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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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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家伙,她看不透。

    垂眸,凌姿涵缓缓闭上眼睛,翘起粉色的唇瓣,勾出几不可察的笑,“给我个理由,至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你需要我,这个理由足够吗?”性感温厚的声音,笃定,自信,透着掩不住的高贵与清傲,一字一顿的传入凌姿涵耳中。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因为迎着光,漆黑的瞳仁被橘色的烛火染上了层诡谲,好似火苗跳动,闪闪发亮。

    他忽然抬手,再次扣住凌姿涵的肩膀,身体压下,就那么抱住了她。两人脸颊相触的瞬间,他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念出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日期“西朝三百三十三年,三月初三。”

    那一天,是西朝历史上最诡异的一天,孝诚皇后瞢了,贤王妃离世,凌相嫡妻楚明珠也在那一天结束了年轻的生命。这三个女人,可以说是当时西朝最具权势的女人,却好像约好了一样,在那一天抛弃了丈夫与最疼爱的孩子,与世长辞。

    “你是谁!”

    凌姿涵猛地推开他,瞪大了眼睛,脸色肃然,眼底闪过一抹冷绝。她盯着眼前这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似乎还在和她玩笑,可她却从那双古井般的深瞳中感到了他的郑重,举起手掌。“不管是谁,你的力量,正是我所需要的!”

    “彼此彼此。”瑞逸也举起了手,手心对着她的。

    “啪”

    一道脆响划破空气,男人刚毅的手掌与女人娇小的柔荑贴合,击掌为盟。

    那个瞬间,瑞逸嘴角的邪笑突然收敛,露出难得的严肃,旋即又恢复了往常的邪肆。但他波澜不惊的眼眸却突然闪了下,深意难测

    结为盟友,凌姿涵还没来及发问,就听到外间传来推门声,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像传了过来,“小姐,快来看看,今儿我让小厨房弄了你最喜欢的糕点!”

    是静好!

    凌姿涵赶忙放开抓着瑞逸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神色镇定心中却有些慌乱的转了转眸珠,搜寻四周后伸手指了指房梁,示意他上去。瑞逸眯着眼睛笑了笑,点点头,配合的纵身一跃,人影如光闪过,倏地就消失了。

    松了口气,凌姿涵转身对镜理了理头发,这才从内室出去。

    刚掀起帘子,蹲在地上收拾茶杯碎片的静好就站了起来,端着托盘缓缓抬头朝她这边看来,“小姐,这杯子可是你从毒尊手上坑来的,怎么砸了”

    话音未落,静好的目光就僵在了凌姿涵脸上,“啊”的低叫了声,手上的托盘也随之落地,摔的更彻底了。

    “小姐,你的脸,脸上”淡红色的指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静好拿着丝绢朝她伸出手。

    “这是我自己捏的。刚才太困了,捏一下清醒清醒。”随口解释了句,凌姿涵躲开静好伸出的手,直径走到圆桌前,随手拿了块糕点,就往口中送去。别说,喝了一早上的茶,她还真饿了,一鼓作气解决了好几块。

    这时的静好已经回过神,想起了前几天凌姿涵起床时的情景,以及后来流云对她说的话,心中立刻拉响了警笛。她警觉的四下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可心中却升起一股寒意,犹如芒刺在背。

    “小姐。”有些迟疑,静好将收拾好的碎片托盘放在桌上,垂眸看着凌姿涵,刚要开口,流云的声音就从屏风后传来。

    流云端着洗脸水走近,看见凌姿涵脸上的指痕也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六爷一定是听说今天的事了,不放心小姐,就特意来看看。”说着,还不忘对杵在一旁的静好递个眼色,扬了扬下巴,“静好,你也去外头帮帮忙吧,几个姨娘、侍妾都差人送了礼物来,府里的少爷、姑娘也送了东西,你去帮忙清点入库,这个都是你最拿手的。”

    “可是”

    不等静好说话,凌姿涵抬头对上她略带忧色的眼睛,微微抿了抿唇道:“你去清点我最放心。点完再从我们带来的东西里,挑点合适的出来,差人送去还礼。”

    看着静好有些不情愿的离开,流云立马去关了门。回来时,流云略显深沉的眸光从凌姿涵脸上的指痕上划过,眉头微微皱起,却压抑着没有问,而是凑近她耳边:“小姐,暗卫那边传来了消息,相府内眷不安分,连同她们娘家的势力也跟着动了。我们是不是”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动手!”凌姿涵低头看着密函,仍然微笑,看不出喜怒。“流云,去告诉静好,给苏氏,宋姨娘,及那两只小妾送一样的礼。”

    乍一听,流云还没反应过来,但对上凌姿涵眸光时,立刻明白过来,翘唇福身应下。

    这相府内眷关系本就错杂,与娘家势力一联合就更复杂了。被点名的镇国大将军府是苏氏的娘家,而宋姨娘本是苏氏的陪嫁丫鬟,因为美色爬上相爷的床,生了个儿子,之后提拔家中兄弟,如今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了。至于那两个小妾,是地方员外郎的双生女儿,妹妹是四姑娘的生母,早年就与苏氏联盟,但始终把苏氏当挡箭牌,自己也被苏氏当枪使,算是互惠互利吧。小姐此举,无疑是将这几人推到一个“相等”的高度,让小的以为自己做大,大的觉得心中不忿。疑心生暗鬼,这几人日后怕是互相利用的更彻底了,但越是这样,就越好找间隙!

    “属下还有一事。”迟疑片刻,流云还是决定把查到的消息告诉凌姿涵,伏在她耳边低语,“鬼剑常在邪王的封地停留,有目击者称,前晚在晋中王府见过鬼剑与邪王游湖。”

    邪王本名轩辕煌,封号恪亲王,是皇族中最尊贵的皇子,其母就是故皇后,孝诚。而邪王的称号是人们背后喊得,因为他实在太邪门,三月连娶五妃,均在大婚之日暴毙,无一幸免。

    鬼剑要和她联手,又提起三月初三的辛秘,是否与邪王有关呢?

    邪王凌姿涵在心中默默念着那个称呼,暗暗记住。

第24章掳出相府() 
流云前脚刚离开,一阵疾风拂过,屋中纱幔飞舞,瑞逸身姿挺拔的落下,站到她面前,拿过她手中的纸条,在手中攥了下,再摊开手,纸条已经化作一滩粉末,在他随意扬手时洒落空中。

    心突突地跳了几下,一双桃花眼倏然瞪大,纯粹的眸光中平添一抹嗔色,隐藏着怒意,可疲软的身体却在告诉她,不能轻举妄动。

    “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她极力压制着心中情绪,声音不知是怒还是怕,微微有些颤抖。

    “想做坏事,和你一起。”

    暧昧的话飘过耳畔,凌姿涵只觉身子一轻,“呀”的低叫了声。再抬眸对上他邪肆的目光时,自己已被他抱起,从对着后院偏僻处的窗子跳了出去。穿过院落的树丛,瑞逸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邪魅一笑,眸光中闪过一丝胁迫,示意她不准出声。凌姿涵无力的垂着手,白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他。

    心下无奈,要是在天山,她早就扯着嗓门大叫救命了。可现在是相府,她明白这一嗓子叫出来的利弊。但不管是非对错,相府里那些“有心人”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彻底坏了咬了咬牙,凌姿涵决定赌一把,但还是暗暗将瑞逸那些不知名的祖宗问候了遍,哼,谁让他们生了这个妖孽!

    无声无息的离开王府,等到了东大街的街角,瑞逸这才松开了手。凌姿涵喘了几口气,瞪着眼睛看向他,沉声道:“我不会反抗,给我解穴。”

    瑞逸扬了扬眉梢,也没说话,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并帮她揉了揉穴道附近,让血液流通。而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飞驰而来,驾车的人似乎看见了他们,大叫了声,“公子!”

    马车没有停下,瑞逸扣着她肩膀的手忽然收紧,身体一跃而起,迎着马车就飞了过去。

    凌姿涵只觉身体身体失重,眼前一黑,如软的丝绸从额角划过,在睁眼她已经在马车里了。轻哼一声,她从瑞逸的怀中挪出来,往一旁的软垫靠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着,虽然不知道他的本意,但她愿意赌一局。

    “给,喝点水吧!”

    一个水囊突然递到眼前,凌姿涵回过神,毫不迟疑的伸手接过,打开盖子大口大口的喝着。她确实渴了,之前吃了那么多糕点,干的嗓子难受,而他好像知道她的心思。

    “别的小姐都是小口小口的喝水,你倒好,也不怕我给你的水有问题,喝得那么坦然。”瑞逸兴味盎然的打量着她,眉梢微扬,深潭似的眸在马车昏暗的光线中,依旧掩不去邪魅。

    “她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盖上水囊的木塞,凌姿涵摇晃着水囊,眯着眼睛靠在马车一角,湿润的唇瓣掀合着,话音陡然一转,轻嗤:“至于这水我想,剑圣的徒弟还没傻到给我下毒。好歹我也是天山毒尊教出来的徒弟,普通的毒对我来说和点心差不多。”

    看着凌姿涵的眸光突然闪了闪,瑞逸的嘴角掀起一弯极浅的笑,从她手中拿回水囊,打开朝嘴边送去,浑然不觉得这时她刚刚才喝过的。

    对个古人来说,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凌姿涵握了握拳头,本想装不知道,糊弄过去。可她还是忍不住掀起眼帘,眯起一丝缝隙看向他。他正不紧不慢的喝着水,诱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微微滚动,瑰丽的唇瓣贴着她水囊口,一滴水从唇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嘴角划过,蜿蜒至他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

    突然,马车晃了下,凌姿涵一个不稳朝前冲去。就在这时,瑞逸飞快的出手,将她拽向自己,戏谑的透着邪气的声音从头顶紧跟着传来,“小姿涵,想投怀送抱就早说,我不介意!”

    淡淡的刮胡水飘入鼻端,凌姿涵抬头看着那个突然不动了的下颌,一愣,眸光往上划去,刚好与他那双用促狭与轻佻来掩盖真实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车帘外马夫的声音盖住了,也冲淡了马车内交织着危险与暧昧的气氛。

    “公子,就要到了!”

    “嗯”,瑞逸的手依旧紧扣着她的胳膊,邪魅的眸光中却多了抹犀利,很深很沉,但凌姿涵仿佛从中感到了些什么,不再挣扎。

    勾唇,瑞逸突然将她往怀中扯了下,手顺着她的肩膀移到她的腰上,动作极快的飞出马车,就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凌姿涵的脸被他压着埋在怀里,但依旧能感觉到他在高处行走,耳边马蹄声早已远去。她仿佛在空中飘了好一会儿,直到那灼热的鼻息搔弄着她的耳畔,低笑传来,“小姿涵,到了。”

    他的声音依旧动听,丝毫没有剧烈运动后的喘息。

    这男人抱着她用轻功跑了一柱香,居然连气都不喘一下,简直是怪人!等凌姿涵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破败的石屋、草房,立马意识到他们是在京郊。

    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凌姿涵心生戒备的看着他,朝后退了一步,暗暗运气。

    “别浪费气力了,我们是盟友,我不会伤害你。”瑞逸随意的揽住她的肩膀,微微眯起眼睛,微笑着拂开她颊边的碎发,“姿涵,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单用气是很伤身的,这个踏雪无痕你最好少用。”

    这算是关心吗?

    一股暖流划过心头,凌姿涵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落痕迹的退出他的怀抱,忽略那份暖意,与他保持着盟友的距离,低声质问:“你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做坏事!”

    余音未落,他已推开身侧的破草房的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凌姿涵掩着鼻子,抬头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躯,眸光意味不明。转某再朝昏暗的屋子扫去,只见一个笨拙的黑影蹒跚的朝她走来,还用嘶哑怪异的腔调叫着:“明珠小姐”

第25章蛛丝马迹() 
“明珠小姐,明珠小姐你终于,终于来接老奴了!”

    嘶哑扭曲的声音刺得凌姿涵耳朵疼,她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打量着被瑞逸拦住不能靠近的老妇人。形容枯槁,眸光涣散,头发又脏又乱,衣服破烂不堪,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污垢,臃肿的身形像是膨胀的气球,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老妇人认识她娘亲。

    “她是谁!”微微皱眉,凌姿涵大概猜到了些什么,轻轻按住瑞逸张开的手臂,示意他放下。

    走过他身边时,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飘来,“她是你母亲的教养嬷嬷。”

    越过瑞逸,凌姿涵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头也没回的走到老妇人面前站住。平静的血眸掩盖住她心中的想法,凝视着老者,令人恐惧的威压席卷而来。“我查过,除了乳母,跟着我娘亲过来的人都死了!”

    几年前,在乳母离开人世时,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她,而她也在乳母面前立誓,一定要重回相府,将当年之事彻查清楚。也是从那时起,她着手培育出一批自己的势力,并四处查访,早就知道娘亲留在京中的亲仆全死在了苏氏手上。

    如果说这个女人真的是娘亲的教养嬷嬷,她是用什么方法躲过苏氏的眼睛?即使躲过了苏氏,又怎么躲过她的呢?

    “明珠小姐不,你不是!”老太太看着她的目光突然有了神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拍着手大叫:“你是小小姐,你是明珠小姐的”声音突然哽咽住,老人家直挺挺的跪了下来,抱住了凌姿涵的双腿,泪水潺潺而下,“小小姐,老奴终于等到你了,小小姐!明珠小姐,老奴不负嘱托,终于等到了”

    “老嬷嬷,你先起来。”凌姿涵伸手捉住老妇枯槁污脏的手,乘机搭了下脉门,刚刚松开的眉头不落痕迹的又皱了下,心中已经明白,这老妇活不过今天。

    是谁那么狠心,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也要用这剧毒!

    “姿涵,进屋说。”

    原本眯着眼睛旁观的瑞逸,突然朝凌姿涵递了个眼神,关了草棚门,也顺手帮凌姿涵扶起老人,往破烂不堪的草屋里头走去。

    凌姿涵看着伏在老人另一边胳膊上的手,眸子突然颤了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对上那双邪魅的眸子,看见他唇角斜斜的弧度时,她就垂下了眸子,嘴角同样划起了一道弧度。

    这个男人,的确不凡。

    这个女人,与众不同

    到了内室,老妇人大笑三声,叫着“天命,天命”,浑浊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朝窗外看了眼,示意凌姿涵隔墙有耳。

    凌姿涵眨了眨眼睛,与老太太对视一眼,就在她的大喊大叫中,压低声音道:“瑞逸已经清空了周围的人,你可以放心。”说完,她转眸看向玄衣男人,血眸中凭添一抹柔光,好似在对他道谢。

    斜斜翘着的嘴角,又往上弯了弯,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认同。转即又看了眼老太太,就朝外头走去,在经过凌姿涵身边时,留下一句,“我就在外头,有事叫我。”

    稳健的脚步声消失,凌姿涵转眸看向沉默的老妇人,静默着。

    残破的房间里四处透风,夹着草堆的霉味,与东西腐坏的酸臭味。可对这些,凌姿涵眉头也没皱一下,依旧娴静的立在一个三条腿的椅子旁,看着老妇。

    风华超然,让老妇人迷茫了眼睛,想起了她一手带大的小姐。

    “你有明珠小姐的风范!”老妇人抹了抹眼泪,咧着嘴发出颤抖的笑声,透着苍凉。她葳颤颤的从怀中摸出一根玉令箭,与乳母和二夫人的一样。“看见这个,小小姐就应该相信老奴了吧!老奴是明珠小姐从娘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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