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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将门俏屠娘-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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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送上桌,平淡无奇的烧刀子,他们与老板倒是熟络了起来,说起喜好白衣的良王,茶老板侃侃而谈,说来也奇怪,良王每每过来,身边总带着不同的女子,这些女子虽不是同一个人,但神韵看起来都有几分相似,老板是个自来熟的性子,也凑过去与良王说上几句。

    良王性子平和,倒也不曾动怒,与老板说了许多过往,虽然浅薄,听起来倒也称奇,说那良王是在悼念一个姑娘,他心中有愧,有悔。

    末了,战楚炎多给老板十两银子,银子不多,但老板是个老实人也是不肯收的,听闻是战楚炎给他母亲的贺礼才腼腆的收下,说什么等下次再来,必然给他最好的茶。

    战楚炎二人没骑马,没坐车,徐徐步行,迎着和熙的晚霞,与众多收摊归家的小商小贩背道而行,“暗牢已经准备妥当,大哥决定好了?”

    战楚炎做这事没和花想容商量,但从两人的谈话中,花想容似乎怀疑了什么,他心中犹豫不定,迟迟不肯决定。

    “若是大哥放心,不若找个借口放了她也行,引蛇出洞总要付出些许代价。”

    “不可,若是如此必然会惊动了想容。”

    “如今京中闹的满城风雨,即便府里的人安生不说,府外那些个风言风语早晚会翻了墙头传到她耳朵里头去。嫂夫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日后会明白的。”

    两人相视叹了口气,战楚炎脸色凝重,映着落日的余辉,仿若染了一层薄霜,落寞而凄凉。

    将军府的大门敞着,秋意站在门口来回张望,小脸冻的泛着光泽的红。

    “你怎么在这?”秋意冻的瑟瑟发抖,与战楚炎行礼的时候,动作迟缓而僵硬。

    门口的侍卫各个穿的厚重的棉袄,人群中秋意一身碧绿的衣裳十分打眼,她吸了吸鼻子,睫毛上冻了一层冰,下完了雪反倒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小碎步一直跺脚,“夫人让我过来看看,若是老爷回来了,就请过去。”

    “夫人如此着急,可是有什么事儿?”

    秋意脸色一顿,抿了唇,“下午的时候,汤敏君汤夫人过来了,拿了许多吃食,还和夫人坐了许久。”

    “说了什么?”战楚炎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秋意正是感觉到来自战楚炎身上低沉的气压,才越发的不敢说话,她攒着手,小跑跟在战楚炎的身后。良久没有回答。

    “说了什么?”战楚炎停下来,秋意直直的撞到了战楚炎的后背上,他的后背宽阔雄厚,结实而坚硬,她撞的鼻子发酸,心里却是波澜四起,脸颊更红了,低着头讷讷的说的含糊不清。

    战楚炎不耐得瞥了她一眼,转身提气而行,片刻将秋意甩到身后一大截。

第335章 纷争() 
木棉又来了,厉氏坠崖之后的两日间,每日来上数次,也许是心伤,也许是愤恨,花想容就是不想见她,派芍药去打发她,芍药不动,她冷着脸,仿若受了气一般。

    “你这脸色当是旁人欺负了你不成?”花想容放下书,偏头看她。日头越发的冷,花想容不舍得小少爷受冻,每日起了亲自过去看看,如此一天,也见不上多大会儿,好在孩子打小随了父亲不爱哭闹,见着花想容的时候,亦是亲热不减。

    “可不就是。”芍药扔了抹布,气哼哼的旁边一站,她鼓着脸颊,样子滑稽,沉稳如芍药鲜少如此孩子气,怕是当真受了欺辱的,花想容便一本正经的坐起身子来,“你且说说是谁人给你这么大的气?”

    “还能有谁?”芍药眸子向门口扫了一眼,“早上时候,木棉夫人过来赔罪,说是赔罪,拿了几样发了芽的果干进来。还责怪我打翻了盒子,明明是她自己没拿稳,偏生诬陷给我,当我是冤大头。”

    “去,请她进来。”春露过来给她穿鞋,见她头上朴素,又拿了孔雀蓝的松石珠钗点缀,青蓝的珠碎随意落在脸颊旁,令素面朝天的花想容多了一抹清灵之美,她生的清秀,更像是水乡女子,面容姣好却不过分艳丽,这般面容最是耐看,起初不以为意,看的多了,越发觉得美的有内涵。

    “想容。”木棉进了门,顿了一下,帕子颜面,哭喊声刺耳,小碎步一溜烟的到了花想容的跟前,抓着她的手便嚎哭不止,“我自知心中有愧,不知做些什么好?”

    “你天天来哭,哭的人心惶惶,我心里烦躁,便能换我娘回来?”花想容脸上清冷不减,几日来仿佛重新认识了一个人,以前的木棉即便有些小心思,也会真心实意的处处为她着想,而今的她。。。。。。花想容轻轻的推开了木棉的手,“我娘找到之前,你不要来了。”

    木棉怔怔的,垂首看着空空荡荡的手,“想容,意外便是意外,我也不想如此,我心中有愧,我恨不得是我被推下山崖的,但如今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埋怨我,恨我,可有意义?”

    “你若是当真为我着想,怕我心烦,我娘回家之前,你便不要来了!”花想容无喜无怒的眸子,冷冷的看她。

    木棉踉跄后退两步,背猛的撞到门板上,恍惚道,“我,我知道了。”她眸中闪烁泪光,鼻息忽然加重,“你若是见着我便不喜,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语毕,她仓皇的离去,单薄的身影落寞且悠长。

    春露极力模仿芍药言行,本心里仍旧胆小怕事,她忧心忡忡的问道,“木棉夫人这般模样当真没事?”木棉仿若受了天大委屈,这般模样出了沉香院,怕是少不了口舌,即便玉荣公主称病不见客,府里许多人的人心,多半是向着位高权重的玉荣的。

    玉荣是有殊荣,有封底的皇家子嗣,如此地位,即便战楚炎不喜,该有的规格,该给的颜面半分都不得少!

    “她能有什么事儿,处处做出可怜的模样,到处抹黑的还不是咱们夫人,听闻以往夫人吃了许多哑巴亏,如今也该是她报应的时候了。”芍药早前没进府的时候的事儿,从院里的人嘴里听的七七八八,倒也知道木棉夫人是个自私狭隘的性子,多半是嫉妒夫人的,私底下手脚可是不干净的很。

    “回事处的张婆子晌午前来与我说,木棉夫人去那要了金丝被,那东西府里只有一条,即便玉荣公主和夫人都看不上,也轮不上她的,回事处不给,明里暗里的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张婆子差点气昏了过去。”

    “你去看着些,她那屋子里不少吃穿,炭火也足,便不管她,人心都是肉长的,久而久之,孰是孰非,自会清楚。”念及此事,花想容不得不自省,这个木棉的确是她放任至此,每每想着她吃了苦,父母双亡又是受了战楚炎的连累,多番忍让,却不想养成了只白眼狼。

    斗米恩,升米仇!

    “等等。”花想容忽然又将芍药喊住,“我记得府上有家绸缎铺子,是我刚刚进府兑下的,生意还算不错,你去和木棉说说,虎子的宅院在对街,已经收拾妥当,若是她要搬过去,就拿了这间铺子给她就算是贺礼了。”

    春露惊愕不已,低声与旁边的冬景说着,“夫人也忒大方了些。”

    雁雪瞥了一眼,声音冷淡,“木棉夫人与夫人自幼一块长大,即便日后人心有变,但情分总是不同常人的,忙着去吧。”

    春露悻悻的一笑,急忙躲了出去。

    芍药前脚刚走,战楚炎带着气喘吁吁的秋意便来了,门口的丫鬟如常打扫,院子里的池塘里一池子碧绿的池水,波澜不起,一切仿若寻常,他顿了一下,负手进了门去。

    雁雪听闻响动,起身与花想容行了礼,拿了针线的小簸箕主动退了出去,花想容见着她动,张嘴想要喊住的,转念一想,雁雪是战楚炎派来的,院子里的哪个人不都是他的,何须苦苦挣扎。

    她唇边露出冷笑,倚在小塌上的方枕,端正的拿着那本书,只字也看不进去,战楚炎进来好一会儿,屋子里的丫鬟尽数退了出去,他坐在桌前等,一连喝了三杯茶,余光注意着花想容纹丝不动,那番漠然的模样,仿若他没坐在堂下一般,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花想容收了手腕,却是翻了个身躺下去了,小窗半开,清冷的风进来,吹动她耳际的发丝。

    他走过去,将窗子关了,当即对上她不悦的眸子,便扯出笑来,“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来。”

    花想容冷哼一声,抱着胸,闭了眼。

    “你让秋意在寒天腊月等在门口冻着将我喊来,便是要我看着你睡觉?”战楚炎故作轻松的调侃,浓墨似的眸子底尽是晕染不开的担忧。

    花想容一股恼火猛的窜出来,她一下子坐起身来,怒目而视,更是阴阳怪气的问道,“不知将军这几日在前院过的可好,我以往怎就不知,铁血心肠的将军还有怜香惜玉的一面?”

    战楚炎失笑,在她旁边坐下,“我与你说件事,说之前,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平常心的去听。”

    “你叫我如何冷静,我那对着满朝文武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丈夫,背着我,偷偷纳了妾,还是我身边一等丫头,我曾经最信任的两个人双双背叛了我,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冷静?”花想容眼眸赤红,嚷的声嘶力竭,这两日,她极力的隐忍,却还是不知该如何释解。

    她隐忍的痛苦,便越发的想将这痛苦让战楚炎感同身受,今日见他脸色如常,即便是半分愧疚都不见,满腹的期待渐渐消沉。

    “想容,这件事还不是定数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说。”战楚炎凝眉,木已成舟,他许多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看着她受伤,他心如刀割。

    “你爱说不说。”花想容赌气的背过身去,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战楚炎吸了口气,强行将花想容扭了过来,他一字一顿道,“我与青莲本就是假,只是这件事牵扯甚广,青莲处境危险,我不想牵扯到你,也是为你着想。”他解释的焦灼,一字一句仿若逼迫花想容相信一般。

    但此刻花想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一句话也消化不掉,青莲莫名奇妙成了他的妾室,一句无可奈何,不好解释便牵强的覆盖过去,他真当花想容傻不成?

    “成世均近日正在做卤肉的生意,他的口味与你的手艺相差甚远,若你愿意与他联手必然能赚上一笔银子。”

    花想容沉默。

    “国库亏空,两次战役耗损过大,这件事不是我求你,是皇上的恳求。”

    想起欧阳玉修似笑非笑的精明面庞,她嗤笑一声,“我做这些能有什么好处?”

    “国泰民安。”战楚炎严肃道。

    他鲜少在卧房与花想容谈论国事,花想容记得他身上穿的玄衣,三日前便穿过,又想起汤敏君随口提起的案子,好不容易打的铁硬的心,顿时软了,深吸一口气,“这件事容我思量两日。”

    战楚炎猛的上前一步,“时间紧迫,容儿,山西一波势力蠢蠢欲动,阿宋推测多半是明王人脉,山西异动过后,湖广至辽北一带皆有或大或小的暴乱,灾日将至,我军势单力薄,不知能抵抗几日。”

    花想容大骇,她以为了结了匈奴侵犯,明王便该知道收敛,却不知举国上下,明王势力根深蒂固,不容小觑,若是他揭竿而起,举国大乱,关内关外尸横遍野。霎时间,她的心凉了一半。

    她咬着朱唇,“容我思量一夜。”卤肉生意不过是小事,只是她头脑一片混乱,越是焦灼,越是不得思考,可怜白白耗了两日的怒火,得不到解脱,更是不肯轻易松口答应他。

    “青莲,我想见见她。”半响,花想容忽然道。

    战楚炎一怔,定定地盯着花想容淡漠的面颊看了半响,缓缓的点了头,“好。”片刻之后,“你不可单独与她相见。”

    “为何?我们以往是主仆,日后是姐妹,有什么私密的话不能说的?”花想容冷笑着,一滴冷泪无声滚落。

    “她身上多半是有病的。”战楚炎道,“这几日我不在京城,等我回来以后再做安排。”

第336章 枯藤老树() 
病?青莲身上能有什么病,她如今看战楚炎满嘴谎言,冷冷的盯着他瞧了片刻,冷笑着道,“本来也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若是想听尽管去听。”

    战楚炎噎住,他知道花想容定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见着花想容正在气头上,知道说什么,此刻的她也听不进去,他叹了口气,“早点休息。”

    他走了,不带一点留恋的走了。

    花想容怔怔的看着门板,芍药进来都不知道,“夫人,天色已晚可要睡下?”

    直到芍药在她面前站下,她才惶惶的看到她,问,“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芍药拿了羊毛毯子披在她身上,她怔怔的坐了会儿,只手脱下毛毯,心不在焉的打发芍药,“你也下去歇着吧。”

    她起身穿鞋,穿了许久,芍药蹲下身子帮她,她愣了,疑惑的问她,“你为何不走?”

    芍药笑而不语,却是问,“夫人最近精神不好,小少爷都看出来了,我白日听着乳娘说,小少爷也闷闷不乐的。”

    孩子不高兴可不像大人的情绪,花想容顿时紧张起来,追问道,“我早间见着小少爷,他精神不错,若是出现这样的症状,必然是生了病的,明天请大夫过府来看看。”

    芍药一一应了,又说,“明儿南山上的庵堂有法事,京中许多夫人都要去,汤夫人晚间派人过来问,夫人可是准备要去的?”

    花想容一怔,“庵堂?”

    芍药嗤笑,“就是堂小姐曾经闹着要去的。”说起这事儿,花想容恍然想起来了,竟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问芍药,“今日堂小姐院里安静的很?”

    芍药眨了眨眼,看了一眼门外头,春露过来送热水,将军临走的时候嘱咐的,入了冬以后,夫人容易手脚冰凉,切忌要用放了姜片艾叶的热水驱寒。

    他临走之前更是严加嘱托,看着春露举着手指头,瑟缩着保证,才忧心忡忡的走了,事后,春露还问过芍药,将军这模样是不是对她不喜,平日他与她们这些丫头说话都不耐的,昨日的确有几分刁难之意。

    芍药没说话,倒是雁雪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做自己事儿去,将军日理万机哪有闲暇刁难你。”

    春露吓了一跳,这个雁雪平时寡言少语的,张口必是语出惊人,冷着脸怪吓人的,院子里的四个小丫头都怕她。

    “夫人的事你多费心。”雁雪与芍药相识,她们曾一起流浪过,只是后来遇到了那个人,芍药抿了抿唇,点头,未发一言,脸上淡薄而从容。

    “芍药。”花想容唤了她两声,才见着她缓缓地回过神来,她清了清嗓子,“倒杯温水来,仔细说说,庵堂的法事。”

    以往的河口镇里,庙会已经算是盛大,能吸引京中名门贵妇的活动定然别有名头,她以往是不信鬼神的,但就她自己身上便发生了如此光怪陆离之事,如今更是不得不信。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能比死而复生更神奇的事?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闭上眼回忆起,来到这里的初始,说到底是那根绳子

    她猛地张开眼,“明儿请堂小姐一起去庵堂。”既然花月容一直想去,便带过去瞧瞧环境,佛门之地,青灯古佛日子贫苦,乏味,若是她自己受得了,她自然没理由反驳。

    芍药应了声,整理了床铺,服侍花想容睡下,却仍旧不走,花想容闭着眼,“你也下去吧。”

    久久,不曾听闻脚步声,与芍药相处时日不短,自然知道芍药并不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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