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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将门俏屠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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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梁溪叹了口气,似乎意识到花月容这股怒气从何而来,叹了口气,连忙追赶过去,“你在气战楚炎什么时候不见,还是在气我假扮何意?”

    花月容闷头,只顾整理药材,宋梁溪一把将药材从她手里夺过来,花月容愣了一下,闭着眼吸了口气,转身,立即找了别的事情来做。

    “我当初不告诉你,并坚决的反对你待在战楚炎身边,便是担心此事暴露会牵连到你。”

    “谁知我不听劝,你便将计就计,以我为诱饵,引出藏在哪密林中的奸细,活捉克鲁拉副将?”

    宋梁溪摸着鼻子,眼眸波闪,“战楚炎受伤了。”

    花月容立即扔了手里的簸箕,一面解着围裙,一面跑向主帐。

    宋梁溪看着花月容焦灼的背影,笑容一点点的凝固在脸上。

    “将军,丛林南面发现克鲁拉踪迹。”探查的士兵悄然回来,带来了可以乘胜追击的好消息,众将领跃跃欲试,他们吃了一个月的亏,现下终于是能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按兵不动。”宋梁溪斟酌片刻。

    “将军,为了得到这次机会,我们精心布置半月有余,如今放克鲁拉走,若是他联络起其余部落,暗中夹击,我们岂不是很被动?”那莽撞的汉子便是宋梁溪曾经假扮过的何意。

    克鲁拉取了一旁苗寨的女儿,若是他去苗寨求救,必然会得到反扑的助力,苗寨人不足百,却精通蛊术以一当十,他们从小擅养毒虫,一血饲之,精心养大十余年,便可以驱使,杀人于无形。

    “克鲁拉躲避之处,是南疆之南,此处要去苗寨求救,必然会过吕阳山,听闻山上有一只吊颈白虎,凶猛无比,周围无人居住,我们派人堵住山口,其余人堵住去路。”

    “将军为何要如此麻烦,克鲁拉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们此刻追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宋梁溪扫了一眼何意,望向营帐内,未曾开口的其余几位将军,“你们与何意想的一样。”

    他们面面相觑,踌躇着不开口,半响,一个瘦高挑的名为高立的副将,小声问,“咱们的人都亲眼瞧见的,克鲁拉的大军死伤无数,逃出去的也不过百余人,咱们上万大军何惧之有。”

    “你可知克鲁拉逃窜的地方,有一片毒瘴,咱们中原人未曾经历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堂而皇之的躲进去,必然知晓这一点。”

    几人听闻前后缘由,嘴上认同了宋梁溪的话,面上却是另一番黑沉,不满尽写在了脸上。

    主帐中,战楚炎正在自行包扎,他身上那些古怪的伤口寥寥几日竟然全部都消失了,花月容怔怔的看了一会儿,“你的伤。”

    战楚炎眼眸一沉,三两下套上外衫,“谁准你进来的?”

    “宋梁溪说你受伤了。”花月容摸了一番口袋,抓出一瓶伤药,“我来是为了给你上药。”

    战楚炎退后一步,“多谢,药放下即可。”随后,他便掠过花月容,大步流星走出营帐。

    “你便是如此厌烦我?”

    战楚炎一怔,眸色冷淡,“你不该痴想不属于你的,想容心思单纯,你不会想让她失望的。”战楚炎走后带风,花月容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抱着头,沉默的做了许久。

    月上中天,战楚炎再未回来过,她身子发软,强撑着站起身来,走出营帐去,才发现,兵力已经少了大半,宋梁溪面色沉重踱步而来,此刻天色昏暗,而她站在明亮的地方,他从她身边经过,就好像没看见这有一个人一般。

第240章 一语天机() 
叶落无归处,秋雨如期来,一场雨凉,闷热的盛京骤然转冷,花想容盯着窗外的雨柱,心中暗暗想着,蝗灾在这场雨过后,彻底的结束,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大多已经得到了安置,欧阳玉修再未宣她进宫,她也落得清闲,只是越发的清闲,便越耐不住寂寞,时时想起战楚炎。

    与上一封信已经过去小半个月,再无回信,南疆的风土她暗中打听了许多,湿润诡异,毒虫遍布,民风粗暴,尤以暴民之首克鲁拉最为狡猾,事关战楚炎叛变的传言如何传出缘由未曾寻到,而今,又过十数日,音讯全无,她心中越发的惶惶不可终日。

    青莲拿出莲叶嫩绿的小坎罩在花想容的肩头,她还不太适应突然转凉的气候,几次想拿掉都被青莲制止了,她不住的叹气,“你越来越放肆了。”

    青莲也不反驳,“夫人瞧着天儿好了,咱们出去转转?日日闷在屋子里头,人都要发霉了。”说着,她一下子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如茂密的枝叶顷刻间,侵占了半面屋子。

    花想容皱了眉头,不动声色的向阴暗处挪了挪身子。

    “夫人,汤夫人过来了。”

    花想容愣了一下,便摆手,“快请她进来。”

    只是青莲脸色怪异的瞥了一眼喜色满脸的进来通报的蓝衫,默不作声的退至一旁,汤夫人已经来了。

    “想容妹子。”汤夫人身怀稍显,人却已经富态许多,脸色红润,春风满面。

    “汤姐姐几日未来了。”她示意青莲准备汤水点心,因着她怀孕,小厨房里时时炖着补品,立刻端出来也不费力气,片刻的工夫,便端过来一盏。

    汤敏君许是真的饿了,两三口喝完了,意犹未尽,却是不好意思再要,一面擦着嘴,一面关切的问,“将军府的厨娘手艺就是好,我前些日子惦记着这碗补汤都睡不着觉。”如是说着,汤敏君自己便笑了起来。她拍打两下嘴,“瞧我这张馋嘴。”

    她说罢,起身围着花想容转了两圈,“妹妹为何只见肚子大,身子越发的清瘦。”她瞠目结舌的捏着花想容宽大的袖子,捧着明显长了两寸的腰身直叹气。

    “汤姐姐。”花想容哭笑不得的将汤敏君重新拉回椅子上坐下,“姐姐身子丰盈可是好事,大夫每每与我诊断,都恨不得贴上二十斤肉在我身上,我还羡慕姐姐身子康健。”

    汤敏君嘿嘿的一笑,“你倒是会说话。”她低头看着空空的汤碗,抿了抿唇。

    “青莲,去帮汤姐姐再盛一些。”青莲皱眉瞥了一眼一直在院子里张望着的蓝衫,端了空碗出去,却并不急着进小厨房,径直向着蓝衫走了过去。

    “你这几日一直与汤夫人走的很近?”

    蓝衫一怔,惶惶的收起打量的眸子,讶然而躲闪青莲审视的目光,“青莲姐姐误会了。”

    青莲冷声警告,“沉香院的人若是生了外心,夫人心慈不愿过重责罚,可将军眼中可容不得。”

    蓝衫打了个寒颤,张了张嘴,青莲已然走进了小厨房去了。

    “汤夫人。”

    汤敏君看了一眼青莲,笑眯眯的接过那盏补品,吃了两大口,“妹妹的院子里有这么多得心应手的姑娘,我瞧着实在艳羡。”

    “姐姐身边的映月干练果断,可是姐姐的好帮手呢。”

    汤敏君看了一眼映月,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我上一次来,给妹妹的保男符,妹妹可吃了?”

    花想容一怔,随即点点头,“姐姐诚心求来,自是吃了的。”她的眸子不自觉得望向存放保男符的地方,眼眸一闪,“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可是那个方正道长又做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不成?”

    汤敏君笑笑,“道长做的事情何止惊天地,听闻前些日子在南海挖出来一块巨大的石碑,死伤很多人,那处的道馆处理不得,只得请了方正道长过去。”

    花想容若有所思,“那这么说,方正道长的本事通天果然不得了。”花想容略带嗤笑的说着。

    汤敏君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妹妹若是想去看,现在道长应该回来了。”汤敏君如是说着,看了一眼天色,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花想容起了身,催促映月去收拾马车,当即便是要走。

    “汤姐姐未免太急了些?”她鞋都未来得及换下来,直接便被汤敏君拉出了沉香院,青莲慌忙回屋里拿了件素色的外衫,一路整理妥当,才险险松了口气。

    南山道观修的巍峨彷徨,龙飞凤舞的几个鎏金大字,花想容一个字都不认得,据闻是那位传说中的方正大事亲笔,亦被传闻说,方正能够点石成金,亦是这招牌的作用,南山道观香火鼎盛,信众繁多。花想容对这传闻一个字都不相信。

    从山下到道观门口有一百步台阶,便不能再坐轿子前行,即便皇亲国戚来了,也徒步而行,百步诚心十足,老君才能知晓心愿,从而得偿所愿。

    只是花想容并不相信,她本就是双身子,走到一半,便累的气喘连连,若不是青莲扶着,她早就受不住的瘫倒在地。

    “夫人,青莲背你。”青莲蹲在花想容身前等着。

    汤敏君连忙过来阻拦,“这可不行,人在做,天在看,若是被上苍知晓咱们心意不诚,前面的五十步路不就白白浪费了?”

    花想容吸了口气,咬着牙,“青莲起来,扶着我。”

    青莲暗恨的瞥了一眼汤敏君,她同样的一脸薄汗,气喘连连,一步一歇,扔在坚持,青莲只觉得愚昧至极。

    方正一身发灰的白色道袍,掠过无数信众,径直走过来,“汤夫人今日又来还愿?”

    汤敏君看了一眼方正,点点头,“这位是我的好姐妹,她可是将军夫人,今日过来时想求个儿子。”

    花想容一滞,暗暗拦下冲动的青蓝,脸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方正,此人气宇轩昂,下巴上一缕整齐的山羊胡,一脸正气,光明正大的将花想容打量了一番,眯起眼,嘴角更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青莲扫了一圈信众,他们无不透过来羡慕的目光。

    汤敏君连忙推着花想容,小声地劝说,“与方正道长单独相处,千金难买。”

    花想容微微皱眉,抿了抿唇,“道长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天机不可泄露,多一个人知道,贫道便多折损一些福源,若是夫人不想听便罢,只是像夫人这般与众不同,来自不同世界的人。。。。。。”

    花想容眼眸一缩,惶恐的看了一眼汤敏君,“道长请借一步说话。”

    方正呵呵一笑,拂袖走在前面,花想容紧随其后,二人一前一后相隔一人之距,青莲更是被汤敏君拉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追上去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夫人。”方正推开一扇门,门里漆黑不见光亮,他见花想容迟疑不进,便笑着道,“恐怖源于人心,夫人若是心无所虚,何须惧怕,邪魔外道都近不得你心。”

    花想容仍旧迟疑不动,屋子里的黑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是成年累月的山洞,隐隐约约的冒出一丝丝不自在的凉气,正是这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凉气,让花想容浑身都难受的紧,她放眼看了一圈,此处位于道观后院,假山凌厉,林木密布,少有人。

    “道长不妨在这说,此处无人,进去不进去的有何之分。”

    方正低眉浅笑,一步踏进黑屋的门槛,他手里一抓,一只火折子点着了一排蜡烛,花想容这时候才看清楚墙上写着四个大字,浓墨重染,正大光明,花想容愣了一下,不过是个禅房,弄的黑漆漆的仿若人间地狱,不是为官之人,却又写了正大光明这四个大字。

    “人之怖在于心,神魔一步之遥也不过心魔难去,所以是黑是白,墙上的字又是什么,重要么?”

    花想容的心顷刻间被人看穿,一股羞怯的血窜上脑顶,“道长果然道法深厚。”她低着头,迈进屋子,身后的门砰的一下子便合拢而上。

    她吓了一激灵,抬起头,看见方正盘坐在榻上,双目合拢。

    “坐。”

    花想容四下看了一圈,也没见着能安坐之处,便拘谨的立在墙角,问,“道长请我过来是有何想说的?”

    “你本就是已死之人,为何留恋人世?”

    花想容打了一个激灵,冷冷的瞪着方正,浑身发冷,“我有呼吸,有心跳,是活生生的人,果然传言便只是传言。”她说罢,恼羞而去,去拉门栓,却如何打不开,回身一看,方正坐的位置空空荡荡,环视四周,空无一人,仿若这屋子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前院,青莲等了许久,信众散去大半,零零散散几个留在观中苦修的信众打扫庭院,仍不见花想容的踪影。

    汤敏君从禅房出来,脸色红润,满目春光,“你家夫人呢?”

    “跟从方正道长进去便再未出来,汤夫人你熟悉的人多,帮着问一问吧。”

第241章 战楚炎归来() 
汤敏君一怔,凝眉狐疑的瞪着青莲的脸,“难怪道长说你心术不正,说起谎来没羞没臊的。”

    青莲一怔,莫名的看着无缘无故的便与她发火的汤敏君,强忍着怒火问,“汤夫人何处此言?”

    “方正道长说,一个时辰之前便亲自送了想容妹子出来,如今天光已暗,你还在此处等着,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

    “汤夫人,青莲一直在山门等着,一个人都不从遗漏,当真不见夫人出来。”

    汤敏君冷哼一声,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绕过青莲,“我现在就下山去,若是在府中见着想容妹子,必问你全责。”

    青莲踟蹰的望了一眼山门,心中总觉得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直到汤夫人走出去百步,站在山门口急匆匆的催促着,她才缓缓的走过去,一脚踏上马车,又立即被映月推了出来。

    “你一个不尽责的奴才还妄想和我们夫人同乘一辆马车。”

    青莲吃惊于映月的手劲儿,暗暗的攥紧了拳头,旁的并未多说,一把将汤府跟着的侍卫从马上拽了下来,夺马疾驰而去。

    “夫人。”映月焦灼的惊呼。

    汤敏君瘫软的坐在软垫上,脸上带着一抹不自觉得哀伤,心中的悲凉全部映在了脸上,“随她去吧。”

    映月露出一抹惊惧之色,她讪讪的瞥了一眼南山道观紧闭的山门,欲言又止,看着汤敏君疲惫而苍白的脸色,微微叹了口气,将卷上去的帘子放了下去,默默地坐到了汤敏君的身侧,不动声色的悄悄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分。

    将军府漆黑的大门紧闭,她到了门前,隐约能听到里面欢闹之声,她愣了片刻,敲门而入,问了守门的侍卫才知晓,是将军从南疆回来,乘胜而归。她心下一喜,不过片刻,这股欣喜便被花想容不见得消息压的一干二净,她缓缓的吸了一口凉气,感受胸腔刺骨的凉透了,才迈进了沉香院。

    “青莲姐姐。”蓝衫捧着一个精致的蓝袋子欢欢喜喜的从沉香院蹦跳着出来,与青莲撞了个满怀,仍旧藏不住一脸的喜色。

    “何事这么高兴?”青莲眼睛全望着院子里头,一面扶着蓝衫站好了,心不在焉的问着。

    蓝衫眨了眨眼,“青莲姐姐你怎的比夫人回来了晚一个时辰啊。”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青莲,原以为是为夫人出去置办东西去了,然而青莲两手空空,并不像是出去办事,更像是走丢了,再加上夫人从道观回来,只字不提不见得青莲,沉香院的下人也不敢多问。

    “青莲姐姐?”蓝衫说完了话,青莲仍旧拉着她的衣袖不放,她愣了一下,不禁出声提醒。

    青莲失魂了似的,晃晃走近院子里。

    战楚炎站在门口,背对着,似是正在与花想容说着什么话,屋子里传来男女欢笑的声音,青莲心中不是滋味,落寞而入,“青莲给将军请安。”

    战楚炎一怔,回身打量了一眼青莲,她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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