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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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姿涵知道静好想听到的答案,是被她视为恩人的尧王,但她却邪恶的告诉她是那个被全西朝视作“妖孽”的王爷,想要看看静好的反应。
不出所料,静好愣住了,手上一松,食盒差点掉在地上。
好在凌姿涵及时出手,救回食盒,刚好她也饿了,伸手打开食盒,里头居然是一碟她最喜欢的“牡丹糕”,不知是巧合,还是他查过她。
凌姿涵拿了块牡丹糕,刚要往嘴边送,刚刚还愣在一旁的静好,突然大叫一声,“不能吃”,作势就要去抢。
“小姐,这东西不能吃!说不定会要命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静好缩回手,满眼担忧的看着凌姿涵,眼尾微微上扬的铜铃眼娇俏瞪圆了,看着凌姿涵手上的糕点。若那眼神化作刀剑,估计她手上的这块糕点,现在都成一滩粉末了。
不以为意的轻笑,凌姿涵玩味的看着欲言又止的静好,放下糕点,缓缓坐下,朝她递了个手势,让她有什么就直说。
憋不住话的静好,一见凌姿涵允了,话匣子就跟着打开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数落着邪王的种种不好。什么阴晴不定,妖魔难辨,恣意妄为,手段残暴就差没说他雌雄莫辩,日日饮血了!
“就这些?”凌姿涵挑眉,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可把拥护尧王又担忧小姐的静好给急坏了。
“这些还不够啊,那位爷可比妖怪还吓人呢!您知道吗,去年冬天疆北蛮夷动乱,皇上让邪王领军十万去平息,可那位爷前脚还没到,蛮夷就被吓得撤回,并且还往回迁了一座城,说是孝敬给他的礼物。还有,疆北边境,整整一城的百姓,在邪王到达的前一天连夜撤走”
“嗯,骁勇善战,气势十足。”凌姿涵给出中肯的评价。
“小姐他那是杀人如麻啊!”见凌姿涵还是没反应,静好更急了,心里记起关于邪王曾当街杀人的事,听说和砍瓜切豆腐一样轻松,若是她家小姐和他有牵扯,岂不危险?
不行,她要阻止!
“那他邪门总是事实吧?小姐,那位邪王在此次出征前,曾遵旨三月连娶五妃,每一个能过门的,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算起来,这位爷也有二十三了,身边就几名妾室,听说还从不近身,被远远的抛在偏远的院子里,外头人都猜测他喜欢的是男人。”说着,静好涨红了脸,偷偷地瞥了眼凌姿涵。
“哦?那他岂不还是”处男?
意识到静好在,凌姿涵没说出口,嘴角玩味的笑更深了些。
“小姐你想到哪去了!奴婢是在说,邪王现在对您示好,摆明了没安好心。听说这次皇上召邪王回京,要再给他立妃,您想想这”
看着静好又急又躁的样子,凌姿涵也不再作弄她,伸手拍了拍她瞧瞧朝牡丹糕伸来的贼爪,使劲拍了下,明艳一笑,“瞧把你担心的,我诓你的。是师兄,是你的大恩人送的!”
凌姿涵灿灿的眸光中隐隐泛着些小邪恶,嘴角的笑意生动,带着些孩子气的狡黠,倒真像那么回事。不过,她不能透露是瑞逸送的,只好借用师兄的名号,也能安抚静好。
“小姐,你又作弄我!”娇嗔,静好别过脸去,但总算送了口气。
凌姿涵笑了笑,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这时刚好有人通报说,四姑娘来访,凌姿涵微微皱眉,挥挥手道:“静好你去处理。等流云回来,让她来见我。”
静好满脸堆笑,福身离开。
坐下,凌姿涵翻看第二章信纸,末端关怀的问候,看得她眉毛直跳。心中尖叫不已,这家伙不会又打什么算盘吧!
翻过信纸,背面是太子府的地形图。
这图,是在邪王给的,是向她示好的诱饵!可凌姿涵不得不多想一番,他是想借她的手,放纵她与瑞逸闹太子府?还是想借机找个由头解决相府?又或者真的是示好,毕竟他们因为各自的母亲,而有个共同的秘密。
邪王凌姿涵心中沉吟,指尖轻轻扣着桌案,陷入沉思。
第49章共同喜好()
邪王轩辕煌,是皇上的第九子,故皇后留下的唯一。他是众多皇子中,唯一一个出生就封王的,名字更是用了个“煌”字,可见皇上有多重视他。但他的封号“恪”,似乎并不像他的名字那么嚣张,仿佛是个桎梏,随时提醒他,他只是个王爷,是个皇子。
不过,皇上的对他的态度,就有些难以琢磨,即纵容又残忍。纵容的是,不管他做了什么,皇上都会竭尽所能的护着他。不管他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天下,皇上也都会想尽办法的满足他。残忍的却是,明明他战功显赫,地位崇高,却偏偏不给他自由,常常用思念为理由,把他从封地召回,陪王伴驾。但一遇见战事,就毫不犹豫把他推出去,让他带军亲征,出入沙场,哪还有什么心疼爱子的慈父模样?
软禁,牵制,利用这大概就是帝王的权术,哪怕是亲儿子
“吱呀”
门开了,流云的声音打断了凌姿涵的思考。
“小姐,奴婢”
“流云,进来吧!”及时收回思绪,凌姿涵轻轻唤了声。
流云从外屋进来,眸光在厅里的圆桌上顿了下,心中忧虑的朝屏风看了眼,赶忙稳步绕过去,悄悄打量着端坐案前的凌姿涵,微微福身。“小姐,您还没吃午饭。”
“不饿。”干净利落的给了个解释,凌姿涵抬头看了眼流云,神色凝重。
只需一个眼色,流云就明白了,立刻从袖间取出一份密函递给凌姿涵,低声道:“小姐,事情都办妥了,凤颜阁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埋伏在京城中的暗卫,也调过来了一些,只等苏氏动手”
她沉静的脸上没有泄露一丝情绪,照实汇报着凌姿涵交代的差事。
“嗯,最新消息,苏氏在太子府与太子妃碰面,昨晚的事情让她下定决心要把我给弄出去了。计划就在这里,你知道我要怎么办。”凌姿涵将瑞逸送来的情报和地图一起递给流云,并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
流云扫了眼内容,心下一惊,忽然抬头看着凌姿涵,“小姐是要以身犯险去太子府!”
凌姿涵捻起一块牡丹糕,脑海中忽然浮现瑞逸邪魅的笑脸,心中小小埋怨了句,阴魂不散。随即却嘴角一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这让流云心里又是一惊,想到了进门前静好的那番话,不由寒噤。
“小姐万万不能以身涉险!”
“谁说我要以身犯险?再猜!”凌姿涵敲了敲还未拆分的密函,嘴角一弯,潋潋眼波婉转的眸中透着柔媚的诡谲。
“小姐是要让苏氏”
“猜对了!”凌姿涵抿唇一笑,张嘴咬了口牡丹糕,柔软香滑的口感比静好做的还好吃。再咬第二口时,舌头抵到一个尖尖的东西。
凌姿涵怔了下,将牡丹糕拿到眼前看了看,掰开取出一张字条。心下好笑,这个瑞逸,到底在玩什么?
刚要打开看,却听流云轻声叹息,凌姿涵微微蹙眉,慵懒的媚眼斜挑着朝她瞥来,“你在不满?”
“奴婢不敢!”
每次她用这种口吻,并自称奴婢时,不敢就成了敢。
“你放心,不该想的人,不该想的事,我不会想。”收回探究的眼神,凌姿涵捏着字条淡淡的说,眸光闪过一丝寥落。
“是流云多虑了。”回复了平和的语调,流云再次福身,起来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四姑娘在外头吵着嚷着要见小姐,静好在门厅周旋了好一会儿,还没把她送走,若不是几位护院嬷嬷拦着,她怕是要闯进来了。”
“她来是为了夏节的是吧!”见流云点头,凌姿涵放下字条用手心压着,微微垂眸,指尖轻扣着桌面,似乎是在想事情时的小动作。许久,那玫瑰色的唇缓缓弯起一道漂亮的弧度,透着狡黠的媚惑。“苏氏知道那天我与师兄有约,在外头不好下手,所以改在了我回府时动手。但她怎么会放过这个可以接近尧王的机会能?”
流云恍然,“小姐的意思是,大夫人是故意把消息放给四姑娘,利用她对尧王的爱慕,去破坏或探听小姐和尧王的事?”
难怪静好嚷着要给四姑娘下巴豆,原来是为了这事。
凌姿涵微微挑眉,顺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抿了口,淡定的说:“没用的,静好就算给她吃一盆巴豆,她明天也照去不误,什么都阻挡不了她发情。”放下茶盏,凌姿涵朝密函又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诡笑,玩味道:“明天,她一定还会跟着我的!”
流云怔了怔,很快揣度清楚凌姿涵的心思,附和了句,“有她跟着,更能掩人耳目。”
凌姿涵微笑着点头,“是啊,苏姨娘以为自己送来了个麻烦,其实是给自己找麻烦。”既然苏氏那么喜欢找麻烦,那这次就让她一次麻烦个够本,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当然,也不会便宜了太子妃,怎么地她也得好好谢谢这位“媒人”。
流云心中舒畅,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肃起面孔,和凌姿涵说了些京中的事。并带来消息,说尧王因为夏节当天皇室祭祖,得等下午才能赴约。凌姿涵一边拆着密函,一边听着,时不时的插几句话,等她说完了,凌姿涵也没留她,吩咐她她回去休息了。
屋里只剩下了自己,凌姿涵烧了密函,又拿起桌上的那张字条,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拨弄着,好半天才打开。
字条显然做过防油处理,上头行云流水的写着吃了我的东西,就必须记住,这是我最喜欢的糕点,最喜欢的
后头似乎少了些什么,凌姿涵又拨了拨纸条,没发现还有没展开的地方,大概他撕掉了,又或者他只是在强调,这牡丹糕是他最喜欢的。
可转念一想,凌姿涵摇了摇头,心道,送人东西还这么霸道,还不如说是知道人家喜欢,特意送上的。不过他们也算有共同爱好了!
瑰丽的唇角勾着弯蛊惑,凌姿涵又捻起块牡丹糕,朝侧面的窗外看去,纯粹邪恶的眸光盯着古树,喃喃自语:“下次让你尝尝我最喜欢的毒药,最喜欢的。”说完,她狠狠地咬了口甜蜜多汁的牡丹糕,嘴角翘起抹小邪恶。
树上的严修远读懂了她的唇语,加上她那透着“狠劲”的模样,脚下一滑,跌倒下一个树丫上,倒挂着。
心中感叹:王爷,您这王妃选的自求多福吧!
第50章庙会交锋()
转眼夏节到了,凌府上下一早就忙活起来,准备迎接相爷回府的事宜。
凌姿涵也没闲着,一早起来后,就派人去给苏氏传个口信,说过了今儿,她要再不搬出主院,就只能用暴力手段了。苏氏不知是聪明,还是属缩头乌龟的,和她女儿一起称病,躲在院里不出来,将筹备迎接相爷回府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二夫人,以此为理由,谁也不见。
不过,这正合凌姿涵的心意。派人去也就提个醒,现在既然已经提醒过了,那她也仁至义尽了。反正等今天过完,她就直接撞门抢院子,不会留情面!
“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今儿起的最早的静好,反而精神最好,早早打点好一切,就守在凌姿涵屋里,用那双亮的发贼光的眼睛看着凌姿涵,深怕她跑了不带她去。
凌姿涵放下书卷,瞥了眼急的就差没上蹿下跳的静好,心道,当初给她去错了名字啊!
“你就不能少闹小姐一会儿?尧王要等下午才过去呢,现在去,你也不怕小姐受了暑气!”端着茶进来的流云,一边给凌姿涵奉茶,一边数落静好。
凌姿涵摆了摆手,“我可不是长在绣楼里的小姐,没你说的那么娇弱!”转眼朝静好看去,仿佛被人遗弃的小狗般的眼神让凌姿涵不觉一笑,扬声说:“怕了你了,让人备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先去庙会逛逛,中午吃了东西再去约定的地方等师兄。”
“是,小姐,我这就去让人备车!”抢在流云前头,静好一口应下来,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跑去。
看着那一溜烟就消失了的身影,屋里的两人同时露出无奈的眸光,却在心中感谢静好的这份单纯。目光交汇,凌姿涵递了个眼神给流云,微微朝窗口扬了扬下巴,浅浅一笑,暗示她,“鱼”上钩了。
不出所料,凌姿涵的车出府没多久,一辆暗灰色的马车就跟了上来,随着她的车驾,缓缓前行
在西朝,庙会并不少见,每逢初一、十五,不少寺庙都会举办一场。但西华寺不同,它是皇家庙宇,按理说不会对外开放,可西朝民风开化,宸帝为了彰显仁德,做主将西华寺对百姓开放,并每年拨款举办两场庙会,与民同乐。
两场庙会,一场是夏节,而另一场,则是三月初三。
有传言说,三月初三的庙会,是为了纪念故皇后。也有人说,是为了安抚那三位名女子年轻的灵魂。
“唔”沉吟着,凌姿涵扔下书册,朝流云看了眼刚要说话,就听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小姐,就要到西源街了。”
西源街是西华寺门前的街道,环绕着整个西华寺,不论走那个门都必须经过。所以,这条街也是最著名的庙会街,每年两次庙会,都会在这举行各种表演,小贩们当然也会聚集在这里,卖香、烛,及与夏节有关的小玩意儿,热闹非常。
“知道了,阿靖哥!”一路上,一直把脸贴在车窗上的静好终于回过头,兴奋的答应了声,就赶紧帮着流云收拾东西。
八宝红锦马车缓缓停下,驾车的阿靖跳下马车,站在一侧恭敬行礼,“小姐请下车!”
话音刚落,迫不及待的静好已经掀起了帘子,从车里走出来。她扫了眼四周纷纷停下的路人,与噤声小贩,将那些好奇的眸光收入眼底。几个轻狂的纨绔公子,甚至走近马车,探究的朝这边看来,那贪婪、轻浮、猥琐的目光,令人很不舒服。
微微皱眉,静好轻哼了声,脑海里却浮起一个坏主意,忍不住翘起嘴角。
很快,她跳下车橼,接过流云递来的脚凳放妥,就朝车内伸出手,故意高声道:“三小姐,请下车!”
原本以为能一睹相府女眷芳容而停下的路人,一听到“三小姐”这名号,立刻方寸大乱,一个个吓得低头弓腰,朝后退了半丈。胆小的几个小贩,哪还敢朝这边看啊,丢下摊子跑了。剩下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就杵在马车边,呆愣愣的,不知是色胆包天,还是被吓傻了。
凌姿涵在流云的搀扶下走出马车,眸光不经意的扫过众人,面上依旧淡淡的,但那双纯粹邪恶的妖眸中却划过一抹精光。
注意到一旁杵着的几位华衣公子,凌姿涵踏着脚凳下来,扬起下巴,朝那边微微扫了一眼,掩在云纱面巾下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得诡异。
站在中间的公子哥,看着眼前红衣如火,身段妖娆的女子,那半掩的面容堪称绝美,妖异的眉眼间更透着难得的风流,叫人过目难忘,而那种难忘的感觉是惊惧,是惶恐!
但他不能退缩,他在心中默念着父亲的命令,与姑母的叮咛,咬了咬牙,想要借机上前搭讪。但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有人忽然大喊一声:“妖女,妖女来了,大家快跑,快去寺里!”
凌姿涵眉梢一挑,却好似并不在意,只对流云吩咐了句,“我们走,去寺里祈福。”
妖女要去寺里?那些刚准备拔腿跑的人纷纷停住了脚,彼此快速的交换这眼神,陷入恐慌与茫然中。而这时,跟在凌姿涵他们后头到的青灰马车掀起了帘子,红粉翠绿的小丫鬟扶着凌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