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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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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相讪笑,还未开口,就听轩辕煌道:“父皇,这可是您教儿臣的。心爱的女人,就是用来宠的!”

    “哈哈哈,你小子。来,这边坐下!齐德海,那棋盘来。朕许久都未曾查看老九的棋艺了,别回头,都换给师父了,若是还没有涵丫头的棋艺高超,那可真够丢人的”

    宸帝招呼着轩辕煌在自己身边的位子上坐下,调侃着他,亲昵的比寻常百姓家的父子,似乎还要亲近些。端了棋盘过来,齐德海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牵起淡淡的笑意,满眼欢喜。

    而此时,正坐在太后寝宫之中,与夏夏、蝶影吃茶逗闷子,逗太后开心的凌姿涵,却也不比轩辕煌轻松。她满心满脑子,都是董姨娘的话,宛如一个越绕就越乱的谜团,缠绕心间,久久挥之不去。

    “涵丫头,快尝尝这个,哀家亲手做的,你娘亲最爱吃的家乡点心。”被夏夏逗得笑了好一会儿的太后,正慈爱的看着一个劲儿吃盐津梅子的凌姿涵,朝一旁的女官打眼色。

    岁儿赶忙将一旁小点心,端到了凌姿涵面前。凌姿涵早已回神,看着那盘形状普通,上头滚着芝麻的点心,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但太后都说,是她亲手做的,不吃,岂不是驳了太后的面子!

    “多谢皇祖母。”凌姿涵拿了块点心,优雅的吃着。

    “味道如何?看样子,你还算喜欢,那就多吃些,那梅子就少用点吧,虽说你现在正是害喜的时候,但梅子吃多了,败味。”太后关切的叮嘱着,又让岁儿给她换了手炉,这才安心的继续说笑。

    夏夏看着凌姿涵的手边的梅子,吐了吐舌头,玩笑的说:“太后娘娘,您快让涵涵别吃那些酸不溜丢的东西了。我光看着,就觉得牙疼,酸的我口水都快下来了!”

    “哧,你那那里是酸的,分明是馋的,又怕吃多了坏牙。”蝶影娴静自若的拆穿夏夏,转眸看向凌姿涵,微微一笑,道:“还未曾问过,涵儿,太医可有说,这胎是小世子,还是郡女?瞧你那么吃酸,都说酸儿辣女,我猜这一胎,一定是个小世子呢!”

    “这个,我也不曾知晓,王爷也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胎像稳固,平安生产就好!”舌尖从唇角扫过,卷起掉落的芝麻粒儿,犹如一只满足的小猫,眯了眯眼睛。凌姿涵伸手摸了摸小腹,又道:“其实,我更喜欢女孩儿。王爷也是!”

    凌姿涵是知道,这孩子是对双生子的。加上轩辕谦的诊断确认,认为,这孩子不仅仅是双生子,还有可能是龙凤呈祥的龙凤胎。不过,这种事她一直瞒着,目的便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认为龙凤呈祥的吉兆,降临恪王府,以免在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太后,显然会错了意。

    她目光微微僵了下,摆摆手道:“男孩女孩都一样,就算这一胎不是世子,你还年轻,将来总会有的。”

    “皇祖母吉言,孙媳与王爷感激不尽。”

    微笑浮现唇角,凌姿涵淡淡的回应着。又寒暄了会儿,变岔开话题,将话茬转到和亲的事儿上去。谈了会儿,就听太后问道:“在你府上的晗月公主可一切安好?哀家考虑到,今日是家宴,外臣与男子众多,晗月虽说是被封了公主,但不日便要出嫁,与那些外男见面,的确不好,便也没有让她来。”

    太后明面上这样说,这暗中的画外音,凌姿涵又怎么能听不出来?便是说,凌玥虽是有了诰封,但怎么说都是个棋子,还是个用一次就作废了的棋子,就不必让她参与今日的家宴了。同时,凌姿涵觉得,这太后也是在给她暗示着什么,同样是未嫁女子,单单凌玥不能召,夏夏与蝶影便能参与。也就是说,夏夏与蝶影才是要嫁入皇家,与她成为妯娌的人,让她好好相处,多多费心思,至于凌玥,是要远嫁的,不必上心。

    浅笑依旧,凌姿涵朝太后点了点头道:“晗月公主在王府一切安好,皇祖母无需挂念。今日,晗月公主也曾让孙媳,向皇祖母带好,多谢皇祖母为她思虑周全。”

    “你这丫头,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都觉得顺耳许多。”笑了笑,太后吃着茶,看了看桌上的沙漏,用余光打量着座下三人,“涵丫头,你领着蝶影和夏夏,去御花园走走吧!哀家有些乏了。”

    “孙媳领命,皇祖母您好好歇息。”

    也不多留,凌姿涵收拾收拾衣装,与太后告退后,就携着两人离开。

    他们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安寿宫,欣赏着满目的红墙白雪,但看的太多,便腻了,也没什么兴致。几人沿着宫墙一直走,边走边交谈着,最后竟然走到了东宫这边。刚要离开,竟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凌姿涵。

    “师父!师父站住!”

    轩辕岽鹤的声音,出于男孩与少年之间的蜕变,有些稚嫩,却有沙哑,很容易辨认。

    他一路从东宫奔跑而至,眼见着就要撞上刚转身的凌姿涵时,流云上前一步,将岽鹤挡开。“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慢点,这要是撞着我家主子,那还了得!”

    “流云,你们怎么老是把我当成纸糊的!”凌姿涵瞥了眼流云,嗔笑了句,转即伸手摸了摸岽鹤的脑袋:“你小子,跑那么急干嘛,被鬼追了啊!”

    “我这不是看见师父,高兴的吗!”吐了吐舌头,岽鹤转着眼珠子,看着凌姿涵身边两位华服女子,反复打量一番,疑惑的说:“这两位姐姐好生漂亮,是给我父王选的新妃吗?”

    “笑话!小屁孩,凭什么,我们就该是你父王的?难不成,这天底下,但凡有点姿色的姑娘,都得给你父王寻了去!我就不喜欢你那什么破父王!”

    夏夏言语鲁莽,没心没肺的说了一通。气的岽鹤嘟起了嘴,刚准备反驳她,告诉她,在他心目中的父王是全世界一级棒时,却听凌姿涵开口,并且朝着岽鹤身后徐徐走来的男人福身。

    “太子贵安。”

    “弟妹多礼了,快快请起。”太子伸手便要扶凌姿涵,却被她微微一让,躲开了。他倒也不尴尬,随意的缩回手,将目光转向夏夏,在她面上巡视了一圈道:“夏夏郡主还是那么的快言快语,娇俏明艳。刚刚,是岽鹤说话欠妥,本宫替岽鹤向两位郡主赔罪了。”

    “哼,本郡主的大人大量,不和那小屁孩计较。”完颜夏夏自打第一次见到太子,就对他充满了敌意,很是厌烦与他有任何交集。就连说句话,都觉得刚吃了毒药一样的难受着。

    凌姿涵看了看她,又看了眼微微皱眉的蝶影,伸手轻轻拍了下蝶影的手背,噙着笑,嗔怪了夏夏一句,“怎么能这样与太子爷说话,再过些日子,你可就是六王妃了,该称太子爷一声‘长兄’。”

    夏夏不满的轻哼,及其厌弃太子。

    见她不语,凌姿涵有转眸朝盯着自己的太子看去,微微笑道:“太子爷,夏夏是东陵郡主,并不懂咱们西朝的规矩,素来性子有耿直,若刚才有什么得罪,还望太子见谅。”

    “哪里哪里,郡主的耿直,才是本宫最欣赏的,又哪里有得罪一说?”顿了下,他又问凌姿涵,“前些日子,听闻你病了,需要静养,便于岽鹤一直未能去看望,如今可曾好些?”

    “都已大好,劳太子与长孙殿下挂心。”

    轩辕琰的手,这才刚伸出来。还没碰到凌姿涵,就有一次被她给躲开了。见状,凌姿涵不落痕迹的皱眉,这若放在以前,她一巴掌扇过去了。但如今,她还不能妄动,要等待。于是,勉强挂上标准的笑颜,寒暄道:“太子爷必定是有事出行,臣媳与两位郡主不便叨扰,就此别过。”

    说着,她朝太子再度俯身,离开。

    不想,这前脚还没迈出去,那小尾巴似得岽鹤就跟了上来,非嚷着要与她一同游玩。

    如此,凌姿涵他们的队伍里,就又多了个小祖宗。而这小祖宗,似乎和夏夏极为不对盘,两人这一路上,就一直在吵。

    直到去了晚宴上,他们还在暗中争吵着,吵得凌姿涵都觉得脑仁子疼,时不时地就要伸手揉一揉太阳穴。

    轩辕煌以为她是讨厌晚宴,要替她向宸帝请旨。凌姿涵却阻止道:“只是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

    “那我陪你!”说着,轩辕煌就准备起身,却被凌姿涵按住。

    温柔的笑着,凌姿涵摇头,潋滟的眸光看向他道:“不必,你陪我去了,父皇又该责怪我了。还是让流云陪我,走走就好,等会儿也就能回来。”

第210章家宴太子() 
夜色如水,寒星闪烁。

    流云扶着凌姿涵,在长廊外的小院里走动着。

    淡淡梅香袭来,夹杂着冰雪的清醒气息,片片飘落,唯美而又凄凉。

    凌姿涵伸手接过一朵落花,垂眸。

    卷着冰雪的花蕊,嫩绿嫩绿的,火红的花瓣,衬着肌肤的莹白,格外妖娆。

    “小姐,这外头冷,透透气就回去吧。”一身翠色的流云,在旁规劝着凌姿涵。

    素手一翻,红梅就落在了地上,映着洁白的雪,宛若一簇纯净的火种,红的扎眼。

    有望前庭走了几步,凌姿涵戴上帽子,站在院中的空旷处,仰视着落雪纷飞的天空,淡淡道:“流云,很快,很快我们就能离开了。”

    这里,倦了。

    “小姐去哪儿,流云,就去哪儿。不离不弃!”

    听着流云平板却真挚的话,凌姿涵偏过头,嘴角挂着妖冶的笑,“瞧你说的,什么不离不弃的,弄得好像我和你有奸情似的。”

    玩笑的揶揄,令流云红了脸,娇嗔:“小姐说的什么话,莫不是近日豆蔻来的太勤,把小姐给教坏了!”见凌姿涵只是笑,流云又补了句,“小姐,还是回去吧!这怪冷的。”

    又看了看天色,凌姿涵微微叹了口气,“走吧!再不回去,王爷就该着急寻来了。”

    转身往回走,不出疾步,忽然撞见一抹暗黄色的身影。

    流云最先跪下:“太子殿下。”

    凌姿涵顿住脚步,看着那抹挺拔的身影,微微欠身,“太子爷贵安。”

    渡步上前,太子示意两人起身,兴味十足,却又阴沉的目光,从凌姿涵的面上扫过,转向流云又看了眼道:“恪王妃与本宫是日渐生疏了,吉祥、万福、长乐未央,到如今的贵安,你问安的寒暄,让本宫觉得自己在你眼里的分量,是越发的轻了。”

    “太子爷说的是什么话,臣媳以为,是越来越尊重了才是吧!”

    “呵呵,尊重吗?但你眼底的目光却告诉本宫,你有多厌弃本宫!”伸手,与抬起凌姿涵的下颌,却见她朝后退了一步,微微垂眸道:“本宫想王妃是有些冷了吧,让你的女官,却给你拿件衣裳如何?”

    他想干嘛?让她屏退流云!

    “流云。”

    “王妃,冷了便回去吧,别让王爷着急。”慧如流云,又如何能不知道,太子的言下之意!担忧之于,即使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都要逆上的规劝一句。

    “流云!”眉梢微挑,凌姿涵转眸看了眼神色忧忧的流云,递去安慰的笑意,微微扬声道:“你什么时候,学的静好那样婆妈了?本妃冷了,还不快去给本妃拿件厚实些的衣衫来!”

    说着,她又瞪了下流云。

    流云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虽说,她知道,自家小姐不是那么好惹的人,但这毕竟不是几年前。现在的小姐,别说盖世武功,就是防身的功夫,也因为身体的关系,而不能使了。而这太子居心不良已经不是一两日了,万一对小姐不轨,可怎么办才好!

    这是流云第一次直面违背凌姿涵的命令,站在远处,纹丝不动。

    “流云,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快去!”眼眸倏然一暗,凌姿涵微微扬眉,抚平眉梢之际,嘴角翘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

    “流云遵命。”拗不过凌姿涵,流云艰难地吐出四个字,转身,缓步离开。

    而就在她走开没多久,便在暗处,召来随行入宫的暗卫,下达指示。那几名暗卫,转眸看着黑暗的方向,为首之人,让其余几人先行而去,自己与流云耳语几句,便随后跟上离开。

    彼端。

    寒风吹拂,领口帽边上的滚边兔毛,柔柔的拂过她的肌肤,软软的,来回摩挲着。凌姿涵一直背对着太子,与他就这样安静的僵立着。许久,先开口,打破沉寂。

    “太子,若是没有要事,臣媳就不奉陪了。”

    举步,还没走开,一只手就搭在了她的肩头,很沉。

    轩辕琰捏了下她的肩膀,即使是隔着重重厚重的衣服,却还是能够感觉得到,那香肩的纤细柔弱。让他想到,夏日中见到她时,露出的一节锁骨,是那样的性感。还有,那日在恪王府中,她落水,与老九水中嬉戏的香艳,不觉青筋凸起,在额角紧绷着。

    “转过身来。”

    凌姿涵伸手推了下轩辕琰的手,推不开。心下早有准备,却还是皱起了眉头:“太子,请自重!”

    “岽鹤很喜欢你,你把他教得很好!”没有放手,轩辕琰渡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凝视着她的眼。那眼神阴鸷,毒辣,好似藏着一只不能被满足的怪兽,将她视作可口的美食,紧追不放。

    “于公,臣媳是圣上钦点的皇长孙的师父,于私,又是恪亲王妃岽鹤的婶母,自当尽力。”扭了下肩膀,凌姿涵使了个巧劲儿,手指在太子不备时,扣住了他的脉门,逼着他放开了手。

    又连着朝后退开几步,与他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

    “看来王妃,并不明白,本宫的意思。”

    “太子难道话里有话,需要本妃深入了解?”

    故作不知,凌姿涵仰头迎上他逼视的目光。

    明明是他先入为主,为何却有种被比如角落,被看穿了的错觉?

    这女人,总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但他想,接下来,将抛出的诱饵,或许是每个女人,都愿意答应的事儿。

    “本宫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儿。”

    扭过凌姿涵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颚,掰正,欣赏着这张让他无数次梦回的脸,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占有。同时,他也痛恨这张脸,这双眼,恨她是如此的惊艳动人,如此的摄人心魂,而这一切美好,却独独被老九占有。那个无论是身份,还是本事,都高他一筹,偏偏还无心与他争位的男人!

    他嫉妒,发了疯的极度。

    所以,他更想击垮那个男人。

    他知道,那个男人的软肋,就是她,妖妃!

    “太子谬赞了。”不咸不淡的回答着,凌姿涵再次冷漠的掐住那只手的脉门,狠劲一捏,酸麻的感觉顿时顺着脉门朝他脑顶窜去,令他赶忙放开了手,并将手背在背后,揉搓着顺血。

    “女人,你可真够狠的!不过,本宫喜欢。”

    大胆的言辞,在凌姿涵听来,是那样的可笑。

    挑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轩辕琰,望着那张脸,她瞬间就想起了宸帝的模样,嘴角微微抽了抽,眸光探寻的在他脸上扫了遍:“太子爷,收起你的博爱,你那点喜欢,本妃不稀罕!还是留给稀罕的人吧!也请太子爷自重些,本妃怎么说也是你弟弟的王妃,你的弟妹,若让别人知道,你对本妃说出这种无理的话,还不知要怎么编排呢!”

    “你”轩辕琰皱着眉头,再次打量凌姿涵,却依旧看不穿她的心。尤其,当他对上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眸时,总会有种,在不经意中深陷的错觉。可她,却压根不在乎,那暗藏轻蔑的神色,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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