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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将门俏屠娘-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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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梁溪蹲在地上,盯着地上米粒,忽而发问,“月容,你来看看,这粥里下的是什么毒?”

    花月容气的义愤难填,冷硬回道,“毒不是我下的,我如何知道?”

    “我这几日教授你不少东西,你看看兴许知道?”

    花月容这才学着宋梁溪的模样,蹲下,用手沾了一些,在鼻子前闻了闻,片刻,仍旧摇头,“我不知道。”

    宋梁溪看向萧明玉解释,“这毒是七里香,最早是西南夷传过来的,那里气候炎热,丛林茂密,林间多生毒草,七里香,便是集西南夷密林之中其中异香毒草粹汁而成,神奇的是,他们碾碎成汁后,无色无味,混入事物中,能令人毫无察觉,中毒者,七窍流血,当场暴毙身亡。”

    “这种毒你从未与我说过,我去哪能找呢?”花月容余气未消,怒视着萧明玉,“我身份低贱,素来不曾出口河口镇,什么西南夷,我连听毒没听过,不同于萧大小姐养尊处优,身份高贵,什么没见过,说不准这毒就是你带过来的。”

    萧明玉顿时急了,“你少血口喷人。”

    “都闭嘴。”林楚牵着花想容冰凉的手,巡视一圈,中毒的士兵及时吃了宋梁溪催吐的药,并无大恙。

    搜索车队上下,并未发现毒药,宋梁溪检查带出来的两袋米都被毒汁浸过,时间已久,此时再查,早已无法断定此人是否跟在车队之中,只能让人烧了毒粮食,众人惹了些干硬的馒头充饥,一番惊吓过后,人心惶惶,林楚命人连夜赶路,到了锦州再准备好吃喝安抚众人。

    长夜漫漫,花想容听着车轮滚滚,无法入睡,林楚躺在她身后,手悄悄的贴着她的衣襟,放上了她的心口,花想容的脸蹭的一下子涨的通红,按着他不安分的手,又不敢大声训斥,可以压制的声音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出来的娇媚可爱,“你这个登徒子,外面都是人。”

    林楚嘴角邪魅的一笑,已然压了过去,噙着她的唇,用鼻息低语,“乖,不会知道的。”

    花想容还试图反抗,不过响动稍稍大了些,门外的车夫便小心的探听试问,“大人,夫人是否是小的马车过于颠簸,饶了大人和夫人的休息?”

    花想容脸色更是红了一层,清了清嗓子,“不小心碰撒了茶水而已。”

    “勿管闲事,赶好你的马车。”外头都已经静了下来,林楚的这句话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引得花想容恼怒的掐了他腰后的软肉,看他呲牙咧嘴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林楚见此,又厚颜无耻的压了过来,啃着她的脖子,沙哑的撒娇,“容儿,乖。”

    花想容见他眼中雾气召召,语气可怜,便心软了几分,“不许过分。”林楚的厉害她可是记忆犹新的。

    话音未落,那只粗糙的大手再次伸进衣服里造作起来,逗弄她时时想笑,用力忍耐,十分苦恼。

    马车忽而慢了下来,车内专注地两人未曾注意,忽而响起花月容的声音,平地一声惊雷般突然炸响似的吓了二人一大跳。

    “花月容?”二人衣衫半褪,面面相觑,花想容最先反应,忙穿了衣扣,又帮林楚系着,花月容已经挑了帘子,“想容,我一个人害怕,我想过来陪你。”

    林楚黑了脸,“出去。”

    花月容可怜巴巴的望着花想容,“想容我怕,刚才我看见林子里有东西跑了过去,天黑又不知道是什么?”花月容咬着朱唇,委屈的几乎要落泪。

    花想容不动声色的推了推林楚,“不若你去那辆马车上去?”

第192章 冷落() 
尔后一路上十余天,每临入夜,花月容都会可怜巴巴的过来,占了林楚的位置,与花月容共车而行,林楚全程黑脸,不知道纷纷猜测林楚与花想容之间生了嫌隙,这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萧明玉了,无论传言是真是假,林楚和花想容分车而行有目共睹。

    “楚哥哥,你守夜辛苦,这是明玉亲手为您煲的汤。”萧明玉眼眸一转,“我已经让人先送到嫂子那一份,她吃了觉得味道不错,特意嘱咐我一定要让我给你送一份过来呢。”

    林楚迟疑接过汤,“辛苦了。”

    萧明玉笑笑,与林楚并肩而立,拿了苏绣的帕子,伸手向林楚额间擦去。

    “你做什么?”林楚后退一步,神情略微紧张的望向不远处与花月容坐在一起相谈甚欢的花想容。

    “听闻楚哥哥与嫂子不愉快?”她话音未落,林楚眸色不悦已然打量在她身上,不等他开口,她急忙解释道,“楚哥哥不必误会,女人最了解女人,明玉只是想帮楚哥哥去劝解一番。”

    “不必。”林楚皱眉,喝了手里已然凉了的汤,然后将汤碗扔进萧明玉手里,眸色微凉,“徐公子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你不必日日请安。”

    萧明玉一怔,“可。。。。。。”

    林楚已然大步离开,向着花想容而去,他走到花想容和花月容二人的身后,听着两人欢声笑语的说着过往的事,眉眼间不禁染了一抹欣喜,“你二人说什么呢?”

    花月容脸色一变,后退了一步,眸中忽然之间多了一抹感伤,与林楚微微颔首,抬步离去,林楚不明所以,便问花想容,“她又是怎么了?”

    花想容看了一眼林楚,怔怔的望着花月容一面叹着气,摇头,“你吃了么,还有些粥。”

    林楚一愣,瞟了一眼车厢后的位置,冷风刮过,已不见人,眸色幽深,“我想喝粥。”

    路上的粮食都是路过驿站购买的生米,日日煮粥吃干粮,军中旧人习以为常,跟随的一众女眷从未受过这般苦,抱怨连连,尤以萧明玉最为独特,她命人时时上山寻找野味煲汤,侍卫暗中叫苦,敢怒不敢言。

    林楚吃着花想容的粥,米少汤多,喝下去一碗,不足轻重,“你们日日吃的是这个?”

    花想容点点头,“女眷吃的少,喝些米汤,白日坐车也不费力气,困了就睡。”

    哪里是困了就睡,分明是用睡抵挡饥饿,林楚的脸色渐渐地沉了下去,“你们一直是这样?”

    花想容不以为意,点点头,“这几日是这样的,咱们人多,男人靠脚力,女人坐车,吃的少些没什么的。”

    林楚一言不发的越过花想容大步离去,她看着手里的空碗,摇了摇头,听见胡三喊她,她跑过去一看,是一个姑娘累的脱水了,她是从翼州跟过来的丫鬟,说是伺候她的,整日不见人影,倒是在萧明玉前后大献殷勤,她向来不在乎这些,自然不放在心上。

    “怎么回事?”周围围了一圈侍卫,他们一行人是前前后后守候徐公子车前的侍卫,平日寸步不离,此刻见着丫鬟正昏倒在眼前,才凑过来张望。

    “好像是饿晕了。”一个侍卫说。

    “不是,不是,好像方才被萧姑娘骂了一通,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萧姑娘走后,这小丫头就昏了过去。”另一个侍卫压低了声音。

    花想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萧明玉的马车,静悄悄的,外面如此吵闹也不见人出来,花想容吩咐看热闹的侍卫,“去请宋大人过来。”

    尔后,花想容将那丫鬟扶了起来,喂了一碗水才悠悠转醒,见着花想容神色躲闪而焦急,慌张的爬起来,便是要跑,被侍卫一把抓了回来,她身子实在虚弱,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见着我又是跑,又是委屈,可是心里有什么冤屈?”花想容觉得这丫鬟实在是怪异的很,走过去,抓着丫鬟的手臂暗暗用力,“你为什么要跑?”

    丫鬟不说话,吃痛的脸色扭曲的厉害,头晃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哽咽着泪流满面,花想容一把扯开她的衣袖,红黑的痕迹刺目,“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眼眸低垂,扑倒在地,不住的与花想容磕头,“夫人救命,我被萧小姐从府中带出来,明面上伺候夫人,实则是定下的暗桩,用来监视夫人,但夫人一直不用我近身伺候,萧小姐怨气顿生,总是寻了机会用我出气。”她声音颤抖,余光一扫车尾,整个人匍匐在地,筛子似的抖动着。

    “这是趁我不在,说我的坏话呢?”萧明玉声音冷沉,目光如炬,阴狠的瞪着那丫鬟,当即,丫鬟顿时只字不敢言语,只是发抖的厉害,明眼人一见分晓,萧明玉又问花想容,“嫂子明辨是非,明玉相信嫂子不会轻易的凭一面之词断定黑白。”

    “萧小姐,这丫鬟身上的伤痕累累,你作何解释?”宋梁溪跟着侍卫一早便来了,验过伤,却一直未开口说话。

    “宋梁溪,你到底是帮着谁的?”萧明玉撅着嘴,十分不快的跺脚。

    “帮理不帮亲,丫鬟也是人,自幼父母生养,也知道疼,有血肉之躯,不是泥瓦之体。”

    萧明玉怒目圆睁,委屈连连,甩过头,“枉我一向将你当做知己,咱们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萧红性情豪迈,她教导出来的女儿落落大方,颇具男儿豪爽,但到底不是骨肉之情,思情才智多是小女儿心思,单是这一点便惹了萧红不喜,便可将其用之棋子,丢弃也不为心疼。

    宋梁溪瞧着萧明玉笑了,笑眼如两把弯刀直勾勾的就窜进人心深处去了,萧明玉被看的心慌的厉害,仿若心里那些龌龊的小心思在宋梁溪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当即恼羞成怒,“你再敢看我就挖出你的眼来。”

    “挖出谁的眼来?”

    林楚闻风而来,他刚在前头问采办的侍卫,才知购买粮食的钱不翼而飞,他心中有愧不敢与他严明,便私下凑了些银两,只买了两袋米,不过两日,已经见底,花想容知晓好,便自发带领女眷吃起了米汤,林楚心中有愧,自知大意,连累花想容委屈了自己。

    又听见前面有人闹事,似乎事关萧明玉跋扈欺人,他隐忍着怒火,走上前来,仔细一打听才知,萧明玉竟然暗地里责罚伺候花想容的小奴婢,还指使那奴婢作监视之用,当即怒不可遏,冷脸上前。

    萧明玉见着了林楚还以为见着了曙光,哭哭啼啼的跑过去,指着周围众人,委屈的哭诉,“楚哥哥,他们一个两个都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明玉,你与我一同长大,你应该知晓我的为人,我萧明玉的确跋扈,的确嚣张,可我坦坦荡荡,不屑做暗地里欺负人的勾当。”

    林楚冷眼一瞪,“那这是怎么回事?”

    萧明玉愣愣的盯着林楚手里的钱袋,迷惑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我穿戴尽是绫罗绸缎,自然不会用这等粗布。”

    “这是负责采办侍卫的钱袋,袋子里是买粮食的银两,一共百十两银子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空钱袋出现在你的马车上,萧明玉你觉得是如何?”

    萧明玉不解,“当然是旁人偷了故意陷害,楚哥哥是觉得明玉会做这种事?”萧明玉苦笑着,最后大笑起来,“我明白,你一直忌惮我是萧红之女,害怕萧红送我来此地便是监视你的目的,这件事即便我一口否认,你也绝不会相信。”萧明玉缓缓的举起右手,“我萧明玉可以对天发誓,但凡有半点害楚哥哥之心,天打五雷轰,死后无葬身之地。”

    林楚冷眼看着萧明玉发完毒誓,不为所动,冷声吩咐,“扶萧小姐上马车,日后吃食尽在车上。”

    萧明玉大惊失色,“战楚炎,你我有竹马之情你可是忘了,当年你对我许诺,日后会护我一世安康,你可要食言?”萧明玉自以为将林楚看的通透,她的自以为是太过专断,却忘了这几年的磨砺全然可以改变一个人,更何况,林楚心中本就对她无爱。

    “我没忘。”林楚一字一顿,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怒,花想容站在她身侧,望着他的侧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浑身紧绷,脸色僵硬一瞬,眸色垂落,尽显落寞,即便知道过往如烟,日后才是至关重要,听闻这些,难免有所触动,在乎一个人,便在乎他的所用,心早已牵挂,何来不为所动?

    “但,当年的物是人已非,你不是当年受尽欺凌不受待见的萧明玉,我已不是不谙世事,心比天高的战楚炎,我会秉承姨母心愿,待你如亲生妹妹,但你如执意越礼,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要的一世安康我给,但前提是你值得。

    萧明玉的眼神一点点的暗淡,被她的丫鬟墨林扶着上了马车,静默无声。

    “阿宋救下这小丫鬟我有事问她。”那丫鬟被萧明玉吓得昏死过去,看她身上身痕累累触目惊心,不知是死是活。

    宋梁溪点点头,尔后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事不关己一般看热闹的花月容,问,“你过来。”

    花月容迟疑了一下,颇有些不耐烦,一手揉着肚子,“我日日吃不饱,别想我给做苦力。”

第193章 最后一次() 
宋梁溪驱散众人,让花月容扶着那丫鬟上了他的马车,一路上向来有患病的伤兵上来诊断,人人清楚,也不必忌讳男女大防,花月容扶了丫鬟上车,便靠在车厢一侧歇息,不过几日没吃干粮,手脚软绵无力,不过扶着人走了几步路,累的气喘的厉害,她心中苦笑,一手捶打着发酸的手臂,便是要走的。

    “等等。”宋梁溪抓着她的手,引来她怨愤的仇视,“你日日吃干粮,力气多的是,何苦来使唤我?”花月容气哼哼的甩开宋梁溪,忽而闻到一阵肉香,腹部的饥饿感欢快的闹腾起来。

    “你怎么有肉?”花想容看着宋梁溪手里举着的烤鸡腿十分惊愕,转念一想,指着宋梁溪,“你自己吃独食?”

    宋梁溪无奈的苦笑,将鸡腿塞进她手里,“日前上山见有人抓鸡,那人烤的肉香,便他买了一只鸡腿。”

    只买了一只鸡腿,定然费了不少工夫,花月容心中微微动然,看着鸡腿心里纠结了一会儿,便又将鸡腿还了回去,“这鸡腿得来不易,咱们缺衣少食,谁都饿,你吃吧。”

    宋梁溪浅笑着摇头,尔后便不在看她,低头与那侍女诊脉,查看,脸色渐渐变了。“你在这吃完了在出去,人多肉少,一群人解解馋虫,不如你一个人吃饱了肚子。”

    花月容想想,深觉有理,看了几眼宋梁溪,撕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满足的咀嚼起来。

    等她吃完,宋梁溪递上沾了温水的帕子,“你与这丫鬟日前还算熟稔?”

    花月容眼眸波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见她总是在前头帮忙,说过几句话而已,何来熟稔一说。”

    宋梁溪笑笑,也不急着拆穿他,掀了那丫鬟的衣袖,拿过花月容擦手的帕子在丫鬟身上轻轻地一抹,那些青紫的伤痕,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光洁如初,花月容故作一脸惊愕,拍着手,直程神奇,尔后便谢过宋梁溪便是要走。

    宋梁溪迫切的拦住她,抓着她的手腕,近身逼问,“你一贯喜欢叫我老狐狸,你合该知道我的脾性,你瞒不过我的,还不坦白交代?”

    花月容蹙眉,挣扎的手腕通红,脸上的神情自是不多好看,她委屈的叫嚷着,“宋梁溪,你不要逼人太甚!”

    宋梁溪举出一串白色耳坠,“这东西是你的吧?”

    花月容推开宋梁溪,揉着发酸的手腕,暗暗咒骂,“宋梁溪,真不是人。”

    “你说什么?”

    花月容嘿嘿的一笑,“与你直说也无妨,萧明玉何其跋扈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这丫鬟是萧府送过来伺候小白的,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好在小白向来喜欢亲力亲为,不愿麻烦别人,萧明玉时常打骂,惯用银针扎她,银针的针眼一日便能好,旁人不会察觉,是我提议给她,用假伤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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