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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将门俏屠娘-第175章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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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顷刻间冷了眸子,“如何不能接受,木已成舟,我能说什么?若你当真是为了我着想,就不该用这些话戳我心口。”花想容起身,便是要走,刚站起来,就被郭友松拦了下来,他宽大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苦口婆心的说道。“旁人不懂,我都知道,想容,只有我最知道你的。”

    花想容一惊,她被郭友松突然狂猛的表白吓了一大跳,她猛的后退了一大步,“郭公子,我以为我们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我敬你,是因为你光明磊落是个正人君子。”

    她瞥了一眼手腕上已经被他的手攥的通红。

    郭友松笑了两声,转而放声大笑,“我郭友松一生问心无愧,但唯独你不同,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么?”他笑中含泪,泛红的眸子痴迷的望着她。

    花想容受惊,一步步地向后蹭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癫狂的郭友松与记忆中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判若两人,她了不解,而又惧怕。

    郭友松似乎刚刚发现了花想容诧异的模样,微微收敛了怒放的情感,他扣住花想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处飞快的跳着,明亮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一字一顿,宛若宣誓,“我郭某人终此一生,唯有对想容情感深厚,此外再无动情之人。”

    “郭公子。”花想容吸了口凉气,她以为今日只是叙旧,念起往昔,尤其是在河口镇的光景,心中甚是怀念,如今却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想容,他对你不好,我不会,今生后世我唯一想要的也只有你,我远赴西北不就是为你挣个名分。”

    “请自重。”黑影一闪,从窗口蓦然间进来一个人,那柄冰冷的剑随即落在了郭友松的脖子上,然后郭友松却仿佛不曾察觉一般,执着的望着花想容,用恳求的眼神,一动不动等着她的回答。

    花想容看了一眼燕三,“我与将军之间的事,是我们两个人事,无论他现在对我好与不好,我爱他,也只爱他。”

    郭友松仿若顷刻间泄了气,落寞而颓废的考倒在一旁的墙上,抬起眸子,扫了一眼燕三,“战楚炎若是对你不要心,我一直都在。”这句话不过是说给战楚炎听的,瞧得出燕三的寸土不让的模样,便知道战楚炎对花想容有多紧张。

    “保重。”花想容提起裙子,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芍药诧异的看着燕三护送花想容出来,却没有多问,只是雁雪却是不动声色的将软刀收回腹上。

    将军府,门口一连停了三两马车,整整齐齐的一字排开,上面皆带有公主府的字样,是玉荣公主的马车。

    花想容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府中鱼贯而出一行行下人,纷纷抱着的是玉容公主小楼中用住之物,她拦了一个,“这是做什么?”她以为玉荣在寺庙中一计不成,便会有更大的法子对付她,却不成回来却见着了这副景象。

    “玉荣公主要搬走了。”

    那小丫头一看是花想容,眼睛泛红,身子也跟着微微发抖,她如何不怕,以往在府中说一不二的玉荣公主走了,偌大的将军府中做主的便只有主母花想容,一仆不事二主,即便她们再如何向花想容献媚,又有谁会相信,她单单是想一想,便觉得天崩地裂,苦日子近在眼前。

    花想容扫了她一眼,殊不知她心思活络,一瞬间,已然想了长远,她挥了挥手,“去吧。”

    小丫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花想容,她神色淡漠如常,无惊讶,无欢喜,不知为何,这般的夫人更是令她心中忐忑,抱着玉荣公主的物件快速的送到车上去,便想了个借口悄无声息的躲到一旁去了,这个时候更不能再花想容面前打眼。

    玉荣带着面纱,由秋水扶着走了出来,步伐比之寺庙中更是不便,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公主是远行不成,怎将府里的东西都搬走了呢?”

    玉荣冷哼一声,“这不是更是如了你的心愿,往后日子舒坦了,可不要忘了居安思危。”玉荣公主似笑非笑,凉凉的望着她,言下之意尽是警告。

    “公主为何这般说,我夫君英名盖世,武功高超,如何能让我陷入险境,这些个小事便不劳烦公主操心了。”

    玉荣冷哼一声,背脊笔直,端正的走上了马车,末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花想容,“好之为之。”马车扬尘而去,看方向却不是去宫中的。

    “听闻太后病重,召唤了三子回来。”芍药扶着花想容一面走,一面说着,“公主身子有恙,却是不肯参与宫中的异动的。”

    雁雪冷冷的看了一眼芍药,暗自提醒,“你话有些多了。”

    芍药抿了抿唇,“夫人还是早做防备的好。”

    花想容诧异的看着芍药和雁雪二人,“这话是战楚炎让你说给我的?”她顿了一下,吸了口气,又问,“听闻他已经回来了?”

    芍药张了张嘴,悄悄拱了拱雁雪的手,雁雪点头,轻声的,“嗯。”

    “听闻在前院,去了青莲那处?”

    雁雪亦是点头。

    花想容端起的茶杯又放下,随后起身,“走吧,随我去看看,他回来了正是时候让我们姐妹聚聚。”她眸子中冷光乍现,便是要走。

第342章 孩子出事() 
战楚炎的院子的门开着,站在院墙外头隐隐约约的便能听见里面时不时凄惨的喊声,是女人哭喊的声音,声嘶力竭的,犹如刀割之痛的蚂蚁,凄惨的声音惹人头皮发麻。

    “夫人?”芍药劝慰道,“也许是元帅在和宋大人审问犯人,此时去有些不是时候。”

    花想容凉凉的听了一会儿,这是青莲的声音,曾经青莲受伤的时候也不曾这般喊叫过,她忽然想起了战楚炎那时候的解释,他说青蓝好似有病,有什么病呢?无端端的。听闻了青莲毛骨悚然的惨叫,她步子顿了一下,“进去吧。”

    芍药不动声色的悄悄的拉了拉雁雪的手,“你倒是说话啊。”

    雁雪目不斜视,“夫人心有分寸,你又何须多虑。”倒是在三人走到门口前头的时候,她拉住了芍药的衣裳,说道,“我们进去才是不妥。”

    雁雪神情冰冷,语气同样的冰冷无情,芍药咬着牙,“那事已然过了许久,你还记着?”

    雁雪身子不明声色的震了一下,环胸靠墙,缓缓的闭了眼,随后只字不语。

    屋门合拢,战楚炎的书房里只有一盏摇晃的孤灯,凄惨的喊声持之以恒的在耳边萦绕,屋子里空无一人,书房不大,远处一张桌子,一方书架,对面是一张仅容一人歇息的小塌,上面堆了散乱的锦被,她走过去,摸了摸上面还带着余温,人刚走不久。

    忽然,花想容身后的书架传来响动,她猛的回头一看,战楚炎已经站在了身后,而他身后的书架正在缓缓的合拢,她愣了一下,战楚炎忽然之间冲到面前来,一下子将她拥进怀里,宽大的臂膀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什么要说的么?”花想容的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踮着脚站着十分吃力,又推不动山一般的战楚炎,只等他抱够了松了她自由,她揉着下巴,没好气的问着。

    战楚炎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我想你了。”

    花想容脸色顿时烧红起来,眼眸四下扫着别处,心不在焉的说着,“孩子都生了,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做什么?”

    “是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是不信我。”

    花想容眼睛一瞪,“一码归一码,根本不是一回事,青莲呢?”一想起此事来,她猛然意识到,青莲凄惨的叫声悄无声息的戛然而止,她不禁看向战楚炎身后的门,问道,“你将她关在里面了?”

    那应该有一间暗室,青莲的声音便是从那个地方传进来的。

    战楚炎拉起了花想容的手,放在手心里搓热了,低下头亲了亲,他沙哑道,“我曾与你说过,青莲身上似乎有些问题,我希望你知道,但又怕你承受不住。”

    花想容吸了口气,“你尽管说就是。”

    战楚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到书架前,转动了第三排,白瓷烧的白象摆件,向左转了两圈,巴掌一按,随着轰隆一声,书架从中间开了,黑黢黢的长廊一路向下,看不见尽头,战楚炎站在密道口上,对着她伸出了手,“我带你去看。”

    随着越往深处走,里面的光线越是昏暗,渐渐又能听的似有似无的呻吟声,痛苦而又隐忍,战楚炎推开石门,青莲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宋梁溪神色复杂的一旁站着,他什么也不做,显得冷漠而又疏离。

    花想容一把将他推开,跑过去蹲下身子,青莲翻着白眼和昏厥无异,只是身子抽搐的抖动不止,“青莲到底怎么了?”她惊愕于青莲可怜的模样,又后怕于宋梁溪冷漠的举动,知道青莲有病,便是冷眼旁观,事不关己?

    “她身上中了摄魂术,这种阴法早在十年前便在江湖上灭迹,却不想这个时候又出来,而且,她还吃了魔鬼花的果子。”

    “魔鬼花?”她只听过魔鬼辣椒!

    “便是一种一旦沾染上便会让人终身无法割舍的毒花,中原也有人拿来入药,只是长此以往,便有人起了歹心,将此物用于堂前食物之中,官府勒令禁止,用了近百年时间才将此物从中原剔除出去,青莲的模样应该是许久不曾拿到后续的解药。”

    “你是说有人为了控制青莲,拿了毒花和摄魂加害她?”

    宋梁溪嗤笑两声,“可惜让她逃走了。”

    她?

    花想容诧异的看向战楚炎,“你们已经查出来幕后真凶了?”见着青莲痛苦不堪的模样,她恨不得将这些人挫骨扬灰。

    “青莲的事,我和阿宋会处理,之前不和你说,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怕你漏了风声。”

    花想容拽着战楚炎的袖子,疯狂的喊着,“我如何能不焦灼,青莲日夜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用生命守护我,如此情分,我如何能不着急?”她痛惜备受折磨的青莲,更痛恨当时的自己,偏偏信了那时候勾引战楚炎的青莲,那时的青莲怕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傀儡。

    一切都是她冤枉了她,还一点不曾发觉她的痛苦,一个人挣扎的青莲,一定很无助!

    “青莲。”花想容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用帕子塞了她的嘴,然而,根本无济于事,青莲的病好似无止境的羊癫疯,抽搐的却是越发的厉害。

    “你们倒是想想办法。”花想容吼着。

    宋梁溪给战楚炎使了个眼色,他过去将她从青莲的身边拉开,轻声的问,“若是有办法,阿宋岂能坐视不管,此次毒发全看青莲能不能挨得过去。”

    “那个人是谁?”

    战楚炎沉默了。花想容看向宋梁溪,他亦是一脸严肃的沉默。

    这个人一定是位高权重,她一把推开扶着她的战楚炎,呵呵直笑,“明王,玉荣?还能是谁?”

    “容儿。”战楚炎皱眉,他一早不说,便最不想见着花想容如此。他去拉她的手,却被推开。

    “若是你们都管不了,我来。”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义头也不回的往门外头走。

    出了书房,花想容直接往后院去了,将燕七叫了出来,“你手下有多少能用?”

    燕七一怔,低眉思忖片刻,“夫人有何用?”在将军府中,对外有将军做主,他瞧着花想容的神色也不对,拱手间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我知道战楚炎是你的主子,但他将你给了我,现下我吩咐什么,你应该执行什么才是。”

    燕七迟疑,点头,“是。”

    “回府之前,我们见过了谁?”

    “西北督军郭友松。”燕七如实回答,头上便被书本砸了一下。

    “谁也没见过,若是将军知道了风言风语,你便从哪处来的就回哪去吧。”

    燕七一震,“是。”

    燕七才出了沉香院,便撞上了雁雪,她身上落了一层银霜,面无表情的面庞在霜华似的月光底下更显清冷,“郭公子的事儿我已经和将军说了。”

    燕七凝眉,“为何?”

    雁雪冷笑,“你我是谁的人?忠的是谁的心,该有分寸。”

    “夫人是这世上绝不会害将军的人。”

    “那你应该是没听过好心办坏事一说吧,夫人的确是与众不同,但小聪明终归用不到政治上去,我们要应对的人非同小可,若是夫人这般稚嫩的手段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对付,国泰民安用的何人的性命铺垫?”

    “此一时彼一时,雁雪,你如今的主子是夫人,若是被爷知道了,饶不得你的。”燕七难得苦口婆心的劝道。

    雁雪冷哼一声,踩着渐行渐远的枯叶,渐渐隐没夜色之中。

    一夜,战楚炎未归,早间的时候,芍药送早饭进来,偏说,“元帅昨日过来,让我给夫人添了炭火,又再三嘱咐咱们早上给夫人熬山药红枣羹。”

    花想容苦笑,她一夜未眠,战楚炎回没回来会不知道,她心里放不下的是青莲身上的毒如何解。

    用过饭,乳娘将小少爷抱了过来,不过两日间,小子长大了许多,看着母亲却一点也不显得疏离,张着胖乎乎的小手就往她身上够,她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将孩子抱了起来,围着堂屋底下转了一圈,疑惑地问乳娘,“他最近瘦了?”

    乳娘眼眸忽闪,“我,我最近身子不舒服,便喂了小少爷一些米浆。”她低着头,局促的站了起来。

    花想容一怔,孩子已经伸着手拉扯着她的衣领,她按着儿子的手,缓缓的收紧,小孩子仍旧像感受不到痛觉一般,傻呵呵的冲着她笑,她的心底生寒,咬了呀,质问乳娘,“孩子究竟怎么了?”

    乳娘故作不懂,“小少爷很好啊。”她走过来,拽了拽小少爷红艳艳的小袄,“看少爷脸色红润,笑的多开心啊?”

    花想容将孩子送到芍药怀里抱着,“去招呼两个婆子进来。”

    乳娘顿时浑身紧张起来,“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花想容抿唇一笑,“我能做什么?”

    乳娘眼眸胡乱的眨着,“夫人莫不是怀疑我?”

    婆子都是厨房烧火的,平时做的都是力气活,力气大的很,五大三粗的两个人,一边一个轻而易举的便将墨娘按在了地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便再没了。”

    乳娘的头拨浪鼓似的晃着,“墨娘不知道夫人是何意,墨娘自从跟着夫人来到京中,日子舒服,平日吃的好,穿的也好,有何不满意的?”

    “那就更应该刨开你的心看一看,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花想容抑制不住的嘶吼起来。

第343章 木棉出逃() 
大夫给小少爷诊脉,脉象如常,看不出异常,在孩子耳边循环晃动响铃,小子除了笑,无反应,花想容越看越心惊,一巴掌打在乳娘的脸上,“说,是谁?”

    墨娘是从西北选出来的,在京中并无根基,可依靠的便只有将军府,她万没有理由背弃。

    墨娘咬着下唇瑟瑟发抖,她穿的乳白色的长褙子,头上带了一朵绛紫色的绒花,两颗银白的珠子叮当响,芍药上前一把将乳娘头上的珊瑚篦子拔了下来,“这红珊瑚没有百十两银子是下不来的,你一个乳娘月俸不过二两。何处来的?”

    墨娘眼眸四处瞟着,眼睛却是染了通红,仍旧不肯说话。

    雁雪冷哼一声,匕首落在乳娘的肩头,“若是你不说,全当是你偷来的,谋害小少爷是重罪,若是再加上偷窃,便是罪加一等,呵呵。”随着刺耳的冷笑,那把匕首沿着领口已经贴上了脖子上的皮肤。

    冰冷的触感,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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