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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10章

小说: 邪王的嫡宠妖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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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的话音中听出了粉裙丫鬟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绿裙丫鬟不落痕迹的叹了口气,眼见着快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又看了眼那丫鬟,低声道:“别走她的老路,姐姐再给你一句提醒,这位王妃很不简单!”

    以前的王妃,从没有一个被抬进门的,至于原因,她虽然不知道,却也明白,并非外界所说的王爷克妻。而这位王妃,从赐婚到入住王府,再到陪王爷养伤,不管经历了了什么,都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即使后来被召入宫中待嫁,直至从椒房殿出嫁,也完好无损的加入了王府。

    这说明什么?

    荣宠?殊荣?

    不,她并不那么认为。

    她只觉得,恪王是真的很在乎这个王妃,而这位王妃也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论是身世背景,还是她个人的能力,都应该很令人期待。

    而她的平安,也刚好证明了自己的推论,她不简单。

    但这些关她什么事呢?

    苦笑着看了眼手上的食盒,绿裙丫鬟垂眸,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又抬眸朝那名愣住了的粉裙丫鬟瞧了眼,朝她打了个手势,就继续往冷院走去。

    不在想那些事,将一切知道或未知的秘密埋入心底深处。

    而此刻,主院那边,知情的流云、静好,照例进屋默默的收拾完房间,送上早膳,并检查了新婚三日不能灭的灯,剪了烛芯做完一系列琐碎的事情后,又无声告退,带上门,将一切别人脑中“极致香艳”的秘密,掩藏在那扇没人敢妄自推开的房门后。

    屋中,轩辕煌披着单薄寝衣,取了碗嘱咐厨房为凌姿涵炖的人参乌鸡汤,尝了尝温度,就做到榻边,喂她喝汤。当然,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让她自己吃,他也狠不下心掰开她的嘴,灌下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口口的喂给她。

    都已经是夫妻了,相信她不介意吃到口水吧!

    说真的,轩辕煌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可以那么好,美色当前,与他关在一个屋子里,每日都能触碰的到,可他偏偏再怎么“饿”都不能碰她。而这位“睡美人”,她这些日子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由他代劳,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无疑,这是一种享受,更是折磨,妖精的折磨。

    为了抵抗那种生理上的“饥饿”感,他甚至连清净经,南华经都翻出来诵读了。这小妮子要再不醒,估计他都可以再回山上修行去了!

    深呼吸,他一边与不听话,抵触他喂食的凌姿涵斗法,一边还要抑制兄弟,不让他因为这唇舌的纠缠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午间,轩辕煌在桌案前,批示着公文,而在他手边的清静经上,则摆着一张满是折痕的纸条,上头是密密麻麻的符号,让人看不明白。

    隔着一扇屏风,里头的喜床上正躺着的佳人,却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睫羽颤动着,映着穿透了红帐的光晕,晕出漂亮的颜色。

    凌姿涵幽幽转醒,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通红的喜帐、锦被、床单、枕头

    这无疑不昭示着梦中的真实。

    刚刚醒来的凌姿涵,有一瞬的完全呆滞,但等理智一点点从天马行空的思绪中抽回时,她问道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熟悉的香味,令一向对香料极为敏感的她惊讶,转头一看,床头,枕边,竟然放着一束缬草。

    缬草,有安神、静心、助眠的功效。

    这大概也是她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的缘故吧!

    凌姿涵伸手去触摸那束缬草,尖尖的嫩叶清凉湿润,应该是才放下没多久。看来睡梦中有人换过,否则不会保持的那么新鲜。

    可下一秒,凌姿涵忽然注视到另一个问题。她她身上竟然一丝未挂!

    连忙缩回雪臂,凌姿涵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那种所谓的“酸痛”感,身边也没什么情欲的味道,但手臂上青紫的印记,无意是明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曾真实的发生过。而记忆中,她似乎喝了杯东西,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好像醉了对,醉了!醉了之后的场景,宛若一场激情电影,点点滴滴的回到脑海中。不管是他的温柔的索取,还是他的强势的占据,就连那目光都仿佛深深刻在了心中,令她不能自已。

    掀开锦被,她看着自己身上明显有被清洗过的痕迹,而敏感的某处,似乎被上过了药,凉凉的。

    这令凌姿涵再度陷入不知所措中。

    两辈子,这些年,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说不出心里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又怎么谈得上去处理呢?

    那所谓的梦,应该也是真的吧,不是她的幻想吧!梦里,他帮她洗过身子,梳过头发似乎刚刚还梦见他,梦见他吻了自己。

    抹不掉的感觉,令凌姿涵的心中腾起一股暖流。

    她伸手摸了摸唇瓣,上头好似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闭上眼睛,凌姿涵无声的念出那个属于她的称呼,“逸”。顿了会儿,她揽着被子,遮掩住胸前的春光,支起身体,伸手挑起红帐。

    刚刚挑起一角,就见一双皂靴出现在视线里,朝床榻移动来。

    “哗”

    红帐被拉开,凌姿涵清楚的看见了眼前男人,他竟然只穿着一件红色寝衣!

    “卿卿。”

    包含了太多情愫的一声轻唤,令凌姿涵的目光也跟着紧绷住,身体似乎也有些僵硬。虽然,她已经尽力表现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但她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当新娘子,而这算是共渡新婚之夜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很紧张。

    不,不只紧张,她还有些尴尬。

    “早安。”看着眼前十足诱惑的男色,凌姿涵有些不确定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的身材比例,完全符合倒三角结构,肩很宽,看上去是那样的富有安全感,身体虽然精瘦却健硕,窄腰窄臀更是充满了力量感。想到了“力量”这个词,凌姿涵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而大约是只穿着单薄寝衣的关系,那胸肌与六块腹肌,比模特更有一番邪魅俊美,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将他的完美身材承托到了极致。

    可是他半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肩头、胸口上,还有点点吻痕,是欢爱后的印记。凌姿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片印记,小脸就像是被火炉烤了一般,“腾”的热了。

    天啊,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轩辕煌自然知道凌姿涵在看什么,不禁邪笑,想要逗逗她,惩罚她这些日子给他的折磨与考验。他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拉开肩头的衣领,邪魅温柔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了她的,暧昧的扫了圈道:“卿卿,是在检查这些吗?身上还有,要不要我脱了给你检查一遍,数数有没有多出来。”

    凌姿涵眉梢猛地挑了下,不,她觉得太阳穴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了。我睡了多久?”

    不知为何,凌姿涵虽然睡醒了,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大概是昨晚运动太久了吧,她猜想着。

    “三天。”但轩辕煌给出准确回答时,凌姿涵惊讶的抬起下巴,“啊?”

    三天,怎么会!她平时醉酒,最多也不过一两天啊,这次

    “你喝了杯桂花酒,之后就醉了。不过听国师说,你之前元气大损,醉酒后,相对昏睡的时间久延长了些。”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轩辕煌对她解释了句。

    “那我,我们我们岂不是没入宫觐见,还有今天该回门的!”回门事小,觐见事大。虽然是个穿越女,但也没夸张到不要命的可以不顾及世俗礼教。她,还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

    见凌姿涵着急,轩辕煌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微笑道:“别急,这些都推迟了。父皇带人去京畿围场狩猎,说是三五日后回来,才喝媳妇茶。自然,回门的时间也要顺延。”

    听了这话,凌姿涵算是松了口气。但抬眸看见轩辕煌那张帅脸,恍然又想起了昏睡前的种种,疯狂的、肆无忌惮的事情,凌姿涵的脸就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而他却越凑越近,但那目光,却是那样的炙热、温柔,熟悉的不止是在洞房之夜见过,还在梦里。

    轩辕煌低头吻了吻凌姿涵饱满的樱唇,舌尖没有深入纠缠,只是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勾,描绘了下她就是吸引他的唇形,在她的唇上浅浅一啄,转瞬离开。

    “害羞?洞房之夜,你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脸红,嗯?”暧昧的尾音落下,轩辕煌微笑着问,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哦,妖孽不知道这个样子已经够引人犯罪的了吗,还到处放电勾搭人,就不怕她真的来个饿猫扑虎,把他给撂倒了!

    越想越歪,凌姿涵咳了声,收回思绪,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我那是喝醉了,不清醒!”找了个似乎不太撇脚的理由,凌姿涵伸手想要拉开轩辕煌还贴着她脸颊的手,不想却被他反手捉住,并朝他的放下拉了过去。

    冲力作用下,凌姿涵拉着锦被的手也跟着划了下,锁骨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某只被饿了三天,眼都快绿了的新“狼”眼前。

    如此美景,宛若盛情的邀请,轩辕煌哪里会错过,低头就吻上那雪色的肌肤,如玉的颈项,顺延着滑向锁骨,以及那隆起的诱惑。

    “你还是喝醉了更诚实可爱,卿卿。”点了点她的鼻头,轩辕煌伸手扯开她拼命往上抽的锦被,踢掉脚上的靴子,在凌姿涵耳边低喃了句,“三天了。卿卿,为夫很饿。”就钻入了床帐,放下了帐帘。

    很饿?

    很饿!

    疑问、平静、惊叹,面对突然不能接受的问题时,人们似乎总会尽力这三个阶段,而凌姿涵,一下子,就直接跳跃到了最末一个,瞋眸以视,想要说话,却被他炙热的吻,全都堵住了。

    可他的动作,却让凌姿涵想起了那时的梦,那样温柔与细腻的动作,那温热的水流,那专注凝神的眸光是否真实一点,他在那晚之后,就一直忍着,没对昏睡中的她做那种事情?

    这对新婚中的男女来说是件难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生理绝对正常的男人!

    想到这,凌姿涵的心更暖了些,她回吻着轩辕煌的激烈索取,伸手拉下了他几乎半敞着的寝衣,指尖触摸他的背肌,触碰到了那一道道伤疤,可怖的、错落的、大小不一的,却并不影响欢爱的美感。反倒为这男人,增添了一种野性的魅力,宛如丛林中媚艳的野兽,蓄势待发

第118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 
屋外,初秋微凉,屋内,如春惹火。

    一场激情的较量,还未分出高低,就在屋外传来的通报声中,被迫结束。

    才刚刚奴隶翻身做主人,正很得意的“骑”在轩辕煌身上的某女,脸色从微红转为煞白,渐渐的,眼底敷上一层不只是欲求不满,还是气恼的怒火。

    “轩辕煌!你最好给本姑娘解释清楚,外面,到底,怎、么、了!”一声娇斥,令外头回禀的人愣住了,声音也停了。

    红帐中,凌姿涵捡起被抛在一旁的男士寝衣,直接拿过来套在身上,就要从轩辕煌身上爬下床。

    “卿卿,你是我的夫人,是本王的王妃了。”喘息着,他邪肆的笑着说。修长的手指就扣在她纤细的脚腕上,让她如何都逃不开。

    不仅如此,他还将凌姿涵往身前拽了拽,扣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那又怎么样?”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卖给他的。

    显然,凌姿涵没有明白他话中暗藏的意思,轩辕煌则好心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揽住她,令她不得不下压身体。就在唇,碰上她的唇瓣时,轩辕煌用那醇厚醉人,并附着着沙哑情欲的声音道:“怎样?看来本王需要为王妃回一下,那晚过后,你还是不是个姑娘。”

    炙热,抵着柔软的肌肤。

    凌姿涵倒抽一口凉气,这才想起自己现在除了他的寝衣,还算是“真空”的。

    “你竟然对外头宣称,我和你睡了三天!还是整整三天,你当你一夜七次郎啊!”凌姿涵赶忙转换话题。

    清白啊,全毁了,更别提她本就不怎么样地名声了,估计现下跳那条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的确一起睡的,这三天。至于一夜几次,念在那晚你是第一次,我不舍得要太多。若卿卿喜欢,我们今晚试试至于是七次郎,还是十次郎,这要看卿卿的体力了,呵呵。”轩辕煌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但那暧昧的眼神,低哑性感的笑声,再配上以及十足诱人犯罪的脸庞,真让人不投降都想缴械了。

    但凌姿涵还是强硬的不服软,纵然小脸早就红透了,却还是瞪着他,一口细密的贝齿磨得“咯咯”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准备扑上来咬他一口呢。

    瞧着那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臊的红苹果似的脸儿,轩辕煌故意逗她,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则三天我们也没闲着。不仅只是抱着你睡,我还帮你洗澡,擦身,给你上药,喂你喝汤”

    嗯,该摸得都摸了,该亲的都亲了,该做的也做了,算起来这新婚三天,他过的还不算亏。就是少了些许福利。

    “所以你那些没关好的小妾跑了出来,到处宣扬我是个荡妃,媚惑你,引诱你,还”看着轩辕煌的眼神,凌姿涵说不下去了。

    身下。

    是情欲的源头。

    仿佛烙铁般,隔得她难受,更别说让她去忽略这个事实了。

    四目相触,轩辕煌的目光炽热的似乎能将她灼烧。

    凌姿涵从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顿了下,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却总算是收回了理智。微微闭了下眼睛,她调整着因体内燥热而急促的呼吸,还没来及说话,只觉什么温润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耳垂,吮咬、轻吻着。

    接着,那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卿卿,这不是媚惑,是吸引。你,对我,是致命的吸引。”

    就像毒药一样。

    当然,若那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新婚妻子,不动情,没有欲望,和柳下惠一样,那个妻子估计也该哭了。

    不过这时候,最想哭的不是屋里的一双璧人,而是还站在屋外的严修远。

    原本呆愣原地的他,再听见凌姿涵的声音后,顿时又惊又喜,但转瞬那惊喜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愁容,面色难堪,表情僵硬,活像有人要把他派到边关守门三年一样。

    这让前来送膳食的流云撞上了。

    “严大哥,你这是”挨主子骂了?

    拎着食盒的流云站在阶梯前,看着哭丧着脸的严修远,试探的问。

    但不等严修远回答,耳力不弱的流云,不经意间听见了凌姿涵的声音“不要,轩辕煌,你想压死我啊!”

    脸腾地红了,流云算是明白了,不觉同情的看向严修远。显然她会错了意,以为严修远不小心打破了轩辕煌的好事,才会露出如此难堪的表情。

    可遇上这样的事情,流云也有些为难,拿着食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流云姑娘,能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在下,在下不是因为”严修远试图找到合适的修辞,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重重地吐了口气,道:“诶,还请流云姑娘,为在下美言几句吧!”

    他为什么就是做不到暗组那样的稳重呢,一回府就现了原形。

    “严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严修远摇头摆手,苦笑道:“罢了罢了,也别美言了,以免姑娘也被牵累进去,在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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