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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55章

小说: 邪王的嫡宠妖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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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人随从,该遵循的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

    “你也听见了,有我家王妃做主,你的心愿可以了了。”严修远不多言语,提溜着师爷的衣领,一板一眼的说着“公道话”。

    师爷腿软的比面团还胜三分,他恨不得此刻干脆一头撞死在马车上,还痛快些。又或者,他是否应该求这王妃,赏赐一只尸钗,让他早死早超生吧!

    如丧考妣的师爷还想说话,但被身边刚才还抖得和筛子似的头领给抓住了。也许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那首领竟然不抖了,反倒拿出了以往鱼肉乡里的气概。挺胸昂头的看着严修远,随时准备赴死。

    “奶奶个熊,妖妃,今日本座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都请便,只别为难本座的兄弟。若王妃觉得动手杀本座,会有孽债,那本座就一头磕死在这,让王妃王爷心安。”

    凝视着车舆,首领倒抽一口凉气,之间那窗帘似乎动了下,一闪而过的角色面容并不清晰,只觉得那嘴角弯弯,似乎在笑。

    “好一个兄弟情深,倒也算是个勇者。不过,却是本妃最讨厌的匹夫之勇。”

    相比凌姿涵的“赞誉”,轩辕煌的威胁更为直接,“为求我们安心,你就撞死?到也够忠君爱国的,不过本王生平最讨厌不听话的家伙。严修远,你记着,等会他若敢撞,你就杀他九族。”

    首领吓的脸色惨白,连连翻着白眼,却不敢累及族人,硬挺着没昏死过去。

    英雄变狗熊,倒也有趣。

    凌姿涵朝轩辕煌笑了笑,转眸又看向劈裂了车框的银剑,眉头蹙了下,就吩咐阿靖:“收拾妥当,待下去问话。”

    “是,王妃。”应声,阿靖也从车辕上跳了下去,走向那瑟缩的几人。

    倒是奈不住寂寞的静好,掀起门帘一角,探头掌握。并得意洋洋的笑着说:“小姐,真真风采不减当年。”

    “不敢当,不敢当,全要归功于王爷。”凌姿涵朝轩辕煌的方向努了努嘴,顺着视线,静好亲眼看见,轩辕煌的手中,拿着小姐的银钗。难道刚才在武林名声大噪的招数,竟然是王爷发的?

    不免讶异的半张着小嘴,腹诽,这外头的几个笨蛋刺客,和着是被小姐与王爷合伙给蒙骗了啊!

    原来,她还以为是凌姿涵恢复了武功,现下倒是白高兴了一场。

    外头嚎哭遍野,轩辕煌和凌姿涵却对坐商谈着下一步的计划,对那声音置若罔闻。直到门帘外传来通报,这时收拾妥当营帐的静好,也端着茶盏进来,给他们奉茶。

    阿靖绑着余党在车外,说是余党,其实也只剩下三两个高手,其余的喽啰早就葬身了。就连尸体,也被暗卫及御林军迅速清理。

    那几个高手想必是尽力了一番“折磨”,只在外头哼哼,却大气也不敢出,有进气没出气的,好似奄奄一息了。

    “王爷,王妃,刺客均已带到,他们招供了。”

    一叠纸从门帘下递入,车舆中奉茶的静好接过那叠纸,理了理就递了上去,本下一是要交给凌姿涵,却在凌姿涵的暗示下,交给了更为尊贵的轩辕煌。

    “王爷,请过目。”

    轩辕煌接过那叠纸,却是与凌姿涵一同看的。

    原来,这帮人是受了大将军王派遣二来,身上还有大将军王才有的密令。

    凌姿涵从轩辕煌手中接过那密令,仔细看了看,也确定那块古老黄铜铁牌,的确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世上本就少,加上雕工,纂字,及年代感综合,可见这密令假不得了。

    拿着那物件看了会儿,凌姿涵放下,却转身拿起纸笔。

    她与轩辕煌默契的不去言语,以免那御林军中有宸帝安排的耳目,抬手便在宣纸上飞快的写下一行字:嘉贵嫔与皇贵妃势成水火,明争暗斗,以致皇贵妃忽略了你我,才会让我们安然自处。但此刻,却是阮家活动的大好时机,他们想,坐收渔利。

    轩辕煌因坐在她身侧,倒也没接过纸笔,只看了她一眼,就伸手握住她的手,在纸上书写道:坐收渔利,也可黄雀在后。

    黄雀在后?

    凌姿涵看着那四个字,笑了笑,对上轩辕煌浩瀚的漆眸,微微颔首。

    而就在那个转头的刹那,她的唇俨然贴在了他的嘴角。凌姿涵也不离开,干脆转过身,唇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向他的耳际,企图幽兰:“听说黄雀,比翼双飞。”

    暧昧的言辞,即使落入有心人的耳中,也只会觉得是他们之间的情话。但内在的含义,两人心里都通透如镜。如镜,所为的黄雀在后,不久,将会是他们这对“比翼的黄雀”。

    但转念想想,事到如今,能让阮家如此毫无忌惮,估计京中局面也有了变化。看来,太子所言,就要实现了。那阮皇后,大抵也快要放出来稳定军心了吧

第174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 
晃晃数日,转眼,以至十月中旬。

    凌姿涵他们却停在了云州,无法前去。

    这一日日的耽搁下来,少说也有三四日了,越是等,凌姿涵这心里就越是不安稳的很,可偏偏夏阳拦着,死活不准他们上山,还说易安凉自有用意。

    只是这用意,叫凌姿涵费尽了心思也猜不出。

    此刻,云州一处幽静的四合院中

    “小姐,夏阳公子又遣人送了信来。”

    推开门,静好拿着信疾步走入,打了个眼色,遣开随行的两名丫鬟,便从袖中抽出信件,递给凌姿涵,又道:“小姐且快看看,可是盟坛有了新消息?”

    凌姿涵知道她心中念想,自己也是很着急,但面上却依旧平缓如故。她打开那信盏,抽出信纸,却是白纸一张。

    拿着信纸的手顿了下,眸色稍稍变换,转即收敛,浅笑着叠起了信纸道:“看来一切如旧。盟坛还是没有变化,外头传来的消息如何?”

    “还不是那些歌舞升平,歌功颂德的消息。云州地界大小官员,一知王爷王妃到此,哪个不奔走相告,为的还不就是那份恩宠,各个都眼巴巴的想让你们替他美言。就算这一人一句,那也得说半个时辰了。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这种时候,给你们添乱”

    “静好!”凌姿涵轻轻拍了下桌子,媚眼含嗔的看向静好,隐隐不知深意,只觉沉重。

    “静好说的是实话。”

    “闭嘴,你是嫌着脑袋搁在在脖子上太久了吗!”

    微带薄怒的警告让静好扑通一下跪了,却还是不服气的嘟着嘴,满心委屈。

    凌姿涵也不管她,由着她跪着。

    室内一片寂静,只时不时传来书页翻动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等凌姿涵抬头,伸手拿起杯盏时,才发现那滚热的茶水,已然冰冷。

    “茶凉了,给我换一盏吧。”淡淡的吩咐了句,凌姿涵又低头去,继续看书。那份闲适,与定气凝神,是让人想不到的安然。

    尤其,在这个时候。

    静好不知是赌气,还是跪久了起不来,竟也没应声。

    凌姿涵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充血微红,包含泪珠与怨艾的眼神。

    “你在怨我。”凌姿涵淡淡的说着,并放下了茶盏,微微垂下眼帘。

    静好挺直腰杆,回答的倒是响亮:“奴婢不敢!”

    凌姿涵挑眉,只是凝视着她,少顷忽然翘起唇角,勾着动人的微笑,眼神中的邪恶却在此刻映衬着烛火,而呈现着诡谲的色泽。“不敢?静好,你随我多年,你的心思,我又如何能不知道!”顿了下,凌姿涵叹着气说,“你这丫头,旁人也就罢了,偏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说着,她做了个隔墙有耳的动作。

    “小姐耳朵灵光,奴婢比不了。奴婢只知道,易盟主危在旦夕,慧如小姐,自然比奴婢知道的更清楚。可小姐不但不去盟坛解救,反有闲心坐在这里看书喝茶还有王爷,他此行根本不是来陪伴小姐救人,而是奉了皇上的旨,来笼络官员,处理国事,忙的无暇分身,哪还有心思去估计盟主安危。依奴婢之见,他巴不得盟主死了,才好出去块绊脚石”

    静好的肆无忌惮,令凌姿涵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静好,让她陌生,陌生的几乎忘记了,她的名字较静好。

    镇定的看着静好,凌姿涵就保持着僵立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同时手边的茶盏,却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去。打断了静好近似乎放肆的言论,叫来了屋外候着的婢女,冷声道:“把她带下去关起来,被子褥子都不许给,本妃要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静好被拖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时的安静。但凌姿涵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脑海中,就剩下静好的声音嗡嗡地转着。左想右想都觉得静好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于是,便命人将外院的阿靖传了来。

    那阿靖原在马棚捣腾马匹,一听凌姿涵传唤,就紧赶慢赶的赶了过去。刚进屋,未曾来及问安,凌姿涵就指了位置,让他坐下回话。

    问了些关于静好竟日来的问题后,凌姿涵垂首沉思了好一会,抬头对阿靖道:“别人我不放心,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阿靖,你帮我去查一查,静好近日是不是见过什么人,或者接触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物。”

    阿靖也不多嘴,抱拳应了下来,接着又对凌姿涵说了些,最近云州市井中流传的言论。

    没过多久,只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阿靖话还没说完,就听轩辕煌的脚步声传来。

    凌姿涵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起身迎上绕过屏风的轩辕煌道:“怎么今儿这样早就回来了?父皇吩咐的差事,可曾办妥。”

    “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七七八八,也都差不多了。倒是你,总一日一日的在房里带着不好,要不,明日我陪你出去走走?”轩辕煌脱下披风,凌姿涵伸手就了过来,略略抖了抖上头的雪花,眼神却从轩辕煌的面上扫过。只见他朝阿靖的方向看去,眼神微露压抑,转即却又挥了挥手,便让他出去了。

    “无妨,还是办差事要紧。我啊,就知道,父皇不会那么便宜的让你与我来的,必定有他的事。”叠好了衣衫,凌姿涵随手反倒椅子边上,让门外的严修远叫人来给上茶点,并找了个话题,随口说:“眼看着就要到大雪了。”

    “是啊,父皇又遣人来了,让我们在腊月前回去。无论如何,这年,都是要在宫里过的。对了,父皇还下了手谕,并给了封密旨,让我们这趟办完差事后,若有易安凉同行,便将这密旨交给他,若换了别人回去,便将易安凉给绑回去,再宣读密旨。”

    凌姿涵接过他手中的那卷手谕,打开通读一遍,放下又瞧了眼他拿在手中的密旨,用的是御贡龙纹织锦,封口是金色火漆,上头的漆印是五爪腾云龙,的确是宸帝的密诏。

    收回视线,凌姿涵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之前夏阳派人送来的信,递给轩辕煌。

    “今儿才送来的,你看看吧。”

    轩辕煌接过信封,看着上头的那行署名,再看一眼凌姿涵,就知道了这信中是什么,也没拆开便道:“依旧是白纸?”

    “嗯。”凌姿涵默认的哼了声,垂眸掩盖着心中的疑惑。其实,她也不相信,易安凉竟然会做出这种叫人猜不透的决断。她甚至以为,这纸上原是有字的,只是被处理过,便用火烤、水浸,各式药水也挨个试过,可用尽了法子,白纸终归还是白纸。“真闹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神秘。盟坛上,似乎也没有多大动静,那批挟持盟主的人,就像是入住盟坛一样。一不篡位,二不夺权,只是想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就好像像是在软禁安凉!”

    轩辕煌听了凌姿涵的抱怨,偏过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着她,让她别急躁,并道:“我也派人前去打听了,云州离盟坛缩在的蕲州也不远,相信过不了几日便能回来。倒是父皇,我越来越弄不清,他在想什么了。”

    “帝王若也被你看穿了,他这些年的饭,也就白吃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俗语还是毋庸置疑的。

    凌姿涵拿着那道密旨,透着光看了看,只可惜那布料似乎隔光,根本就看不穿。翻来倒去的看了看,也就不再去想了,只说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能先把人救出来,其余的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又谈了会儿话,严修远亲自端了差点进来,见凌姿涵正坐轩辕煌膝头,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忙想着离去。但这时,凌姿涵却自然而然的从轩辕煌身上坐起,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同时示意严修远坐下。

    三人边喝茶,边谈论着最近云州长提起的“闲话”。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凌姿涵连着又收到了几日的白纸,耐心被好奇心磨去大半,已经不想再等了。

    和同样认为这样再耗下去不是回事儿的轩辕煌一拍即合,觉得,不论易安凉在筹划着什么,他们都要去看一看才为好。至于之后的动作,可以在亲眼见到那边的状况,再行定夺。

    一拍桌子,就让众人去拾掇东西,准备出发。

    前几日,才被放出来的静好,听了这消息一改多日阴沉,和要过年似的,欢天喜地的给凌姿涵收拾行囊去了。看那架势,就差没放挂鞭炮,庆祝一番了。

    凌姿涵被静好的突变,弄得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倒也由着她去了。

    冬日里,四合院中树上的落叶,差不多都落尽了。

    凌姿涵与轩辕煌并肩站在树下,不知在想着什么。

    身边,不时有几个丫鬟小厮捧着东西匆匆绕道而行。迎面却撞见了疾步走来的严修远与阿靖。

    两人刚好是从正门与角门两个方向赶来,同时朝着轩辕煌他们走去,各自叫着各自的主子,在同一处顿住脚步,弯身一礼。

    “什么事,竟然这般匆忙?”

    “起来说话。”

    凌姿涵与轩辕煌的声音几乎同时传出,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就领着严修远与阿靖进了东厢的书房,并戴上了门。

    几乎是关门的同一时间,严修远先抱拳回话,一向平缓的声音,如今也因事情紧急,而有些急促了。

    “王爷,王妃,我们不能离开云州城。这城中,果然有两股势力”

第175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 
十月二十二,大雪。

    这一天,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年关将至,皇后频频上书忏悔。圣上感念皇后多年主持后宫,又有悔意,声称“动容”,便解除了她的禁令,恢复皇后的身份,搬回了举慧宫。

    不过,这人是放了,但权并为交还。不知宸帝是想架空皇后,让她只做个傀儡,还是当作观察期,在考验皇后。总之,那皇后的金册金宝与凤印,均在太后手中。而今,这后宫,还是协理六宫的皇贵妃说了算。

    “最近宫里倒也没什么大事。”凌姿涵懒懒的翻看着一早送来的消息,越发觉得疲倦。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想睡觉,难道真应了那句,春困秋乏夏无力,冬日正好眠?

    想着,她勾唇笑了笑。

    一旁斟茶的静好瞄了她一眼,倒也老实的不多嘴,只将手中杯盏朝她面前推了推。随后又走到屋子中央,将屋里唯一的暖炭盆挪了挪,并超里头添了几块碳,好让身体畏寒的凌姿涵暖和些。

    屋里静悄悄的,因为不大,人有挨得近,静好似乎连门外丫头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她回头看了眼凌姿涵,又抬头扫了圈这间四方四正的小平房,心中连连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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