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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将门俏屠娘-第90章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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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赤脚下了床,走到翡翠跟前,她们身高相似,只是翡翠样貌过于出挑,便是这种不切实际的对比,无端端的给了她自信吧?“你去吩咐让所有人到沉香院的院子里候着,我有话要说。”

    “将军刚刚回府,府邸陈旧院子众多,需要打扫维护的甚多,若是夫人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对翡翠吩咐,翡翠自会一一转告。”

    花想容眸色微沉,她原本并未放在心上,此时此刻才真切的体会到林楚口中关于宫中所出是个什么概念,她出身贫寒,礼仪习惯更是一知半解,平常大户丫鬟都会嫌恶,更何况是宫中赏赐的宫娥。

    “请淮杨管事过来做做?”

    花想容挑眉,讽刺的看着翡翠。

    翡翠这次倒未再推辞,福了身,很快便将淮杨请了回来,淮杨一如既往略带谄媚的笑,与花想容作揖,“夫人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府中奴才我一个都用不得,不若淮杨管事帮衬着出个招?”

    淮杨一怔,扫了一眼翡翠,“夫人何处此言,翡翠姑娘是皇上精挑细选,从宫中选出的品行兼优的人才。”

    花想容不耐烦地摆手,“你说说府中近日的流水,人手安排,我初来乍到,许多事还要淮杨管事从旁协助。”

    淮杨笑着,“当然,自是当然。”

    “那今日便请管事将账目整理出来拿来与我瞧瞧,至于府中剩余的人都一一叫来,我有话要说。”

    淮杨微动,神色为难,“夫人,不是淮杨不想给夫人查看,是年初各个商铺的掌柜的都在忙着算账,对货,这账本一时半会的也也拿不出来,至于府中下人,小的已经安置妥贴,若是夫人有任何不满之处,不妨直接告诉小的。”

    “我累了,都下去吧。”

    淮杨和翡翠二人依次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声清婉的鸟叫,听在花想容的耳中尽是悲意,她推开了北面的窗子,正对着池塘,阳光正好,微风不噪,她拉了椅子望着窗子外头仍旧枯槁的景色发呆,她的确有些高估了自己,以往看了不少,剧本,觉得人物手段也不过尔尔,然而真的到了她身上。

    才发现,想做一件事,举步维艰,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

    早朝过后,林楚并未多留,出宫直奔家门,沉香院。院子里寂静无声,花想容的屋子里亦是安静的可怕,他进屋一眼便见着杂乱的床上空荡无人,四下一寻,走向看着空景的花想容。

    “为何坐在这?”他摸过她的脸,冰凉的没有温度,当即关了窗户,低了头,瞧见花想容一脸的不满,无奈一笑,正准备安抚,她一下子就扑进了怀里,小肩膀微微起伏,他怔住了,手缓缓的落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抚,叹息。

    良久,她才从他怀中钻出来,脸颊,鼻头微红,吸着鼻子,好不可怜。

    “谁把你惹哭了?”林楚小心翼翼的用袖子帮她擦拭,被她歪头躲过。

    花想容气哼哼的说着,“我才没哭。”

    林楚笑而不语,她扫了一眼,眼波流转,气愤更甚,恼怒的喊着,“谁哭谁是小狗,我就是,就是眼睛里迷了沙,你关窗的时候,正巧起了风,迷了眼睛。”

第197章 林楚相助() 
林楚笑而不语,那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似早已将她看穿了去,看的她坐立难安,浑身的不自在,忽而,泄了气的皮球般的松懈下来,“好好,我认了,这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听我的。”

    林楚站在花想容身后,缓缓的揽着她的肩头,“京中风波凌乱,我这几日对外宣称你水土不服,身子不适,闭门修养,便趁这几日整顿后院。”林楚倒了杯茶,放进她手里,大手裹着她的小手,缓缓的收紧。

    被温暖包围,悠然心安。

    “来人。”林楚对着院子喊了两声,不出片刻,翡翠便进来了,与早上全然不同,判若两人,她低眉顺眼,卑躬屈膝,井井有条,分别给花想容和林楚请了安,便垂首立在堂下等候吩咐。

    “去将府里所有人都叫到院子里来。”

    翡翠诧异的扫了一眼花想容,佝着背缓缓的退了出去,她发尾插了一跟凤尾花的簪子,一颗蓝宝石格外夺目,花想容仔细瞧了两眼,看着不像凡品,似乎有些眼熟。

    不过一刻钟,院子里拥挤的站了一群人,交头接耳,熙熙攘攘,宛若热闹的大街,但随着林楚和花想容走到门外台阶之上站着,声音渐渐消弱,有人诧异的看向立在二人身后的翡翠。

    但翡翠低眉顺眼,恭谨的一言不发。

    “昨夜谁守在院子里的?”林楚冷声问。

    人群末尾,一脸色苍白,身着素灰色的姑娘走了出来,微微福身,行礼一言不发,一如昨晚在沉香院见到的那般知礼守规矩。“是白玉。”

    “昨夜是谁让你守在沉香院的?”

    白玉乖巧,一一属实回答,“翡翠姐姐吩咐,我不敢怠慢,夜里风大偶感风寒,因怕病气过于将军和夫人,一日躲在房中修养,请将军责罚。”她缓缓的跪下来,声音淡然若水,她说她有罪,可语气神色并未让人觉得她诚心悔过。

    这一幕看着糟心,不觉让花想容便想起了白日平白无故的在翡翠和淮杨身上受的气来。

    “我问一句你回十句,你在宫中便也是这般伺候主子的?这还是我问的,若是夫人过问,你们岂不是要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我问你最后一句,夫人昨夜可让你回去歇息?”

    花想容惊愕的看向林楚,原来昨晚院子里的响动,他知晓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暖意更甚,脚下不自觉得悄悄的向林楚身边靠拢过去,两人的衣袖随风吹拂,碰撞在一起。

    “是,是。”白玉凝眉,余光悄悄的看向翡翠,翡翠的神色一如她一般,不安。

    “将军府不比宫中,吃穿用度,身份地位皆比不上宫中的各位主子,将军府庙小,容不下各位,淮杨。”

    淮杨会意,拿了一包银子,每人分发二两,一面解释着,“听见主子的话了,将军府容不下你们了,拿了银子的,赶紧收拾东西,日后便是自由之身,还不赶紧谢过将军。”

    花想容一惊,“府中人手短缺,这。。。。。。。”她看着已经有人无声无息的出了院子,心中焦灼,小声地问。

    林楚未答,看着院中各人,神色冷漠,却是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院子里站着的翡翠,跪着的白玉,余下的几个,便是平日与翡翠交好的棠溪和珍珠二人,翡翠下了台阶,站在院子当中,跪下,余下二人皆跟着跪着。

    “翡翠一直伺候在玉荣公主身边,自来备受恩宠,公主知晓将军归来,皇帝欲赏赐宫人二十,便毫不犹豫的将奴婢从宫中拨了出来,奴婢感念公主大恩,知晓公主心意,将军万万不能赶走奴婢啊。”翡翠叩首,身后三人皆跟着叩首。

    想起那个一身红衣的公主,花想容心中不免微微吃惊,她对林楚的心思,毫不掩饰,热烈而孟浪,更甚至拨了身边最宠信的宫女出宫,到将军府来,此等心思,让花想容心惊而又后怕,后宫中的手段原来不仅仅局限在宫中,即便官员后院也难免掺杂了别人的眼线。

    “你们又是谁身边的?”林楚嘴角勾起,不见笑意,只是眸子中的冷光更盛,带着三分嘲讽,似是早已经看透了四人的把戏,他虽在问,却丝毫不以为意。

    其中一直看似不起眼的白玉忽然开口,“奴婢久仰将军盛名,感念皇上大恩,让奴婢有生之年能伺候将军身边,白玉别无所求,只求将军开恩,让白玉留下,伺候将军,和夫人。”白玉言辞陈恳,叩首的一瞬,隐约有泪痕闪现。

    珍珠和棠溪一直无言,却也一直跪着,无言更盛千言,她们的行为已然表明了心意。

    林楚挥了挥手,“淮杨送她们出府。”

    淮杨一震,“将军,翡翠姑娘是玉荣公主身边一等宫女,咱们此举有些。。。。。。”

    “她不走,你滚。”林楚冷眸一扫,淮杨顿时没了声响,默默无声的请了翡翠和其余三位离开,翡翠泪眼婆娑执着的望着林楚,“将军,您难不住早就忘了与玉荣公主的情分了么?”

    林楚扣着花想容的手心,神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淮杨打量着林楚的神色,越发的焦灼,手下不禁多加了几分力气,“翡翠姑娘,你大度些,别为难我了,将军责备下来,我也不好做。”

    “将军,玉荣公主知你心意已决,不过是让翡翠代替公主照顾您饮食起居,如此卑微的请求您都不舍得么?”

    翡翠大声质问,响声在院子里久久回响,那般的面红耳赤,那般的声嘶力竭,同为女子,花想容看了心存不忍,晃了晃林楚的手,转头,看着林楚意味深长的与他在笑,那双漆黑的眸子,犹若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复杂的挑起涟漪,而涟漪之上荡漾着的只有她的影子,话到嘴边,不自觉得又咽了回去。

    花想容在回眸,院子里空空荡荡,那些惨绝人寰的叫声越行越远,不多时,便销声匿迹,淮杨管事顶着一张红脸,满头大汗匆匆赶了回来,行了礼,又站到二人身前,笑着,“将军,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这几年不在,以往不计,现我与夫人长居此处,人手短缺,是你安排不当。”

    淮杨张了嘴,一个字发音不清,又生生的憋了回来,讪讪的笑着,“是,将军教训的是,我明日,不,今儿下午就找个人伢子回来,请夫人亲自挑选几个得心应手的回来伺候。”淮杨说罢便躬身即可便要退出去。

    “你的账本,下午同人伢子一同送到夫人面前来,正好我闲来无事,也能帮衬着一起看看,常年不在京中,听闻有几家铺子如日中天。”

    淮杨一怔,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奇差,他吸了两口气,脸上的笑容僵硬而古怪,频频用衣袖擦拭汗水,“我,我这就命人去准备,只是将军有所不知,京中传言甚多,几间铺子入不敷出,一直是靠着那两间赚钱的铺子苦苦支撑着的。”

    林楚笑着点点头,催促道,“瞧着天色还早,不如午饭之前送来?”

    淮杨一震,忙拱手作揖,告辞离去。

    林楚转过身,瞧着花想容痴痴的盯着他看,全然陌生的眼神,当即心下一惊,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何这般看我?”

    “你果断干脆,雷厉风行,便是这般手段,就是我十年都学不会的。”在人前被人使绊子,她强硬隐藏起焦灼和惧意已是难事,如何能冷静地思索和处理,遥看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不看府外有多少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就是府中的一个管事已经弄的她焦头烂额,委屈不已。

    林楚宠溺的笑着,拉开她不断捶打额头的手,轻柔地按揉她头上的穴位,“花想容能杀的了猪,剥的了畜生的皮,何惧几个跳梁小丑,宫中俞太妃,玉荣公主你都已经见过,更是与皇上相处数月,如此把戏岂能震慑的住你?再不济,你身后有我。”

    林楚相信花想容,山村中多少磨难都撑的过来,不过是京中规矩繁琐了些,人员复杂了些,相信花想容适应之后,必然能事事周全,得心应手。毕竟,边关战事告急,他能留在京中的时日无多,到时候花想容习惯躲在他的羽翼之后,轻松一场小雨便能轻而易举的催断她的腰身。

    花想容心中仍有所不安,但看着林楚期待的眼神,咬了牙,缓缓的点头,他如此优秀,她必须尽成长起来,才能傲然站在他身侧与他睥睨天下。

    淮杨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将将在午饭送进沉香院之前,赶了过去,一叠厚厚的账本整齐的码在桌子上,他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皱褶的老婆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笑,进了院子扑倒在地上,行了周整的叩拜大礼,一挥手,二三十个瘦巴巴的少男少女跟着进来。

    “这位刘阿婆是京中最有名的人伢子,手下的孩童机灵懂事。”

    林楚使了眼色,花想容上前一步,一番打量,这些少年都病怏怏的无精打采,与淮杨口中说的机灵懂事一丁点也沾不上边,她看了一圈,都没有一个得心意的,背过身,与林楚摇了摇头。

    “听闻夫人是从河口镇来的。”

第198章 月容归来() 
花想容一怔,回头见是一个半大小子,黝黑的皮肤,浓厚的眉,眼睛也小,只是嘴唇很厚,且鲜红,在整张难民似的脸上十分违和,“你怎么知道?”

    “外面的人都在议论,说夫人曾在辽阳河口镇屠宰猪羊养家糊口,我家曾经供应过猪肉。”

    花想容隐约记得,林楚曾今带她去过那家屠宰场,不过一晃,似乎真的有个年岁相当的小孩跑来跑去,毕竟时间长了,也记得不真切。

    淮杨一惊,虎着脸呵斥,“不得无礼。”曾今几度贫寒,便是富贵人家人人共知的口头大忌,当众揭短,无异于揭人伤疤,让人没脸,尔后,他神色不悦的瞪着刘婆子,暗暗质问,“这便是你精心挑选的?”

    刘婆子一阵慌神,回过神来,被淮扬斥责,腿都在打着哆嗦,脸色泛白,一直摆手,张着的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卖了许多奴才,也未曾遇到过这种,与主家是旧时,还被人送到眼前,当众揭短,她惶成惶恐,瑟瑟发抖,不过转眼,一头冷汗。

    “你是陈牛?”林楚过来,围着少年打量了一圈,少年的肩宽腰窄,虽然瘦的皮包骨头,依稀能瞧得清楚往日的壮硕。“你家中杀猪宰牛,生意不错,你为何被人发卖?”

    霎时间,陈牛红了眼眶,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灾民闯入河口镇之后,便掀起了暴乱,他们闯入宅院,生抢豪夺,烧杀掳掠,疯了一样,那天全镇火光通天,我家里被人占了之后,我爹气不过,与他们拼命,被活活打死,我娘,我娘。。。。。。”少年双目赤红,拳头背上青筋暴起,隐隐抖动。

    林楚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

    淮杨皱眉,心有不安,略一打量松了口气的刘婆子,“将军,可。。。。。。”

    “让你哥哥淮安明日赶回来。”

    淮杨大惊,惶恐请求道,“哥哥年岁已高,身子骨经不起舟车劳顿,将军执意如此莫不是要要了他的命不成?”淮杨哭丧着脸。

    林楚冷眼一扫,“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背后用的什么龌龊的手段,吩咐你做的,别废话。”

    淮杨松了口气,无声的退下。

    “将军大恩,陈牛莫齿难忘,只是妹妹也在人伢子手中,只是今日病了,被扣了下来,将军,夫人大恩大德,陈牛斗胆,请求夫人救救她。”

    “刘婆子,让人送进来吧。”

    刘婆子搓着手,“夫人,那小姑娘感染天花,怕是难以治愈,若是送进府来。感染旁人倒是不美了,我那处还有许多乖巧听话的小丫头,若是夫人喜欢,我午后多送来几个供您挑选。”

    “夫人,我妹妹不过是偶感风寒,再加上风疹,便被这些人说是得了天花,我可以用人头保证,我妹妹已经得过天花,并且活了下来,大夫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得的。”

    “听见了。”林楚吩咐道。

    刘婆子嘴唇蠕动着,“哎,哎。”

    “这么热闹,怎么这么多小孩儿?”花月容得声音从院外头进传来进来,她背着厚重的行囊,走进来院子里来的时候,着实让花想容十分惊喜,忙小跑过去,临近花月容的时候,被脚下的石头一绊,险些跌倒,好在花月容反应的快,一把搀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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