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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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一个曾经的现代人,她没少看男人的裸体。网络、电影、电视剧中,半裸的,全裸的,隐晦的打着马赛克的她都看过。
若说真人她也见过不少,像是公司里那几个身材略比瑞逸逊色的模特,又或者夏天的海边、泳池,穿着紧身泳裤的男人多的跟下饺子似的,白花花的一片,她也没觉得奇怪。可到了瑞逸这,她居然会有种难以遏制的紧张感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凌姿涵使劲摇了摇头,理智的找回了冷静的自己,直接无视他撩人的神态,放下药箱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床上有个男人是件很危险的事儿。
“趴着,我看看伤口。”没有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凌姿涵低头摆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眉头也没抬一下。
等脸上热腾腾的温度退下,她才抬头,看了眼依旧保持原样侧卧的瑞逸,眸光一滞,转即微微勾起嘴角,拍了拍床榻,半认真半玩笑的戏谑道:“怎么,是不相信我还能治伤,还是怕本小姐毒烂了你光洁如玉的背?”
听了她的话,瑞逸神色一变,低笑着说:“恐怕,你要失望了”
神差鬼使的,他改了主意,没有在逗弄完她后就穿上衣服,而是直接翻身,将她口中“光洁如玉”的背,呈现在她眼前。
那一瞬,凌姿涵呆住了,他的背
平直宽厚的肩背因为力量而绷紧,透着浑然天成的美感,比画家勾勒出的几近完美的男性线条更为完美。但偏偏,本该光洁如玉的背上却交错着几处狰狞的伤疤。根据疤痕的颜色,她几乎可以分辨出哪些是几年前的旧伤,哪些是近几个月的新痕。
那些疤痕猛的看上去丑陋、邪佞,它们或长或短,或直或弯,但每一道都在她眼前张牙舞爪,发出邪恶的狞笑。
相比之下,他肩上才添上的那道伤痕,真的是“小伤”了。
凌姿涵沉默着为他清理伤口,不知在想着什么。而他也一言不发,偏着脸看她从药箱里拿出一罐药膏,手法轻柔动作熟练的涂在他的伤口上,一丁点也没有弄疼他。接着又取了绷带来,为他包扎。
柔软的带着些药味的小手正压着他的伤口上的绷带,另一只绕到他胸侧,轻轻拍了下,“抬起来点!”瑞逸静默的配合着,感受着柔荑划过线条分明的胸膛,带来的一阵酥麻。
来回几次,终于包扎好了伤口,瑞逸本想翻身坐起,可她的手却突然贴上了他的背,正压在背后那些密集的伤痕上,缓缓摩挲。
神差鬼使的抚摸着他的伤痕,凌姿涵甚至怀疑自己脑子是否抽筋了,刚才还在抵触他的裸体,现在居然色胆包天的动手摸,还摸的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正是这样,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为尴尬,周围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而这时,凌姿涵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你上过战场?”顿了下,她自问自答接了句,“差点忘了,你是轩辕煌是邪王的人,上战场应该是家常便饭了。听说那位王爷十岁就随军上了战场,你呢?”
云淡风轻的口吻,清晰明朗的吐字,让瑞逸几不可见的哆嗦了下,冰冷的声音夹着一丝颤抖,似乎还压抑着怒气,“没人敢碰!你就不怕吗?”
所有人看到都会怕,可她却丝毫没有畏惧,甚至连声惊讶的叫声也没听到。
“为什么要怕?不过几道疤痕而已。”凌姿涵低头看着他,纯澈的眸光极为坦荡,“每道疤痕背后都有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总是个英雄。虽然我不知道它们的故事,但我却知道这道的”指尖顺着他的背脊游走,回到他的肩头,摸了摸绷带继续道,“谢谢你,今晚又救了我一次。”
不只是救了她,还帮她暗地里报复了苏氏母女。至于书墨偷情是怎么被发现的,不用问也知道是他转移了众人的视线,让那个“假刺客”再次前往风荷园的偏院,使书墨的事曝光。
似乎,他除了长相妖孽了点,恣意妄为了些,也没什么讨厌的。
勾起了嘴角,凌姿涵垂眸朝他轻瞥,可手腕上突然一紧,她的笑就僵住了。
有些不解的看向瑞逸,她卷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的翼,轻慢的扇动着。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她看的瑞逸眸光微动,突然邪笑着说:“你会后悔的,对我说这种话,姿涵!”
第44章后不后悔()
橘色的烛光笼罩着床榻,在杏色绸缎的床单上投下两抹身影,仿佛在执手对望。紧接着,那高大颀长的身影一闪,娇俏纤柔的身影随之一动,就消失在床单上。
“啊!”仲怔间,凌姿涵只觉眼前一花,被抓着的手腕被瑞逸朝胸口拽去,身子受惯性作用,朝床榻里冲去。等她稳住时,人已经斜躺在了绣床上,而瑞逸正骑在她身上,用一种散发着邪气的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他想干什么?她又该怎么反应?是大叫“你想干嘛”,然后用怯弱不堪的,小鹿斑比般的眼神看着他,弱弱的哀求“求求你啊,不要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是该彪悍的给他一板砖,把他打晕在劫色?
等等,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凌姿涵收回满脑子的天马行空,抬头仰视着压着她的男人,虽然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但她妖魅的眸光却没有半分怯色,相反还霸气十足,几分威仪与骨子里的清贵,隐约显露。
四目相触,凌姿涵看着那双无法回避的眼睛,不得不承认,他长了一双极为动人的凤眼。狭长的凤眸透着惑人的邪魅,微微上扬的眼尾藏匿着不能逼的视威仪,漆黑的眸珠很清亮,却又深不可测。就好像是浩瀚的星空,漆黑中总有碎星闪烁,美虽美,但无人知道夜空的秘密,琢磨不透。
“我从不做会后悔的事。即使我走错了路,我也会在那条路上踏条路出来!”大不了,遇山开山,遇水造桥,只要是她的决定。
“前头若是悬崖峭壁呢?”
“掉头跑啊!”凌姿涵不屑的轻哼了声,总不能跳崖吧!
“如果,你跑不掉呢?”惹上他,还准备跑?
“我无需回答,你也不必知道。”冷清的瞥了他一眼,凌姿涵收回目光,直接移开话题,似乎不想再谈后不后悔的问题。“倒是你,你要再不下来,我会让你后悔的!”
瑞逸轻哼一声,似乎很不喜欢她的答案。但在她说“让你后悔”时,他忽然眨了眨眼睛,邪魅的眸光掩藏着他眼底的深意,缓缓倾身向下,靠近她的身体。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他宽阔的胸膛压下,隔着她菲薄的寝衣,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那炙热的温度几乎穿透了衣料,渗入她的肌肤,强有力的心跳,震动着她的右胸腔。一时间,凌姿涵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她拥有了两颗心。
脸颊擦过,他的薄唇贴住她的耳垂,似吻非吻,但那柔软的触觉异常真实。脖颈相交,他喉头滚动,性感的声音滑过她的耳际,姿态诱惑。
“继续下去,后悔的就是你了。”算准了她会反抗,瑞逸及时的收紧双腿,夹着她不安分的膝盖,看向她的眼神略邪肆而又深沉。
冷不丁的一寒噤,凌姿涵看明白了他的眼睛,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那妖孽诱人的姿态下,恣意的流露着赤果果的邪气,但每一分都是认真的。如果她再不识趣,指不定江湖上的鬼剑大侠就立刻化身采花大盗
凌姿涵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扮作采花大盗邪肆猴急的样子,居然脱线的笑了声,在心中感叹,西朝若有如此俊美的采花大盗,真不知道是未嫁姑娘的福气,还是悲哀。
“你笑什么!”抬起头,瑞逸朝她挑眉。
凌姿涵勾了勾唇,当然没有说实话,而是用一种极为肯定的口吻,自信的说:“你不会的。”
“哦?”男人加深笑意。
“因为你是鬼剑!”她的眸光又闪了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蛊惑人心。“而且,你更想知道,你那个‘朋友’是被哪路的人杀了的。”
瑞逸愣了愣,随即扬起唇角,眉眼笑得弯弯的看着她,眸带深意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他移不开目光的光芒,尤其她那双慧黠的妖魅眸子,总透着纯粹的邪恶,与一抹桀骜不驯的淡漠,让人捉摸不透,却最为迷人。
“喂,你不让开,我怎么给你拿证据?”
其实在凌姿涵亮出这个诱惑之前,她想过很多种方法,可以邪恶地按着他的伤口威胁他,又或者像上次一样,用他师父来压塌但最后还是一一否定。不是说她有多英雄,不耻威胁,而是因为她对他的了解。虽说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凌姿涵几乎可以肯定,按伤口这种小疼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尊师重道这种事,他似乎也不是很在乎。但她要是真想什么说什么,估计他也不介意当一个采花大盗。若是什么也不说的对持一会儿,结局也就顶多让他多抱一会儿。
所以,她用一个最快的方法结束两人的尴尬,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瑞逸翻身,在床内侧躺着,看着她起床往书案边走的背影,邪邪一笑,突然淡淡开腔,“相爷夏至节当日回京。”
“嗯。”凌姿涵拿着烛台,低着头,拿起书案旁放着的方盒,巧妙的打开盒子,翻找着里头的信件。
“邪王的大军已经到了延城安营,夏节那天也会领军回京。”
瑞逸淡淡的说着,看着她背影的目光微微闪烁,划过一抹狡黠。如果不是碍于父皇的圣旨摆在那里,他又要做足样子,不让后宫那几个女人和太子党有把柄抓,真恨不得现在就去勤政殿,求旨赐婚。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和观察,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凌姿涵留在身边。有这么个有趣的小女人在,他府中今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意思,至少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趣!
“嗯嗯,你主子要回来了,听说他又打了胜仗。”漫不经心的说着,凌姿涵翻着信件的手忽然顿了下,抽出最底下的信函,嘴角微微一翘,转过头看向瑞逸,眸光微微闪烁。“这次你没随军?还有,你刚刚称呼轩辕煌邪王,而不是九殿下,或者恪王殿下,瑞逸!”
凌姿涵双手环胸,靠着书案,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玩味的探究。
第45章妖孽索吻()
瑞逸称轩辕煌为邪王,言语间也并没有尊敬之意,加上她之前调查瑞逸收到的消息,说两人在晋中泛舟游湖,可以推断,瑞逸和邪王应该是朋友。而瑞逸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所以当着她的面叫轩辕煌的外号也没什么特别的。可问题就出在游湖的消息上,若他没随军,怎么会有人看到他们游湖?但若随军了,邪王治军格外严谨,他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反复思量,凌姿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邪王在圣旨下来之前,已经回京了,是吗?”抬头,凌姿涵盯着瑞逸,淡淡的问了句。
晋中游湖,不过是掩藏他们还在封地驻军的假象,真正的邪王已经在京城了。
瑞逸微笑着看着她,寒星似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颤了下,却依旧深入古井,难以揣测。
“你不该问,姿涵。”
皇子抗旨不尊,擅离封地回京的罪可不轻。但他却不在乎,听了凌姿涵的话甚至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怀疑他就是轩辕煌本身。
并不知道瑞逸在想什么的凌姿涵忽然笑了笑,随意的说:“看得出,你们的关系很好。”
同一个人,关系能不好吗?瑞逸挑了挑眉,笑着回答:“还成吧,你和六王爷,关系也很好!”
“嗯,尧王是我师伯的大徒弟,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从小就是他照顾我。”并没感觉到他话中的玩味,凌姿涵随口解释了句,转身拿起一个小方盒,自径走到床边,将盒子与几份信函一同交给他。“你看看吧,我能查到的就这些。”
瑞逸先打开那个盒子,看了眼,眸光陡然一沉。
“是暗阁?”
暗阁是西朝最有名的暗杀门派,阴毒和勇猛,行踪诡异,犹如鬼魅,世上活着的人没几个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他们杀人只是为了钱,只要你出得起,他们才不会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江湖高手还是妇孺老幼,照砍不误。作为杀手来说,他们口碑一向很好,称得上是顶级了,但作为江湖人士,却被武林正派视为垃圾败类,对他们的行径很是不耻。甚至有些名门正派曾经组织过人手,围攻暗阁,朝廷也多次派兵围剿,却都没能除掉这颗恶瘤。
“嗯,我查过近几个月的邸报,找到了你所说的这位‘朋友’,其实是一位驻守东陵边界的将军。顺藤摸瓜,我从他去过的凤颜阁着手,查看了那段时期进购当门子和香囊的渠道,从而查到了东陵,找到了代替与暗阁交易的人。但很可惜,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他身上只有这张与暗阁签订的协议书。”凌姿涵在床前缓缓踱步,好像在想什么。
“你在疑惑,为什么代替交易的人死了,协议书却在身上?”
“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刻意了,倒不像暗阁所为!”凌姿涵停下脚步,慢慢的说。
瑞逸笑起来,“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姿涵,表面上暗阁的嫌疑最大,但这么些年,他们从来没有杀过官府的人,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会动官府的人,更何况这次是位将军?指使他们的人,也很聪明,懂得动用人的心理,让人即使想到了暗阁,也会直接排除。真真是好计谋啊!”
“如果买凶之人针对的不是一位将军,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凌姿涵犹豫了下,低声道,“还要往下查的话,你们要小心点。对方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之前的动作了,还给过警告,所以我不方便再查下去。”
“到这里就够了,剩下的我来。”
瑞逸把玩着她放在床头的翡翠箫,若有所思的静默着。想他率兵出征,离京半年,周围一直都很平静。现下被召回京,那些盯着他的家伙就又按耐不住了吧!不过想想也是,猎物突然跑了,打猎的追不到,心有不甘。现在猎物突然回来了,猎人能不急着开弓放箭吗!
“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请你穿上衣服离开!”事情办完,凌姿涵开始赶人了。
“别着急赶我走,姿涵,你忘了你还欠我个什么吗?”瑞逸一个挺身,优雅的从床上翻身而起,下床边穿着中衣,边说。黑亮的眸子没了刚才的沉重,邪气四溢的眸光正落在她的脸上,笑的极为暧昧。
凌姿涵眨了眨眼,故作不知的反问:“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小东西,你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啊!”邪恶的微笑挂在唇边,瑞逸仿佛在提示她,粉色的舌尖探出唇间,微微舔了下上唇。一个小动作,在这妖孽做来,却是实打实的诱惑。
凌姿涵突然有种又被调戏了的错觉。
这时候继续装傻已经不合适了,万一他狼性大发,直接扑过来强吻怎么办。所以,不能装傻,只能承认。反正只是欠了个吻,又没说具体吻哪儿,更没有证据证明他当时想吻的是哪儿,所以她只要抓住这个漏洞,亲亲脸蛋敷衍过去就好了。
“这个我想起来了。”牵动唇角,看似甜美的笑容,实则僵硬无比。
瑞逸挑了挑眉梢,“那你是认账了?”
他很诧异,没想到她居然承认了,还那么爽快。
“嗯。”垂下的眸中闪过一抹狡猾,凌姿涵故作羞涩的绞着衣袖,用讨商量似的口吻说:“只不过,既然吻是我欠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