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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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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姿涵看了看流云,将她细微的小动作和几乎不可查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心中隐约明白了两人在想什么,虽然有所出入,但也有个六七成。

    “我去福德殿,只想帮师兄求个平安符,倒是你们,可以去求个姻缘符,这个夏天里,指不定你们就能遇见个感情升温的人。”凌姿涵向来不迷信,求平安符不过是应景儿,后半句却是真假参半,一来想堵住她们的嘴,二来若她们求的签真的灵验,各自有了好归宿,她也会很欣慰。

    “小姐没羞,总拿我们戏弄!”静好红了脸,微微嘟着嘴,和小孩子似的。倒是流云,虽然脸上一片红霞,却在静好说完话时,狠狠地责备了句,“静好,你这丫头被小姐宠的越发放肆了。怎么说话的,连个尊卑都会不分了吗!”

    “姐姐,你也帮着小姐。”气闷的扭了下身子,静好别扭的看了眼流云,朝一旁微笑着的凌姿涵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却没在说别的。

    凌姿涵拍了拍两人的手,“好了,不过一句玩笑,你们到当真了。”说完,她朝西面望去,听着那浑厚的钟声,自言自语道:“祭祀应该结束了,不知他还能不能赶来”

    “小姐你说什么呢,谁能不能赶来?”扶着凌姿涵的静好凑趣的问了句,接着就朝流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再看向凌姿涵暧昧的笑着说:“哦小姐是在等尧王殿下!”

    “静好,胡说什呢!”流云狠狠地瞪了静好一眼,低斥了声。

    “流云姐姐,小姐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啊!”静好浑不在意的朝流云瞥了眼,再瞧着面色如常的凌姿涵,玩味的笑着,眼中却一片纯真率直,“我总算知道,小姐为什么不想求姻缘了,这姻缘啊已经在等着小姐了。小姐,要不要我和流云姐姐避退左右,嗯?”

    “静好!”

    “流云,无妨。”凌姿涵挥手阻拦流云,淡笑着转向静好,浅藏玩味的眸光从她面上扫过,掩盖着眼底那抹复杂的异样,叫人很难察觉。瑰丽的唇瓣微微翘起,清冷的声音婉转而出,“静好,不要在试探我,你该知道我的底线和手段。师兄就是师兄,你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明白吗!”

    看着眼前的凌姿涵,流云心中划过一丝恐惧,转瞬又恢复往日的波澜不惊。

    静好猛地一窒,棕色的瞳孔先是一缩,接着猛地放大,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噗通跪在地上,静好低下头不敢再看凌姿涵,慑喏着说:“奴婢明白。”

    “最好明白。”不落痕迹的叹了口气,凌姿涵垂眸看着她,低声道:“师兄救过你的命,我也救过,你知道感恩,这点我很欣慰。但是,静好我希望你明白,皇家人的婚事不能乱议论,你的做法并不是在帮他,还有可能会让我们丧命。听着,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才会明白这道理。所以,做好你该做的事,守着你该守的本分,你那股子机灵劲儿也给我随时揣好了喽,别再忘记!”

    风拂过,庭院外的古树摇曳,发出寥落的沙沙声。

    凌姿涵的声音极为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眸光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寂,但流云感觉得到,这声音中是关怀,并非煞气。而静好也不是个糊涂人,她明白凌姿涵话中的深意,也察觉的到她言语中的坚定。

    “小姐何苦这样咒自己。”心中又是一窒,静好湿了眼眶,望着凌姿涵许久,深深磕了个头,“静好明白,再也不会了。”

    “起来吧。”凌姿涵伸手扶了她一把,眼底划过浅笑。“走了,还要去求平安符。”

    转过无人的庭院,三人去福德殿求了平安符,就准备去东园看寺里的表演。

    穿过阴凉的长廊,她们绕过热闹的偏殿,正听外头排队的人议论着希望求怎样一个姻缘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微带戏谑的味道。

    “小姐,求支签吧!”

第54章慕容世子() 
“世子!”

    流云、静好转过身,看清来着,不禁错愕。不同于静好的大呼小叫,流云还是非常规矩的行了个礼,“见过慕容世子。”

    “本宫面前,不必拘束,都说了多少次了,就没见流云你听进去一次。倒是静好听话,牢牢记着,从不拘泥那些不必要的礼数。”说着,男人的目光扫向凌姿涵,紫灰色的眸子仿佛蒙上一层薄烟的紫水晶,掩盖了幽深的真实,更显神秘。“北燕一别,数月未见妹妹了,妹妹还好吗?”

    男人的笑极为炫目,尤其在阳光下,仿佛与那耀眼的光线融为一体,格外显眼。可他偏偏穿了一身玄色服饰,就连腰上的玉佩都是墨色的,但并不会让人觉得丧气,反而多了种高深莫测的神秘,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凌姿涵走上前,缓缓抬手,刚要凑近他的脸,那男人和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朝后连退三步,一副怕怕的模样道:“诶,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

    悬在半空的手微微抖了下,凌姿涵朝他犯了个白眼,放下手冷哼了声,“我只想看看,你这胡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上次赌输了你,我就一直留着。”说完,他还伸手摸了摸唇上的两撇小胡子,自诩熟男魅力。

    “是吗?”凌姿涵笑的优雅端庄,缓缓逼近,却突然抬手,动作奇快的揭下他的小胡子,夹在指间摇了摇,仿佛示威。她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眼前那张轮廓深刻的脸,上下扫了一圈,“慕容暝幽,你堂堂北燕世子,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总不会是来和亲吧!”

    “我?”慕容暝幽好笑的反手指了指自己,又挺了挺胸膛,坦然一笑,“我是来给妹妹算命的。来,求支签!”说着他把手中的签筒递了过去,并指了下离偏殿不远处的一刻歪脖子树,树下还有一个摊位,左边挂着八卦图,右边写着三生姻缘问半仙。

    凌姿涵怔了下,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还半仙?穿着道士的衣服,在佛寺里摆摊算姻缘?呵,你也太奇葩了,不怕被人家给打出去啊!”

    “哼,他们敢,本宫怎么说都是你们西朝皇上邀请来的贵宾,刚刚观看完他们的祭祀,觉得无聊就出来随便逛逛。”眉梢眼角流露风流姿态,慕容暝幽朝对他偏偏侧目的女子抛了个媚眼,又道:“怎么样,哥哥帅,还是你师兄帅?”

    这位眼巴巴的等着答案,想要凌姿涵夸赞两句的,看似风流俊朗,轻微自恋且性格奇葩的男人,其实就是北燕王室的继承人,燕王的嫡次子,也是凌姿涵的旧相识。他幼时身体不好,被北燕王送到了天山道观寄养,做了记名弟子。

    而在几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凌姿涵就从师妹升级为这家伙的义妹。但是,每当想起,凌姿涵就后悔,当年为什么不狠狠地敲他一笔!

    “再没正样,我就让你尝尝我新研制的香粉,保管治好你这浑身的毛病。”没回答他无聊的问题,凌姿涵仿佛漫不经心的掸掸衣袖,眼神却瞬也不瞬的盯着他,邪恶如初。

    慕容暝幽眸光微颤,想起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香粉,忙打开折扇,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眸光幽邃难测,却带着一丝玩味!

    四目相触,两人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仿佛空气都因为他们的沉默而渐变粘稠,直到慕容暝幽出声打破了尴尬的沉寂,“借一步说话。”

    凌姿涵默许的眨了眨眼睛,同时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签筒,随意抽出一支签,递还给他,仿佛真像在求签那样自然的说:“还请‘半仙’帮本小姐看看这支签的含义。”

    “好说,小姐请随我来。”慕容暝幽神哉哉的看了眼签文,领着凌姿涵朝他摆摊的无人空地走去,做足了样子。

    好在之前她们就呆在离人较远的地方,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走开数十米,凌姿涵压低声音突然问:“是北燕出了什么事吗!”

    “北燕很好,不用担心。我只是凑巧,在来京路上遇见了你的人,与另外三方势力再抢一位少年。”顿了下,慕容暝幽打量着凌姿涵,清楚的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愁绪,看得出她应该很在乎这件事,也就不再卖关子,赶忙补了句,“你放心,那少年没事,我趁乱把他带走了。直到后来,你的人追上来,告诉我来龙去脉,我才知道你一回京,就进了虎穴。”

    凌姿涵稍稍放心的舒了口气,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谢了,你救了我弟弟一命,他现在人在哪儿?”

    “还在路上,我留了人和你的人一同保护。我来告诉你,就是想你能安心。”沉吟着,慕容暝幽摸摸下巴,陷入沉思,过了片刻才犹豫的说:“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的罪过谁,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让你死!”

    凌姿涵摇摇头,在没有确定答案之前,她无法回答。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会是三方势力去抢凌清泊,除了苏氏,难道还有人想要置清泊于死地!会是谁呢?

    “算了,别想了,今天过节就该好好乐呵乐呵!”打断她的沉思,暝幽的嘴角浮现少许温柔,却一本正经的翻着签书,与她抽出的签对照。

    许久,他扯下一张签文,提笔在背后写下两个字,递给凌姿涵。

    并不在意签文的内容,凌姿涵看着背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眸光猛地一颤。再抬头看向暝幽时,纯粹邪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几分狐疑,但妖娆风华依旧不减。

    “你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我只负责传个话。”玩味一笑,他朝凌姿涵递了个眼色,指着身后不远处的拱形门,“这院子里有个许愿池,你只要去许个愿,你想见的人自然就出现了。”收回打量的目光,明白这里头另有玄机的暝幽压着笑意咳嗽了声,微微凑近凌姿涵耳边继续说:“还有,他让我给你带个话姿涵卿卿,一别数日,可曾想念?”

    瑞逸,二字瞬间划过脑海。

    凌姿涵仰头深深地看了眼神色泰然的暝幽,压住心中的疑惑,没再多说一个字,拂袖离开。

    目送着那轮背影消失在拱门内,慕容暝幽弯了唇角,半眯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深意,像个危险的猎豹,诡谲又迷人

第55章嫁我如何() 
穿过拱门,入眼碧波荡漾的湖面,湖上架着一座精致的九曲桥,连接着湖心的八角凉亭,灰瓦红柱,远远看去别有一番意境。

    这就是暝幽所说的许愿池?

    凌姿涵环顾四周,并没见着瑞逸的影子,心中狐疑,但还是朝环绕内院左右的水上长廊走去。廊外,延伸出的花池中茉莉花争相盛开,仿佛簇拥着回廊,映衬着廊下碧绿的湖水,随风摇曳,散发迷人芬芳。

    踩着木质的地面,缓缓走向连接着湖中亭的九曲桥,凌姿涵的脚步却突然停住了。她站在回廊与桥之间的阶梯上,微微侧目,看向身侧回廊支柱上贴着的一张纸条,铁画银钩的字迹笔笔刚毅的写着一句提示卿卿,往亭中走,切勿回头!

    他这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

    揭下那张字条,凌姿涵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纸条的眸光几不可见的颤了下,眸中闪过一抹少有的异色。

    虽然不明白瑞逸的目的,但她还是照着做了。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掉头离开,似乎也没有排斥,反倒有些期待。

    穿过九曲桥,凌姿涵还没走近凉亭,就闻见一股甜甜的芬芳。走近一看,那雕刻着荷花的石桌上正摆放着一壶荷花茶,壶口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沏上的。旁边放着棕红色的食盒,食盒上搁着几个莲蓬。

    “咦?”凌姿涵突然发现食盒下压着的一封信。

    迟疑了下,她拿过信封,打开,一枚铜钱从里头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之还有一张纸条飘落,打开一看,上头又是那熟悉的笔迹西华寺的戏水游龙很灵验,卿卿,请许愿!

    这这还真是个许愿池啊!

    凌姿涵捡起地上的铜板,倚着栏杆,半个身子探到外头,四下打量一圈,又将眸光落到湖面上。仔细一看,她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了所为的戏水游龙。

    在亭子外两米处若隐若现的,就是那游龙石雕的脊背,上头隐约可以看到几枚铜钱。游龙石雕刚好环绕着亭子,站在桥与亭子接洽的地方,还能清楚的看见龙头与龙尾。

    背靠着凉亭石柱,凌姿涵垂眸看着手中的方孔铜钱,若有所思。可她就是想不明白瑞逸把她引来的目的,若说是公事,他完全可以让严修远来带信,而不是请与她熟悉的慕容暝幽,这样以来无非是告诉她,他与暝幽关系亲近。若说私事,她和他好像还没那么深的交情,但这桌上摆的东西却好像是一场约会,说明了他的邀请。可他迟迟不现身又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凌姿涵的目光又回到那枚铜钱上,脑海中突然划过暝幽的话许个愿,想见的人就会出现。

    许愿吗?

    就许个愿,她倒要看看这瑞逸还想搞什么鬼!

    心中有了决定,凌姿涵微微勾唇,眼波婉转的妖眸闪过一抹精光,扬手将铜板扔了出去,动作毫不迟疑。

    阳光下,一道古铜色的细小光影从水面划过,刚落到石龙的脊背上,就听身后传来醇厚的声音:“卿卿,我听到了你的愿望。”

    凌姿涵一回头,只见瑞逸站在身后,唇角微挑,勾起邪魅的笑,里头却藏着一抹不自知的温柔。

    他头戴银色小冠、墨玉簪,身穿暗紫色水纹长袍,金丝滚边,腰间系着点翠的白玉带,袍摆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莲,与紫色相映,更显妖异夺目。叫人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穿什么,都掩盖不住他原有的风华与气度。

    湖风拂过,他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手上握着一束荷花,青茎用荷叶包着,外头系着粉色的绸带。淡淡的荷香弥漫在这片小天地中,微风下,柔嫩的粉白花瓣随风摇曳,绰约灵动,煞是好看。

    “送给你。”低笑着,他将花束递到凌姿涵面前。

    凌姿涵微微挑眉,纯粹邪恶的眸光带着点困惑的在瑞逸面上扫了一圈,对上他邪魅中透着殷切的目光,居然神差鬼使的伸手接过了花束,低声道谢。可拿到手她才发现,他送的居然是并蒂莲!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荷花!”仿佛看穿她的心思,瑞逸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身形一闪贴近她耳边,留下一句暧昧的低语:“还是说,你只喜欢绣着荷花的肚兜?”

    凌姿涵的脸腾地红了,眉头微微蹙起,妖异的瞳中仿佛燃起一簇火光,点燃了怒意。

    她捏着荷叶的手不觉用力,在碧绿的叶子上掐了个洞,脑海中却闪现出上次他送麝猫给她的场景,那次他也问她是否喜欢荷花,因为他看见她的肚兜上绣着荷花。

    这男人也太嚣张了!

    凌姿涵很想挥拳暴打他一顿,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动手,不能生气,不然就中了他的计了。

    握紧拳头,再次深呼吸,凌姿涵努力牵起唇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半弯着的眼眸中褪去火光,露出纯粹邪恶的眼神,正打量着瑞逸,一字一顿的说:“我很喜欢荷花,非常感谢!”

    “哦?看来我是送对了,不过感谢就先免了吧,我还给你带来一条消息,关乎性命!”聪明的选择结束话题,不再在荷花问题上纠缠,瑞逸朝石凳做了个请的动作,自己则在石桌另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伸手拿过别在食盒上的莲蓬,边剥边说:“凌姿涵,想不到你这么抢手,祭祀大典结束后,静妃就求旨,请皇上赐婚尧王与你。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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