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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将门俏屠娘-第81章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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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太后还是言妃,她嫉妒玉贵妃的盛宠,屡次使计陷害不成,便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一次宮宴,她一如既往的本本分分,与玉贵妃布菜之后,便守在一侧,寡言少语,饶是如此,言妃站出来,指摘她勾引圣上,言妃舌灿莲花,任她百般解释,百口莫辩。

    玉贵妃信她,自是不信,但言妃咬死了她的野心,并提出彻查,让侍卫搜宫,竟然在她居所,搜出绑了皇上头发的小人,宫中向来禁用咒术,她被杖责五十,打入辛者库,而她家内务府包衣,牵连受责,赶出皇宫,永不得入朝为官,她的弟弟寒窗苦读十载,已经过了乡试,即将面圣殿试,受不住此番打击,上吊自尽了。

    她母亲一直以来身上病气不见好,又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久也长辞人世,父亲郁郁寡欢,醉酒终日,一场赌博欠债无力偿还,被人活活打死,谁人都知道他家罪奴之名,她求遍所有人,无人肯帮她,她爹被人一卷草席扔到乱葬岗,死后也要饱受风霜之苦。

    “你说我为何不恨,你可知太后为何日日吃斋念佛,那都是因为她手上的无辜性命太多,她亲手害死的,她连累致死的,一条条性命都不肯放过她啊。”才生定是疯了,她笑着,张狂的笑着,比哭还难听。

    花想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余光一瞥,船家神色猥琐的亦跟着舔了舔嘴唇,她心中作呕,忽然一声惊呼,捂着脚腕上,喊疼,声音娇嫩,宛若出谷黄莺,十分悦耳,船家神色未动,扫了一眼发狂的才生,粗噶的低吼,“忍着,反正也活不成了。”

    花想容嘤嘤的哭了起来,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豁口,皎洁的月光底下,皮肤白皙的比地上银霜还亮,船家喉头涌动,额头上细细一层密汗,不耐烦地扇风低咒,“娘们做事就是麻烦。”

    “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帮我揉揉脚么,黄泉路上我可不想当瘸子。”

    船家舔了舔嘴唇,“女人真是麻烦。”他放了刀,将花想容纤细的脚腕握在手里,却并不安分。

    花想容瞧着匕首,嘴里发出恶心的娇哼,“别这样,人家脚疼啊。”

    船家嘿嘿的笑声猥琐,一个猛扑便将花想容压倒在地。

    花想容握住了那柄匕首,一手抓着船家的头发,使劲浑身的力气,对准男人的脖子刺穿下去。

    血水潺潺,灌进花想容的衣衫当中,带着热气,黏糊糊的难受的很,但此刻在她心中只有快意。

    “你死之前也占够了老娘的便宜。”她用力推开船家,身上不多力气,喘息着看向徐玉修和才生一出。

    徐玉修面色阴冷,他瞪着才生,“如此便是你作恶多端的理由?你恨透太后,恨透皇家,却转而投降明王阵营,而他身上又有多干净,你可知你弟弟才华横溢不假,听闻不得入世打击不假,但真正致死的是他听闻明王丑闻,被秘密处死的?”

    才生一怔,猛的后退两三步,剑身撑地,“怎么,怎么会?”

    徐玉修步步紧逼,“你只知他平素沉闷不爱说话,却不知他心中理想宏图,他的文章甚好,已然特批,恕他无罪。”

    才生惊声尖叫,声音如枯槁老妪,难听刺耳,如此一想,当年毁掉的不只有她的容颜,即便她的声音也被用歹毒的法子毁了。

    “你可知派去惩戒你的人并不是当年的言妃宫中的?他们与你一处,不过是玉贵妃宫中最见不得人的下人,他们惩戒你,便可踩着你上位,与玉贵妃面前邀功。若说言妃手段狠辣,玉贵妃又何尝不是歹毒?你可真是痴傻,竟然假扮太监蒙骗母后?”

    才生苦笑,步步发颤,她已经离疯不远了,“我痴魔一生,为了杀言妃苟延残喘,你告诉我的我便会信么?”

    “不论如何,罪魁祸首,就是当初的言妃,当今的太后害的我家破人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要杀了你,更要宰了他,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说时迟那时快,她拿起剑,快如风,惊若闪电,生生逼着徐玉修后退了数十步。

    “执迷不悟。”徐玉修自幼习武,阴狠不足,一招一式,与才生抗衡,不相上下。

    花想容看的惊心动魄,爬起身,蹑手蹑脚的绕到二人身后,看准了时机,一口气冲了上去,燃着船家鲜血的匕首,刺入了才生的心脏,她直挺挺的倒下去,唇边竟带着一抹解脱的笑,“好了。”

    “明王安排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与你接应?”徐玉修急促的逼问。

    才生只是笑,笑出了眼泪,“我,知道她在我身后,故意没有躲。”

    花想容一怔,阻断徐玉修的追问,“你说什么?”

    “我其实早就不想报仇了,我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啊,可是后悔已晚,我身中剧毒,不做明王的爪牙唯有一死,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想了。”才生缓缓的闭上眼睛,徐玉修扑过去追问,“说,究竟谁是内鬼?”

    花想容阻止徐玉修摇晃才生的举动,“她已经死了!”

    徐玉修冷冷瞪她,“妇人之仁。”他起了身,脸上并无怜惜之意,倒是对没有问出内鬼而焦灼不已。

    “尘归尘土归土,你安心的去吧,你的仇你的怨,日后皇上会为你报的。”

    “我不过是骗她,当年的事谁记得清楚,不过是内务府的奴才。接头人必然认得船,咱们去守株待兔。”

第182章 黑店() 
夜黑风高,几声夜枭,似乎鬼怪的嚎叫,花想容跟在神色匆匆地徐玉修身后,望而生畏,自古薄情帝王家,才生虽可恶,可徐玉修所为才是可怕。

    “你走的快些。”徐玉修走了数十步,余光扫过身后,不见花想容身影,停下来等候,不耐得催促。

    他心头焦虑的缘由,花想容一点也不懂,更不想懂,她只是为才生的死而可惜,为女子的卑微可怜。

    徐玉修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大步回去,牵了花想容的手,被她手上的冰凉刺痛,他的步子迟缓许多,幽幽的问,“冷么?”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林楚他们在哪?”

    徐玉修停了下来,花想容几乎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离了林楚你便活不了了?”他凉凉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怒气,花想容自然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一头雾水的惊愕。

    “我们是夫妻,我为何不能问了?”

    徐玉修冷笑,抓了花想容的手,一把拽进怀里,“就是不能问。”

    花想容努力的挣扎,却发现她力气与徐玉修相比,就好比一滴水落入无边的海洋一般,沉入不起波澜,她颓丧的死死掐着徐玉修手腕上的皮肉,威胁,“放开我。”

    徐玉修笑声如这风般寒凉,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狞的笑,声音微微沙亮,“你不是冷么?”

    花想容一怔,忙解释道,“不,不冷了。”

    徐玉修不以为意,揽着花想容的肩膀,二人一晃一晃得走到了岸边,船已经不见了,清冷的月光孤零零的打在黑暗的水面上,只有水波晃动的波涛声时不时的响起,花想容越想越不对,她只记得当时船上除了她和徐玉修,便只有才生和那掌舵的船家,船小藏不得人,她不由得想起船尾的小货仓来。

    越想,后背一阵寒凉,莫不是一早那就被藏进人去了。

    “应该是被人偷走了。”徐玉修冷眼望了许久,忽而转身,大步流星的便是向着陆上走了,此刻正值夜深,了无人烟,他们一路走了半个多时辰,不见房屋,花想容心中忐忑,背脊阵阵寒凉,大抵是腹中饥饿所致。

    徐玉修应该也是听到了,从她的腹部扫了一眼,步伐加大,惹的花想容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去,“你做什么走这么快,又没狼追着你。”

    徐玉修回头,瞥了她一眼,“你不就是。”

    花想容一怔,他是说她?她连忙追了上去,却不想徐玉修径自提快了速度,她一路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去,才在徐玉修走到一颗大槐树边上停下的时候追了上去。

    “前面有人。”

    夜色漆黑,隐隐烧火的味道,阵阵香味勾引的花想容饥饿之感更甚,不觉加快了脚步,“三更半夜的,谁家会做吃食?”

    “许是哪家有夜归人呢!”徐玉修笑笑,一眼望去,便寻着了亮灯的人家,走出两步,又忽然想起花想容来,一转身,瞧见,花想容竟然走的比他走的还快。

    那人家不是平常民居,而是一家昼夜开着的客栈,阵阵肉香便是从后院飘过来的,小二是个侏儒,昏暗中花想容没看仔细,还以为是个七八岁的小儿,“小弟弟。”等那人转过头来,差点没吓的喊出声来,那张脸两鬓霜白,额头,眼尾褶皱明显,这副面相分明是四十岁以上的老汉。

    那人却一笑而过,打趣花想容已经是数不清第几个将她认错成稚童的了,又笑着问花想容,“您来是打尖还是住店?”

    “吃饭。”后来的徐玉修抢先道。

    小二大量的神色徘徊在两个人身上,一会儿,笑了,一扬手里的抹布,张着手,“您二位里面请。”

    客栈十分简陋,显然平素没什么客人,墙角地上皆是灰尘,唯有临窗的两张桌子油光锃亮的,应该是常有人过来吃饭的,徐玉修扫了一圈,带着花想容二人一并在窗边坐下。

    “嘿嘿,二位想吃点什么?”那小二凑身过来,并未提供菜单,也没有说说店家的特色,目光望着二人,眼下疲态明显。

    “额,你们这有什么?”花想容迟疑的问道。

    小二挠着锃亮的脑门想了一会儿,“我们小店没有固定的菜单,客人来了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说来也怪,我们的厨子说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那便来个醋鱼,醉虾,一碟小青菜,两碗米饭。”

    小二不动,嘿嘿直笑,“客官,不巧,这几样咱这里都没了。”

    徐玉修一拍桌子,怒色顿生,“方才不是你说的,你们厨子说什么便会做什么,我点的不过是市井小菜,是你撒谎了?”

    小二眼眸滴溜溜一转,“是小的嘴瓢了。”说罢,他狠狠的打了两下嘴,眼见得红了一圈,一边安抚着,“客官可别气,厨子不是做不出来,只是卖了一日,食材早就用光了。”

    徐玉修怒目圆睁,俨然余怒未消,看样子是非要给这个口若悬河的店小二一点颜色瞧瞧的,可谁知,花想容连忙劝慰,“三更半夜,的确为难人家了。”又打发了小二区厨房问问,“有什么就做些出来,能裹腹即可。”

    那小二一脸憨笑的应下了。

    徐玉修冷冷瞪着花想容,“妇人之仁。”

    花想容不禁失笑,“看不出他天生矮小,这样的病都活不长。你与一个残疾的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

    徐玉修眼眸一转,“那我倒是应该与你计较才是,你与外人同仇敌忾,与我置气,该罚,欠着,等进了京。。。。。。”余下,便是不怀好意的笑,笑的花想容一身的汗毛都理了起来。

    小二送菜倒是十分迅速的,不过片刻的工夫,已然端上来一盘酱肉,一碟花生,两碗干饭,一面拿着往桌子上面摆着,一面好奇的与二人打探,“二位是要进京去的?”

    徐玉修扫了一眼木质的筷子,陈旧的斑白,碗碟也有显而易见的一大块污渍,那小二察言观色的严谨,立刻明白了,找了干净的抹布擦了碗边,又去厨房找了新的筷子送来,徐玉修这才动了筷子。却在盘子里挑挑选选,犹豫不决。

    “我们这与京城数百里之远,你们二人光凭脚力是走不到的,我们这里有客房,不若住上一晚,等天亮了,去集市上买两匹马如何?”小二说的欢喜,“我认识个马贩子,卖的马又便宜又好。”

    花想容心中暗笑,这八成是与马贩子勾结一块,从中吃回扣的,便不以为意的应下了,“行,你先下去吧,若是我们需要买马,自然忘不了你的。”

    小二点点头,答应的欢快,跑去后堂,前面只剩下花想容和徐玉修二人。

    徐玉修加了肉,闻了闻,只觉得这肉散发着一股异香。与平素吃过的酱肉香的不同,他迟疑了一下,刚要往嘴里送,手腕被花想容狠狠的敲打了一下。“不对。”

    他微微一惊,皱了眉,“何处不对?”

    “这肉不像是猪肉。”

    徐玉修笑了,“不是猪肉,便是牛肉,羊肉,再不济就是驴肉。”

    “呵,这几种肉的纹理都对不上,徐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是屠娘,这些肉是什么样的,便是闭着眼睛都能摸的出来,这肉香的异常,怕是其中放了不该放的东西,这肉倒像是人的。”说出最后几个字,她心惊肉跳。

    她话音未落,不知从哪钻出来一只耗子,吃了掉在地上肉块,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便倒了。

    徐玉修勃然大怒,“这帮吃了豹子胆的畜生。”

    花想容再清楚不过,他们必然是误打误撞的进了家黑店,细细想来,那店小二说话做事皆是诡异不同寻常,他们只顾着饥饿并未细想。

    “嘘,你听。”夜深寂静,后院似乎传来虚虚实实的磨刀声,冰冷的刀片贴着冷硬的石头来回摩擦,这声音听的花想容头皮发麻。

    “这帮畜生。”徐玉修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看墙角立了一根炉勾,尖锐的带着温度。他拿着怒气冲冲的便要冲进后院。

    “你疯了不成?”

    “官道上开黑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徐玉修气势汹汹的,势必要端了这家黑店。

    “咱们两个人势单力薄,只见了一个矮子,却不知后院藏龙卧虎了多少高手,他们既然有胆量,必然有恃无恐,咱们忍一时,得了救再派人来不成么?”

    徐玉修就是头倔驴,急的花想容眼泪都快出来了,生怕惊动了后院的人,她还想活着去见林楚呢。

    徐玉修粗气喘了一会儿,似是平息了怒气,与花想容二人才走出门,便听见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堂堂九五至尊,一国之主竟然吃霸王餐,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徐玉修和花想容一怔,又听那人笑嘻嘻的问,“才生是你们杀的吧,她也算是可塑之才,不过私底下练了几年功夫,武艺精进,江湖上少有人与之对手,却轻而易举的死在了你的手里,真是可惜。”侏儒啧啧两声,神情尽是嘲讽,可不见几分心痛可惜,可见他对才生也没有几分情意。

    “小心。”那三道飞针,啐了毒,猛然发射,出其不意。

    贴着花想容衣袖滑了过去,落在地上,声音冷脆,刺耳。

    “你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第183章 林楚遇难() 
侏儒男人眸中惊现异样,看着花想容的时候,倒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东西,阴婺的笑声犹如池塘幽暗之地的牛蛙,带着倒刺的笑声,在黑夜中渗人的很,引得她后背一阵阵的寒凉。

    “不愧是战将军的夫人,识破了我们是黑店都也面不改色,方才的人肉好吃么?可用的是今天刚刚宰杀的,新鲜的很,一般人没有这般口福。专门准备给咱们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的。”男人癫狂的笑着,脸上的神情狰狞可憎,他摸着杂乱的头顶,油腻腻的发亮,不过摸过两下头发的手心里,便染了黄褐。

    不由得引人想入非非,他头上应该是被人血渐染的,久经不洗累积而成的油头,难怪她进门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怪味,只不过被后院飘过来的香味遮盖,并不容易察觉,而腹中饥饿难耐也顾不上深思。

    “看来你们就是早早准备在这与才生接应的了?”半扇月光,半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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