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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将门俏屠娘-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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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这么多人,属下若离开,当真好?”

    宋梁溪横他一眼。“要你废话,多你一个不多。”

    胡三讪讪一笑,在宋梁溪眼前刮起一阵旋风,黑影一闪而过,便不见了踪影。

第178章 执拗的小孩() 
花想容抱着的孩童起初僵硬,尔后便大胆推搡,“你放开我。”又见花想容不放手,当即恼怒起来,又捶又打,最后抓着花想容的手腕咬了下去,一口见血。

    花月容见着了,愤怒的一巴掌将男孩推开,检查花想容的伤势,红痕触目惊心,她忍不得冷言嘲讽,“怪不得人人喊你狗子,便是你牙尖嘴利,真当自己是条狗了。”

    花想容捂着手臂,不过稍稍破皮,男孩顽劣,却有挽救余地,花想容觉得男孩机灵,若好生调教日后方能出人头地,内心多了份宽厚,与花月容摇摇头,“堂姐,不打紧的。”

    花月容气不过,拽着一个小孩子撒气,脸面上又有些过不去,她便沉着脸教训道,“你年纪再小,也得知道教养,若是再行无礼之举,小心我卸了你的胳膊。”

    任凭花月容如何凶巴巴的恐吓,男孩脸上依旧是淡然神色,冷眸瞥了一眼花月容尽是不屑。

    花月容一怔,火气顿生,举了拳头,被花想容压了小气,“堂姐,你与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我瞧着宋梁溪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去瞧瞧?”

    花月容回头一瞥,那方正在商量着如何下山之法,宋梁溪与徐玉修一直在说,似乎二人之间有什么争议,唯独林楚沉默寡言,倒显出几分与众不同来,他附身而立,鬓角发髻染了一层寒霜,犹若华发,花月容捂着狂跳的心,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瞧着林楚脸上的冷意,心里头竟然头一次生出许多羞怯,向着林楚,却走向了宋梁溪。

    “什么时候下山?”

    宋梁溪与徐玉修正在说话,无暇理会,由着这个由头,花月容转头与林楚询问,话音未落,林楚竟转身,插话宋梁溪和徐玉修之间,“马车不易行走,人小心谨慎一些便可以行走,人先下山,背下物资,拆分马车,吊送下山。”

    此法大胆至极,人行于结冰山路已经危险至极,若在吊运车板,无异于难上加难,只是林楚既然能提出来,必然有他的理由,花月容不假思索的赞同,“我以为此法极秒,林大哥果然与众不同。”此刻,她望着他眼神里尽是崇拜。

    宋梁溪嘴唇蠕动却是没说话,直到徐玉修发问,“你觉得如何?”

    “大哥所言的确可行,我查看过周围树木,树干上有深一指的泪痕,应该是山匪平日运送货物所致,既然前人已经实验过,咱们再用便万无一失,只是天降瑞雪,道路结冰,还需谨慎才是。”宋梁溪谨慎回答。

    林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余光扫了一眼花月容,了然一笑,徐玉修将此事打发给宋梁溪做,林楚转身便走向花想容,那小男孩倔强的很,花想容一直在问,他口风极严一个字也不肯说。

    林楚冷眼瞧了片刻,上前,一巴掌扣在小男孩的脑袋顶上,用力一按,按下狗子高贵直挺的脖子,“听说你对寨主忠心不二,你是他儿子。”

    狗子一怔,摇头。却因为林楚粗鲁的动作,惹了他的仇恨,用不屈和愤怒的延伸恶狠狠的瞪着他。

    林楚笑笑,“那他死了你也不会伤心吧?”

    狗子大惊,愣愣的自言语,“寨主,死了?”

    “嗯,死了。”林楚干净利落的回答,似乎未曾注意到男孩脸上的惊慌和无措。倒是花想容心生怜惜,过去抱着小男孩,“你为何如此崇敬一个作恶多端的人?”

    “他救了我,就是我爹。”

    “她也救了你,你为何这副嘴脸?”林楚冷声质问,男孩一噎,别过头,不再言语。

    花想容叹了口气,心结已结不宜解,何况是一个小孩,不过是性子执拗了些,养养就好了。她对着林楚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尔后,拉着小男孩的手,不厌其烦的被甩开,再拉起,不知最后是否是被花想容的执着感动了,还是疲倦了,任由她拉扯着去屋子里梳洗,剩下的几间还算完好的屋子并没有狗子能穿的衣裳。

    花想容便找了花木槿的衣裳扁了裤脚,与狗子穿上倒也合适,被花木槿看见了,狗子又穿他的衣裳,又与花想容十分亲密,便眼见着心烦,责问道,“为何我过年的新衣穿到了他身上。”花木槿隐忍着怒气,并未发泄出来,但轻蔑打量的目光不言而喻。

    狗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说的死命拽着拉扯起来,不过扭了几颗扣子,便被花想容打了手,又重新穿好,一面穿衣,一面与花木槿解释着,“你的衣裳不少,娘还给你做了两身未穿的,等到了京中姐姐再做给你就是。”

    花木槿冷眼瞥了一眼狗子,心中恼火,索性眼不见为净,与林楚说了两句,便跟着搬运的侍卫率先下山去了。

    林楚从远处走来亦瞧见了狗子一身打扮,他生的本就好看,只是皮肤黝黑,再加上脸时时抽着,土气了一些,倒也算是精神,他复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又与花想容说,“你带着他先下山吧,山上的东西都处置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吊运免不得乌烟瘴气的。”

    花想容点头,拉着狗子,他却是不肯走的,直挺挺的立在那,木桩似的盯着已经被大火烧焦了的大堂,“喂,喂。”花想容喊他,他不应,轻轻地捏了捏他肥嘟嘟的小脸蛋,被他抓着了,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旧伤未愈,新伤又添,正巧被林楚看的清楚。

    他拽着他领子,提了起来,奈何狗子拳打脚踢,愤愤不平奈何不得林楚分毫,只能睁着怒气的两只大眼珠子,自以为凶狠的瞪着林楚。

    “你这模样倒像是只豹子,只是豹子可比你聪明许多。”林楚冷声,讽刺多过称赞,不顾狗子也不在乎,依旧恼恨的瞪着,眼睛酸出了眼泪儿,也不罢休。

    到底是花想容心软,央着林楚放下,小狗子的脖颈一圈勒的通红,仍旧倔强的要命,任由花想容好话说尽,不肯动,动一步都不行。“你留下,这里没有人,也只有死路一条。”

    狗子缓缓的转头,倔强的死死咬着嘴唇,一下子抱着花想容的脖颈,哽咽着问,“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离开我。”

    花想容一怔,看了一眼林楚,轻轻拍抚狗子的背,“怎么会呢?跟姐姐下山吧。”

    狗子没说话,这一次任由花想容拉着下了山。

    “终于舍得下来了。”花月容陪着厉氏,百无聊赖,看着花想容带着狗子一道下来,扫了一眼她二人空荡荡的身后,便调侃道。

    “娘,你怎么了?”花月容惊愕的看着捂着胸口,隐隐作痛的厉氏,她本事靠着树桩坐下,已然痛的东倒西歪。花想容便松了牵着狗子的手,狗子一瞬间彷徨,又紧忙抓着花想容的衣襟,亦步亦趋才踏实下来。

    花月容好笑不已,方才觉得这男孩虽然不讲理,倒是颇有血性,威武不屈,软硬不吃,不过才转眼的工夫,便成了花想容的小跟班,花想容是香饽饽不成?人人都喜欢她,还非她不可?

    越是如此想,她心里越是愤愤不平,生出的不满如上涨的河提,随时都可能冲破堤坝,狂浪无望。

    “让让。”宋梁溪从观望的人群中挤进去,与厉氏诊脉,眉头渐渐蹙起,神色不悦看向花想容,“婶子旧疾复发,此病已经无药可医,只能精细养着,日后少操心,少动怒。”他凉凉一番言语,离去,片刻,又差侍卫送来药,黑色的药丸比手指头还粗。

    “宋大爷说了,这药丸一天一次,凝神安心补气之用,痛还得忍上几日,等到了镇上再行配齐。”

    花想容接过,先给厉氏吃了,又与侍卫道谢,“你回去替我道谢,费心了。”

    幕迟,晚霞红晕漫天,丝条絮状的云懒散的挡着最后一点夕阳,被熏的通红,地上一片冷白,映着的红光刺眼,往来人踩雪咯吱作响,皆不闻其中聒噪,厉氏听了烦躁,待花想容问她,“可舒服了些?”她又强扯出一抹笑容,点点头,“宋公子的药很有作用,已然好了许多。”

    花想容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厉氏的手,未听见花月容暗自嘀咕的言语。“不过是欺骗,往日聪明,今时装傻,可怜还是可气?”

    “呸。”那跟着花想容的男孩对着花月容得脸吐了口口水,引得花月容追着她打,男孩拽着花想容躲来躲去,花月容得招式大多都打在了花想容得身子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一下都痛的惊人,花想容扫了一眼被花月容打过之处一片红肿的地方,眉头紧蹙。

    “好了。待会儿还要赶路,与其打我,堂姐还是留着些力气吧。”

    花月容气的满面绯红,瞪着不断对她做鬼脸的男孩干着急,想要推开花想容,临到跟前,看见厉氏担忧的眼神,又缩了回来,只能干巴巴的警告那小子,“再敢捉弄我,就把你裤子脱下来打!”

    侍卫中有能工巧匠,刚刚运送下来的木板,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轻而易举的被装好了,花想容还上去试探,重重踩了几脚,十分牢靠,与此这般,接连装了三两马车,所有的马匹也跟着人被送了下来。

第179章 坐船() 
出了山路,走上官道,一马平川,畅通无阻,接连两日未曾休息好,女眷疲惫非常,上了车靠着柔软的被褥片刻入睡。

    寂静的夜里,孤寂的马儿响蹄声,风吼狼啸,恐怖骇人。

    狗子似乎做了噩梦,忽而抓疼了她的手,她疼得嘶了一声,惊动浅睡的花月容,她抬头望了一眼,正瞧见探头进来的林楚,他的脸冻的泛白,花想容用手给他暖,自始而终,他的眼神未看过去一眼,暗自恼怒,倒头装睡,又不禁小心翼翼的听着二人的动静。

    咯噔一下,车子似乎压过石头,颠簸阵阵,花月容不由得往车门方向滚过去,身子不免砸到了狗子,也将他砸醒了,狗子未睡醒恼火不止,愤怒的瞪着她,那眸子像狼。

    花月容心中一颤,大声呵斥,“你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花想容把着窗框,幸好被林楚抓着,免得磕伤,如此一来,自然顾及不得狗子,低头一看,那孩子抓着她的腰身,抱得紧紧的,只是眼神倔强的瞪着花月容,那种眼神,犹如狼群底的绝望,适时地,山上传来一声声狼嚎。

    那一夜被狼群围着的记忆犹新,花月容径自沉默,神色很是不好。

    车队已然停了,挡在大道之中,窗边的林楚张望前方,花想容疑惑地问,“前头是怎么了?”

    林楚拍了拍她的手,牵马前去查看,花想容便伸出头去查看,刚伸出去额头,身后一道力气不大,却执着的拽着不让她动,她回头一看,十分诧异,狗子已经不再瞪着花月容,反而是认真的盯着她,一双手抓着她的裙摆,手指头关节泛白,花想容轻轻拍打两下他的手,“乖,我就是看看,不冷的。”

    狗子不动,摇头,神色坚定而又带着一丝祈求,花想容不禁疑惑的问,“乖孩子告诉姐姐,你为何不让我出去?”

    咚的一声,带着风的凛冽,一只乌亮的箭头穿破了车厢,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花月容惊慌的晃着厉氏,“有刺客,有刺客,婶子快醒醒。”

    任花月容如何剧烈的摇晃,厉氏仍旧没有醒。

    花想容惊吓过后,小心的掀开帘子,并没有探头出去,外面已经乱作一团,似乎是道路被人恶意堵住了,两旁山坡上皆有贼人埋伏,只是树木众多,一不小心草木皆兵,花月容全然晃了,拽着昏迷不醒的厉氏便要逃命去。被花想容一把按住,“待在车上不要动。”

    “你去哪?”花月容扣着她的手腕,紧张的问,一旁的狗子脸上的神情与花月容如出一辙,他们都不愿花想容出去冒险。

    “既然外头乱,你不要出去,自然会有林楚他们处置的。”

    花想容看着花月容笑,“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给林楚,他不愿,若我不在了,你不就有希望了?”

    花月容一怔,不说话了。

    花想容拉开她的手,摸了摸狗子的头,“乖,在这等姐姐回来。”

    狗子看着他的手一点点的从花想容的腕子上脱离下来,神情越发的可怜委屈,眼泪无声的滚落眼眶,而花想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车静,人喧闹,花想容掀开车帘,天底下一片凄凉的白与血交织,无数的黑衣人混进车队,大开杀戒,刀锋交触,惨叫,高呼,鼎沸肃清。

    她的脚还未沾地,劲风袭来,吹动鬓角的发丝,她备好的尖刀与转身之时一同刺出,幸好正中黑衣人胸口,拔出,鲜血蹦出,溅了一脸,她并无察觉,拨弄眼前的发,尖刀握的发抖,一步一步沉重的向人群中而去,这就是战争,这便是杀戮,灵魂的覆灭,恶魔的激荡,她的手刚刚沾染了鲜血,她的背上多了一条人命。

    身子里的热血沸腾,一股热气逼退了霜冻的严寒,铺天盖地的气势冲向了天灵盖,她大叫一声,抬腿,冲向最近的黑衣人,眼睁睁的看着尖刀刺入那人的身子,血溅飞扬,伴着寒沙冷血,激动地血脉在叫嚣,她的脑子回荡着一个字,那便是,杀!杀光所有人!

    红如血,漫织成巨网,包裹天地,眼见之处尽为血红,是血,血的新鲜的气味,鼻子闻到的,灌进肺腑的血的气味引得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的兴奋的跃跃欲试,她似乎感觉在笑,脸已经麻木了,许是覆盖的鲜血太多,已经分不清雪还是血了,它们一通黏糊在了她的脸上,捆绑着她的视线,她的灵魂。

    “花想容,花想容。”模糊的人影鬼魅般的在眼前晃动,她阴冷的笑了,握着尖刀,十指收紧。脚下一绊,然后便再没有然后,天昏地暗,一片漆黑。

    花想容醒来的时候,耳畔水流潺潺,似有鸟语,似有花香,她有一瞬间的迷蒙,依稀记得此刻正值寒冬腊月,怎会有鸟叫,她躺的床,柔软温暖,洁白如新,微弱的亮光穿过窗纸透进来,朦朦胧胧的似真似幻,一瞬间,她以为她还睡着,直到徐玉修推门进来,看她,目色古怪,又飞快的藏起狐疑之色,故作寻常,殊不知一番动作,皆被花想容看了清楚。

    “饿了吧,吃些粥。”

    花想容不动,“这是在哪?”

    “何府。”

    何府是何处,她依稀记得一些混乱的场景,而究竟因何混乱,丁点都记不清了,用力一想,头痛欲裂,她问徐玉修,“我们为何在这?我记得,我们。。。。。。”

    “你记得?”徐玉修紧张的抓起了她的手。

    她微微吃痛,诧异而不解的看着徐玉修,他究竟有什么隐瞒了她?

    徐玉修后知后觉得松了手,“弄疼你了?”他脸色苍白,心不在焉,又转头望着门口,幽幽道“天色不好,我们该走了。”

    “去哪?”

    咚咚的敲门声十分急促,徐玉修看了一眼花想容,放下碗碟,“进。”

    男人,蓬头垢面,气喘吁吁的男人,这人花想容瞧着一分印象没有,便望着徐玉修,等他说话。

    “船来了。”男人跑的口干舌燥,干咳了一阵。硬是忍了下去说话。

    徐玉修四处看了一圈,紧蹙的眉头显示他心头的恼怒,不耐得使唤男人。“伺候她穿衣起来。”

    男人看了一眼花想容,便是急促的一眼,一路低眉顺眼的过来,花想容不好意思劳烦,推拒两三声,那男人充耳不闻,伺候女人穿衣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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