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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将门俏屠娘-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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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背对着战楚炎站着,甚至不想看战楚炎的脸,与其说不想,不如说是不敢,嘴里发苦,从心底裂缝中窜出来的苦味不可抑制的迅速的在她的身子里生长,壮大,不过一夜,她和他天翻地覆。

    “我带你回来的。”战楚炎身着玄色长袍,许是察觉了花想容情绪的不对,走过来,从背后拥住了她。他明显感受了她的身子一僵,心中微有诧异,却没有问,暗暗的将臂膀收紧。

    “昨晚,我和他。。。。。。”花想容突然间失声了一般,她不知该怎么开口,问丈夫她和另一个男人有没有发生关系么?即便是前世这样的事,也令人羞愧而难以启齿的,是两个人彼此的奇耻大辱!

    “你冷么?”战楚炎强硬的拽着她转过身来,她却执着的低着头,他也不在意,便顺着她的意思将她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温暖胸怀里一下,一下强而有节奏的心跳,她冰寒畏惧的心,霎时间仿若找到了归属了一般,顷刻间便忘却了害怕,乖乖的依偎。

    天地间,浑然失色,万物无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只有彼此心跳在耳边。

    “容儿。”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将凉意驱除,他声音轻缓地好似涓涓细流,轻盈的流淌,抚平了她的不适和抗拒,“昨晚一切都好,我不会放过敬国侯世子。”

    什么都没发生么?

    她心里不可置信,庆幸而又感动,反手将战楚炎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整个身子和他融为一体。

    战楚炎微微一怔,今日的花想容情绪反复无常,他不知她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听燕十三说花想容早早的便去门口等着,他处理了公事,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听闻花想容去了花月容那处,捡了小塌上花想容平日看的闲书,不过二三页,便眯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香也灭了,花想容也回来了,正巧。

    “听闻你早就没吃?”战楚炎让人备下了粥在炉子上溫着,等他午后回来一问,粥早已经干了,她又忙着去处理花月容得事,必然是顾不得吃的,便对着外头喊青莲进来。

    青莲已经恢复淡漠的模样,仿若片刻前满面春色,娇羞异常的人不是她一般。

    青莲见花想容听着她看,“夫人看我,可是青莲脸上有脏东西?”

    “你昨夜帮将军做事,来不及同我说一声,各个夫人身边都带着两三个丫头婆子的,我可只带着你一个。”花想容似笑非笑的盯着青莲,青莲忙着摆菜,头也不抬,便越发显得心不在焉。

    “是,是青莲考虑不周,请夫人责罚。”她说着便是要跪的,被战楚炎一挥手打发了下去。

    战楚炎将筷子送到花想容手里头,“你看看你当了母亲还不会照顾自己,刚过了晌午,儿子闹着不睡,过来寻你,你不在,乳母哄了好一阵才好。”

    花想容想着有些自责,在看着战楚炎心不在焉的夹菜,越发觉得他刻意转移话题,便追着问,“你与青莲在屋子里亲亲我我的说了些什么?”

    战楚炎皱了眉头,将筷子郑重其事的放下,“我能与她说什么,我与她问的还不都是你。”

    “我。。。。。。”花想容一噎,扔了筷子,躲到床上去。

    “你莫不是怀疑我和青莲?”过了好一会儿,战楚炎才问,愠怒的问,脸色额更是黑的十分难看。

    花想容抿了抿唇,她自然是相信战楚炎的,可又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长吁短叹间,战楚炎拂袖而去,这几日朝堂之上,明王一派软硬兼施,各路为难,萧远山更是派了萧燃过来与他谈心,无非是为清河门一案说情,他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回了家,无非想松口气。

    而今,花想容又像是被鬼迷心窍一般,竟连青莲也怀疑了去。

    “将军怎么到前院来了?”燕十三一脸不解的望着战楚炎,往日这个时候,战楚炎早就迫不及待的躲回屋子里去了,温香软玉的抱着好不舒服。

    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喝酒打趣,还不是为了御寒,守夜。

    “废话少说。”战楚炎将他手里的酒瓶子一把夺过去,一饮而尽。

    燕十三皱着眉劝说,“这是纯高粱酒,上头的厉害,将军酒量再好,也不宜多饮。”

第330章 阴暗小屋() 
夜深露重,花想容趴在窗柩上,怔怔的看着悬在树杈上的弦月出神,春露打了个哈欠,拿了剪子剪了灯芯,已是入夜之后第三回剪了,她瞧着夫人好不伤感,心生怜惜,“夫人,夜深该歇息了。”

    花想容打了个哈欠,失神的回过头,眸子却是越过春露,看着门边,空荡荡的只有风,呼呼的响着,那人去了便是不回了。不舍得问,“他没来?”

    将军每每不归,必然有事,春露不知两人嫌隙,思忖片刻,“将军许是军务繁忙,听说皇上受了重要的差事,宋大人忙的焦头烂额,每每过府都行色匆匆的。”说道此处,春露颇为惋惜,宋梁溪性子和蔼,平易近人,寻常无事总与她们说些有趣的话,府里的丫头都喜欢见他,争先恐后的,还要往脸上抹些粉。

    “也罢,便睡吧。”她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腿已经跪麻了,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去,春露扶她,只见她愣神的坐在床上不动。

    她忽然想起以往这个时候,战楚炎便会刮着她的鼻子,笑她笨,她手里打他,不会用力,他不躲,轻轻地帮她揉捏,片刻就好,她吸了口气,凉若冰刀,刮的胸口生疼。

    “夫人,可要睡?”

    “昨夜你守了,晚上回去歇着。”

    春露摇头,“芍药姐姐信任我,我可不能辜负了她。”她帮花想容脱了衣裳,提起芍药,唇边一抹笑,晚间的时候,芍药给了她一只银钗,虽然样式简单,但她们这种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银子平日都少见,有件珠花已经十分欢喜。

    花想容欣慰的拍了拍春露的手,又问了一些芍药的伤,听闻从医馆回来十分惊险,险些丢了命,多亏了花月容才保住性命,说是伤了元气,需要好生修养,院子里人手充沛,日后也用不着她做些劳累的,只是青莲。。。。。。

    想到往日的种种,她不敢相信,也害怕相信,青莲绝不会这样的人,只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回放,仿若最厉害的兵刃一刀刀的戳心窝子。

    “你下去睡吧。”春露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站到地上直打晃。

    吹了灯,屋子里只剩下月光,清冷的没有人情味,她越想越是心酸,便是枕着打湿了的枕头入眠。

    清晨起来,风寒凉了许多,顺着春露打开的窗子灌进来,带着露水的腥气,春露吹的哆嗦,看了一眼花想容,便紧着要关窗。

    “我想吹吹。”

    春露一怔,手僵在了半空中,忽然想起芍药的话,平日若是夫人任性,万不能就这样顺着她。她一咬牙,将窗子关的紧紧的更是拴上了木栓。

    “你又是跟芍药学的。”花想容无奈的叹口气,两日前见着她便躲的乖巧的孩子销声匿迹,如今的模样和芍药的厉害聪明劲儿倒是越发的像了。

    “夫人早上说没胃口,我听芍药姐姐说,每每这个时候,都让厨房做些清淡的。”她如实说着,已然将菜摆了上来,一样一样的送到花想容跟前来,“您看看多少吃一些。”她拿了一双筷子,夹了些莲藕送到花想容盘子里,是用水焯了凉拌的,撒了白芝麻和鲜红的小米辣椒,她摸着温温的,正适合开胃。

    花想容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去看看小少爷,若是吃完了奶,就抱过来玩会儿。”想着昨日儿子受的委屈,花想容心中歉疚,一早间满脑子想的都是儿子,桌子上的清粥小菜着实没有胃口,她看了两眼,旋即走到案几前,拿了黄历,儿子的百日就要到了,满月便没有摆宴席,她想着这次一定要好生的办。

    仔细一想,儿子的名字还没定下来,问起战楚炎的时候总是推脱,门开了,风顺势跑了进来,她摸了摸眼眶,不知什么时候湿了,指尖凉凉的,“春露关了门窗。”

    春露没动,她放下黄历抬头一看,眼前站着的是默不作声的战楚炎,他脸色冷漠的望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她狐疑的问,“今日没上朝?”

    战楚炎也不说话,手背到了身后去,忽然掏出一把冷光闪烁的匕首,挥手向她刺去,她吓得闭了眼,再一睁开,窗前没有人,窗子和门都关的好好的,倒是推门进来的春露吓了她一跳,原来只是个梦,还是个噩梦。

    春露抱着小少爷身后跟着乳娘,看了一眼花想容,将少爷放到了小踏上,一摸锦布冰凉,窗子露着一条缝,方才明明是关了的,她迟疑了一下,随手将窗子合拢,又将木栓挂好,仔细检查了两遍,“夫人怎么倚着这儿睡着了?”

    顺着花想容的高衣领底下,脖子上露出一片红痕,分明是枕着窗柩睡着了。

    花想容看着小儿子,不愿多说,拿了拨浪鼓哄的孩子拍着胖乎乎的小手直笑,“将桌子收了。”

    春露越发的像芍药了,她想着,吩咐了乳娘将孩子裹得严实,两人抱着孩子到了下人房去,芍药养在里面,刚刚进了院子,许多目光不怀好意的望了过来,她反看回去,那些人又逃窜的躲了脸,避开了。随处可闻窃窃私语,无不是昨天,花想容发落了那两个丫头的闲话。

    原本软弱可欺的夫人突然强势起来,跋扈无情,她与玉荣公主相争,她们不看好她,亦不想得罪她,索性纷纷躲开。

    芍药来的晚,下人房近乎满了,越往里走,越是潮湿阴暗,这边的屋子竟是连阳光都见不着的,她随手拦了个小丫头,那丫头穿的莲花色的裙子,碧青色的棉袄,脸庞稚嫩,年岁看着小,眼神却是十分犀利,她剜了一眼花想容拉着她袖子上的手,“夫人有什么问的紧着说,我还要赶着去给长公主熬药。”

    花想容轻嗤,难怪这丫头猖狂,不过是仗着玉荣的面子。

    “你脚踩的是将军府的土地,对着的是当家主母,如此态度,最好祈祷长公主离府的时候将你也一并带走了。”

    丫鬟一怔,眼眸一闪,拽着衣襟站到屋檐底下的角落里去了,一脸的桀骜不驯,乳娘瞧了都有几分火气,“夫人,这人的脾气忒臭了些,都坏了一院子的气儿。”

    花想容轻笑,余光扫去,“你与她计较做什么,人畜不分。”

    那奴仆闻言,怒火丛生,再不敢发言。

    花想容又拉了别个问,前车之鉴之下,并不敢耽搁,一五一十的照实回答,“芍药姑娘性子好,旁人说让,她说不用,自己个儿便住了最里间,那里头阴暗潮湿,夏天阳光正好的时候,也不见阳光招进来,原来住的是个婆子,她年岁大了,总是风湿骨痛,日日喊着不舒服,便送让儿子送到了庄子上,屋子摆弄一直空了下来。”

    下人一五一十的回着,花想容点点头,当着众人的面前赏了她一串铜子儿,她得了赏,欢喜的干活儿去了,倒是红了一些人的眼睛,原来将军府除了玉荣公主,夫人同样阔绰,待人又亲和宽厚。屋檐底下探着的脑袋缩了回去,关窗子,关门的,打扫的,各司其职,谁也不耽误谁。

    “夫人,咱们可是进去?”乳娘抱着小少爷,倒是不沉,只是孩子不稳妥老是扭来扭去的,两只小手张着,仿若是要抓东西一般,花想容站在芍药的窗子底下,站着不动,她面色冷凝。

    “你如今的模样日后不能在夫人跟前伺候了,若是愿意,我到可以帮你和将军说说情。”是青莲的声音,与以往都不同,调子扬的极高,一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语气,单单听了她的话便惹人不爽。

    “夫人,这?”乳娘跟着脸色一变,便是扬了手要进去的,花想容拦的晚了,镯子还是磕碰到了门板上,哐啷一声响后,屋里鸦雀无声。

    “夫人来了,却躲在檐下听墙角不成?”青莲似笑非笑,双手交叠搭在衣襟前头,身子微微倾着,眼神犀利的盯着她,单单是乳娘瞧着她的眼神,便后背发冷,忍不得抱了少爷向后退了两步。

    “这阴寒潮湿,你先带着小少爷回吧。”她随手指了个小丫头,那丫头梳着双螺髻,走路一走一跳,被花想容拦着,眨着一双大眼睛,稚嫩的声音问,“夫人吩咐阿奴有什么事儿?”

    “帮夫人送少爷和乳娘送回去可好?”

    阿奴点点头,“夫人放心。”说罢,胖乎乎的小手轻轻的扶在比她高出两头的乳娘走,“乳娘姐姐,阿奴跟你一起走。”

    花想容见着乳娘抱着孩子离了院儿,才道,“青莲回来之后性情大变,我以为是人言可畏,一丁点都不信,如今听闻你自己说,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青莲一怔,“夫人有何不明白的,只管问,青莲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说你与将军说,放芍药出府,且不说我放不放,你凭什么以为将军就该愿意?”

    青莲眸色害怕的垂了头,紧紧抿着唇,“我,我。”她神色慌乱,手里的帕子搅成了团,脚下拧巴站着也不曾注意道。

    花想容瞥了一眼帘子中晃动的身影,上前一步,拉住了青莲得手,“你我主仆之情你还相信不过?有何难言之隐,我尽数为你做主。”

    青莲咬着唇,别着头,也甩开了花想容的手。

第331章 出气() 
将军府前院的院子里种了一颗枣树,叶子落空,枝叶上光秃无误,常有乌鸦飞过,司南拿了根杆子,与飞来往去的乌鸦斗智斗勇,不亦乐乎,战楚炎拿了卷宗看了两眼,被屋外的吵闹的闹的心烦,索性放了卷宗,起了身到窗口去,望着司南捉鸟。

    那乌鸦也不知是相看了战楚炎的院子是风水宝地一般,时时的落在枝叶上闹的聒噪难听,司南平日宿在书房的耳房之中,入夜便被这些会飞的畜生吵的不得安生,旁人问了,想伸手相助,他也不给人家好脸色,平白无故的给人家吓走了,还恐吓说些什么剁肉成泥的狠话,此后,院子里他在捉鸟的时候,旁人都躲得远远的。

    府里便给他传出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私底下说他是一根筋,咬吕洞宾得那只狗,各种不待见的话都往他身上搁,倒也渐渐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这些杂事,司南不是不曾耳闻,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他眼中,院子里的那些碎嘴的长舌,也不如院子里的乌鸦聒噪。

    他依旧终日乐此不疲的与乌鸦斗智斗勇,战楚炎瞧着他伤神费力,好心扔了茶渣,砸死了一只之后,司南彻底怒了,冷着脸,狠狠的几日不与他说话,但是让战楚炎好生纳闷。

    他与他说话的时候,司南闭目养神,装听不见,再不济转身就走,丝毫面子都不给他留。

    “大哥。”未闻其声,先闻其人,宋梁溪乐呵呵的带着一身凉风从院外头走了进来,“听闻嫂子做了件大事。”

    战楚炎面色微微僵硬了,背着宋梁溪沉默,宋梁溪倒像是未曾察觉一般,自顾自的说着,“今儿一大清早,嫂夫人便去了下人房,清扫了一大片蛀虫,雷厉风行,干净果断,强硬手段,倒是比当年的玉荣公主还要强上几分。”

    “你以往与她不何,处处看不惯,如今倒是知道为她说话?”

    宋梁溪眼神发飘,摸着鼻子,“听说近日花月容闹着要走,被嫂子拦下来了?”

    战楚炎冷哼一声,透彻的目光打量着宋梁溪,将他看的透彻,“你有什么打算?”

    宋梁溪嘿嘿的一笑,“我不过是想问问将军是如何想的?”

    战楚炎冷着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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