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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将门俏屠娘-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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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便飞了过来,她慌忙躲了出去,随后便听见将军怒吼的声音。“滚。”

    青柠红着眼出来,关门,狠狠的撞了她一下过去,又哽咽着吼道,“你这个骗子。”她一把将头上的绒花抓了下来,砸到青莲的身上去。

    青莲哑然,目若呆鸡的守在门口,心中暗暗猜测,青柠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了主子不快。

    “青柠?”花想容撩了帘子望过来,没见着青柠,叹了口气,“青莲进来打扫了吧。”

    林楚躺进了床上,黄色的床幔隐约能见着一个人影,地上只有一个缺了口的杯子,正是刚才砸到她脚边的那只。她默默的收了,听见花想容婉转动听的声音与林楚撒娇。

    她抓着垃圾不敢多留,掀起帘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床幔,听着林楚闷声咳嗽,抬脚出了门,脸色漠然。

    林楚的确生气,气虎子被一个女人死死攥着,“虎子若是一生不来,我一世不管他,可他现在就在我面前,他们敞开门,明面上虎子做主,可关了门,虎子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当初她受了多少委屈?即使记不得以前,平日的性子不会变。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别人的家事,你气这么大做什么?”花想容哭笑不得的给林楚拍抚胸口。

    虎子被救时,不过是个稚童,一路南征北战,虎子于林楚是兄弟,亦是父子,林楚嘴上不说,心中也是惦记的。

    她曾经几次明里暗里的与宋梁溪打听,宋梁溪话里有话的,透露给她的消息,林楚一直没有坐视不理。他既然一直担忧,然后等虎子二人过来,却又忍不住发脾气。

    花想容叹了口气,“木棉父母之死,与萧家脱不了干系,然而若不是我们又岂会连累了她?阿楚?”

    门口砰的一声巨响,林楚警觉的跳下床,问,“谁?”

    而后便传来青莲的声音,“花盆跳下来了,应该是风太大了。”

    “你收拾了,便休息去吧,今天不用留人。”花想容吩咐道,又笑着看林楚,打趣道,“不是风,也许是只野猫,自己家的院子紧张做什么?”

    林楚不动,一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转而拖鞋,一翻身,将花想容压在身下,“你欠我的。”

    花想容眼眸激灵的一转,捂着额头,“头疼。”

    林楚低声笑,一低头,堵住了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借口的花想容,一夜春意阑珊,月儿朦胧,羞涩躲到蓬乱的乌云之后,屋子中蜜意情浓的二人,殊不知,夜色漫长,却悄然已逝。

    日上三竿,花想容才起来,林楚已经上朝去了,青柠和青莲二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免不得被青柠好一番嘲笑。

    “夫人这几日越起越晚,莫不是好事将近了?”青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肚子,神色莫测。

    花想容的脸蹭的一下涨的通红,猛然忆起昨日的疯狂,她的脸如同被炭火烤了似的,火热的红晕久久不散。

    青柠诧异的看着花想容,惊愕道,“夫人今儿的脸色真好看,青柠瞧着,胭脂水粉都省了呢,将军与夫人感情好,真是令人羡慕。”

    青柠在托盘里选了许久,挑了一支银钗,在手心里攥了许久,被青莲撞了一下,才缓缓地插进花想容浓密的头发之中。

    “夫人,昨日的那位夫人来了。”

    “你叫我木棉就好。”木棉在青莲通报的话音未落,已然进来了,她脸上笑的明媚,与昨日畏惧而退缩的模样判若两人。

    花想容见着她十分欢喜,拉着她一起用饭,“今日怎么自己过来了?不怕我了?”

    一抹绯红染上了木棉的脸颊,她羞怯的低着头,手来回搓着衣角,“昨日虎子都与我说了,我们曾是同乡旧识,虽然我并不敢相信,夫人会与我一同长大。”

第209章 失忆() 
从木棉传播谣言到如今,从未再与她这么亲近过,进了京城之后,花月容跟着宋梁溪学医之后,日日钻进药材堆里,时不时的跑出去两三天才回来,即便回来了,也是一头钻进房间中,切药,晾晒,分类,忙的种类繁多,偏偏没时间与花想容小聚。

    也许,花月容只是单纯的不想见花想容和林楚二人吧,花想容偷偷猜测,每每念起,心中微微酸涩刺痛,忽然,她手心一暖,木棉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夫人为何哭?”她顿了一下,从袖子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眼神柔和,动作细腻。

    花想容心中一动,“依如以前叫我小白。”

    木棉一怔,眼神迷茫,无知的看着花想容,“我与夫人从前便如此熟悉么?”她微微拧着眉头,心中忽然有了解不开的疙瘩一般,与她的眉头一样越拧越拧不开,牵动整张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没一条神经,都微微跳动着,如此狰狞,如此可怖。

    花想容扣住木棉的手,缓缓的收紧,“木棉,你当真不记得以往?”

    木棉浑然愣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便从桎梏中解脱出来,她抓着头上杂乱的头发,朱红小嘴小口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仿若下一刻便会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一般。花想容心中担忧,缓缓的靠近了数步,果不其然,下一刻,木棉眼白一番,已然昏厥了过去,她一个箭步窜上前,稳稳的接住了,“木棉!”

    木棉的神情呆滞,双目空洞,虎子喊着木棉的名字慌张的过来,一把推开花想容,背起木棉,转身就跑,花想容讶然的看着虎子的背影,问青柠,“虎子怎么突然过来?”他神色慌张,似乎早就知道木棉会受刺激一般,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像是疯了一样,难不成她还会害了木棉不成?

    青柠受了意,便随意嘱咐了青莲去打听,等青莲回来之后,又拿着青莲得来的消息,一一禀告给花想容,“听杂扫园子的丫鬟说,她们见着虎子从将军的书房出来,便是如此了,惊慌失措的还撞翻了盛满了杂物的箩筐,他却不管不顾的,据那些丫鬟说,虎子那副模样全然像是失了魂似的。”

    “都是胡说,虎子真心待木棉,视她若珍宝,自然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青莲,青莲。”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冲着帘子外头的大喊,才猛然想起,似乎已有几日,青莲从未在她身前伺候,都是青柠一人,她喊了一会儿,仍旧无人应答。

    花想容细细思索,青莲不善言语,一直踏踏实实的闷头做事,岂能一连几日都见不着人?

    “回夫人,这几日我见着青莲每逢有空的时候,都会跑去前院与将军书房院里的小童说话,我问她从来都是躲躲闪闪的不肯说,夫人有机会便问问吧,青莲一向乖巧,从未做过期满我的事,想来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吧?”

    她们被卖身进来,早已经与家中切断了联系,入府为奴,便终身是将军府的奴才,能有什么急事能让一个大活人终日见不到人影,花想容未曾开口,但脸上的神情足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对青莲的容忍到了极点,青柠递过一杯茶来,“夫人,您先别急,不若我亲自出去看看,也能出去劝说劝说,好歹是我的妹妹啊。”

    “你与她本就不是亲生姐妹,如何管得了?”花想容嗤笑一声,青莲竟然胆子到如此地步丝毫不曾将她放在眼里,真是可气可恨!

    “夫人。”青莲气喘吁吁,脸色红的仿如煮熟了的虾子。

    青柠眼眸波闪,立刻打断了青莲的话,“前院的小童近日可还好?”

    青莲心中虽然疑惑,但也老实的回道,“倒是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不日便好了。”

    青莲解释了青柠的话,又继续与花想容通报,“夫人,三日后便是宫中的赏春宴会,听闻各个大臣家中的亲眷都要入宫,咱们将军府人丁单薄,姑姑说,夫人必须要去!”

    花想容半张着嘴,直到青莲提起了玉姑姑,才缓缓的合拢,淡漠的点了头,“你日后勤跑着前院和后院,消息极早传过来。”

    青莲秉公守礼,微微俯首,“主子说的是。”

    花想容又道。“便让青柠跟着吧,你下去吧。”

    青柠的眼神中隐隐挑衅,报复的怒火疯狂的燃烧,她淡淡的从青莲的身上扫过,嘴角露出冷绝的笑容,暗自呢喃,“活该。”

    花想容隐约听着青柠的咒骂,转头一看,青柠目不斜视,眼带笑意的正望着她,“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学成礼仪过后,便想着如何在京中夫人中立足,如今便是绝好的机会呢!”

    花想容垂下眼帘,“哦?你说说看?”

    “赏春宴,乃一年一度的大宴,宫中妃嫔,大臣家眷,无不整齐斗艳想展露头角,可京中成百上千的人中,又有几个能与夫人的才智媲美的。”青柠对花想容的人品端行大肆夸奖了一番过后,贴近花想容的耳际,悄悄的说,“听闻除了淮杨,萧家对夫人憎恶非常,那进了京被赶进别院的萧明玉姑娘也被接了回去,赏春宴上必然与夫人争锋相对!”

    青柠一字一句的,实属真理,言之凿凿,无半点反驳的理由,她频频点头,“你所言极是,只是宫中规矩森严,她即便想动手,还能越过重重礼仪教法,别忘了,咱们的盟友玉容公主。”

    青柠眼眸一闪,嘴角微微一晃,“听闻玉荣公主性子傲然,比宫中许多贵胄都不好相处,喜怒无常,变化极快,若是夫人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玉荣公主的身上,的确有些不妥。”

    花想容缓缓的放下茶杯,深思,问,“咱们与往来酒楼签订合约已有几日?”

    “七日。”七日不多不少,然而往来中竟然无一点消息传出,是好是坏,玉荣不派人明说,她也不好说清楚,心中恍然隐隐不安,她不自觉得攥紧了帕子,便听见院里林楚回来的声音,大抵是在与青莲说话,二人说话的声音极低,仿若刻意避着旁人似的。

    花想容听了一阵,心中顿生火气,三两步走到门边,脚迈了一半,便僵僵的退了回来,撩了门帘去看,林楚背对着她,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青莲的神情时而娇媚,时而羞怯,如此小女儿的模样,花想容头一次见着,猛然想起了青柠的话,这几日,青莲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日日发了疯似的往前院跑。

    花想容本想着这无证据的话,不得随意认可,还须找到证人仔细问问,然而,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林楚与青莲的暧昧,让她极其的痛心和愤怒,她猛的放下帘子,帘子上坠着的石坠儿猛的碰到门框,院子里的二人听见声响,纷纷回头。

    林楚便三言两语打发了青莲,青莲神色匆匆,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将军若是喜欢青莲,便带去前院伺候吧。”

    林楚一怔,瞧着花想容面无表情的脸,问,“这是为何?”

    “青莲的心都野了,我留也留不住。正巧将军喜欢,便收了她,也方便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花想容眼眸冷意凌厉,她嘴上更是夹了刀子冰雹一般,疯狂的向林楚驶去。

    林楚思忖了一会儿,不解的问,“夫人莫不是误会了我与青莲?”

    “听闻大户人家人人都有通房,更有甚者,家中小妾无数,将军府后院空空荡荡,若是将军有充盈之意,我也不介意。”

    林楚阴沉着脸,低声问,“夫人说的可是当真?”

    花想容先点了点头,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当然。”

    林楚来回的踱步,脸色黑的发青,乌黑的眸直勾勾的瞪着花想容,又问,“我再给夫人最后一次机会,请夫人考虑清楚,如实回答,当真不介意?”

    花想容嗤笑一声,眼中隐约有泪意泛出,她抬着下巴生生的忍了回去,“我还能骗将军不成,不介意就是不介意,有本事,将军便将将军府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都安排满了,以此彰显将军的个人魅力。”

    林楚吸了口气,沉眉冷眼,“此事全凭夫人做主,一月之内,将军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要看见人。”

    花想容一愣,本以为林楚会如实与她解释清楚,然而,林楚不过含糊的解释了一句,便恼羞成怒了,她愣了片刻,恼恨的瞪着林楚,咬着牙,“好,一月为期,若是将军府未满,我自请下堂。”

    “倒也不必如此严重,夫人不若就留在院中,日后足不出户,没我的命令,绝不可踏出院子一步。”这便是真真的禁足了,他今日今时便是如此看不惯她?从门缝透进来的天光中,花想容似乎看到了青莲清秀的容貌,她与林楚说说笑笑,当真是佳偶天成。

    她冷笑一声,再无作答,转身冷然的回了内室,林楚也站着再听不到任何动静的时候,一个人悄悄的离去。

第210章 落胎() 
木棉又来,不过刚刚用了午饭,花想容正准备小憩一会儿,便听见青莲通报的声音,因着她脸上的厌弃,青柠听了三言两语,便找了由头将青莲打发了出去。

    青莲看着青柠得意的模样,心中酸楚,恼怒,又迷茫,不知青柠为何突然如此争锋相对,平日也见不到她与玉姑姑走近过,何尝知道,玉姑姑的示好,会突然惹了青柠的不快,她记得玉姑姑慈爱的又带着几分不明伤痛的眼神,以及往日里青柠对她的种种好,她两头都舍不得,便愈发的为难和愧疚。

    便是因为对青柠的愧疚和自责,不禁让青莲一味的忍让,以为如此,便能让青柠心中的怨气发泄出去,重归于好,一日两日,青柠越发的变本加厉,从一开始的冷言冷语的排挤,到如今的编排诬陷,越发的将青莲心中那个善良直爽的模样撕的面目全非。

    “日头正盛,木棉姑娘就站在日光底下等候,你与我过不去,犯不着耽误了别人,还请青柠姑娘尽快通报。”

    青柠瞥了一眼,似是从旁的花草树木子上一略而过,心不在焉的摆摆手,挑高了眉头,“你若是眼不瞎都应该看的出来,夫人如今并不待见你,若我是你,早早的羞愤躲得远远的去了,啧啧,脸皮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厚呢。”青柠笑中嘲讽十足,她扫了她一眼,扭身进了屋子,到底通报与否,青莲一概不知。

    木棉等了片刻,额头汗渍十足,她晃了晃,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小白她,不,夫人她不在里头?”

    青莲担忧的看着木棉,摇了摇头,“夫人在里面,只是,只是刚刚歇下,还未起来。”青莲微微焦灼的看着不远处的寂寥的门帘,叹了口气,“若是木棉夫人不着急的话,就先请回吧,等娘娘醒了,青莲亲自过去通知。”

    木棉似乎并未听明白,仍旧执着的站着,宛若池塘之中剩下的最后一根芦苇,执着而顽强的立在飘摇的大风中,广浩的池水中,无论日头多么晒得强烈,她都执着的守着,嘴里一直是那句话,“再等等吧,夫人如何能狠的下心来不见我?”

    花想容午睡起来,听见木棉再次昏倒在沉香院中被虎子抱走的消息之时,几乎昏厥过去,顿时怒火中烧,喊了青柠过来质问,“为何不曾通报?”

    青柠亦是一脸的迷茫,“我与我夫人一同知晓这样的消息,与夫人一样的震惊和自责,青柠应该早些出去看看的。”

    “去,去将今日在院子里当值得人都叫过来,我要亲自一个个的问话。”花想容气的浑身发抖,这群人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青莲站在为首,她分位最高,长的也最高,站在当中,犹如鹤立鸡群,一眼便引人瞩目,然而,花想容仅仅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匆匆地收走了目光,哪般的冷漠,仿若并不认识她一般,青莲心中大吃了一惊,原以为只是主子受人挑拨之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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