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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将门俏屠娘-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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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被芍药护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一起躲避刀剑。

    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场面仍旧混乱不堪,玉荣失了耐性,“绿衣去多叫些人。”

    “公主想叫什么人?”郭友松笑着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身穿盔甲的士兵。

    玉荣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大声质问,“当我玉荣长公主是死的不成,一个西北督军也敢来英雄救美,逞能不成?”

    “英雄救美?”

    郭友松摸着下巴,一脸疑惑地看着花想容,又看了看玉荣公主,“不知战夫人是犯了什么重罪,轮得到郭某英雄救美?”

    玉荣挑着眉头,“妖言惑众,对皇室不敬!”

    “公主说臣妇哪一句是妖言惑众了?”

    “本公主既然说你妖言惑众,你必然说了不该说的话,今日看在郭将军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便杖责八十,以儆效尤吧。”

    玉荣大手一挥,先前在雁雪和芍药手上吃了亏的侍卫,一拥而上,郭友松立刻挡在身前,“听闻公主近日凤体欠安,可是大好了吧?”

    玉荣恨屋及乌,见着对花想容执迷不悟的郭友松更是没什么好感,白眼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道,“与你何干?”

    郭友松笑笑,“下官自然知道跟下官无关,只是为了表示对皇室的敬意,对公主的尊敬,特意问候。”

    “油嘴滑舌,多此一举。”玉荣走到郭友松身前,从头到脚的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轻声问道,“本公主可是记得,你以前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是个儒雅的偏偏公子,如今怎么跟那个一直跟着战楚炎厮混的宋梁溪一样令人厌恶。”

    玉荣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随后说道,“听闻公主一直在山中修行可有此事?”

    玉荣不答,郭友松继续道,“太妃在宫中侍奉佛祖,吃斋十年,如今天下不太平,民心不安稳,公主若是大动刑罚,岂不是更有损皇室的美名?”

    玉荣笑了,“那你的意思是,天下有罪之人,我皆要原谅,若是都不治罪,设天牢监狱是为何用?”

    “战夫人若是对您不敬,让她与您认个错,宣扬出去,也能显公主大度美名,京中百姓即便听着您玉荣长公主的美名,心里便有了依靠,岂不是两全其美。”

    玉荣坐到太师椅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花想容和郭友松两人看了一会儿,“以前听闻过郭先生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难怪皇兄对你赞赏有加?”

    郭友松的笑一僵,即便玉荣不曾明说,他已然清楚的很,她说的正是明王,那个他曾经效忠过的明王!

    “改日见了皇兄,代我问好,也罢,有劳郭将军将战夫人送回去了。”

    花想容却不走,“公主,我今日来正是为了我的孩子,他刚刚病愈,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若是此时让他见不到母亲,该是何等的残忍?”

    玉荣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你回去之后,将乳母送过来,小孩子有了亲近的人,慢慢的就会忘记,忘记那个生了她的人。”玉荣不耐得摆了摆手,“走吧,趁我没反悔之前。”

    郭友松暗暗道,“想容不要固执,回去从长计议。”郭友松并未想到什么好法子,若是依着花想容,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只能尽最大所能先将花想容救出来。

    花想容一把推开郭友松企图拉她离开的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震惊了玉荣,也让郭友松大感吃惊,他印象里的花想容,沉默的倔强,拼命的执着,她很大胆,很固执,却没想到,她也会屈服!

    “公主,我花想容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圣上,如今,我诚心诚意的求求你,将儿子还给我吧。”通红的眼眸中淌下热泪。

    玉荣先是震惊过后,轰然大笑,“我原以为花想容是个倔强的硬骨头,软硬不吃,如今还不是屈服于我?”

    郭友松看着花想容脸上的委屈,十分心疼,手伸到半空中,僵僵的收了回来,一咬牙,也跟着跪下来。

    玉荣又是一愣,嗤笑,“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郭将军是为何跪我啊?”

    郭友松沉默了片刻,带着一抹滑稽的笑,“今日见闻公主美貌,心动不已,郭某想不出别的办法,唯有此法才能表达我心中的诚意,天地可鉴!”

    郭友松对花想容的心思,她玉荣又不是傻子,眸子凉若寒水,“郭友松,我往日敬重你能忍耐西北的艰苦,军中的劳累,敬佩你的意志和抉择,今日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比那池塘里的王八还不如。”

    郭友松攥着拳头,袖子也跟着晃动。

    “公主,你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苦苦折磨我,求求你将孩子还给我!”

    玉荣恍惚的望着天边的一抹弯月,踱步到花想容面前,她用一根手指头勾起花想容的面容,猩红的指甲在花想容的白皙而光洁的面颊上游走,幽幽道,“我愿意岁月驱使人成长,我会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他喜欢的模样,我没有败给岁月,我却输给了你,一个丑陋,粗俗的泥腿子!”玉荣疯狂的嘶吼,与她平日高贵端庄的模样判若两人。

    嘶吼里的绝望和无助,刺耳却又心酸。

    一瞬间,花想容仿若可以理解她心里的心酸和苦闷,她以为只要变成战楚炎喜欢的样子,便能如愿嫁给他,却不知道,他不喜欢的人,终其一生都可能不喜欢。

    她用岁月,学习爱人,却忘了自爱。

    “玉荣公主,你还有时间。”

    玉荣甩开花想容的下巴。“我忍得够多,够久,容忍你活了这么时间便是我的错。”

    郭友松紧张的喊道,“公主。”

第367章 入宫() 
“你紧张做什么?”玉荣说着,指甲按着花想容细嫩的面颊稍稍一使力气,白皙的面颊上便多了一道害人的面颊。

    雁雪飞身过去,一把将花想容拽开,而玉荣锋利的指甲,在雁雪的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

    “雁雪。”花想容惊呼。

    雁雪面容冷峻,“无碍,有劳郭将军护送。”

    玉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你以为可以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道门,便可以走出京城?只要花想容在京中一天,她早晚成为我牡丹院子里的化肥。”

    芍药打了个冷颤,听闻史上有位武皇,手段狠戾果断,如今看这玉荣倒有几分武皇的残忍血腥。

    燕七从天而降,帮雁雪抵挡玉荣公主府里越来越多的虾兵蟹将。

    花想容见着燕七,终于松了口气,顺从的由郭友松和雁雪护送,到了公主府的门口,花想容突然不走了,开始撕扯衣裳,将本来稍稍凌乱的衣裳,硬生生的扯出几道扯痕出来。

    郭友松脸色微红,并不敢睁眼看,别扭的问道,“想容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容没有解释,只是悄悄的与芍药使了个眼色,吸着鼻子,渐渐红了眼,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郭友松看的心慌,手忙脚乱的找来了干净的帕子,给花想容,她却不要,疲乏的靠在芍药身上,走的十分缓慢,哭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公主府临街,是京中不多的最繁华的街道之一,正是日头最好的时候,街上来往商贩行人无数,随着花想容委屈的哭声,引来无数人侧目,但注意到是从公主府出来的,都只敢站在远远的位置上张望。

    “那位是谁家的夫人?”

    “你没看到那是将军府的马车?”商贩摊位上挑选胭脂的丫头正是一脸狡猾的冬景。

    小贩点点头,“那可是镇北元帅夫人啊?”

    冬景扫了一眼,叹了口气,小贩当即来了兴趣,“你做什么叹气?”

    冬景狐疑的问,“你不知道?”

    卖胭脂的大姨来了兴趣,凑到冬景跟前,拿了两盒颜色紧俏的胭脂送到冬景跟前,“大姨孤陋寡闻,这些贵族的大事,我怎的能知道?”

    冬景拿着胭脂,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笑嘻嘻地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听闻那玉荣公主思慕镇北元帅。”

    大姨闻言当即变了脸色,伸手便要将胭脂抢夺回来,“你这小毛丫头怎的骗人,这事儿京中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玉荣公主多年不嫁,不就是在等战将军?”

    冬景捂着那两盒胭脂,皱着眉头,着急的直摆手,“大姨,我还没说完呢!”

    “哦,哦,你接着说,若是再敢蒙我就把胭脂还回来。”

    冬景神秘道,“我说的这事儿,保证没人知道,我也是听了在将军府当差的表姐的姨婆的外甥的堂妹说的,她说,战夫人的儿子被玉荣公主抢走了,为了这事儿,战夫人哭了好几眼,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大姨大惊,“这公主莫不是得不到将军,想从他儿子下手不成?”

    冬景愣了一下,心里一阵恶寒,揣着两盒捂热乎的胭脂,匆匆地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郭友松送花想容进了将军府,怒声道,“花想容,你这么做太大胆了!”

    花想容抿唇一笑,并不以为意,她给郭友松倒了一杯热茶,一脸欢喜的说道,“郭公子怎么会去?”

    郭友松吹胡子瞪眼睛,“我若是不去,你如何回来?”他是断不会向花想容承认,他在将军府左右安插了眼线,如此一来必然会被花想容嫌恶。

    燕七和雁雪随后就到,燕七与花想容行了礼,“阿年少爷回来了。”说罢,看了雁雪一眼之后,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郭友松见此微微诧异,旋即露出一抹苦笑,细细一想便能只道,如战楚炎这般周全的人,在临走之前怎么可能不将花想容那排好呢!

    花想容四下看了一圈,“阿年在哪?”

    雁雪倾耳听了片刻,指着后院,“阿年少爷定然是在后院,雁雪听到了鹰叫。”

    郭友松更是一脸的诧异,试探的问,“阿年少爷是那位,不知郭某能否有幸见上一见?”

    花想容满心欢喜,已经大步流星的向着后院去了,全然忘了堂前还坐着郭友松,芍药讪讪的一笑,“郭公子若是想见,便跟着一块来吧,也能分享一下夫人的喜悦。”

    郭友松闻言,更是疑惑不解,花想容刚从公主府败北而归,颜面尽失,如今不正是失意的时候,他跟着过来便是想措辞安慰一番地,却不见花想容的伤感,反倒是一脸喜色的去看一位叫阿年的公子。

    郭友松疑惑地跟着过来,见着阿年的刹那,几乎惊为天人,少年的眉目明朗,五官清晰,是少见的精致和华丽,他看着心里更是酸涩,难怪能将花想容迷的神魂颠倒。

    “这位便是阿年公子了,我们将军的义弟,你定然见过宋军师,他与宋军师亦是好兄弟。”那也便是军中重要之人,难得战楚炎竟然将他也留在了将军府,郭友松脸上发烧,心里一阵阵的没脸羞愧,他还以为花想容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原来战楚炎早就准备好了万全之策。

    李妈妈惶成惶恐的抱着小少爷,再三跟花想容一字一顿的保证着,“夫人,小的用人头发誓,若是下次。”她说着,狠狠的打了她嘴一巴掌,十分响亮,嘴唇周围顿时红了一圈,并不在乎,“不,再也没有下一次,小的一定用命保护好小少爷。”

    花想容叹了口气,“也不全怪你,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她说话间,看向郭友松,“郭公子的兵可否借我几日,也不用明面上用,夜里守在周围能护住将军府便成。”

    说这话的时侯,花想容已经思虑再三,毕竟是公兵私用,即便郭友松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去不想郭友松乡野不想的便答应了下来。

    “想容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有完成了?”

    花想容被郭友松灼热的眸子吓了一大跳,心底不禁有些后悔,她咬了咬唇,“这毕竟不是小事,若是玉荣公主以此事为借口开罪于你?”

    “那玉荣公主在百姓眼中的名声便会一败涂地。”

    花想容一愣,又听郭友松笑着说道,“你吩咐的人做的事,我都知道,我会助你一臂之力,若是想容下次再有这么惊心动魄的举动,记得提前知会一声,郭某也好想办法配合。”

    花想容失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夫人,高僧来了。”冬景刚从门口进来,便遇到了郭友松府上的轿子,见到身穿汉服,眉眼深邃的小沙弥,脸色通红的跑到后院来了,直到见了夫人,她脸色仍旧烧的通红。

    花想容点点头,转身却看见冬景异样的神色,诧异的问,“冬景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难不成是染了风寒?”花想容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她的头。

    冬景慌忙躲开,笑嘻嘻的摇头,“动静第一次做这么痛快的事儿,现下回想起来,心里激动不止。”

    花想容笑了,揉了揉冬景长了许多的头发,忽然问,“冬景,你今年多大了?”

    冬景一怔,倒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十三了,过了年就十四了。”

    花想容眯着眼笑笑,“原来冬景要及笄了呢!”

    动静闻言,又羞涩的将头埋了下去。

    芍药小声地提醒道,“夫人,高僧还在门口等着。”

    花想容点点头,带着雁雪去宫中,为了这事儿,芍药十分的不快,花想容也没办法,谁让芍药比雁雪长的壮实许多,只有她的衣裳,高僧能穿的下去。

    高僧已经换好了女装,脸上还为了遮掩被小沙弥铺了一层厚重的粉,看上去,滑稽而又心酸。

    花想容忍了半响,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即便是雁雪,也忍不得嘴角抽动。

    高僧闭着眼念佛,眼皮不动,“愚蠢的人。哼。”

    花想容拿的是明筝送出来的手谕,宫门守卫未阻拦便进了宫中,直奔正源殿,听闻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便移居冷僻的地方修养。

    玉荣公主府。

    玉荣心血来潮带着秋水去了后院关着花想容儿子的地方,准备看看孩子,却看见侍卫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奶娘斜斜的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玉荣勃然大怒,大喊一声,“花想容。”

    难怪花想容突然转了性子似的突然示好,低头,不过是为了拖住她!

    地上奶娘的尸体忽然动了一下,秋水一刀下去,尸体彻底安静下来,玉荣更是恨铁不成钢怒斥,“你杀了她?”

    秋水眼眸微闪,抿了抿唇,“反正早晚会死?”

    “蠢货。”玉荣咬牙,气的七窍生烟,“去查查,花想容身边何时多了如此高手,能够出入我公主府,不惊动暗卫。”

    “莫不是府里有内奸?”秋水对公主府的布防十分有信心。

    殊不知隐在暗处的侍卫已经被阿年偷偷清理了大半,如今的公主府再不是当初那个宛若铜墙铁壁一般的公主府了。

    “快去。”玉荣风度尽失,暴躁的大吼大叫,秋水不敢耽误,抬步便走。

    “放火烧了这里。”

    绿衣惊疑,“这里连着东院。可。。。。。。”

    “废话什么,本公主的话你听不清楚?”

    绿衣被玉荣吓了一跳,讪讪的摇头,“绿衣这就去。”

    公主府的一把火,烧了许久,周围的百姓都看的清楚,加之对玉荣本心的恐惧,无人敢去探究,打听,只有将军府的人闻之一笑。

第368章 病除() 
宫殿内院,正源殿内。

    院里长满了杂草堆积满了落叶,但无一人清扫,鬼影亦不见一个,小沙弥打着哆嗦,不断地念着佛号,“这类风水不好。”

    他与师父说,与雁雪说,谁也不搭理他,便小心翼翼的念着佛号去了。

    与乾坤宫一致,正源殿内陈设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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