因她容貌的改变而错认她?

    看见她端着托盘,佯装宫女,低着头从他面前经过之时,他便知晓。

    谁知这女人一直守在门口,直到他和玄佑离去了,还未动身。

    既然潜进宫里,又乔装成宫女接近他,不是该尽职一些,牢牢跟紧了他才对嘛?

    红玉那番话,他听着都已经极其不耐,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觉?结果,到寝室后,发现她没有跟来,猜到她许是跟丢了,不得不要壶酒,给她些提示

    谁料这个女人,看见他坐在床上,竟然无动于衷,听她被玄佑那般斥责,他已经隐忍着心头的怒火。

    只是双情花蛊正在体内发作,他正集中精力调息运力,所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见着她退到门外。

    如果让她看见他和玄佑滚倒在床上,不知道她是否会踹门而入?

    可惜她只是在门外偷看!

    并且还被侍卫发现!这是偷看的有多认真?!

    他当时已经利用赤血之力,与体内的双情花蛊相抗衡,这妖异的情蛊,让他血脉喷张,如果不是赤血与他融为一体,恐怕他早已经不管眼前的玄佑,是人是兽,都扑过去了

    正借赤血之力,将体内的情蛊压下,赤血竟然神奇的清除了他体内的蛊毒,待他释放出赤血,将玄佑缠晕之际,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赤血仿若完全与他心灵相通,他所想,即为它所做

    门打开的一瞬间,迎面朝她奔来的侍卫被赤血刺破身体而死,她却愣了好半天才知道转头看他!

    想到这儿,夜西楼一阵头晕

    “不想我死的不明不白?如你所愿,现在我”夜西楼又吐出一口血来,原来赤红的脸,已经不见一丝血色,而是苍白如纸。

    他这样一口口的吐血,不会血尽人亡吧?这样的想法在风姬儿的脑海一闪而过,她慌忙扶着他依靠竹林席地而坐。

    “现在你也不能死!”情急之下,她一边拭去他唇边的血迹,一边轻声开口。

    “我不过就是想看你这副焦急的样子,所以才吐口血试试你的反应,你以为我这么容易死吗?”夜西楼冷哼了一声,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现在身体里几股气息正相冲撞,之前,双情花蛊太过猛烈,他一心克制,已经伤及心脉,赤血在他体内的运转已经超出了他身体的负荷,如今,是身体到了极度虚弱的时候。不消一会,就会有侍卫发现清心阁异样,如果这个时候追来,他如何保护得了她?

第116章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 
风姬儿刚要堵他的话,又见他唇角蔓出了一口鲜血,好似怎么止都止不住。

    这么吐下去,不死也成半条命了!这个时代,可没有能为他输血救命的设备。

    这边夜西楼正体虚无力,小竹林外,已经隐隐传来响动,侍卫的声音响彻小竹林:“搜!一块石头一棵树都不要放过!大皇子遇袭,刺客还在宫中!”

    听声音那些侍卫不一会就会搜到小竹林里来,风姬儿看夜西楼微闭着眼睛,就连动一下身体的力量都没有,慌忙中,顾不了再多,背起他就走。

    夜西楼睁开了眼,唇角轻扬:“背得动吗?不要走两步就把我扔下了。”声音透着戏谑,却是那般无力。

    “闭上你的嘴!”风姬儿小声怒喝,他很沉,高大修长的身躯,几乎是被她背在背上拖着走的。

    但是她却固执的用着全身的力气,硬是将他背着往小竹林边缘而去。

    “去长廊底下的草地,靠近宫墙边上的地方那儿不会有人注意到。”夜西楼似要陷入昏迷,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风姬儿也来不及想其他的去处,便顺着竹林的边缘,一路摸黑往长廊边上而去。

    却不想,此时宫里遍布侍卫,刚背着他没走几步,迎面而来一排搜寻的侍卫。

    风姬儿眼见躲不过,便将夜西楼朝一块石头边一放,垂手腰前,佯装路过此地,望见那些侍卫,焦急道:“刺客我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往那边去了!”她指了指与长廊相悖的方向,神色惊恐的说道。

    侍卫们一听,不疑有他,火速赶往风姬儿所指的方向。

    待这行人走远,风姬儿立刻去石块边,重新背起夜西楼。

    “我说过,别把我扔下”

    “我这不是来背你了吗?何时扔下你了”风姬儿卯足了劲,将她拖上自己的肩头,然后一鼓作气,背着他往长廊边上走权当是,拿出曾经受训时,身上背着被海水浸湿的足有一百多公斤重的沙包的力气来吧!

    天边灰蒙蒙一片,黎民之前,最为黑暗。

    越靠近皇宫宫墙,就越加远离了灯火,只觉得眼前一片森冷阴暗。

    风姬儿已经大汗淋漓,每迈出一步,都沉重且艰难,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的坚持和力量,超出夜西楼的预想,他安心的伏在她的肩头,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略带急促的喘息声,眉梢微动他的女人,即使是累的走不动路的喘息声,都是如此好听。

    夜西楼全身没有力气动弹,还有一颗心,可以动,心动,连带唇角也微微上扬

    慕容长思,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

    将夜西楼背到了宫墙和那处拔高而设的长廊之间的草地上,长廊做了最好的天然屏障,而靠近宫墙,也意味着这里是皇宫最无人问津之处。

    但是侍卫会不会搜到这儿,风姬儿仍然无法确信,她在原地左右观望,有些踌躇不定。

    要不想办法跃出宫墙?

    “夜西楼,你还能不能动?”风姬儿戳着夜西楼的脊背,问。

    “不能动。”夜西楼闭着眼睛,回答。

    听他声音似乎恢复了一些,她刚刚背着他一路咬紧牙关,将他拖到此地,如果被侍卫发现,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你就别动,我那根鞭子呢?我看见你抽出来的”风姬儿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幕,以为那是夜西楼将那根血红的鞭子抽出来的,而后那道疾如闪电的红光,她并未想到,就是赤血,她也不知道,当初黑暗森林偶得的这根鞭子,名叫赤血,是灵性极佳的的圣物。这会她只想借用鞭子,看是否能攀上宫墙,逃出生天!

    “手伸出来。”夜西楼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风姬儿道。

    风姬儿以为他要递给她鞭子,依言照做,伸出了左手。

    夜西楼抓住她的手,褪下小指上的“念我”,替她戴上,口中道:“只允许你褪下一次,若再有下次褪去,休怪我翻脸无情。”

    “夜西楼,你如何翻脸无情?做一个,我瞅瞅,你本就够无情了,再把这张脸翻过来,还能不能见人?你预备威逼我戴着这枚戒指吗?”风姬儿一连串的说着,手被他握住,抽不出来,这个死人,不是浑身没有力气的吗?这会怎么力气这般大!

    “不是威逼,是利诱,如果你戴上这枚指环,今后,随时想取我性命为你父亲报仇,都行。甚至还有还有无欢,我今天向你发誓,永远不会拿他做威胁你的筹码,这两样,足够让你为我戴上这枚念我吗?”

    风姬儿刚要开口,她根本不信他!却被夜西楼抢了白。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你也懂得这个道理吧。更何况,你和无欢,是我夜西楼至亲之人,我不想再”夜西楼正欲说完下面的话,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遂集中注意力,提气运功。

    风姬儿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她也听到了有人正在往这边靠近,不禁屏息凝神,不敢再动。

    忽然夜西楼体内迸射出一道红光来,风姬儿看见,他衣衫微敞的胸口处,一道纹身样的东西迸射而出,竟然是她从黑暗森林里带回的那根红色血鞭!

    当时只觉得它好似一个活物,没想到,竟然能融进人的身体里。

    “长思,答应我,做我夜西楼一生一世的夫人,不要摘下指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让它替代我,看着你和无欢。”夜西楼附耳对风姬儿说,声音低哑,无尽缠绵。

    风姬儿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他好似在说着分别的话,又岂知她会在乎?

    “夜西楼,少自作多情,我不屑做你的夫人。”

    “是吗?长思,你愿意跟北国太子抑或风国皇帝而走,却不屑做我的夫人,你说过不止一次那么就是说,你看不上我给你的夜夫人之名”

    隔了一会,夜西楼声音带着一股蛊惑道:“长思要做皇后?好,我便去做帝王”夜西楼最后说着,一边已经看见侍卫们走近这边,他手握赤血将风姬儿腰身缠起,轻扬手臂,扔出了赤血,仿若有一股巨大的隐形的力量将风姬儿慢慢托起,在那片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赤血将她送至了宫墙之外

    风姬儿不知道,夜西楼这一席话,绝非戏言,而是他的承诺

    自她那次从夜府褪去嫁衣,留下念我,决然离去之时,夜西楼已经发现,他深爱那个牵着无欢的手出现的女人,他可以没有一切,唯独不能离了那个女人。

    为她戴上念我的那一夜,与她相拥而眠,她眼里真实的痴迷色彩,让他看的几近眩晕

    玄罗和风冥的出现,让他越加清醒和警惕。

    他知道,慕容长思,他只是先一步得到她的人而已,她的心在何处,他根本无从知晓没有能与玄罗或是风冥相抗衡的力量,他拿什么来给她和无欢一个家?

    慕容长思,你伤我,毁我夜府,离我而去,我都可以放任你唯独,我不准你不爱我。

    唯独,我不准你不爱我——夜西楼心中默念的这句话,已经翻身落在宫墙外的那抹娇俏身影可曾听见呵?

第117章记住,一定要等我() 
风姬儿惊觉自己被那根血红长鞭缠绕住身体送到了宫墙之外,再想翻身入内,已是不可能。她不会轻功,唯有攀墙。

    她会放下夜西楼独自离开吗?她可以但是她此刻做不到。

    他那句“不要走两步就把我扔下了”还在耳旁响起,这一刻,他只是个受伤的人。

    他虚弱无力,如果落到侍卫的手里——伤了大皇子,等同于死罪。

    风姬儿猫着腰,退离宫墙五步远,一个纵身,人便像只狸猫一样,牢牢的贴在了宫墙上。

    仅借助一些凸起的砖块,风姬儿一点点往上爬,这处足足三丈高的宫墙,硬是被她徒手一点点的攀上,手指甲都抠出血来了风姬儿费尽力气攀到宫墙顶上的时候,看见夜西楼身边横七竖八躺着几具侍卫的尸体,而他依然保持着坐在角落的姿势,仿若不曾动过

    许是感觉到了风姬儿的喘息声,夜西楼微微抬眸,看见风姬儿像只猫一样蹲在宫墙上的时候,眉梢眼角笼上一层忧虑,但是唇边却无可抑制的溢出一抹笑来。

    “笨女人!”夜西楼重新闭阖上眼睛,装作并不在意的继续有出气没进气的坐在那儿

    风姬儿想要纵身一跃,又觉得这近十米高的宫墙,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她纵使身轻如燕,灵活纤巧,这么跳下去,脚也会抽筋吧。

    正犹豫间,忽见眼前飞来那根血红长鞭,缠绕在她的腰间,往下一带,力度刚刚好,将她带入了夜西楼的怀抱

    这厮坐在这不动,全靠运用这根鞭子,杀得了人,捆得住她。

    她还有何话可说?

    “待着别动,你这叫自投罗网,不该好好品尝下后果吗?”夜西楼口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早已经搂住了风姬儿的腰肢,头也顺势架在她的颈项上,天快亮了,此时最为寒冷啊有一个小暖炉抱着,感觉不错。

    “我正考虑要往宫墙外跳,你怎么把我拉下来了!”风姬儿惊魂未定,被他抱在怀里,这姿势,她很不适应。

    “是吗?我只看见你面向我,不敢往下跳,所以祝你一臂之力。”

    笑话!她会不敢跳?只是缺少一副绳索而已因为她现在不是风姬儿,是慕容长思,还是无欢的娘,她必须为无欢负责。随便跳这三丈高的宫墙伤着身体的话,她犯不着。

    “为何不走?我言之已尽。”夜西楼浅笑,笑的那般有所企图。

    “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想知道,下面你预备怎么办?”风姬儿一边说,一边试图掰开他乱动的手,但是这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一副重伤动弹不得的模样,却偏偏抱紧了她便不松手。

    “只想依靠在你身上,看日出。”夜西楼满脸放松神色。

    “日出?夜西楼,这儿是皇宫,看不到日出!”

    “不一定要用眼睛看,拥你再怀,我便能感觉到日出的温暖,同样可以想见日出的美景,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话毕,夜西楼又在心中补充了一句,慕容长思,你远比日出,美多了。

    风姬儿不再说话,忽然安静了下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浑身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一片冰凉,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没有一丝温度,凉如薄冰。

    风姬儿悄悄往他怀里缩了缩,好让身体更多的接触到他,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暖暖身子。

    他再恢复不过来,天就要亮了

    夜西楼明白了她的举动,头埋在她的颈项更深了,甚至一个吻,就那么不期然的落下。

    风姬儿没有躲避,而是真切的感受着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片冰凉,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但是为何这次,她竟然觉得这个吻,饱含着温暖呢?让她心头漾起一层涟漪,好像这正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与她所爱之人的地老天荒,不过现在应该不是这样只是好像。

    风姬儿缩在西楼宽大的怀抱中,两人一时无声,气氛却和暖的异常。

    不知隔了多久,风姬儿缓缓道:“我看见大皇子殿下,不男不女。好似是个太监。”

    “嗯,他不是太监,叫做“隐宫’,这样的人,亦男亦女,在女人前是男人,在男人前又是女人。原本一直以为他是好男风,没有想到,竟然是个生理有缺陷之人,更让我惊诧的是,他居然有xing虐癖。”

    “夜西楼,为何你要跟红玉进宫?”

    “因为我无处可去啊,你的话真多,安静会不行吗?”

    风姬儿撇撇嘴,从没有试过和他这般说话,如今两人缩在这处背靠宫墙,上有长廊遮挡的角落里,如此说话,倒是听似寻常又熟络的很。

    “夜西楼,夜府”风姬儿本不想提,可是她很想知道,夜西楼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究竟会做何感想,人命她无法陪给他,倘若他需要一句道歉的话,她一定会说。

    此事因她而起,以红玉一命,换走了夜府的数百条人命,这种事,不是过家家,不可以重来,不可以不当真

    “慕容长思,忘记夜府,我要你只记得我夜西楼一个,就够了。”夜西楼的手已经牢牢圈紧了怀中的人儿。她此刻如此乖顺,甚至能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他忽然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充实之感。

    拥她在怀,与她耳鬓厮磨,听她轻声细语,这是此刻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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