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宅门:妾非等闲之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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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可能!”柳贝玉信心饱满地说道:“相公抵触宁晨,除了婆婆再三命令,他是万万不会自己去的,至于林夕么,就更加不可能了,相公可防她防得严实嘞!”
她从不打无把握的算盘,也是吃准了这两点,她才敢大胆地与洛盟渊闹脾气,而她也相信你,不出三天,洛盟渊肯定会忍不住来哄她原谅。
“哎哟,切莫这么说,”谢红被她的自信给打败了,急得连连摆手:“昨儿夜里,少爷就是在林夕那的呀,林夕到现在还卧在床上呢!”
第77章 机灵的洁儿()
“什么?”柳贝玉腾得拍桌而起,不相信地问道:“你听何人说起?”
“早上大夫人问起徐管家少爷与二夫人是否和好一事,这才提到那件事,正巧被我听见了,我是一刻都不敢耽误就跑来汇报了。”谢红谄笑,一脸的忠心耿耿。
“好你个贱人林夕,我当你脑子摔坏不成威胁了,没想到你居然在我背后捅刀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柳贝玉忿恨说道,这时的她觉得自己上了林夕的大当,对她佯装出来的无害放松了警惕心,却不想被她钻了空子,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前日是宁晨,昨夜是林夕,相公啊相公,你到底是要作甚?!
流觞芷云二人小心翼翼地一同后退两步,不想被她的怒气波及,却不想被柳贝玉抓了个正着,顿时,她所有的怒火都有了出气口,对着流觞芷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们两个没用的废物!我养你们是好看的么?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顶点用,简直是给你们饭吃都浪费了我的粮食,滚,都给我滚出去!看你们一幅幅穷酸苦相,看了就火大!”
最后踹了一脚,把流觞芷云赶出了房间。
就在柳贝玉对丫鬟们施暴的时候,宁晨已经来到了林夕的院子,还未走进院子,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欢快的节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妹妹好兴致,大清早的在院子里跳舞,想必心情很好吧,”宁晨走进院子,笔直的身子停在与林夕距离两米远的地方,皮笑肉不笑地与林夕说话。
林夕见她来了,收势,说道:“我这做操呢,锻炼身体,你怎么来了?”
邀她坐下,林夕示意洁儿去泡茶,宁晨也遣清荷碧莲去帮忙,朝她们使了个眼色,随后和颜悦色与林夕说道:“听说昨夜相公留宿你这,早上吃饭时你还没起床,特意来看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没什么,就是昨晚太累了,早上沾床就睡,刚刚才好不容易爬起来,”林夕挠了挠头皮,还为听懂宁晨话里的意思。
“看来你昨夜伺候相公辛苦了,”宁晨接着话茬,酸气十足,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林夕这才明白她的真实来意,忙解释道:“你好像误会了,昨天晚上我跟黑面男什么都没发生,他睡床上我睡板凳上的,真的,我一开始是趴在桌子上睡的,但是半夜我的胳膊腿都酸麻了,我就把椅子都拼一起,躺在椅子上勉强过了一夜,早上鸡鸣之时,我还不小心从椅子上滚下来了呢,不信你看!”
说着林夕拨开额前的发丝,给宁晨看早上磕出来的包,干瘪着小嘴巴说道:“可疼死我了,这一摔动静有些大,把黑面男摔醒了,他就不高兴的走了,我才有机会爬上床好好补补觉,你看你都误会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不相信我?”
林夕疑惑地打量起宁晨,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的双眸透着极强的精光,像是将自己扒光了一样的审视。
“你这般激动作甚?”宁晨突然抿嘴笑了起来,打趣说道:“你切莫多想,只是现在是我们的特殊时期,我不敢绝对相信你对相公没有企图,毕竟柳贝玉和相公还在冷战中,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这种事,都很难对你心生信任。”
好一张巧嘴!
林夕默默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句句从别人角度出发,却又句句道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个宁晨不得宠,还真是背到家了。
房间里,洁儿捧着茶壶,清荷碧莲左右开弓缠着她,一面挡着她倒茶一面找她说话:“洁儿,听说昨晚上少爷在这里过夜,不过素来少爷与三夫人水火不相容,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们能和平共处一晚上吗?”
“再怎么水火不容我们小姐和姑爷也是夫妻,总会有冰释前嫌的时候,况且昨晚上你们没有亲眼目睹,依我看啊,我们小姐很快会让姑爷忘了二夫人的!”洁儿一想到昨晚不小心撞破的场景,还忍不住心肝儿打颤,她相信,只要姑爷放弃了对小姐的偏见,被誉为第一美人的小姐想拿下姑爷,绝对易如反掌!
奉命来打探消息的清荷碧莲相视一番,追问道:“哟?什么事?说来听听。”
“去,你们夫人和少爷的闺房趣事你们会跟别人说吗?”洁儿白了她们一眼,嘴巴严实得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清荷碧莲见她这番模样与说辞,认定了这其中必定有事,换了一个方式,开始了怀柔政策,先是碧莲黏在她身边撒娇道:“哎哟好洁儿,我们夫人不得宠你也是知道的呀,就算我们想说,也没得由头与别人提起呀!你且与我们说说,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嘛!”
“就是,我们两个整天伺候夫人,不是刺绣就是看书,每当见了少爷也只是只言片语,根本见识不到什么好玩的,你就与我们说说呗。”清荷走到另一边,牵着洁儿柔嫩的手不停地摇晃着,模样极为亲近。
洁儿警示地看向她们两个人,清荷碧莲向来不与别人套近乎,怎么今日这般殷勤地与她攀谈了?肯定不简单!
“你们真想听?”洁儿故意试探道,看到清荷碧莲迫不及待地点头,她更加确信这两人是来者不善了,遂换了副强调,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摆起了谱:“我肩膀有些酸,嗓子有些干。”
清荷碧莲收到了暗示,立马分工行事,清荷走到洁儿身后按她坐在椅子上,熟练地为她捏肩揉背,碧莲则为她沏茶倒水,还送到了她的手边,恭敬地让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
“其实啊,这昨晚的事,我真没打算跟别人说,”洁儿故意卖了个关子,喝着碧莲为她沏的茶,笑吟吟说道:“昨夜,姑爷就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看书,而我们小姐呢,乖乖地坐在我这个位子上看另一本书,我跟你们说呀,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我们小姐居然能一口气看完半本书,就连姑爷都对她刮目相看呢!”
清荷与碧莲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道:“随后呢?”
第78章 抢床大站()
“随后?随后我就回房间睡觉了,”洁儿装傻说道,心底却笑歪了,想要从我这里套话,你们两个人还嫩了点呢。
见没套出有用的信息,清荷没好气地猛拍了下洁儿的后肩,提着茶壶与碧莲说道:“走!”
碧莲夺下洁儿手中的茶杯嘭地放在桌子上,朝她撅起了嘴巴:“哼!”
洁儿鄙夷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碎碎念道:“哼,你们以为我真傻啊,好人坏人分不清?!”
没多久,宁晨带着清荷碧莲辞别林夕,林夕独自坐在院子里望天,洁儿立在一旁,待她们走远了才开口说道:“小姐,清荷碧莲来探我口风了。”
“哦?怎么说?”林夕瞥了她一眼,继续望天。
“她们来问我打探昨夜你和姑爷的事情,不过被我给蒙骗过去了。”
林夕一听到蒙骗二字,顿时来了兴趣,偏过头看着洁儿,上下扫视了她两圈,质疑道:“你蒙骗她们?你知道什么叫蒙骗吗?”
洁儿满心的骄傲被她这句话击碎了,不爽地嘟起了小嘴,不服气地理论道:“小姐,我是没有你聪明,但是不代表我比一般人也笨!她们说想听小姐与姑爷的闺房乐趣,我吊足了她们胃口,暗示昨夜发生了些特别的事,她们就对我大献殷勤,又是捶背又是倒水伺候的,随后呢我就告诉他们你们昨夜是各看各的书,气氛很融洽,随后我就去休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她们都失望透了,这不是失望是什么?”
洁儿满脸的认真,仿佛她真的很了不起地忽悠了别人,平时都是她被小姐忽悠,今日成功忽悠了别人,心中早被满满的成就感给占据了。
“哟,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不傻啊!”林夕笑嘻嘻地站起来,摸摸洁儿的头,夸赞道:“嗯,果然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孺子可教也啊,啊哈哈哈哈哈!”
洁儿当即拉下脸来,冷着眸子瞪着林夕,低声说道:“我这是久病自成医……”什么人跟小姐这怪脾气的呆上几天,恐怕都会在不知不觉中长上两三个心眼呢!
两人正在说笑,门前出现了个不速之客,尖锐的嗓音传入林夕耳中:“林夕,你这个贱人!当真以为你是草鸡变凤凰了!”
林夕循声望去,正是怒气冲天的柳贝玉,身后跟着两个怯懦的流觞芷云,垂头挂在胸前,不敢看任何人。
“哟,徐娘半老,你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啊?”林夕对她的出现感到很意外,不过联想到刚刚宁晨来的目的,她突然明白了,双手环臂,兴趣盎然地调笑道:“该不会也知道了昨夜相公在我这过夜,来问我要人了吧?”
“林夕,你太小瞧我了,我来只想跟你说一句话,有我在,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柳贝玉盛气逼人,一身的冷气扑面袭来。
林夕睥睨她一眼,冷笑道:“哼哼,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不是该先看看现在是什么局势再来说大话?俗话说得好啊,岁月是把杀猪的刀,刀刀皱纹刻在你脸上,我明白告诉你吧,相公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你这么刁钻跋扈,一大把年纪了还天天往身上涂那么多胭脂水粉,你可千万别摇头啊,一摇头这满脸往下掉粉,多影响食欲啊!”
“你!你给我等着!”柳贝玉被她气得瑟瑟发抖,对她简直是恨毒了。
“我等着,我敢跟你打赌,一个月以内,相公绝不可能踏入你的院子半步,你信不信?敢不敢跟我打赌?”林夕胸有成竹地看着她,还不时地激将两句:“不过你要是怕了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以后别在我面前放狠话就行了。”
柳贝玉早就被她气得浑身不自在,被她这两句话激得更是怒火中烧,当即拍板道:“赌就赌,谁怕你!相公若是进了我的院子,你怎办?”
“我从此对你唯命是从,若你输了,又怎办?”林夕狡黠地笑了,昨日黑面男才应允她一个月不去柳贝玉那,这场赌注,明显柳贝玉必输无疑。
柳贝玉攥紧双拳,环形指甲嵌进了肉里,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挑战,以往的林夕都是暗地里与她较劲,而今日,是她第一次大张旗鼓地向她宣战,她岂有后退之理?
想了下,她咬牙道:“我若输了,随你说。”
“OK,成交!”林夕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她现在都恨不得告诉柳贝玉她与黑面男打赌的事,这样就不用等到一个月以后揭晓她已然心里有数的答案了。
一大早先后与宁晨、柳贝玉打了交道,林夕似乎看到了这两个人的另外一面,比方说宁晨,素来给人感觉便是优雅大方的,可今日她对自己的质问,那是再明显不过地对她信不过,似乎还有些警告之意,警告自己别忘了与她的协定,再看看柳贝玉,那么爽快地钻进了自己为她编织好的圈套,可现在想想,倒觉得她有些可爱呢?
林夕猛地摇摇头,癔症了,怎么有这个想法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作势在空中划开了半圆,沉下气,自我催眠道:林夕,你初来乍到,是谁总是跟你过不去?总是想尽损招刁钻你?是谁为了逼你服软对洁儿动粗?是谁害的你明明出去了却又被请了回来?是谁逼迫林培松为了你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被限制?是谁让你又回到了这个无趣的大院子?又是谁让你像笼中小鸟一样被囚禁在这个萧条的院子?
是柳贝玉和黑面男,你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们?不可以!现在你的处境改善了,可你也不能就此满足,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默念了半天,林夕平静地打开双手,缓缓吐出一口气,微微咧开一笑。
这一天似乎过得很快,林夕只感觉自己与洁儿说了一会儿话,看了一会儿昨夜黑面男放在她书桌上的书,太阳就下山了,傍晚的彩霞将她的院子染红了,引得林夕撑手站在院子里,连连叹道:“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哪!”
“若非我亲耳所闻,倒真不会相信你能说出这样的诗句。”
人未到声先至,林夕的心咯噔一声,听着声音,必是黑面男,难道他准备今晚还在这里?这怎么可以?!
当洛盟渊踏进院子时,他惊奇地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原本兴致勃勃应该是站在院子里赞美夕阳美景的林夕竟早已不知踪影了!
带着好奇心,洛盟渊走进她的房间,正听见洁儿站在桌旁说话:“小姐,天色尚早,你怎突然钻进被窝了?”
“我困了,去把门关上,速度,马上!”林夕头顶着被子,几乎是用吼的吩咐洁儿。
洁儿不解地回过头要关门,却猛然发现洛盟渊站在门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们,连忙行礼请安:“姑爷……姑爷好……”
洛盟渊径直走向床边,背对着洁儿道:“你先出去。”
“是,”洁儿畏惧地咽了咽口水,自觉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激动地差点蹦起来,太好了,姑爷又来看小姐了,看来小姐得宠之事已是定局了!
听到了他的声音,林夕心虚地将被子裹紧,假装睡着地闭上了双眼。
洛盟渊观察着藏在被窝里的林夕,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角,他都能看出她指尖用力的痕迹,不禁轻笑,竟觉得她像极了一个孩子,与多年前的林夕截然不同的是,她有天真有无邪。
突然感觉到自己对眼前的人有了改观,洛盟渊紧皱着眉头,大手一把扯开被子扔到了地上,低声吼道:“这床是我的,滚下去!”
身上的遮蔽物突然被掀走,林夕不服气,腾得坐起来,仰视洛盟渊叫道:“喂!你干什么?!”
洛盟渊压制住想要与她说话的心情,替换成两颗嫌弃的白眼,手指不耐烦地指向床外,示意她下床。
林夕嘟起了嘴,抱起枕头倚靠在床头,就是不下去。
“你若执意如此,别怪我动粗了,”洛盟渊说罢开始挽起衣袖,林夕见他这个架势朝自己走来,猜不透他想干什么,抱着枕头的手收的更紧了,颤颤巍巍道:“喂,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啊——”
林夕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洛盟渊横空抱起,吓得她手舞足蹈,口不择言:“流氓,快放我下来!”
“好,如你所愿,”洛盟渊邪笑,随后双手一松,林夕应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则旋身拾起了被子坐到床上去,正看好戏般地看着林夕。
林夕捂着疼痛的屁股,眼泪都要痛得流出来了:“谋杀啊你!奶奶的,还有没有点数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到你这种脑残极品,要风度没风度,要温度没温度,还动不动出手伤人!哪个女人能看上你真是瞎了她的狗眼了!哎哟我去,疼死了……”
“你再说一遍!”洛盟渊虽然不能全听懂她说的,可最后那句瞎了狗眼可真不难听出来,凌厉的目光顿时布满了阴鸷,逼近林夕。
“你算老几啊,你让我说我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