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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将门俏屠娘-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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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愣了一下,恍惚的抬起头看向花月容,怔怔的问,“你的意思是?”

    “请堂妹成全。”花月容匍匐在地的瞬间声泪俱下。

    花想容的心猛的缩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营帐门口,两个男人的身影不知去向,她微微粗着眉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小白,我昨日被辱,无颜苟活你若是不愿我便就此去了吧。”花月容说着,动作利落的重新爬上了凳子,拉扯那绳子已然套上了脖子,她决绝的看了一眼花想容,便踢了凳子。

    无助的身子剧烈的摇晃,花月容白皙的脸憋的通红,双眼泛白,眼看着人要过去了,花想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扶着腰身,只能在地上乱悠悠的转。

    嗖的一声,冷箭破空,当即隔断了花月容脖子上的绳子,晃悠悠的一转,人已经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空空的咳嗽,花想容刚跑出去一步想将人扶起来,身后一声呵斥,她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别动。”

    转眼,战楚炎将花想容的手握在掌心,慢慢的揉搓着,“天儿冷,你也不知道多加一些衣裳。”战楚炎冷着脸责备,却是一面将他的宽大的外衫罩在她身上,又是不放心的将人搂在怀里慢慢的揉搓着。

    花月容余光扫着两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尤其与花想容两相对比之下,更是又狼狈又难堪,“小白。”她不甘心的喊着花想容的名字,“我唯一的救赎只能依着你了。”花月容泪眼婆娑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我,我,这种事我做不了主。”花想容无法直视花月容充满期待的眼眸,别开了头,暗暗在战楚炎的腰间掐了一下,“堂姐担忧名声受损,想嫁与你,我说此事我做不得主。”

    “你的婚事,我早已经派人把你打听,你一个女子也不好说话,日后少往外跑些,才能顾全了名声。”言外之意,战楚炎讽刺花月容平时全然不在乎这些,今日倒是要死要活起来。

    对于战楚炎的冷淡和不屑,花月容心中早有准备,仍旧被刺痛了一下,“我的声名狼藉,于小白能有什么好处,我声明不好,高门进不去,寒门我不甘心,不若一辈子与花想容待在一处,也能顾全了姐妹情分。”花月容咬着唇,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战楚炎,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今生只有花想容一个妻子,无妾,无通房。”战楚炎说着,便又欲言又止的看向宋梁溪,“不若若是有人愿意娶你,便也能缓解你的尴尬,你可愿意?”

    花月容一怔,眼光迅速的瞄了一眼宋梁溪,当即便摇头拒绝,“我无意耽误旁人,若是你们都不愿,何须阻拦我去死!”

    “我们倒是不曾阻止,只是你死在这,难免扰乱军心,影响士气,还请花姑娘找个没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准备。”宋梁溪打了个哈欠,为了处理花月容得事,他昨夜一夜未睡,花月容倒是精神饱满的折腾别人,他不耐地打了个哈欠,“对了,昨晚那个海将军已经引咎辞职,返回京中,日后更是无人知晓。”

    宋梁溪不再看花月容脸上僵了的脸,够唇一笑,掀帘子便走。

    “堂姐,你若是实在抹不开脸,便称病躲几天,我让身边的小丫头过来伺候你。”花想容念着,“这么些日子,想来青莲身上的伤应该是快好了的。”身边的小丫头再勤快,终究是比不上早就习惯的,也许是因为怀孕之后,执念过重,花想容这几日越发的想念青莲身边伺候的日子,这让小丫头越发的忐忑不安,仿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花想容的不快。

第286章 捡尸() 
花想容这几日都睡不安稳,想请战楚炎派个人去接青莲,都被遮遮掩掩的躲了过去,她心下难安,便想着自己找个人去打探打探,于是让人去杨二胡同找了个放牛的半大小子,他面容黝黑,笑起来一双小虎牙在外面露着,一副憨厚老实之相,花想容瞧了十分满意,拿了一贯铜子给他,并许诺领了人回来,再给他半两。

    小伙子很高兴,下午架着牛车便走了。

    花月容那处安安静静的,花想容派过去的小丫头也被赶了回来,花想容心想她心绪不佳,空了半日,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敢过去瞧瞧,正撞上木棉从她帐子里出来,木棉瞧着她也是一愣,神色恍惚的指了指帐子,“人刚睡下。”

    花月容闹了一天情绪,能睡下实属不易,花想容便不敢打扰了,与木棉绕着营地的边缘走着,“你与她说话,她情绪可还好?”

    木棉叹了口气,“想容,哪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心里能好受的?”她偏头看着花想容,眉眼之中带着几分祈求,“想容,你平日与堂小姐感情甚好,怎么遇到了这种事便想不开了呢?她一个知根知底的,总好过,旁人硬塞进来的吧?”

    花想容一怔,讶然不解,“木棉,若是你丈夫身侧被强塞进去个女人,你当如何?”她按在肚子上的手渐渐收紧了。

    “不能躲自然是要接受的,可,月容姐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亲堂姐啊。”木棉语重心长,神色凝重,看了一眼周围,不见旁人,便轻声劝慰道,“月容姐姐总是以你为先,你平日亦是能瞧得出来,即便与你同侍一夫,也不能分些宠爱,依着将军对你的心,月容姐嫁与不嫁的时候应该也没多大分别,你何必固执己见,反倒是伤了姐妹和气。”

    花想容的目光一寸寸的从木棉脸上拨开,男女之情上,她就是要固执己见,有她的执着和倔强,战楚炎是她的,那她便要完完整整的,从里到外都只是她的。

    木棉见花想容未曾有动容,一脸忧色,“月容姐已经走到这般田地,即便是你要骗骗她也是好的。”

    花想容咬着唇,不肯松口,即便她应了又如何,她信得过战楚炎,他那处也决计不会答应,倒是烦了木棉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往前走,隐约便见着城墙,进了城墙,便是将军宅院,三进三出的土宅,才住了不过几日,没多大感情,如今搬到了大营之中,花想容倒是倍加想念。

    木棉忧心忡忡的看着花想容,她视而不见,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沉,随后长长的叹息一声,不知是为了花想容还是花月容,亦或者是为了她自己。

    “那个叫春霞的小丫头做的不是很好,我下午过去,瞧见她拿着滚热的茶水喂月容姐姐,便被我赶回去了。”

    原来是被木棉赶走的,花想容倒是没多大的想法,却仔细想了一番,“那小丫头叫春霞?”

    木棉一怔,凝眉深思片刻,摇摇头,“听说是将军临时从庄子上带出来的,做事忒没规矩了些,我也是怕她伺候不好你,不若就此送回去,我日日往你房里去的勤快些就是,左右你也是安稳的,没多大的事儿吩咐。”

    花想容一愣,倒是不曾想过这些,转图看向木棉,她一脸的老道,眉眼间心事重重,忍不得笑了,伸了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平日看着就是心思细的,才知道你心思却是如此重的,不足二十的年纪,看着倒是过了四十。”

    木棉惊愕的捧着两颊,“我的脸近日已然老了?”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早间对着铜镜的时候,脸上的皮子倒是干了许多,手心里摸着都老了不少呢。”木买你叹了口气,有些气馁,整日忧心的事情这般多,怎能老的不快?

    “夫人。”叫连翘的小丫头欢欢喜喜的跑过来,看了一眼木棉,顿时收敛起来,贴着花想容的耳朵低语。

    说是知州夫人过来了,塞北苦寒之地,五品的知州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处去,童修便取得塞北女子,萧叶是个性子爽朗的女子,花想容刚到此地的时候,时常照顾,后来家中父亲去世,已有十数日不曾见着。

    “想容妹子。”萧叶肤色偏黑,笑起来之时,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她穿着藏蓝色的棉袍,一半系在腰间,脖子上挂着硕大的松木项圈,据说自打她笄礼过后便一直带着的,她步子极大,像个男人一样走路带风,花想容刚刚抬头望她,人已经到了跟前来了。

    “许久不见,怪想念的。”萧叶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食盒,看了一眼的天色,“我带了糌粑和酥油茶,正好中午,咱们一起吃一些吧。”

    萧叶便是如此的性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直来直往的,花想容与她相处十分舒服,倒是木棉看不惯,只觉得塞北土人粗俗野蛮,尤其是笑起来的声音毫不遮拦,她听着吓人,萧叶刚坐不多会儿,她便告辞离去了,说是要去陪陪花月容,但她看着木棉去的却是虎子练兵的方向。

    花想容便多看了两眼,心中疑惑,却未曾多想,看着萧叶将吃食一样样的摆好。

    “妹子,吃吧。”萧叶自己拿了个小碗脱着,赤手刮了一些酥油吃了。

    花想容愣了一下,仿照萧叶的动作,吃了几口,便实在吃不下了,大多是牛油做的,天儿冷,放置片刻,便腥腻的厉害,萧叶劝了几句,花想容仍旧摇头,“好姐姐,我实在吃不下了。”

    萧叶便也不再勉强,笑了两声,她自己便也放下了碗,转眼便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与花想容坐着说话,“我阿爹不是病死的。”

    花想容愣了一下,惊愕的望着萧叶,她瞧着脸颊凹陷,那双黑亮的眸子也不似以往有神采了,不敢胡乱猜测,巨鲸发生了什么,便默默地等着萧叶自己来说。

    “阿爹是被匈奴逼死的,我娘家是吉言村的,村子在两国边境,日子以往便过的很苦,乡亲们自给自足,倒也能苦中作乐,好景不长,匈奴过境,抓走了兄长和弟弟,父亲一气之下,昏死过去,便再不曾醒来。”萧叶抹着眼泪,眼中闪烁着仇恨之光。

    花想容唏嘘不已,拿了帕子给她用,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的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她兄弟全在匈奴大营之中,不知。。。。。。花想容暗暗思量,却是想不通萧叶此次过来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也不必为难?”萧叶拍了拍花想容的手,“我这次过来,是不想因为父兄连累夫君,他为人刚正,做事勤勉,虽说不上有大能耐,却是真心实意的在为百姓做事。”萧叶顿了一下,哽咽憋在了喉头,“我知道,战事一触即发,伤亡是命中注定,若是,若有可能,请将我兄弟的尸首带回来,让我亲手安葬。”

    花想容顿时崩溃,忍不住跟着一起抹泪,本想劝慰萧叶的,反而被萧叶劝了半天,她走的时候,花想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战楚炎回来的路上便听闻花想容伤心欲绝的消息,不禁加快了两步,进门的时候,花想容拿着绷子发呆,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他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在桌子上,“听闻州府夫人来了?”

    花想容点点头,想起萧叶,心下一酸,看着战楚炎本想劝几句手下留情的话,可仔细一想,便不忍心了,战场上,诡秘多变,刀剑无眼,让战楚炎去护着敌人,可不是逼着丈夫送死,她忍不得。

    “想说什么便说。”战楚炎从丫头手里接过了补汤,不动声色的将人赶了出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唇,等花想容说完了话,恰如其分的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花想容愣了一下,一面小口的喝汤,一面小心翼翼的打量战楚炎的神色。“你可是听见了。”

    战楚炎点点头,挑眉,“你想我如何?”

    花想容便犯了愁,直叹气,“我若是知道如何便不会伤心了,我瞧着萧叶的模样,心里实在不舒服的紧。”

    “萧叶是个聪明的妇人。”战楚炎含笑点了点花想容的鼻尖,却不说了。

    花想容疑惑地拉着他的手追问,“你倒是接着我,她是个聪明的妇人,我不是?”

    “人家说一孕傻三年,诚不欺人呢。”战楚炎再喂汤,花想容却是不肯喝了,她看了一眼天色,已入黄昏,晚风冷飕飕的顺着敞着的帘子的缝隙灌进来,她刚打了一个寒颤,战楚炎摸了一下她的手,便紧着拉好了帘子,“塞北不比京中,天凉的早,风吹人的很,你日里穿的这种披风太薄了。”

    战楚炎摸了摸花想容挂在一旁的单层的花团锦绣的银鼠披风,一脸的嫌恶,又说,“我让阿宋明日去镇上看看,请个裁缝师傅回来,与你多做两身出来。”战楚炎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想容微微隆起的小腹,平日也不打眼,今日一见,战楚炎总觉得那肚子突兀的大了许多。

    尤其是在花想容娇小瘦弱的身子上,格外的晃眼。

    花想容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住将来踱步的战楚炎拉到了椅子上。

第287章 口粮() 
夜半,战楚炎看了一眼怀里睡的安稳的花想容,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宋梁溪披上了狐狸毛的大氅,呼出的热乎气,白乎乎的在眼前晃,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战楚炎身上的单衣,指着地上,“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

    天降大雪,地上一片寒霜,战楚炎望了一眼乌云半笼的朗月,“军粮何时到?”

    宋梁溪叹了口气,两人一面朝着火头营走,一面说着,“京中来信,北方蝗灾,颗粒无收,南方水患,实在难捱,百姓过的艰苦,边塞还要打仗。”

    “这里上万的将士也要吃饭,总不能饿着肚子去战场上拼死不成?”战楚炎大怒,京中去信数十封,只回了一封,便如此搪塞。

    “皇上在陕西,湖广两地征粮,买棉花,粮食远远不够,而棉花已经在路上了。”宋梁溪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番,“算算日子明后两日也该到了。”

    战楚炎地火气才消了一半,走到火头营,帐子外头,听到几个火头军围坐在一起捧着一盆子绿油油得东西吃的一脸的苦涩。几个年纪小的,忍不得嘴里的苦味,抱怨,“同样是远征塞北,人家吃得是白米白面,咱们凭什么吃这些。”说着,他怨气满满得一把将碗摔在了地上。

    最为年长的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猛的拎起年少的,一拳头过去,将人打的头晕目眩。

    战楚炎和宋梁溪相视一眼,同时冲了进去,宋梁溪怒斥一声,“做什么?”

    年长的狠狠的瞪了年少的一眼,随即撒了手,年少的一脸晦气,忍着发痛的尾骨,呲牙咧嘴,却是讪讪的将地上狼藉收拾了干净。

    “你们吃的是什么?”战楚炎问着,突然拿走了年长的捧着得大碗,他单是闻着便苦意十足,“这是什么?”

    “野菜。”年长的垂着头,无精打采的回复着。

    战楚炎扫了一圈,火头营得这些人,各个面露菜色,无精打采的仿若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战楚炎忍着火气,“已经山穷水尽到这种地步了?”

    年长的叹了口气,“咱们还有些粮食,寒冬腊月撑不来多少天了,咱们想着能省则省,左右咱们干的不是什么力气活,用不着吃好的。”他嘿嘿一笑,一脸憨厚的笑。

    “从明日起,实行轮番致,一分为二,当勤的吃原来的份量,不当勤的只吃平日的一半,煮些米汤,馒头里掺些杂面,忍一忍吧。”

    火头军得一一答应了下来,战楚炎和宋梁溪站在檐下看雪,鹅毛大的雪飘飘洒洒,倒是不见多冷,只是看得人心头生寒,宋梁溪沉默良久,“大哥,绕开匈奴,八十里之外,有个北国,盛产苞谷,十分喜欢咱们的丝绸之类的,若是咱们能跟马帮商人合作,说不准能换些苞谷吃吃。”

    战楚炎抿唇不语,单单是绕开匈奴便不是易事,何况还要护送一队无法自保得马帮,战楚炎心中惴惴不安,不敢轻易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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