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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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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墓地有关!”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句。

    相视一笑,目光有落在那拼好的纂体字上。

    沉思许久,不得其解。

    但这时,轩辕煌突然道:“你把西洋镜放哪了?”

    西洋镜?

    凌姿涵愣了下,开始还没想到,轩辕煌要那东西干嘛,可转念一想,对啊,怎么不放大了看看啊!

    “在书案的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里。”告知轩辕煌准确的方位,他去拿了西洋镜过来,往碎纸片上一比划,那一个个小字瞬间放大。一笔一划,都好像被细化的极为清晰。

    两人仔细的看了看,开始,还真找不出什么端倪来,可后来,凌姿涵和轩辕煌都发现了一处一样,两人几乎同时拿起了最后一笔的落笔,放在镜子下仔细研究。那里,竟然是一笔反书!

    “你想到了什么?”

    “你又联想到了什么!”

    两人几乎同时问对方,有同时给出答案墓道!

    拿着西洋镜,再往回看,凌姿涵瞪圆了眼睛,丝毫不敢耽搁的又看了一圈。稍顿,她忽然摇了摇头,随手将那些纸片拢了起来道:“不看了不看了,鬼知道她又再打什么哑谜,瞎折腾。”

    埋怨时,凌姿涵垂眸掩盖眼底一晃而过的精光。

    她,是看懂了的。

    “也好,别太伤神。”收起眼底的深意,轩辕煌伸手将薄被往上拉了拉,给她盖好道:“你娘亲今日又受封了,是凌相向父皇求的。”

    “做作。”冷哼,凌姿涵下了评语。

    轩辕煌轻笑着抚摸她的长发,替她按摩着头部穴位道:“关键不在这,在于凌相府中的那些女人。去传旨的是六哥,据说,宣读圣旨时,那杜梦弦,气的脸都歪了。”

    “她中风了?”调侃着,凌姿涵享受的哼哼了几声,娇吟暧昧,让轩辕煌想起了往日的那段光景。心下不禁一动,燥热涌上,却还得生生压住。在心里暗暗地说了句,“小妖精!”

    她真像个妖精。

    对别的女人,他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唯独她,他是那样的想要占有她,无时无刻,从不厌倦,宛若饕餮。

    “你啊在告诉你个消息。今日,凌辰立与四子凌清湖断绝父子关系,说他放荡不羁,行为不检点,一气之下,还将他逐出家门!”

    这一句,才是重点。

    凌姿涵倏然睁开眼睛,血亮的眸子凝视着轩辕煌漆黑的眼睛,就像一簇火苗,试图照亮,他深不见底的黑潭般的眼底一样。

    四子,四子凌姿涵在脑中回忆着关于凌清湖的事情。相比另外几位,她只是通过调查,略有所闻。而这一位,她却是从前就认得的。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他会是董姨娘之子,凌玥的双生哥哥。她只当他是个游戏江湖的剑客。

    “怎么?”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轩辕煌垂头问了句。

    “没什么。之不顾,逸,你应该认得凌清湖吧!”不用轩辕煌回答,只看着他的眼神,凌姿涵就明白了。不再多问,她打了个哈欠,装样困了,掉转头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临睡前,她将那个知名不具的信封,交给了轩辕煌,“帮我看看,等我醒了,告诉我,这是谁的恶作剧。”

    迷糊间,轩辕煌将她轻轻放下,转即抽手,打开那个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展开。

    半眯着的眼睛,倏然睁大。

    眼神也陡然变得尖锐、凌厉。

    是谁寄来这样的信?

    他随手将信纸窝成一团,狠狠地扔了出去,转即一惊,又想到了还在休息的凌姿涵,回头看了一眼,见她没醒,脸上稍稍柔和了些的神色,又因滚到墙角的那团纸,而变了。

    站在屋中,许久,等凌姿涵安安稳稳的进入梦乡,他才出去,叫了严修远到书房见他。传话的暗卫,看得出轩辕煌心里有火,也能感觉得到事态紧急,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了,并对严修远提醒一二。

    那厢。

    凌姿涵在刚进入睡梦中不久后,就觉得有人在推她。

    迷迷糊糊的转醒,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少年,笑了笑,伸手捏了下少年的脸颊,道:“清泊,是你啊!”

    “嗯,是我。”

    凌姿涵一愣,难道她还在做梦?怎么今天的清泊,和往日的有所不同!

    “清泊?”她又试着唤了声。

    “姐,我是清泊。”微哑的声音,来自变声期的少年,凌姿涵听得极为真切。

    这下,她终于清醒过来。

    她看着眼前眉目清朗,眼神格外澄澈明亮的少年,没有半点惊愕与疑惑。相反,她还在笑,笑的极为淡然优雅,好似他本来就该如此。

    “姐”

    “你总算肯自己来招供了。”她笑着坐在起,伸手拍了拍床畔道:“别站着了,坐下说吧。”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认为自己伪装的足够好的少年,看着好似早就了然一切的姐姐,有些仲怔。比起凌姿涵的反应,他倒像是个被一直蒙在鼓的人,诧异而又迷茫。

    “倒也算不出具体时候,就是打见了你开始,就觉得有些地方很不对劲。渐渐的,我也明白你的苦衷,就由着你的意愿。不管你是真疯也好,假疯也罢,烦着你是我的弟弟,这一条,改变不掉的。”揉了揉眼睛,凌姿涵满怀笑意的对着眼前少年,伸手摸了摸从他肩上跳下来求抚摸的麝猫,轻轻地唤了声,“萌萌”,并亲昵的蹭了蹭小猫的光滑油亮的背毛。接着,仿佛自言自语般,淡淡的说了句,“这小家伙,是你姐夫送给我的,不过她好像与你特别投缘。”

    眼前少年略微低头,身侧层叠垂纱,遮盖了少许阳光,落在他身上时,反倒打出一层阴影,看得并不真切。

    他的个头并不算高,但五官清秀干净,皮肤白净,鼻子挺翘精致,嘴唇薄薄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而那双桃花眼眸,泛着水光,薄薄的眼睑微微垂着,眼尾稍稍上翘,抬眼瞥来时,颇为勾人。这一点与凌姿涵特别相似,只不过,他的生存环境与凌姿涵的不同,一双眼睛多变的令人觉得意想不到,而凌姿涵呢,则传承了奸商与妖女的特殊神态,纯粹而又邪恶。

    “说说,现在和我坦白意图吧!弟弟!”

第199章姐弟摊牌凌四求见() 
沉默。

    许久,凌清泊张开绯红的唇,勾起一如往常烂漫的笑容,若非那眼底的精明锐利,还真会让人以为,他还是那个有些痴傻的孩子。

    “姐姐,倒不如,我们彼此坦诚吧!”他的笑,意味深长,手指勾动着床边猫儿的尾巴,卷了卷,就将手伸到猫儿的脖子下面,轻轻的够弄着猫儿的下巴。他专注的逗弄着那只猫咪,余光却飞快的从凌姿涵面上掠过,捕捉到一丝极难察觉的微妙。

    她也怔住了。

    凌姿涵的脑中飞快的盘算了一番,抚摸着猫儿的背脊,依旧轻松自如的笑着说:“怎么,到我这儿兴师问罪来了?”

    “是姐姐说的,这人与人之间,彼此坦诚,才好相处。”

    “若无共识,我坦诚亦无好处。”凌姿涵偏过头,微微扬起下巴,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凌清泊。清冷的眉眼有这火一般妖艳的颜色,却还是叫人觉得心底发寒。唇角勾起醉人的弧度,她伸手掠过耳边的发,露出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脖颈,指尖顺着发丝滑落,一点一点

    原本看着她的凌清泊,忽然别开眼睛,有些尴尬的咳了声道:“姐姐是说,我没诚意吗?”

    “清泊”唤了他一声,凌姿涵无声的叹了口气,朝他伸手,轻轻握住他逗弄猫儿的指尖,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情,知道了,不会有好处,反而会更危险。我不想陷你与危险之中。”

    “所以,你不仅瞒着所有人,就连同恪王也一同瞒了。”稍顿,他眯了眯眼睛,语带玩味,又仿佛自嘲般的说了句,“他,还是我的姐夫。”

    “我就知道,你在问这件事。”噙着笑,凌姿涵拍了拍床边的空处,示意凌清泊坐下,并道:“怎么,今天的来意变了,是为他来打抱不平的?”

    微怔,凌清泊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无声长叹,转脸目光从猫咪身上,投向凌姿涵道:“我可真服了你了,姐。”

    凌姿涵挑眉,没有接话,示意他继续说。

    “难怪他一再提醒我,就算再怎么小心,还是会被你看出破绽。之前,我还和他打赌,说你绝对不会看穿我。他只是说,或许,只是不拆穿罢了!”说着话,凌清泊仔细的观察着凌姿涵每一个神情的变化,他觉得,她或许是察觉了他话中的那个“他”的存在,猩红的眼瞳渐渐漾起光圈,好似赶上了兴趣,但眼瞳却因他接下去的一句话,而猛然扩了一圈,身体似乎也微微怔了下。“想知道那个他是谁吗?就是您敬爱的先生,西朝的国师紫宸。”

    “他是你师父!”凌姿涵蓦然睁大了眼睛,复又微微眯起,缓缓闭上,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里。过了好一会儿,在他继续说话是,才再度睁开。

    “不错!最初,他是我师父。可最近,我又知道了他一个,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崭新的身份。”深深地看着凌姿涵,一向纯澈的眼底,多了一抹让人猜不透的深沉。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被镶嵌在那个琥珀一样的眼眸中,用琥珀柔软的色泽,淡化了那眼神的沉重。

    “父亲!”

    一字一顿的念出这两个字,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凌姿涵也在心底默默的年这两个字

    父亲

    他的相貌,浮现脑海。

    温柔的眼眸,好似一幅沉浸在历史长河中的绝美的画卷,深入人心,却又总容易被人遗忘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里。

    那画卷上,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在一池碧色的湖水中,舒展着苍翠的职业,白玉无瑕的花瓣,吐出嫩黄的花蕊。渐渐的,孕育出青嫩的莲蓬

    凌姿涵很平静,平静的连眼波都未曾荡漾过,只是唇边那抹不自觉的笑意,消失了。

    她不惊慌,也不诧异,归然不动的表现,即使不去承认她事先知道,答案也是必然的。

    “原来,姐姐你都知道了。”心中有些颓败,又不自觉地有些骄傲的凌清泊,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最真实的笑容,那笑容,深达眼底。“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说说你,和我说这些,为什么。”没有回答他的话,凌姿涵抬头,淡淡的看着他,又补充道:“先回答我,如果诚意足够,我自然会告诉你。”

    不语,凌清泊低着头,嘴角瞧着一弯狡黠。好一会儿,他忽然冷笑,眼底闪过一丝嚣张的霸道感,一扫当初萌正太那副足够勾起女性母性特征的可爱模样,倒多了点傲娇的公子派头。

    “呵,姐姐,连我也要防着啊!真是让人太伤心了。”

    凌姿涵束起食指,轻轻摇了摇,朝房顶上指了下,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恪王留下的人,都不在这儿,你大可放心。不过,为了告诉姐姐,我是真心实意来和您坦白的,还是让我先说吧!”

    停了停,凌清泊给自己倒了杯水,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但却是从他记事开始的。

    原来,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当时的大夫人,差了个小厮和婆子,给送出了府。刚开始,那婆子对他还很好,可是等他渐渐长大后,记忆中,那婆子凡事就爱偏袒着她那个当小厮的儿子,对他反倒很不恭敬,谩骂他是不吉的孩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还动则出手打骂。又一次,打的特别厉害,他一头撞在了房门上,昏迷了很多天。中间醒来时,就看见了紫宸。紫宸要带他走,送他去天山见姐姐,但他那时已经下定了决心,势必重返凌家,夺回凌家亏欠他们的一切,为母亲重塑声望。

    这一点上,他和凌姿涵的目的,几乎不谋而合。

    因为他的坚持,紫宸不能带走他,只告诉了他,他母亲的死,与他无关。后来,他听从了紫宸的意见,开始装傻。而紫宸,趁这时候起,就会隔一段时间,来看看他,教他诗书。等他再大一些的时候,他拜了紫宸为师,每夜与紫宸学武。

    等武功有所成时,他杀了第一个人,是那个小厮的娘。但他没有动那个小厮,他还要靠着他继续装傻,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傻子

    “这些年,我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东奔西走,收集了凌相大量的罪证。本想,用这些,将他彻底打垮,可现在,我不想那么简单的放过他。这些罪证,不足以至他于死地,他强占了我们的母亲,就该付出比这些,更沉重十倍百倍的代价!姐你能帮我吗!帮帮我,求你了!”

    靠在床头,听着凌清泊的陈述,凌姿涵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回忆起自己当年的经历,与他不同,自己始终是以一个大人的心态,来面对这些,至少在承受能力上来说,她应该比他略胜一筹。但一想起自己的手,染上第一个人滚烫的鲜血时的那份沉重,想到自己不得已抛弃红妆,换男装下海经商的磨难,忆起自己曾在乳母病榻前立下的誓言,回忆浮现种种意想不到,让她无比劳累的事件一一从眼前掠过,有些早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有些早已变成了永恒的伤口,不能磨灭,但这些,却总能燃烧起她压制不住的斗志。

    她恨凌相的狠毒。

    她敬佩拼尽全力也要让他们活下来的母亲。

    所以,她点头了。

    “你,想怎么做。”

    “我”微怔,其实,他还没有想好办法。回过神,他的目光落在凌姿涵似笑非笑的面庞上,顿了下,说道:“姐姐,一直以来,我都默默的看着,看着你和恪王,甚至尧王殿下,都在私底下,调查着母亲、孝诚皇后,及贤王妃的死因,莫非,这些原故,并非巧合?”

    变声器的男孩,声音杵在男人的低哑成熟,与少年的清脆娇嫩之间。有一个刹那,她似乎觉得,自己听见了紫宸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不似他那样看破沧桑,无欲无求,无波无澜,静的似乎连心都死了。

    心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抬起头,她看着那个与自己眉眼间有着七八分肖像的少年,无声地叹了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合盘托出,但这个合盘,还是有所保留的,比如尧王的身份,比如叶荷苏的发现。

    “这些年,断断续续找到些线索,但不论是那条线,找到了,不会得知太多情况,就断了。而这一断,就成了难解的疑惑。我想,这偶头,大概隐藏了更深的秘密,又或者是一个纵观全局的人,在操控着这一切!清泊。”她伸手捉住凌清泊微带薄茧子的手,掌心摩擦道他手心里的那道伤口。那是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痕,几乎切断了整个手掌,就好似切断了孩童的那份纯粹一样。

    展开手掌,她低头看着那道伤痕,眼眸一沉,转即别开眼神,低声说:“墓里,都是空棺。”

    一句话,简单的六个字,好似与谈话无关,但若仔细聆听,却会发现话中的蹊跷。

    “什么?”凌清泊的手猛地一僵,错愕的看着凌姿涵,等待她的下文。

    但他们的谈话,并没能继续下去。

    流云的脚步声渐进,随后在门外通传,“小姐,醒了吗?凌四少爷凌清湖,有急事求见!”

    凌清湖?凌玥的哥哥?又一个被赶出凌家的孩子?

    他这是后来找他,是个什么意思

第200章董氏请求救救凌玥() 
“让他进来吧!”

    凌姿涵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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