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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将门俏屠娘-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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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雪的剑破鞘而出,对着庆珂的咽喉,“我的若雪已经许久不曾饮血。”她冷然的盯着庆珂,似乎一早就看破了此人的心思,“夫人,这人怕是把咱们哄骗到这,此处根本就没有老夫人!”

    庆珂不惊不慌,不着不忙,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我这院子后面还有百花,别看是冬日,我想了个法子,依旧开的不错,夫人可有兴趣?”

    他无视雁雪的剑锋,仍旧自顾与花想容说着。

    花想容挑了挑眉,“谁指使你的?”

    庆珂诡笑着眨了眨眼,“夫人欣赏美景不好么?乌泱泱的京城如今乌烟瘴气,群魔乱舞,皇帝都自身难保了,夫人这等美人如何能安心留在京中,我这庄子虽不及京城中贵族。但胜在清静高雅,若是盛夏时节,一掷千金都难以住的进来呢!”

    庆珂自傲的说着,说罢又转过身,自顾与花想容一干人等介绍,“这里的一草一木,早年间尽是父亲亲手栽种,那一棵。”他定定地指着只在屋檐底下冒头的一颗槐树。“我父亲亲手将我母亲埋葬在那。”

    槐树乃树中之鬼,因此寻常人家很少有人将槐树种在屋檐底下,庆珂又道,“我父亲说想日夜让母亲陪伴在他身边,所以将死人树种在院子里,从那间小楼二层一开窗便能见着了。”他笑的阴森,一排整齐而森百的泛光的牙齿露在猩红的唇瓣之外。

    “夫人可想看看?”

    花想容摇摇头,不知什么时候,那些碧衣少女已然放下了原本做的事儿,手里拿着长刀短剑,面色不善的望着花想容一行人。

    她们回不了头,即便在不愿意也要跟着庆珂走!

    这间楼完全是胡人的风格,羊毛手工编织的地毯黄红蓝交映的颜色,平铺在木质的地板上,庆珂脱鞋光脚,她们也跟着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板上,并不感觉到凉意,只是不远处的窗子大敞大开,刺骨的冷风刮进来,贴着头皮,冻的脑袋仁儿疼,花想容看了一眼,庆珂拽着她的手臂,连拉带拽,一路拖到窗子。

    远处并不怎么起眼的槐树枝繁叶茂,隆冬之际,仍旧碧绿盎然,花想容诧异,忽而耳边冷风吹动,那庆珂贴的她极近,悄声道,“小声些,我母亲睡着了。”

    花想容瞧着庆珂脸上的认真并不像是玩笑,后背生出一层寒意,诧异的看着他轻手轻脚的关窗,芍药便是趁着这个时候,迅速的将花想容拉到身后躲着,庆珂回过身,淡淡的瞥了一眼芍药,并不以为意。

    “我母亲是被我父亲活埋的,她生平夙愿便是回到她的家乡。”

    花想容心中愕然,可这些都跟她们没关系,瞧着庆珂可怖的脸色,她并不敢说出来。

    “听闻夫人颇为擅长屠宰之道,我有一件事请夫人帮忙。”

    花想容心中感到不好,却不能拒绝庆珂,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此时此刻,没有反抗的余力。

    庆珂诡笑着看着芍药和雁雪两眼,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两位姑娘姿色超绝,若是穿着碧色罗裙才好看。”

    芍药和雁雪相看一眼,两人眼里今生恶寒,皆面目不善的横了一眼,跟着花想容身后亦步亦趋。

    这小楼一路向下,直通底下暗室,四周墙壁上镶嵌满了一层各色的夜明珠,亮如白昼,越是走近,越是寒气逼人,花想容打了个冷颤,情不自禁的问道,“庆公子究竟想我帮你做什么?”

    暗室当中有一冰寒刺骨的冰台,凉凉的冒着寒气,上面躺着的人面如寒霜,看不出男女,亦不知冻了许久。花想容并不敢上前,硬着头皮看向笑的癫狂的庆珂,“庆公子为何不直说?”

    她冷的牙齿打颤,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我想看你将他凌迟,一千二百刀,一刀都不能少。”

    花想容惊愕,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庆珂已经绕到台子正面,带着金箔铁砂手套,轻轻地抚摸尸体的脸,“他是我的父亲,五年之前,被我亲手封在此处,他毁了我母亲归乡的梦,也毁了我的。”

    芍药挡在花想容的身前,极尽全力的想将花想容隐藏了去,但庆珂的身形极快,不过一晃,人影掠过,已经拽着花想容绕过了两人的遮挡。

    芍药气急,硬着头皮便是想动手,殊死一搏,总比坐吃等死的好。

    雁雪拦住她,语重心长,“你我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花想容的手里被塞进一把刀,刀约七寸,刀柄上刻着古怪的字符,与其说字不若说符,倒像是被刻上了符咒封印一般,他将刀柄塞进她手里的时候,那一刻,手在颤抖,他一向镇定的脸色变了霎那。

    他也在怕!

    花想容心中微微吃惊,在看庆珂,他已然恢复了淡定模样,并不断的催促花想容,“动手吧,我要亲手送他下地狱。”

    他恨他的父亲,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第352章 庆珂() 
花想容闭了眼,努力逼迫她的脑子将眼前人形的尸体想象成猪马牛羊,一刀下去,砰的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响的刺耳,刀锋震动,震得虎口发麻,她诧异的看着泛红的虎口,问,“人冻了多久?”

    庆珂晃头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嘟囔道,“不可能,一日之前,他的手还是热的,还有血,不可能。”庆珂发了疯似的的跑出去,她与芍药二人使了眼色,三人急忙跟上庆珂。

    然而,庆珂的轻功极好,脚力上乘,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人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她们都是第一次见过庆珂,更是不了解。

    “赔了夫人又折兵。”雁雪抱着剑,冷嘲道。

    “这个时候你就少说一句风凉话吧,夫人心里也不舒服。”芍药暗暗掐了一下雁雪,倒是不痛不痒。

    门关了,上去的门在庆珂出去之后便闭合了,花想容尝试着推了两次丝毫不管用,“被锁住了。”

    这门里面看着平淡无奇,定是外面上了锁,那个庆珂必然也是装疯卖傻的,将她几人骗来暗室,不过是想困住她们,真是卑鄙!

    花想容心里恨恨地想着。

    “我来试试。”雁雪将剑别在腰上,两手一上一下,运气三寻,双掌并排落在石门之上,石门纹丝不动,倒是芍药忍不住嗤笑出声,她鲜少见着雁雪吃瘪,尤其是此刻看她的脸色,青白泛红十分好看。

    “你试试?”雁雪冷眼一瞥。

    芍药顿时摇了头。转头看向花想容,“夫人,咱们如今该怎么办?”芍药有些焦灼,围着冰寒石台走了三圈,左看右看,这死人都不像是庆珂之父,想来想去,必然是那个心怀歹意的庆珂编造出来的谎话诓骗夫人,为的便是困住她们。

    “庆珂武功高强,即便你们两个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何必用如此法子捉弄咱们?”花想容想着,这人从未听过他的名头,却对将军府内的事情了如指掌,必定是受了谁的指使,他不会杀她们,更不会让她们轻而易举的死去。

    花想容眼珠子一转,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芍药大惊立即扑了上去,伸了手便大力的按住她的人中,花想容吃痛,一只眼悄悄睁开使了眼色,芍药后知后觉,总算打起了配合,大声哭喊起来,“我苦命的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芍药哭着拉了拉雁雪,“你这个没良心的,夫人平时对你不薄,夫人都昏迷不醒了,你为何一点都不动容。”

    雁雪嘴角抽动了两下,背过身,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方洁净的手帕,悄悄的抹着眼泪。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那石门才开,芍药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匍匐在花想容的身上微微的抽泣着。

    “哭的不累?”粉衣少女,梳着灵蛇髻,带着的簪子更是金蛇模样,她眼眸似天边弯月,笑起来时候,眼下两个梨涡十分可爱。

    芍药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瞧她,“你是?”

    “主人一时大意将几位忘在暗室,十分抱歉,让奴家特来接引。”

    芍药挑了挑眉,“庆公子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们?”

    花想容的手已经冻的发青,手指关节不能正常弯曲,僵直的厉害,芍药面无表情的一下一下的来回揉搓,“我们夫人身子孱弱,如今昏迷不醒,你庄上可有大夫。”

    “姑娘要什么应有尽有。”她自傲的说着,随着拍手声过后,两名碧衣女子走了进来,一个直接将花想容背在身上抬步便走,一个挡在花想容和芍药雁雪两人之前,粉衣少女仍旧客气十足,“主人吩咐想和夫人单独谈谈。”

    “可我们夫人身子不适,不适合与外男单独相处。”芍药并不甘心,她这才发现,这看似纤瘦的碧衣少女竟然天生神力,脸不红气不喘的,轻而易举的将她用了五分内力的掌力化解。

    雁雪同样境遇,碧衣少女以一敌二依旧在她二人之上,两人落败脸色尽是不好,粉衣少女察觉,立即安慰道,“主人命人在花厅里备下凉茶点心,若是两位不嫌弃便由花奴带着二位过去吧。”

    粉衣少女并不在乎两人有无跟在身后,满院子的碧衣少女盯着,她们逃不走,更不可能跟着花想容一同去主人的院子。

    花想容去的地方是一个与之前槐树的院子相差无几的地方,庆珂披着豹纹长衫,褐色的长发随意散落,他神色疲惫,正闭幕养神,花想容的担子落下,他亦未曾睁开眼,“不用装了。”

    屋子偌大,回应嘹亮,花想容知道庆珂是练家子,对呼吸洞察十分厉害,便不敢装睡下去,拱手称赞道,“庆公子功夫了得,年少有为。”

    庆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睁开碧色的眸子,饶有兴致的望着花想容,“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大岁数?”

    花想容诚实的摇摇头,她们本就是第一次会面,自然不甚了解,包括庆珂的来历,她更是仅从他自己只言片语得知,而且尽是片面之词,更是不知是真是假。

    “我今年刚过不惑之年。”

    庆珂自嘲的笑起来,他抬起腕子,翻看手掌并不明显得纹路,“好在你们都看不出来。”

    花想容却注意到他的手掌心里,有一条丑陋如蜈蚣的疤痕,她刚想问,庆珂率先察觉,将疤痕藏起来,似乎并不想让外人见着。

    “听闻你与战楚炎的感情极好?”

    花想容反问,“你对将军府内的事情了如指掌,却自称是个商人,我不信。”

    庆珂笑笑,“听闻战楚炎帮你联系了去西北的商队?”

    花想容垂下眼睑,淡淡的问,“你与玉荣公主是何关系?”

    庆珂身子一震,眉宇间嫌恶顿生,“听闻你与玉荣公主不合,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你可愿意结盟?”

    他自称是商人,救了厉氏的商人,花想容信了,却被骗了,吃一堑长一智,花想容如何信他,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么,不合适。”

    庆珂道:“听闻宫中大乱,太后病重,皇帝昏庸,唯有欲太妃主持宫中大事,泥水难行,夫人被迫卷入其中,深受其害?”

    花想容自嘲的笑笑,“公子倒是神通广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即便是宫中辛密之事也能知晓。”这后一句讽刺十足,庆珂倒也不生气。

    那双碧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望着花想容,“你像极了我母亲。”他忽然道。

    花想容自是不相信,他自称母亲是胡姬,再一看桌子上倒下的杯盏,定然醉后的混话不能相信。

    “既然公子不是玉荣同党,便放我离开吧。”

    碧色的眼眸闪过一抹阴郁的怒火,他冷冷的盯着花想容纤细的脖颈。“听闻你儿子年幼痴呆,听闻不灵?”

    花想容已经站起了身,背对着庆珂,也庆幸背对着他,没让他将脸上的惊诧,怒火看去。“公子何意?”

    “我有办法医治。”

    花想容身子刚刚一动,又咬着牙转了回来,问。“你有什么条件?”

    庆珂哈哈大笑,“夫人聪明,我的条件便是你陪我在这山间过三个月。”

    “三个月?”

    如今宫中大乱,京中危机四伏,战楚炎出征在外,皇帝尚不能自保,明王一脉蠢蠢欲动,她心里忐忑不安,迟迟不曾答应。

    “我这山庄应有尽有,即便夫人想要天上的月亮,在下也定无所不能。”

    花想容点头,“我答应你,但前提你务必让我相信,你当真能治好我儿。”

    庆珂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响指,一个蒙着碧色轻纱的女子匆匆跑了进来,她头上梳了灵蛇髻,赤着的脚通红一片,她贴在庆珂嘴边听了良久,如同来时一般匆匆而去。

    “午宴已经备好,夫人请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天色,已然过了未时,再过两个时辰便可以吃晚饭了。

    “山间气候多变,夫人身着单薄,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衣裳,等用过午膳,夫人可以慢慢的试,三月日长,不急。”他脸上尽是得逞的笑。

    花想容心中发苦,她想不通这个男人困住她们的缘由何在,是缓兵之计,还是当真无聊?

    “我那两个丫头?”桌前是一桌的山珍野味,做工细致,摆盘也不胜讲究,可偏偏却生出一股冷清之感,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

    “花奴自由安排,夫人不必挂念,等我父尸体解冻,还望夫人亲自操刀。”

    花想容刚刚拿起的筷子落了下去,摔倒碗碟之上,啷当的响。

    庆珂看着花想容的脸色,仿若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听闻夫人大胆出名,可还怕死人?”

    花想容僵硬的捡起筷子,同样僵硬的摇了摇头,她岂是惧怕死人,她是怕庆珂这个变态。

    “我父亲活埋了我的母亲,我躲在那个院子里夜夜能听见我母亲亡灵的歌唱,只有他死的痛苦,我母亲才能往生。”庆珂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双目泛红,泛起晶莹的泪珠。

    不过,他擦的很快,转瞬,脸上又恢复了笑意。

    “客房已经收拾妥当,若是夫人实在没胃口,不若稍作休息?”庆珂打了个哈欠,仿若刻意似的,将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的挺了挺,“我也乏了。”

第353章 桃花阵() 
花想容别开脸,倒不是害羞,庆珂生的瘦弱,肋排似的胸膛上没一两肉,胸口长着大片棕色的毛发,恕她当真无法欣赏。

    未等她离开,庆珂已经起了身伸着懒腰,懒洋洋的走进了屋子,粉衣少女适时地出现,也挡住了庆珂若隐若现的背影,她脸色微红,问,“我那两个丫头呢?”

    “两位姑娘性子很好,吃了些酒,已经先去房间等候,夫人请跟我来。”粉衣少女态度恭谨,神情却是淡漠的,瞳孔中空洞无神,行走间躯体僵直。

    花想容看着诧异,那女子已然笑着在前等候,“夫人有何疑问?”

    那双空洞的眸子忽然变得炯炯有神,望着花想容的眼神更是让她毛骨悚然,立即摇头摆手,“姑娘带路吧,我有些累。”

    粉衣女子得体的笑笑,那排牙同样的森冷而泛着冷光,她在花想容身前走,乌黑及腰的长发绸缎似的左右晃荡,幽幽的声音,宛若夜间的凉风,“庄子四处布置了不少阵法,夫人不要乱走,若是触动阵法,即便咱们赶过去,怕是人已经来不及救了。”

    花想容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作物,院子里果然种了许多桃树,现在不是花开的时候,桃枝随风找来,黝黑之下,看不清楚,粉衣少女一直似笑非笑的瞧她,通透的眸子一眼仿若一眼瞧破了她的心思,不再疑惑,低着头直到走到门前种着一颗三人腰粗的大柳树门前。

    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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