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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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门最近的严修远,因此是真的碰了一鼻子灰。
他摸了摸被门撞疼了的鼻子,尴尬的呵呵笑着,朝后连退几步。
没又离开,与同样觉得莫名其妙的流云对了一眼,转脸看着紧闭的大门,刚喊了声王爷,就听里头传来压抑的声音,“滚”
同为男人的严修远隐约听出些端倪,嘴角眉梢同时扬起,为诡异的气氛,平添一份古怪。一旁,没闹明白的还是大姑娘的流云,听这阵势,心里暗叫不妙,以为凌姿涵和轩辕煌会吵起来,怕自家小姐吃亏,那肯离开。
“走吧,王爷王妃没事的。”露着奇怪的笑容,严修远束起三指,举过头顶,“我保证!”
半信半疑,加上房门一直没在开过,里头也没什么动静,流云这才惴惴不安的离开。
但他们刚走没两步远,就听里头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倒吸一口凉气,流云还没来及叫出声,就被严修远一把捂住了嘴,拖着带出了院子。将偌大的空间,留给房中的两人,任由他们慢慢折腾。
房里。
路上几次想要开口的凌姿涵,到最后都没把话说出来。
而轩辕煌,想问她,但见她神色,终究没有问出口。进了屋,两人稍稍僵持,轩辕煌叫了声,卿卿,其他话还没说,就见凌姿涵摆了摆手,神色有些疲倦的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卿卿!”这次,轩辕煌加重了语气。
但这次,他的话依旧没说出口,一个柔软的略微有些凉的小身体就朝他的方向撞了过来。对,是撞上来的,横冲直撞的那种,以至于他毫无防备的被她冲了下,令他撞在了身后的茶案上,掀翻了茶案,发出撞击的巨响。
眼前,那张略显冷漠的绝美的脸庞,就那么倏然靠近。柔软的小手突然抓住了他的领子,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以至于他必须弯下身来。
下一秒,粉嫩的红唇,就那么狠狠地朝他的唇上压了过去,吻住。
轩辕煌根本没想过凌姿涵会这样,就被她着热情如火,却不怎么对味儿的吻给吻懵了,掀起渴望的旖旎。
“唔唔”
淫靡的晶莹从唇角滑落,低哑妩媚的呻吟,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漫出来的,惹火燎原。
“卿卿,美人计也没用。”克制着自己,轩辕煌伸手推开她。
但凌姿涵却铁了心了,轻松一跳,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好似树袋熊一般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迷离的眸子望着他,妖冶如火的颜色,透着堪比地狱中曼陀罗花的美艳,十足魅惑的撩拨着他心中的那根弦。
若即若离的挑逗着,缩回时,在轻轻地舔一舔自己的唇瓣,更是妩媚动人,仿佛在一把干柴上,扔上一个火把,彻底点燃了野火。众人轩辕煌的“自控术”练得再怎么到位,也经不起这等的诱惑吧!
凌姿涵臂弯上的披帛,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将两人绑在了一起,看似无意,时则有心。
紧密贴合的躯体不安分的动了动。
凌姿涵的手顺延着他的脖颈,轻轻抚摸,划过她所能触及的地方。唇一下又一下的在他的脸上,颈上,肩上,锁骨,以及半长着的胸膛,落下点点轻吻。仿佛蜻蜓点水,却是情根深重,落下郑重的满载着爱的吻,深浅不一,却挑起了轩辕煌心中的火,令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不准他离开,凌姿涵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的头,交叠着揽在他的后脑勺,自己则仰着头,以一种从未有尝试过的姿态,去升华那个吻。
迷离中,她好似尝到了罂粟花的味道。
唇齿间的温柔,早已化作罂粟花的气息。
就好似此间一触即发的温柔,比罂粟花更为妩媚多姿,顺势绽放着柔媚的花瓣。随着衣衫剥落,就好像躺在了那柔软的花朵中,随风吹过,花瓣飘摇而下
门外,一个黑影趴在门框之间。
在门口巡逻的暗鹰一晃神,突然发现了那道影子,刚要高呼,却想起了严修远之前的交代,忙咬紧牙关,一个箭步朝那个影子冲了过去。
但那影子比暗鹰的速度更快,宛若鬼魅,一闪而过,早早地消失在了暗鹰的视线里。
“该死,让他跑了!”暗鹰在心中咒骂了句,看着漆黑的天空,心下泛起了嘀咕。刚才的那个是什么东西,竟然速度比他家主子还快,而且来无影去无踪,难道是想想不禁摇头,或许是他多心了吧。
春色满园的屋中,两人并没有察觉到屋外的情况。
纠缠的吻,从内室的外屋,一路激吻到屋中,轩辕煌伸手抱着凌姿涵的臀,帮她减轻负担,同时推开她些距离,声音低压的问:“卿卿,够了!说出来,就那么难吗!”
抬头,凌姿涵眯着眼睛,幽幽地看着他,再次凑上去,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突然间摄住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想咬他,发自本能,及内心深处不知名的情愫。而他被无名的业火冲撞头顶,低咒:“该死的小东西,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
“吻我。”置若罔闻,凌姿涵舔着唇瓣沾到的一点血腥,朝他跑去最妖艳的罂粟花。柔软的唇瓣,仿佛凤蝶的翅膀,光泽诱人,微微红肿,泛着更为晶莹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去品尝。
轩辕煌紧紧地掐着她的粉嫩,最后还是没有压制住身体中那疯狂的,令他快要被融化了的火焰,冷哼一声,伸手推开桌案上的东西。
砚台、笔架,书籍砸的满地狼藉。
轩辕煌将她抵在了桌案上,转被动为主动,发了疯一般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肩、锁骨
他是那样的热情,略带惩罚的深意。
确如旧逢甘露般的饥渴,不停的侵犯她每一寸肌肤
“绝不会放手!绝不”
第140章出门遇妖还很好色()
野兽般的啃咬,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
轩辕煌抓着她的细腰,将她控制在自己身下,脸色阴沉的要命。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与掠夺,纠缠着的,还有无尽蔓延着的无奈与温柔。
邪气四溢。
他是那样的爱她,可她却
肌肤相贴,摩擦处是那样的炙热,好似随时都会产生朵朵火花。
他们彼此都有了生理反应,是那样的坦诚,至少比他们的嘴巴都要诚实的多。
想到恼处,轩辕煌未有控制得住力道,反咬了她下。
腥甜的味道,从舌尖的味蕾,漫入口腔。
凌姿涵疼的闷哼,舌头破了。
轩辕煌心头一紧,什么都抛在了脑后,稍稍离开她的唇,却见那妖异冶艳的眸中流转着点点光晕,应该是一滴没有从眼眶中滑落的泪。红肿的唇娇艳欲滴,与那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印相互一层,挥洒迷人的色泽,呈现旖旎的春景。从唇边划过的舌尖,染着猩红,引着他的视线,勾动原始的欲望突破担忧。
他再次压住她,双臂乘着桌面,避免她受伤的将她圈在怀中。
猛然摄住她被咬破的唇,吮吻着。比之前的吻明显温柔细腻,一点点的深入,倾倒所有的柔情。
背后,那桌面又冷又硬,硌的她腰疼。加上他的重量,凌姿涵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而他覆盖着她的身体,竟然是那样的烫。原本裹着的袍子,早不知去了哪里,壁垒分明的胸肌压过来,是如火烧般的炙热,令她简直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百爪撩心。
她晕乎乎的想去推他,他却将她的手拉直脖颈,让她由推变抱。而他却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折磨着她的意志,厮摩间,夺去她的思绪。
寥静的房间,进行着一场,最原始的冲动和掠夺。
浅吟,低喘,粗重的呼吸不住交叠。
凌姿涵缓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听,和他一同坠入疯狂中的边缘,上下沉浮。她记得,昏暗的宫灯隔着层层纱幔折下的光影,头顶上,纱幔间坠下的明珠与宝石,在幽暗的房间中散发着柔柔的迷离的光线,令她置身云端。
她紧紧地抓着他,想要捉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她希望,这不是雾里看花,却又想起了宸帝的那番话,眼底划过一抹苦涩。
敏感的肌肤越来越烫,似乎能灼烧了背后冰冷的桌子。
此刻的欢爱,让她来不及去想更多的东西。就好像,置身于一个迷雾重重的幻境中,头脑中出现间歇的空白,让她不再为种种谜团与阴谋,疲于奔命。
她的身体为他而打开,缠绵悱恻的温柔,让她跌入云团。
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不知过了多久,凌姿涵疲倦的睡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轩辕煌的脸,载满邪魅温柔的眼睛,头顶忽明忽暗的幽光,还有宸帝给与她的警告,一字一句的敲打着她
次日醒来,轩辕煌俨然已经去上朝了。
唤流云进来的时候,才知道,现下居然已经是中午了。
“你怎么不叫我!”凌姿涵正欲翻身坐起,却想起被子下的身体赤条条的,忙放下了帘子。
流云紧绷的唇角微微勾起几不可察的弧度,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是王爷吩咐的,不让我们打扰小姐休息,让小姐睡到自然醒。”
热气上涌,凌姿涵的脸红了,慌忙的穿着整齐叠放着,摆在枕边的衣服,衣服上还放着一串安眠的草药编制的手绳。凌姿涵怔了下,拿起,问着按熟悉的让人安心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她把手绳戴在了手上,整理着穿戴整齐的寝衣,手朝旁边按了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四方盒子。
冰凉的触感令她立刻想到了些什么,原本兴奋的神经也因此紧绷,平静下来。
“皇长孙来了吗?”
“长孙殿下今日告假,说是太子妃病了,他要在东宫陪伴太子妃,以尽孝道。”不落痕迹的清了清嗓子,流云忙回答道。
“嗯,既然知道太子妃病了,就派个人,从库房挑点东西送去,以示慰问。”
“是。”
“还有,吩咐阿靖备车,你陪我去个地方。”
流云依旧称是。凌姿涵掀帘子走出来,绕过屏风,那边早已给她准备好了浴桶,香汤沐浴。
就在她沐浴之时,流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回来后,凌姿涵也梳洗妥当,静好正在给她整理着衣服,屏风外的凌清泊抱着喵喵叫的小麝猫玩的不亦乐乎。
“小姐,好容易出去一趟,你也不带着我,不公平!”
“怎么,又想东西南北的跑一圈了?”凌姿涵戴好翡翠箫,有拢了拢手上的手绳,斜了静好一眼。
“小姐就会欺负我。”静好吐吐舌头,却听屋外凌清泊不依不饶的叫着:“我也要去,姐姐,清泊也要去!”
“好清泊,今日皇长孙都放假了,你也不用读书,在家休息吧。姐姐留下静好陪你,好吗?”绕过屏风,凌姿涵看见了刚进屋的流云,递去一个眼神,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在走向凌清泊,温声和气的哄了一会儿。
好容易说通了他,凌姿涵连饭都没来及吃,就赶着带了流云离开。管家和静好都追着问凌姿涵要去哪里,她却只说了句,随便逛逛,就抓着流云登车走了。
留下管家和静好面面相觑。尤其是管家,那脸都快耷拉下来了,心想着,这姑奶奶走得那么急,不知道王爷的人有没有跟上。万一没有,回头王爷问起,他该怎么答,这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起啊!
“小姐,您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出了府门,凌姿涵就命令阿靖驾着车在京城里兜圈子,绕好几道弯路,最后到了凤颜阁,却从机关暗道离开,换上了另一驾马车,一路朝京郊方向赶去。
流云知道凌姿涵是有意要甩掉王爷派来保护她的暗卫,可她这样做,同时也甩掉了自己的暗卫。一来二去,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发现了她的行踪,仅凭流云一人,恐怕难以抵挡。可她偏偏揽着流云,直到到了京郊,她才说出一个地址。
柏泉县,升平长街,东巷。
驾车的是四龙之一的乔炀,武功虽然不及轩辕煌鬼剑之名在江湖上那么响亮,但保护她应该绰绰有余。凌姿涵倒也不担心这个,只是哪未知的,藏在盒子中的秘密,才是她最关心的。她隐约觉得,是有人安排,让她进入那里,找到这个盒子,冥冥中注定好了的,令她捉住了自己的命运的道路。
她想,这一次,她应该可以找到曾经一度断了的线索。但若干年后,她才知道,那只是一切不平静的开始,掀起了她整段人生。
半路上,停了一次,乔炀从官道旁的小吃摊上,给他们买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凌姿涵着实饿了,也不挑剔,拿着那些粗食就往嘴里塞,隔着门帘的乔炀却从门缝里给她递了个本子进来。
“这是?”
“刚才一直没来及对主子说,夏阳带着豆蔻和粉妆已经回来了,这是主子要的东西。”
听着乔炀的声音,凌姿涵觉得自己的嗓子都紧了下,声音却还是很平静的问:“豆蔻怎么了。”
帘子那边沉默了会儿,乔炀叹了口气,犹豫着,还是说道:“受了点伤,不是很重,夏阳半路上遇见了上京寻六爷的医圣,就揪了去,给豆蔻看了伤。只许安养些时日。”
凌姿涵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安稳了许多,还好,没有出事。不过,心里明白的很,乔炀所说的受了点伤,并非他所言那么轻描淡写。不是很重,却也不轻,不然,以他们的本事,哪里需要医圣师伯来看伤?四龙四凤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在火坑刀山摸爬滚打,当年带着刀伤,都能冒险回来,如今却被困在紫岭,叫夏阳救回,可见伤逝绝对不轻。至于碰到了什么事儿,凌姿涵不敢妄下结论,但心里俨然有了个问号。
现在她身边的人,少了大半,作为使者的慕容暝幽在她回门的那天,就回北燕了。坑爹师父毒尊,整日在花街柳巷寻欢作乐,根本无暇顾及她这个做徒弟的,除了签字付账的时候。易安凉因为盟坛事务,也带着手下,回去处理。四龙四凤因为日渐累加的工作,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偶尔还需要流云他们过去帮把手。由此,她身边一时间难以拨出人来,但现在俨然进入了非常时期,是时候该再度招兵买马了。
经过昨日,和宸帝的那番谈话,她更加意识到,自己需要力量。不止是在财力上,还有其他的种种力量。
因为她不喜欢被人威胁的感觉,即使那是皇上,她也不想生活在兢兢业业之中。
“姿涵。”半晌沉默,让乔炀内心压抑到了极点。他极力挣扎着,和自己的内心做了许久的斗争,最终道:“姿涵,这次背后阻碍你的,不是别人,而是”
“是王爷。是他,对吧!”低声冷笑,凌姿涵好似漫不经心,实则语调沉重。
乔炀换上了亲昵的称呼,凌姿涵自然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它意,只是,至始至终的淡漠,都让乔炀无法看穿,更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半晌的沉默,被凌姿涵的轻笑打断,“继续赶路吧,王爷这样做,也许有他的意思,我们只要做我们的就好。”顿了下,凌姿涵翻动着手中的那个本子,沉吟着,声音依旧平静。“回去后,告诉豆蔻,让她好好养伤,缺什么尽管从账上划。过几日,我就去看她。”
“姿涵,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回来。”乔炀话音刚落,凌姿涵还没发话,车内一直未语的流云就掀开了帘子,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