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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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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她做过什么!”下颌被捏着,凌姿涵说话都很艰难,每一次张嘴,脸颊的肌肉都会感到那阵阵的刺痛。

    “呵呵,放心,我对她做的事情,很快也会对你做。不过,你对她也太绝情了,为什么不去听她解释解释,嗯?还是说,你和你爹都一样,表面用人唯才,装的是悲天悯人,实际上,说白了那就是假仁假义,不是东西!而你,比他更狠,还和你娘一样,寡情寡义!”俊美非常的连,此刻因为怒意除了冷,还显得格外狰狞,令人浑身不舒服。

    可莫名的被骂了爹又骂娘的凌姿涵,就浑身不舒服。

    “那是你认为的!我啊,唔!”

    苦涩的药丸突然被塞到嘴里,凌姿涵话没说完就被他死死捏住了牙关,然后是点穴刺激,逼着她咽下了那药丸。

    凌姿涵很想扣喉,却也只是干呕着,憎恶的看着紫星喝道:“你给我吃的什么玩意儿!”

    “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一个你很想知道的秘密。”

    凌姿涵被迫抬头,却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神极为冷冽,好似在谴责他的行径。

    “没关系,恨我也好,感激我也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太久了。不过,在你死前,我会让你尝一尝,失去挚爱,痛恨挚爱的感觉,哈哈哈哈”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别人痛苦,只有别人痛苦了,他才浑身舒坦。

    狂笑着,紫星伸手抚摸着凌姿涵散开结成鞭子的长发,丝滑的手感让他想起一张明晃晃,却略显忧郁的脸庞,还有那温柔的声音:别怪他,紫星,求你,别怪他

    “哼,说啊,你倒是说说看,什么秘密,能让我痛苦成那样!”凌姿涵胸有成竹,估摸着轩辕煌他们赶来的时间,继续与紫星周旋。

    可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晕眩感,但闭上眼睛,那种晕眩感就更重了,眼前好似满满的都是紫星的那双载满邪念的眼睛,充斥着她看不明白的欲望,有恨,有怨,还有

    低笑,紫星凑近凌姿涵的耳畔,低声说了句,“别怪我,都是命。谁让你的生生父亲,是我孪生弟弟,紫宸呢?也怪你,不会投胎,活该要为紫家的血脉陪葬!”

    当轩辕煌等人赶到时,刚好看见眼前一幕。

    一个与紫宸有着同样脸孔的男人,双手握着凌姿涵的肩膀,阴森森的笑着,让她重复他所说的话。

    而凌姿涵则用一种很机械的,没有任何感情因素的声音,平白的重复着我嫁给了这个世上,我最恨的人,他叫轩辕煌。

    接着,凌姿涵倏然倒下。

    就像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不好,是催眠术!”紫宸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即化作冷硬,与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持间,他伸手推了轩辕煌一把,飞快的对离殇做了个手势道:“恪王,小涵就拜托你了。离殇,跟我走!”

    三道身影,咻咻咻的腾空而跃,往密林更深处飞去。

    留下的轩辕煌,将地上躺着的,身体冰凉的凌姿涵用裘皮披风包裹着,打横抱起,扬长而去。严修远看着远处腾起的烟火,对暗卫打了个手势,就追着轩辕煌的方向离开。

    十一月中旬,洛阳城里冰雪纷飞,银装素裹,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可凌姿涵无心欣赏。

    自余日前,她从雁娜尔那里,听闻西朝太子轩辕琰囚禁塔那部落使臣,令部落族长震怒的消息后,大惊不已。立马留下已经与他们汇合的夏阳,及一匹人手继续搜寻轩辕谦的下落,带着流云往京中赶去。途径一处盆地,她撞见了半路消失的叶荷苏,密探一番后,她便继续赶路。

    而那日,追上了紫星的紫宸,与他缠斗中,从紫星口中得知,任何办法,都无法改变凌姿涵所中的催眠术,除非是他愿意解开,或她自己有着足够的意志。而他的目的,久石让紫家人痛苦,让紫家余留的命盘,无法继续前进。

    显然,紫星的愿望达成了。

    凌姿涵自醒来后,就恢复了在北燕时的冷峻,将轩辕煌严格的划分为“仇敌”。一遇上,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把轩辕煌往死里整。

    而轩辕煌则说:既便是恨,我也有办法,能让你在爱上我。就算是百次、千次,我也会将你追回来,牢牢的扣在身边。卿卿,为了你,我在所不惜!

    或许是这种不减分毫,反倒在危机时呈现的越浓的深情,又或许是凌姿涵玩累了,不与他计较,回京的一路上,轩辕煌都很安全。至少,在流云看来,这种“安全”,只得揣度。因为,若凌姿涵真与轩辕煌为敌,又恢复当年的冷峻毒辣,如今的轩辕煌怕是造化做一滩王水了,又怎么能活生生的在这,几度用蛮力将凌姿涵反倒办事?

    为此,流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时也明里暗里的提点严修远,或许,他家主子只是顺应紫星,在故布疑阵。

    显然,两人都有所觉悟,大概轩辕煌也能猜到,心领神会

    如今,全城皆知,今日恪王与恪王妃同日回京。

    作为监国的太子,竟然放下身段,亲自前来迎接。

    但迎接是假,软禁才是真。

    太子将他们接回宫中,设宴款待。

    宴会上,杯筹交错,歌舞升平。

    大将军王突然站起,请命道:“太子殿下,老臣听闻塔那部落使臣,在狱中大骂太子,有损皇家体面,是否该考虑”

    “使不得,大将军王,两兵相交,不斩来使,这是兵家大忌!”早就被大将军王架空权位的骠骑将军站了起来,厉声反驳。

    一帮与大将军王政见不和的文臣武将,也站了起来,纷纷附和。

    但太子只是一派悠闲的喝着酒,并对众臣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小小部落,不足为虑。那人已经斩了,将军王不必挂记。”

    宴会歌舞依旧继续,衣香鬓影,却也挡不住朝臣心中如潮水般的翻腾。

    凌姿涵的脸色几近变换,她知道,一旦使臣被斩,轩辕谦必将遭难。只可惜,她的人手不足,偌大的草原搜索起来,还需时日。现下,唯一可以拖延时间的筹码,又被台上这个想治轩辕谦于死地的人给断了,叫她怎么能不着急。

    若是可以,她此刻,恨不得将那猪头太子按到油锅里炸一通!

    捏着酒杯的手一个不稳,将杯中之物,洒在了手背上。

    冰凉的感觉,令她及时回神。此刻还不是时候,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这个混蛋太子。而今,为了师兄安危,她只能放手一搏。

    想着,凌姿涵偏过脸,对站在身后的流云招了招手。

    流云附耳过去,听着凌姿涵的吩咐。

    众人中耳力好的,也只听见了最后两字“收网”。

    流云了然点头,不再多言,变朝后退去。

    而这时,坐在轩辕煌对面的凌姿涵,突然起身,在众臣诧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阻断了舞着的翩然。

    挺直身板,她缓缓地抽出腰间别着的翡翠箫。

    举起,绕了个漂亮的眩光花影,宛若游龙浮现。

    收势,箫尾直至太子,冷冷的嗓音在偌大的殿中回响,在此刻,这样的安静中,显得格外凝重。

    “当朝太子殿下,昏庸无道,视手足安危与不顾,监国无功,陷西朝众臣与不义,治国无策,置百姓安危与度外,实在令家国难安,使先祖蒙羞”

    斥责言辞,字字尖锐。

    凌姿涵举着先皇御赐的圣物,一步步的登上台阶,转身看着台上台下跪着的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偏过脸,朝只是站着的轩辕煌瞧了眼,突然勾唇,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促狭。

    也许,这一个眼神,就足够令他了然吧!

    但也就是在那个刹那,红裙裙裾翻飞,广袖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啪”清脆的掌声,犹如霹雳,划过静谧的大殿。

    众人倒抽凉气,翻着眼睛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

    恪王妃凌姿涵掌掴太子,打的给外响亮!

第191章锋芒毕露对峙朝堂() 
“大胆!”

    “放肆!”

    两道呵斥,一左一右的传来。

    凌姿涵垂眸,睥睨左右两人,嘴角勾着邪恶的笑意,缓缓地说:“敢问皇后娘娘和太子妃,本妃哪里做错了?太子的确不顾兄弟手足安危,斩杀来使。而自古以来,两兵相交不斩来使,更何况,这两兵还没相交呢,怎么,就先把人家的使臣给杀了?说得好听点,咱们西朝够硬气,敢于向草原部落直面挑衅,当即宣战。说的不好定点,那就是坏了老祖宗的规矩,给祖宗蒙羞!如此,二位娘娘,是否还要替太子爷辩驳!”

    “妖女,这朝堂之上的事,容不得你撒野!来人,还不快将这妖女带下去!”跪在台阶下,右手边第一位的大将军,突然站了起来,呼喝着心腹上前,却被轩辕煌挡住了。

    “慢着,有本王在,谁感动王妃分毫!”

    醇厚的声音,如此醉人。对凌姿涵来说,每一次听见,都会倍感安心。

    可现在的凌姿涵,却因催眠术的关系,而记恨着轩辕煌,所以,对轩辕煌出面帮助,并不怎么在意,反倒仰着小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傲冷傲的。

    不过,这催眠术想来也奇怪。

    似乎,对她的作用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倒让两人相处间,多了份情趣。但你若说,她没中招吧,又不太像,她好似除了记得轩辕谦的事儿,并不在意别的什么,就连那晚被紫星给捉住,也忘了。

    对此,轩辕煌也是越想,越觉得古怪。他查过关于催眠术的资料,琢磨着,若是凌姿涵真的被催眠了,那她,大概就不会用巴豆、蒙汗药一类的,小伎俩来对付他了。这回京的路上,倚着她的本事,完全可以随便配一样香粉,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给他来一下,可不也就一了百了了吗!

    如此说来,她被没被催眠,倒成了一个迷。

    “恪王,好恪王如此偏袒妖女,难不成,也想反了吗!本王可告诉你,皇上还在位呢,你——”

    “大将军王,何必动气?”妩媚的眼波,随意的朝两边的带刀侍卫看去。

    顿了下,凌姿涵的目光转向有些唯我独尊之气的大将军王,眼底闪过一丝蔑视,令那从来瞧不起文人与女子的大将军王更为怒火冲天。

    但凌姿涵浑然不觉,嫣然巧笑的走下台阶,妖冶的眸子横扫众臣,终又落在将军王脸上:“您还知道,皇上还在位呐?听阮王爷的口气,本妃还真是怕得心慌啊,还以为,阮王爷您今儿是想要逼宫呢!无心的,当你是偏袒太子,有心的,恐怕会以此为据,但阮王爷您诅咒圣上龙体了,您说是吧!”

    稍顿,凌姿涵瞧着那面色不善的将军王,继续道:“给您个忠告,您啊,也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些话,可是要想想清楚再说的啊。论地位,您是臣子,是皇家的奴才,即使贵为将军王,也位列恪亲王之下,怎么,在他面前,还好自称本王呢?再者,打狗也要看主人,本王妃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嫡妻,你张口闭口便是妖女,未免太大逆不道了吧。真不知,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皇后,即便一瞥,便移开了。

    她颠了颠手中的翡翠箫,不等阮家老头说话,凌姿涵就做出了个令群臣,使太子目瞪口呆的举动。

    凌姿涵忽然抬手,执着翡翠箫,用箫尾抵着大将军王的咽喉,轻轻一抬,便将大将军王的下巴挑起。

    那是个极为屈辱的动作,至少对女人来说,很屈辱。

    不过,这个动作,一般来说,都是俯瞰的人,抬起被俯看的。如今,这小鸟依人的少女,挑起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的下巴,估计,谁看了都觉得这场面惊悚,嗯还相当屈辱。

    但那一刻,将军王的心里,竟升起一丝怵意。隐隐觉得,眼前女人,在俯瞰他,即使她是仰视着的。

    而下一秒,怒火与屈辱掩盖了那抹情愫。

    他下意识的抬手就要制住凌姿涵,却被娇柔的声音喝止住。

    “阮王爷,考虑清楚,本妃手上拿着的,可是先皇御赐圣物。见圣物,如见先皇,本妃倒要看看,您是有几个脑袋,敢动本妃!”翡翠箫朝前一顶,撞在了他的喉头上。转即,凌姿涵扬手一挥,冷眼看着原先跪在地上,现下却像站起的人,低斥:“谁敢起来,信不信,在动一步本妃今儿就替天行道,收拾了你们!”

    她气势做得足够足,但心里还是稍稍的哆嗦了下,劫持大臣这种事儿,她还真是第一回干,不闹心都有鬼了。

    “都退下!”皇后一声低呼,喝止那些人,眼神焦虑的看着她阮王爷,落向凌姿涵时,陡然阴鸷,暗藏锋芒,似乎一不留神就有闪着白光的刀剑从她眼底迸射,要生生将凌姿涵大卸八块,才能舒坦。咬牙切齿的忍着那深深的恨意,皇后又看了眼挡在阶梯前的轩辕煌的背影,暗自攥紧拳头,低声怒道:“恪王妃,大殿之上,群臣之前,你以下犯上,掌掴太子,如今又挟持国之功臣,所图为何!”

    焦急的太子妃,见太子捂着脸颊,不言不语,皇后又频频示意,心中一急,不禁呼出一句:“恪王,你难道不管吗!”

    诸位臣工,想帮忙的帮不上,不想帮的等着看好戏,被阮家人压制的太久的,则完全秉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策略,垂首跪着。

    “哼,妖女,你要挟本王,难道不是另有图谋吗!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朝堂上的事,可由不得你说,即便你手上有先帝圣物,依旧不能对本王怎么样!”让他对女人低头,绝不可能。

    自诩铮铮铁骨将军高仰头颅,鼻孔朝天,至始至终不曾屈服,甚至,他面上的每一寸神情,都流露出了自心底延伸的不屑与轻蔑,对凌姿涵也是对凌姿涵手中那支翡翠箫。圣物又能如何,只要辅佐太子继位,只要皇帝一张圣旨,圣物也就变成了路边的牛粪,不值一提。

    “阮王爷,不愧是大将军王,还真是有着难以折服的傲气。若换了旁人,见着圣物,早该哆嗦的跪下了,倒是王爷,好似根本不屑圣物。本妃不得不多说一句,这,叫亵渎。”收回手,凌姿涵依旧神色淡然的看着将军王,从袖口中抽出一份信纸,好似谈笑般的说:“本妃入皇家时,学过礼仪,知道着女子不得干政。可若是皇命在身,大将军王恐怕就不能有诸多挑剔了吧!”

    闻声,众臣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着。

    轩辕煌一个手势,众臣便立刻噤声。大概,这些人是畏惧轩辕煌那邪王的名号吧!

    “阮王爷,看清楚,这封密函可是皇上亲笔所书,字字清楚。本妃也是奉命行事,很无奈的。今日,若非太子行为不当,阮王爷又不能从旁督导,而是不住煽动,本妃也不会做出这种累手非口舌的事儿。另外,还有一条便是,恪王与本妃回京复命,求见父皇,阮王爷从中作梗,太子爷推三阻四,本妃已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以保能够面见父皇。”

    凌姿涵言辞凿凿,字字站这个理字,语调还是那么的温雅,并无半分倨傲。而众人,却从那份气韵中,感觉到了犹如飓风的压力,与不可抗逆的威仪。

    “哼,皇上重病,不得朝见,国事皆有太子打理。王妃此举”

    “王妃此举,全是本王授意。”轩辕煌轻描淡写的打断大将军王的铿锵言辞,抬手朝殿外的方向指了下,“本王同王妃要面见父皇,刻不容缓。谁敢阻拦,便是死路一条。大将军王,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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