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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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令箭,与乳母和二夫人的一样。“看见这个,小小姐就应该相信老奴了吧!老奴是明珠小姐从娘家带来的教养嬷嬷,齐氏,也是小姐的亲信。”
齐氏?凌姿涵想起乳母留下的亲信名单,排名第二的就是齐氏,身怀武功,算是但是西朝几大高手之一。
“齐嬷嬷我到知道,只是你是怎么逃过相府那次清剿的?”
“水蝎毒。”齐嬷嬷深吸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惊恐的神色,似乎不太想回想起那些往事。“当年小姐死的莫名,但相爷却封锁消息,随后下令清剿相府,幸亏有人提前给老奴通风报信,老奴才苟活下来。当时老奴喝了水蝎毒,被二夫人误以为是疫症,拿张席子卷了,扔到了乱葬岗上。”
“二夫人?”如果是她,那齐嬷嬷能活下来就不为怪了。
“不错,小小姐知道二夫人的身份了吧!”颔首,齐嬷嬷咬着牙,忍着毒性传来的又一波疼痛,哑声道:“老奴装疯埋名的等了十三年,就是在等您回京。老奴答应过明珠小姐,要帮她看着小小姐、小少爷平安。”
齐嬷嬷说的这个小少爷,是小凌姿涵两岁的胞弟,凌清泊。
“他去游学了,我也没见过他。”
凌姿涵查到消息是这样说的,但她一直很奇怪,一个孩子,为什么游学多年也不回相府一趟?
“不,不可能!”
齐嬷嬷的脸上突然显出惊恐之色,但她印堂的颜色越来越黑,凌姿涵从小在毒尊的熏陶下长大,当然知道这是水蝎毒大限将至的表现。
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说是药石枉然了,凌姿涵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续命,她不是死神。
“小小姐,老奴其实早该死了,全靠信念支持到现在。但如今见到小小姐,老奴无憾了!”齐嬷嬷开始喘息,双手成爪状掐着沙土地面,冷寒涔涔的坚持着,“老奴已经毒发,没法再等了。小小姐你要夺回夺回主院,找到你娘亲的嫁妆、遗物,那些东西并没陪葬,是被被苏氏吞了。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还有,还有小少爷,他是痴儿,不会”
齐嬷嬷话还没说完,污血已经从口中喷出,眼角,鼻孔也开始溢出黑色的脓血,像是腐化了一样。
比死神还准时的水蝎毒,一旦毒发,无人能够阻止。
“齐嬷嬷!”凌姿涵低叫了声,红瞳颤动,神色激动,但很快她闭上眼睛别过脸去,逼着自己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我弟弟的事我会处理,无论生死,都要让他们给个交代!还有我娘亲的那一份!”
“好,好孩子,噗”又是一口污血喷出,齐嬷嬷朝天伸手,开始涣散的瞳突然亮了,大笑着发出一声悲鸣,“明珠天命!”
声音落定,老嬷嬷缓缓合上眼睛,高举的手臂也重重地落在地上,不留遗憾的离开了
第26章绿帽丞相()
明珠,天命。
又是这句话,凌姿涵记得乳母死前也说了是这句,原以为是乳母心有不甘,但今天听齐嬷嬷说后,她突然产生一个想法,这四个字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意义!
心事重重的走出屋子,凌姿涵迎面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淡淡薄荷香令她骤然回神。抬头,她的目光凝聚着别样的深意,扫过他无可挑剔的俊颜,神色淡漠,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你的目的达到了?”
对这个问题,瑞逸没有做任何回答,笑着迎上她探究的目光,同样打量着她说:“凌姿涵,你身上有秘密,我同样也有。至于是什么,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这一天不会太远,他想。
“你找到了齐嬷嬷,但她什么都不告诉你,这样你就没法对邪王交差。所以你找到了我,和我联手!但很可惜,显然齐嬷嬷也不知道我娘亲是怎么死的,也推断不出你家主子想要知道的事。”凌姿涵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着她的推论。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一瞬,这男人的眼中滑过一抹冷色,无比阴寒。眨眨眼再看去,他的眼神又被邪肆包裹,依旧邪魅而危险。
“邪王?原来你也喜欢这样叫他。”邪气十足的眼神中多了抹温和,瑞逸抬手揉了揉凌姿涵的发顶,嘴角勾起一抹兴味。
他现在玩的正高兴,还想多享受几天不被当作王爷的随意感,所以才故布迷阵,让小家伙的下属误以为鬼剑是邪王的幕僚。当然,如果顺着这个小家伙,可以查到当年的事情就更好了。只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这小家伙本身,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卷,翻开了就想不断地读下去。
“不是喜欢,是觉得和我的名号挺像的。”一妖,一邪,都是反派。
“像不像,见了才知道。”挑眉邪笑,瑞逸伸手拦住凌姿涵,纵身一跃,轻巧的翻过矮墙,迅速的离开京郊的贫民区。
离开草屋时,凌姿涵清楚的看见两道身影闪现,进了齐嬷嬷的屋子,大概是去清理掉他们来过的痕迹。至于齐嬷嬷的尸体,他们谁都不能埋,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仔细回想齐嬷嬷的话,凌姿涵总觉得有些奇怪,二夫人并没对她提起胞弟的事,而齐嬷嬷却一口咬定胞弟是个痴儿,但齐嬷嬷应该是在胞弟出生那一年就假死出府了,又怎么会知道她弟弟的情况?
凌姿涵没顾上耳边呼呼的风声,也没注意到自己被瑞逸带去了哪。她一直拧着眉头沉思,忽然一个主意划过脑海,她要让苏氏这个当家主母把她的胞弟乖乖送还!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从房顶上落下,凌姿涵看了眼瑞逸,转眼扫向四周。这是个精致的四合院,院里摆着一排排架子,上头搭着各色布料,旁边还有染缸,和染料石,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个布庄,或是染坊。
抬头,凌姿涵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但瑞逸却会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邪笑,并捉住刚逃开的她,硬是牵着她的手,将她拖入靠近布架的房间里。关起了门,他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听戏”,接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直径走到桌边,拨了下案上的笔架。
这时,西面的墙上忽然开了个,露出一面竹墙,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过竹墙照了过来,男子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娇淫的笑声也毫无阻隔的传了过来。
凌姿涵嘴角抽了下,面色微变,虽然不解瑞逸的做法,但还是压制住心中的好奇,一边朝后退和瑞逸保持安全距离,一边静气凝神的“听戏”。
她权当听a片,淡定的将那叫声过滤,听完了上半场,她终于明白了来着的目的。原来那边叫的极为欢畅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早上才见过的四姑娘的娘,相府的妾室。
“啊”一声雄浑的粗吼踩上了凌姿涵的雷点,脱线的想起一句“虎躯一震”,转念又想到绿油油的龟丞相,哑然失笑。不过她没抬头,不知道那位被传的比神仙还要无欲无求,比柳下惠还能坐怀不乱的无情鬼剑,因为她这毫不掩饰的笑,险些有了反应。
竹墙那边的女人满足的娇喘着,突然说了句,“那事办得怎么样?”
看来偷欢过后,要进入正题了。
柔美的菱唇翘起一弯邪恶,她本就想搅得相府鸡飞狗跳,现在似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或许还能抓住谁的小辫子。
“放心吧,我办事你个小骚货还不信吗!那和尚已经死了,尸体丢在乱葬岗呢,至于这钱,呵呵”
“唉哟,瞧你这怂样,一谈钱就这德行。行了行了,死人的钱我可不敢要回来,你就拿着吧,那女人赏的你也领着,不要白不要!”
书墨尖尖细细的声音很好辨认,可那男人的,凌姿涵并没听过。但从他们的谈话中,凌姿涵推断那男人应该也是相府中人。
“嘿嘿,我是怂,可刚才是哪个小骚货在我这个怂人身下叫的?”男人说着淫靡的话,又和书墨亲昵了一阵。书墨有微带喘息的声音紧跟着又传了出来,透着份情欲掩盖不去的狠劲。
“那女人想办了妖女,让你在外头找几个脸生的,之后的事听她安排。”书墨比了个手势,娇嗔:“好坏啊,快给我嗯如果,如果事成了,这个数就全是你的了!明夜里,再来我屋一趟,她有东西要给你。”
“小骚货,给别人快活,还不如让我哎呦妈呀,你咬我干嘛啊!”
男人淫靡的话还没说完,就吃痛的大叫了声。书墨的怒斥紧跟着传来,“不要命了,她是你能碰的人吗!大夫人让你找人是为了别的,再胡思乱想,仔细你的命,啊”
“我要没了命,谁让你快活!”男人耕耘着,哑声问,“不过大夫人一向扮贤惠,像这次这么急躁的,还真没见过。”
“哼,还不是为了选王妃的事,有她在琇儿连妾的位子都别想捞!你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话音落,两人在欲望的驱使下厮磨、交合,却不知,有一场危机渐渐逼近
第27章未婚嫡妻()
从染坊出来,凌姿涵和瑞逸走在偏僻无人的巷子里,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在晚霞的照射下,映出长长的影子,随着夕阳西斜渐渐交汇,最终消失在昏暗的月色下。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相府的后巷,凌姿涵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与身后的高大身影撞了个满怀。瑞逸几乎是下意识的出手,揽住她的肩膀,防止她因为冲撞而跌倒。但稳住她后,便立刻放开,凌姿涵也往后退了一步,倏然抬头,静默的看着他。
弦月清辉,洒在她的肩头、衣角。
清澈的血眸映着月色的温柔,犹如她嘴角忽然挑起的好看的微笑,极纯极妖,可那笑意仿佛永远到达不了冰冷的眼底。
“今天谢谢你。”她突然开口,红唇微抿,一抹温柔浮上眼眸,转瞬即逝。
挑眉,瑞逸在一刹的怔忪后,露出往日的邪笑,看着她的眸光却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变得更深邃了,更难以琢磨。
“这是我做为盟友送你的‘礼物’,第三件,明天就能看到成效了。”他仿佛夜色般深邃的眸,突然闪过一抹寒光,透出令人胆寒的邪肆。但凌姿涵并不怕,还很感兴趣的望着他,递去询问的目光。
四目相交,两人虽然接触不多,但似乎很合拍,只要一个眼神瑞逸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说了句,“你说,要让凌姿惠知道戒嗔身上藏了她的绣鞋,并且还有驯兽香,会是什么后果?”
他口中的凌姿惠是苏氏的女儿,相府的庶长女,本叫凌惠,因其母被抬为平妻,就编入族谱,用了姿字辈的名字。早年嫁给督察御史为妻,可惜御史太耿直,冒犯皇上,落了个满门抄斩。念在丞相功在社稷,皇帝法外开恩,让御史写了放妻书。被休的凌姿惠回了娘家,无法再嫁就在家帮母亲管家,但正因此,凌姿惠的猜忌、善妒得到放大,和她娘苏氏的行径越来越像。
戒嗔的事情她一定有份,如果让她知道戒嗔身上有她的鞋子,又有驯兽香,她定会猜忌是凌琇或书墨对那条狗做了手脚,想要害她。
“是场好戏,我很期待。不过,只让一个人误会的戏不够精彩,我会在加一笔,让相府更热闹点。”凌姿涵上前一步,朝瑞逸勾了勾手指,妩媚妖冶的桃花眼轻慢的瞥向他,微微眨眼,就仿佛十万伏特的电压袭去,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是极致的诱惑。
在瑞逸俯下身时,她的眼中忽然透出丝丝邪恶,柔软的小手已经攀上了男人的脖颈,指尖从他颈上的动脉划过,缓缓向下,隔着衣服摩挲着,又像是在写什么。唇瓣贴近他的耳畔,若即若离,但那幽兰般的气息随着她的呼吸钻入耳中,“我若让凌琇知道,有人在选妃上做了手脚,会不会更有趣呢,瑞逸?”
找到了!
指尖沿着他强有力线条的划过,触及一个环状物品时微微一顿,很快又动了起来,宛若丝绸般慢慢滑下,在稍稍拉开距离时,又向上一路攀去。幽幽的血瞳充斥着勾魂的妖魅,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微上翘,另一只手则乘机探入他的衣襟,仿佛一块薄冰,顺着他滚烫的肌肤触摸着,生涩的勾引却已撩拨的他心猿意马。
瑞逸眉梢一挑,怔了下。他早就明白了这小女人的用意,只是没想到会对她有反应,身体不由绷直,竟然想要伸手去碰碰她娇嫩的脸蛋。
既然她想玩,那就多陪她玩会儿吧!
“呵呵,美人的便宜不能白占,盟友。”余音未落,凌姿涵身形灵巧的一闪,纵身跳起,跃到墙边的古树上。树叶摇曳、飘零,月光透过缝隙包裹着她,仿佛月下仙子,添了份娇色。
她晃了晃手中的翡翠镯子,慵懒垂眸,瞥向树下超群拔俗的男人,唇边挂着反败为胜的喜悦,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太喜欢被威胁。镯子我拿回去了,以后我帮不帮你就要看心情了!”
小坏东西,又挑衅他!
树下,丰神俊朗的男人挑了挑那双入鬓长眉,神色自若的伸手探入衣襟,取出个一模一样的玉环,在手指上转着,速度时快时慢,如没控制好随时都有可能会摔掉。
“是吗?姿涵,你确定你手上拿的是你的那个?”
凌姿涵借着月光观察手中的镯子,似乎没什么差别。微微屈指,指尖碰到镯子内壁,她懵了,自己居然失手了,平生第一次色诱偷来的居然还是个错的!
不过,想来这个镯子对他应该挺重要的,不然他干嘛随身带着?他看起来还是个挺正常的男人,总不能是有变装癖吧!刚好,既然色诱不成功,那她就用威胁的!
“喂,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互相交换,要么我就把这镯子毁了!”
“哦?你是想威胁我?”瑞逸的声音突然淡漠下来,却依旧透着股邪气。
不知怎么的,凌姿涵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已经威胁了,她现在说还也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对!”
“那就毁了吧!”随意的挥一挥衣袖,瑞逸颠了颠手中的镯子,随即收入怀中,仿佛很不在意的仰望着她,神色难猜。“不过在你毁它之前,我要先申明,那是我娘留给儿媳的,现在你拿了,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嫡妻,就算你真毁了它,最后一个拥有的还是你。所以”
“瑞逸!”凌姿涵的脸上浮现难得一见的怒意。
她看了看那烫手山芋,心一横,直接把镯子掷向他,撂下句“算你狠”,就从树上跃下,扬长而去。留下长身玉立的男人,独立暗巷中,摩挲着还存有她体温的玉镯,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的脚步与呼吸声渐远,瑞逸轻唤一声:“严修远。”
立即,一道黑影闪现,单膝跪在瑞逸面前,形如鬼魅。
“办完了吗?”瑞逸问。
“殿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严修远神色恭敬,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抬头看了眼院墙,瑞逸轻叹口气,“你守在这,密切监视府内动静。若有人想对凌姿涵不利,必要时,杀!”
“是。”
余音未落,瑞逸已经缓步离开。
第28章定情信物()
下午回来时就发现凌姿涵不见了的流云,找了个借口打发了院里的丫鬟婆子,并让静好拒绝了所有人的来访,等掌灯时就说小姐身子不舒服,早早睡了,自己独自一人在屋里守着。静好向来对流云的话深信不疑,没在意,也回去歇着了。
流云忐忑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深怕几年前在北燕的事件重演,盘算着要不要去找尧王求助。毕竟,能避开耳目将小姐掠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