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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将门俏屠娘-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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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却是不见了,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细软,她带来细碎的用具衣裳也跟着不见了,想来她从一出门便是要走的。

    祈福法会上,玉荣不在,听庵堂里的小尼姑说,一大清早的,便见着玉荣带着一众下山去了,了静吃了闷亏,巴不得她尽早的走,更是不会阻拦,送到山门口,便急忙赶着回来,做法事的准备。

    倒是她见着花想容的时候,热情许多,还给了她一个盒子,嘱托她一定到了家中再行打开。

    盒子份量十分轻,了静的小气是出了名的,这巴掌大的锦绣小盒子里必然不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便随手交给了芍药保管,汤敏君等法会将近,才姗姗来迟,一面走一面打着哈欠,玉荣公主不在,便放肆的待花想容亲昵起来。

    “昨个夜里,那些夫人是坏了些,可后来的时侯,你还不是找了回来,我们忙了一夜,你的火也散了?”

    身后那些个夫人嘴里不三不四的肮脏话,汤敏君听的头皮发麻,花想容也不是肯吃亏的主,若是被她听了去,好一番闹腾,这场法会便毁于一旦了。

    花想容浅浅的笑,“无碍。”

    她心里自然是不在乎这些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的,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她又不能拿了胶水给糊住,说就说他们的去,身上皮肉也不会少一斤。

    汤敏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当真没放到心上去,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去了。

    法会进行过半,国师方正过来,与了静说了一会儿话,了静脸色不好的退下堂去,继而由方正主持了结束,花想容左耳朵进右耳朵,自然不会相信方正神棍的话,正听的昏昏欲睡,似乎有人喊她的名字,睁眼看去,见是方正,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还请战夫人借一步说话。”

    花想容不动,“国师不辞辛劳的赶到南山之巅,便是为了与我说话的?”她余光中,瞧着汤敏君的身子微微一震,随即扭过身子,不自然的离开了。

    汤敏君走之后,空旷的树下只剩下花想容和方正二人。

    “道长有何指教?”她自然是知道方正不会有什么好话要讲,言语之中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和不客气。

    方正并不介意,手中的拂尘从花想容面颊上一扫而过,皱巴巴的小眼中十分精明的看着花想容,“昨夜我夜观星象,北斗星六子坠落,必是大凶之兆,寓意,镇国之栋梁,不日陨落。”

    花想容身子一震,随后怒气丛生,“方正道长,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我敬你是皇帝金口亲封的国师,可不是信仰你侍奉你的信众。”

第340章 再遇故人() 
方正依旧是笑意满满,他叹息着缓缓的晃头,仿若包庇稚气未脱的孩童一般,他无奈的笑笑,“这种事信不信的,且等等看就是,天命乃上天注定的,可不是老道随意一说便可成真的。”

    说罢,混白的拂尘一挥,方正眨眼间不见了人影。

    芍药瞠目结舌,这老道来时,走路无声,便心知肚明是个中高手,却是不知已经精通到如此地步,来去无影。

    “不必怕他,不过是个满嘴浑话,哄骗世人的神棍罢了。”

    芍药一愣,显然不知道花想容将那老道想的不堪,不论人品如何,若是单打独斗,她未必能在方正手上过下去三招。

    “汤姐姐。”

    汤敏君在枯藤附近等着,花想容远远望着愣了一下,却是不动声色的将汤敏君拉离了树前,然后轻声问着,“姐姐为何要到这处等着?”

    汤敏君疑惑地看向花想容,“这处许多人都能站,为何我不能?”汤敏君脸色不佳,与花想容说话的语气也不好,花想容只当她是乏了,便解释道,“这处生有毒物,我昨日站的久了不小心便沾染上了。”

    汤敏君掩着朱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来雨花庵没有十次也有七八次,日日都要站在迎客松这看风景,这颗枯藤是有些荒凉,不过也不至于在这人来人往的路上生出毒性来,若是有毒,人早就都死光了,哪个还敢上来。”

    花想容一怔,她紧紧的攥了帕子。

    “妹妹你怎么了?”

    汤敏君忽然意识到好似说了不该说的话,便讪讪的笑了笑,眼眸一转,“妹妹的车已经整理妥当,我忽然想起与了静师父还有些话未交待,妹妹便先走吧。”

    花想容点点头,看了一眼汤敏君匆忙的背影有些怪异,她的身子丰盈的恰到好处,该长肉的地方,一分不少。

    山下马车,陈家的和将军府的并排立着,花想容正要上自家的马车,便听到一声惊呼,芍药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锦袋,里面软绵绵的,她忍不得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小衣,她羞红了脸,盯着外面人异样的目光,风一样窜上了马车。

    “捡了什么?”花想容问,一旁淡漠的雁雪也不禁偏头看向她,芍药却是没脸说出来的,将红色的锦袋递给了花想容,低垂着头,看着袖口的花样,烧的脸颊通红,想起方才的场景,陈家的车夫定是瞧见了。

    “这不是汤姐姐的?”花想容撩着帘子看了一眼,山门处已经不见一人,众位夫人该走的,尽数已然离去,山下转眼只剩下她和汤敏君两府的马车没有走,她松了口气,瞥了一眼仍旧心有余悸的芍药,“咱们多等一会儿,这东西可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花想容捏着那锦袋,心中疑惑不解,汤敏君的小衣怎么会丢在山门脚下,如此显眼的位置,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芍药扒着帘子,喊道,“夫人,汤夫人下来了。”

    花想容想了想,将锦布袋子塞进了胸口,下了马车叫住了汤敏君,她下了山之后,直接往车里爬,刚撩起车帘子来,便被花想容给喊住了。

    汤敏君双颊潮红,脖子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细汗,花想容看了一眼,心中诧异,“汤姐姐刚刚干什么去了,怎的这么着急就回来?”

    花想容拿了帕子帮她擦,汤敏君猛的按住了花想容的手,脸色讪讪的,笑的僵硬,“怎好意思让妹妹伺候我,我怕下山晚,迟了归家惹夫君不快,就快走了几步,不成想身子过重,倒是出了一身臭汗。”她说着拿着花想容的帕子快速的擦了两下,便是要还,伸到一半,又迅速的收回了手。

    汤敏君干笑着,“脏了妹妹的帕子,等姐姐回了府洗了干净再送回来。”她捏着帕子,一手扣上车帘,“今日天色不早,该走了,若是妹妹不急,等改日姐姐绣了新帕子送给妹妹如何?”

    花想容摇摇头,看了一眼车夫,“想容有些话,想跟姐姐单独说。”

    汤敏君一震,抿了抿唇,眼眸中难掩的紧张之色,“都下去吧。”车上只剩下花想容和汤敏君二人,汤敏君请了请嗓子,“我回山上是忽然想起了月容小姐离开之前的异样,心中始终放不下便赶忙去和了静师父说了。”

    花想容已经写信通知了宋梁溪,依着宋梁溪的性子,即便花月容躲到天涯海角去也能被他翻出来。

    “此事我已经通知了府里。相信不日便能找到。”何况花月容没有宋梁溪那么聪明的脑子,即便是要走也走不了多远的,不过是想以离家出走为借口,不断的逼迫她让步,殊不知,战楚炎不愿的事,她又如何做的了主。

    就好比青莲,即便心知肚明,她会不愿,他还不是做了?

    “那妹妹是有什么事儿?”汤敏君脸色疲乏尽显,与她说话神情恹恹的,仿若随时便会睡着了一般。

    “这个是姐姐的吧?”

    汤敏君一看红色的锦袋,便认了出来,一把夺了过来,反复的摸了摸,“这东西怎么会在妹妹那?”

    “山门口捡的。”花想容看着汤敏君叹了口气,“姐姐的下人也太不仔细了,这东西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指不定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毕竟,汤敏君在陈诚的心里已然不堪的很。

    汤敏君扣住花想容的手,吸了口气,“这件事我会严加教育的,天色不早,元帅定还在等着夫人,咱们走吧。”

    花想容点点头,她看的出来汤敏君不想多谈,回了将军府的马车上,芍药疑惑地问花想容,“夫人觉不觉得今日的汤夫人十分古怪?”

    花想容一怔,疑惑的瞥了一眼芍药,这个丫头疑心和好奇心倒是一般重,便心不在焉的解释道,“许是累了吧。”

    芍药扣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她从山上下来,几乎是靠着那小丫鬟的身子下来的,而且衣裳,发丝不整,即便是脸都是一直低着的。”芍药记得,每每见到的汤敏君,开朗欢快,热情大方,便是这样的性子,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怎么会露出如此仓惶的一面?

    被芍药如此一说,花想容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汤敏君见着她的时候,的确有些慌张,她迟疑了片刻,让车夫远远的跟着汤敏君,一直看着汤敏君进了府里,才远路返回,这么看汤敏君的确是心急回家才引起的惊慌失措。

    “让车夫走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远处的摊位上有个老伯在捏面人,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远远的依稀能分辨的出人物的星象,她多看了一眼,芍药也见着了,便劝慰道,“夫人若是喜欢,不若芍药去买来一个?”

    花想容摇摇头,她看着面人怀念的是前世花花绿绿的世界,没有周遭复杂的人心,权谋,和算计。。。。。。

    “夫人,你怎么哭了?”芍药惊呼一声,拿了帕子给花想容抹泪。“夫人若是着急想要,芍药便是把那捏面人的请回府里就是。”

    芍药故意说些俏皮话便是哄花想容的,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走吧。”

    马车刚刚调转了方向,出去不过几米,便猛然停了下来,车厢里一晃,花想容险险的擦着车厢蹭了过去,芍药掀了帘子还未张嘴指责,便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敢问这是镇北将军府的马车?”

    芍药一震,京中还有人不知道,将军从塞北凯旋归来,便是已经被圣上亲封为镇北大元帅,这男人同样穿着一身铠甲,面色古铜,眸子黑亮,仿若黑珍珠一般,仰望着她。

    “这不是。”

    那男人眼见着脸色渐渐失落,却仍旧扯出一抹笑容,与他身上穿的冷煞的铠甲全然不符的儒雅的笑,倒像个温婉的书生,芍药心里猜测,莫不是与宋大人在军中的职务一般,也是个军师?

    花想容听着外头的声音十分耳熟,却始终想不起来,便探着头出来瞧了一眼,望着车外头的人,一怔,“是郭友松,郭公子?”

    郭友松的步子一顿,猛的转过身来,那双黑亮的眸子燃起的欢喜的火焰,他重重地点了头,一步便迈了回来,“想容,我回来了。”

    男人亲昵的称呼让芍药十分的诧异,她看了看郭友松又看着夫人,惊疑的问,“夫人这?”

    “这位是我和元帅的旧友。”

    郭友松神色微微一僵,抿唇一笑,笑中藏着一分微不可见的讥讽,他倒是忘了,从西北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听闻,战楚炎晋升了,他一直努力的追赶,却发现目标越发的遥不可及。

    许久不见,花想容有些不敢认,郭友松的身子结实了许多,人比之前也高了半头,如今她及时坐在马车上还是要仰视他,“郭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瞧他身上的铠甲不似京中的近卫军的打扮,再加上进京之后,便再未听闻他的消息,想来他一直不在京中。

    郭友松挠着后脑勺,笑的憨厚而秀气,“西北风沙大,我吃了两年沙土,疏浚了河道,终究是被放了回来。”

第341章 君悦尔() 
寒风凛凛,余辉生寒,郭友松便是站在马车底下久久未动,他瞥了一眼周围,小摊小贩渐渐散去,繁华的街头霎时间冷冷清清。

    花想容看了一眼天色,清了清嗓子,心里思量着如何开口告别,却听郭友松忽然道,“天色冷,不若我们去茶楼坐坐?”

    芍药蹙眉低声劝道,“夫人,天色不早。”而且距离燕七说的时辰,战楚炎应该在今夜便回来了。

    “到时候,郭某亲自送你们夫人回去。”郭友松彬彬有礼道。

    芍药刷的红了脸,别开头,小声念着,“夫人。”

    花想容迟疑了片刻,终究敌不过郭友松恳求的眼神,点头答应了,街对面便有一家,叫做浮云之上的酒楼,郭友松请了她下车,两人比肩而行,堂前的小二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眼眸晶亮有神,他见了二人张嘴便是夸赞之语。“老爷夫人当真是郎才女貌。”

    花想容不悦的皱眉,刚要反驳,郭友松忙指着二楼门上画着梅和兰德雅间,“这里的雅间很有特色,不若进去坐坐?”

    这里的酒楼很是别致,底下饮酒的多是文人墨客,穿着富贵,耳闻眼观的尽是饮酒作诗之象,花想容看了一圈,不禁感叹,“这里十分不同。”

    梅兰雅间,屋子里的陈设上的绘图多是梅兰之景,即便是窗口也绽放着一小盆梅花树,花想容不由得好奇的走过去一瞧,才发现不过是绒花做的摆件,却胜在精致,梅花小巧,粉白之间的颜色恰到好处。

    她回过身,才发现两个丫头尽被挡在了门口,郭友松壮硕了不少,一人挡在门口,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她疑惑,“郭公子?”

    “郭某有些体己话想对夫人单独说。”

    芍药怒目而视,“什么话当不得旁人,老爷吩咐我们寸步不离的跟随着夫人。”

    郭友松抿唇一笑,目光轻描淡写的扫过屋檐,“即便没有你们,你们老爷爷安排了妥贴的人,不说你们夫人在我眼前不会有事,即便是有事,也拦得住上面那位?”

    芍药瞠目,不想这位小将军看着瘦弱,眼力却是极好,燕三的工夫极好,即便如此还是露了马脚?

    “你们便守在门口,不会有事,郭公子与我和元帅都是旧识,无碍。”

    雁雪抱着佩剑,慎重的看了一眼郭友松,退至一侧,放下帘子却没有关门。

    郭友松与花想容相对而坐,茶水似乎是一早便准备好了的,不烫不凉,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冬日寒凉,花想容总爱喝些绿茶,她看着茶面上漂浮着的碧绿的茶叶迟迟未动。

    郭友松不禁笑他,“我此去两年,想容与前日判若两日,莫不是心中早已经将郭某剔除了出去不成?”

    花想容失笑,敛眉端杯,“郭公子曾与我有恩,恩情厚重如何敢忘,只是我生产时伤了元气,伺候饮食上格外小心了些。”

    郭友松意外的一愣,端着的茶杯微微晃动了两下,缓缓的放回了桌面之上,“想容何时生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把刀忽然戳进了心口,他多年心存的希望,一夕之间瞬间寒凉,之后花想容说了什么,只字未听进去,怔愣了半响,,痴痴的问道,“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诧异的眨了眨眼,便是这瞬间的停顿,顷刻间重新燃起了郭友松的希望,他猛的起身,“我未进京城之前,战楚炎纳妾的消息已经飞满了京中,想容,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将手从他紧握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剥离,“他有难言之隐,更何况纳妾之人正是我身边的丫头。”

    郭友松嗤笑,“正是如此,你才会更痛苦,你生**漫不羁,如何容得下丈夫身边多了一个嘘寒问暖的枕边人?”

    花想容顷刻间冷了眸子,“如何不能接受,木已成舟,我能说什么?若你当真是为了我着想,就不该用这些话戳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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