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宅门:妾非等闲之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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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盟渊满意地笑了,别有一番深意地看着林夕:“很好,你可以滚了,这床是我的。”
“哈,哈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林夕好笑地瞥了他两眼,见他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收起了笑,翻身背对他躺下,说道:“管你那么多,反正你都说了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那我还怕什么呢,睡着了我还能做美梦呢,谁怕谁啊!”
联想到前两夜她所做的梦,还有早上掉下椅子摔醒了的惨痛经历,林夕什么也不管了,现在对她来说,床简直就是宝贝了。
洛盟渊拧眉,咬紧牙关,将被子随后一扔,正巧将她蒙住,穿了鞋子走下床,整理了下衣容。
片刻,当丫鬟们将菜盘整齐摆在桌子上的时候,林夕还未爬起,两个丫鬟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地抿嘴笑着走出了院子,当晚,三夫人被少爷宠爱得下不了床的消息迅速在洛家传开,成为了下人们茶余饭后的爆炸性新闻,自然也少不了传到了独自在房间里生闷气的柳贝玉耳中。
“二夫人,你不如殷勤点,少爷一定会回心转意,可万万不能让林夕那个贱人得逞呀!”谢红苦心劝说,就是看不得林夕得好的她自然要第一时间来禀报这个坏消息了。
嘭——
一声巨响,柳贝玉盛怒站起,白皙的手掌压在桌子上,眼中满是忿恨:“林夕,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初五,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柳贝玉是吃素的么!”
谢红见她真的发飙了,心中窃喜,林夕那个贱人,这下可惨了!
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算计的林夕刚吃完饭就拿了一本书爬上床,靠在枕头上看起了书,洛盟渊好奇地打量着她,他发现这林夕真的是脱胎换骨了,这连续三晚,她都津津有味地自己看书,不止没有任何讨好他的意思,反倒对他充满了偏见,一如他对她。
“你能看懂么?”洛盟渊走到床前,她拿的是诗集。
“拜托你别门缝里看人成么?”林夕目不转睛,并不知道洛盟渊的意思是她以前并不喜看书,权当他嘲讽她没有文化,与他说道:“这诗,对我来说小意思了。”
冷哼了一声,洛盟渊在床边坐下,脱下鞋,钻进了被窝。
“你干什么?”林夕见他上了床,下意识问道,问完就后悔了,傍晚她可刚说过不怕一起睡的大话,这下反倒暴露了自己的畏惧。
洛盟渊嗤笑:“别太拿自己当回事!”说完倒头便睡。
林夕不服气得回道:“彼此彼此!”
说罢继续看书,可刚看了一页,她忍不住撇过头打量起背对着她的洛盟渊,这是她第一次与异性躺在一张床上,心中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就在她盯他入神的时候,洛盟渊突然睁开眼睛回头,正对着林夕柔情的眸子,四目相望,一股隐形电流令时间定格在这一秒,整个夜晚,安静的就只有她和他。
最先反应过来的林夕尴尬地回过头,举起手,用书挡住脸颊,嘴巴不停地大口呼气,天哪,囧死了!
洛盟渊见她这般反应,咽了咽口水,命令道:“去熄灯!”
“我、我还没看、看完,等、等一会儿,”林夕结结巴巴地回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房间都黑了,随后旁边又有人动了一下,林夕几近抓狂,放下书咆哮道:“喂,我还没看完啊!”
“要么睡觉,要么滚出去看。”冷冰冰的话语传到她的耳朵。
“没人品!”林夕碎碎念,怨念地瞪着洛盟渊,只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只能凭着感觉,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翌日一早,当洛盟渊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多了一个尤物,皱眉望去,林夕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两手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肢,紧贴在他身上,还不时地蹭过去。
洛盟渊对两人这种亲密的程度显然不习惯,把她往外推了推,谁知林夕微微犟鼻,又钻进他的怀里。
哼,睡着了倒一个劲来占便宜!
洛盟渊拉了拉被子盖在她身上,仔细观察起她,一直以来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可今日,他开始慢慢观赏起她,细长的黑发散落在他的手边,触手可及的是一袭的柔软,还散发着怡人的清香。
诱人的狐媚大眼紧闭,狭长的睫毛垂落在下眼睑,翘而挺的鼻翼倒是透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刚毅,粉嫩的小嘴巴抿在一起,睡容恬静又清新,洛盟渊不禁伸手左手抚上她的鼻尖,你若不是林夕,那该多好……
突然意识到这种危险的想法,洛盟渊停下了手上的姿势,温柔的目光变得犀利,手还没收回来,迎面撞上了林夕突然睁开双眼,再一次,四目交触,各种电流横溢。
“你在干吗?”林夕质问道,刚一睁开眼就看到黑面男靠她这么近,手还压着她的鼻子,难道趁她熟睡的时候想耍流氓?
有此想法,林夕赶忙后退,退出后才发现原来耍流氓的,貌似是她自己,因为她的双手,刚刚是抱住他腰间的!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居然……
洛盟渊看出了她眼底的防范,不快地坐起来,整理了下衣物,不过又看到她的局促,猜测到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将计就计,嘲讽地反问道:“你在干吗?”
“神经病!”林夕心虚了,见他起床了,索性抱起被子歪头躺下,背对着他继续睡起了回笼觉,可一通乱跳的心,还有满脸通红的迹象,表明了她的紧张与羞涩。
第82章 林夕中毒()
转眼到了中午,林夕做在石桌前,早上那一幕总是环绕在她的脑海,怎么扫都去。
“小姐,吃饭了,”洁儿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慢慢拿出里面的饭菜,一一呈现在林夕面前。
虽说她们已经被解了禁足令,可林夕和洁儿每天还是习惯呆在院子里,这里才是她们的天下,一出去,看到下人们各式各样的眼光,总是让人很不舒服。
洁儿收拾完饭菜便折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林夕拿着筷子叫住她,问道:“你怎么不一起吃?”
“小姐,你先吃吧,我的荷包还有一点就绣好了,”洁儿害羞地低下了头,逃也似的回了房间,因为她知道,但凡她的脚步慢一点点,小姐势必是要寻她开心了。
“哈,王晖这是有福啊,我的丫鬟连条手绢都没送过我,更何况绣那么漂亮图案的荷包了,”林夕冲着洁儿的背影打趣道,开始吃饭。
洁儿坐在房间里,满脸笑意地绣着荷包,刚绣好两片叶子,外面突然传来林夕的呼叫声:“洁儿!”
忙放下荷包,洁儿夺门而出,却见林夕左手紧紧捏住石桌板,面色痛苦地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开始往下滴落。
“小姐,你怎么了?”洁儿慌忙跑上前去,捧着林夕的脸颊询问道。
林夕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双唇泛白,断断续续道:“水……水……”
“哦哦哦,”洁儿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被她一口喝下,却还是不停地叫着:“水……水……”
“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洁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又倒了一杯水送到她手上,林夕刚要喝,突然定住,咽了咽口水,她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可刚刚那一杯水下肚,却没有一丁点滋润的效果。
林夕半眯起眼睛,胸口传来阵阵疼痛,她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眼手中的茶杯,忽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头朝下,把手指伸进嘴巴里。
“小姐,你这是作甚?”洁儿不解地绕到她的右边,俯着身子奇怪地看着她,为何要用手指扣咽喉?还引得她一阵阵干呕。
“咳咳咳,”林夕干咳了几声,停了停,吩咐洁儿道:“洁儿,你快去找宁晨,就说我中毒了,让她赶快找大夫过来,我现在扣咽喉是在扣毒药,能吐多少是多少,你一定要速去速回!”
林夕说完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干呕地胆汁都要出来了。
洁儿一听她中毒了,手忙脚乱地在原地打转:“什么?中毒?我、我马上去找大夫人!”
看着洁儿匆忙离去的背影,林夕难受地闭了下眼睛,思绪一下回到了自己十七岁那年……
那年她考上了省重点中学,可养母却以没钱供她继续读书为名逼她辍学打工,养父问及她的意见,她坦言自己想上学,养父与养母大吵了一架,最终允许她继续上学,不过却并不是省重点,因为去普通高中可以领奖学金。
高二的时候,养母越见她越生气,在养父出差的一个夜晚,在她的水里放了一些老鼠药,她当时的反应与现在几乎一模一样,若非及时求得邻居帮助,她恐怕早就丧命了。
凭着记忆她使劲地强迫自己吐出吃下的饭菜,她不想绝命与此,她报答宁晨的恩情才开展到一半,她还没有开始在这个时代的抱负,她不能这么轻易死去,她还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这么想置她于死地!
渐渐,她失去了意识,倒在了院子里,漫天的和煦照耀着她年轻的娇容,迟迟不肯散开。
“小姐!”当洁儿领着宁晨和大夫来到的时候,林夕已经不省人事了,宁晨见状,忙命令道:“清荷碧莲,快抬三夫人进房。”
“是。”
清荷碧莲与洁儿三人一起把林夕抬到床上去,约摸五六十岁的大夫坐在床前为她号脉,左手不停地缕着胡子,眉头紧皱,还不时地摇头。
洁儿见他摇头,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边,连连磕头请求道:“大夫,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活我们小姐,我们小姐是好人,真的是好人……”
“洁儿,别影响大夫听脉,”宁晨说着示意碧莲扶洁儿到一旁去,自己走到大夫身边,看着面无血色的林夕,心中也有些悸动,不禁担忧问道:“大夫,怎样了?”
大夫放下林夕的手腕,起身撑了撑她的眼皮子,又观察了一番,这才与宁晨说道:“回禀大夫人,三夫人食用大量鼠药,若非她自救吐出了一些,这会子,恐怕无力回天了,我马上为她开几服清毒的药方子,每天喝两帖,不日便能康复了。”
“多谢大夫,”宁晨这才送了一口气,林夕啊林夕,你可真是命大。
大夫盯着宁晨的脸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大夫人这额头上的痘痘,可是这两日突发的?”
宁晨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鼓起的痘痘,点头道:“大夫好眼力,怎得得知?”
“大夫人,可否介意老夫给你把个脉?”大夫笑呵呵的缕着胡子。
宁晨不知他话中意思,邀他做在桌旁,伸出右手给他,大夫一本正经地开始号脉,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笑说道:“大夫人素来不长痘,老夫今日一看,心中便有数了,很多夫人都是额头长痘没几天便有了好消息,而且多半是生少爷的。”
“什么?”宁晨不相信地睁大眼睛,追问道:“大夫是说,我有喜了?”
一旁的清荷碧莲一听这个好消息,两人欢呼地相拥在一起:“太好了,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洁儿不爽地瞪着她们,攥紧粉拳,心里默念道,什么好消息?我们小姐还在床上躺着呢!
大夫胸有成竹道:“没错,只是这日子尚短,老夫光凭着这额头突然长痘便断定有喜的秘方可是屡试不爽,自此恭喜大夫人有喜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定是高兴地睡不着觉呢。”
宁晨闻言开心得不得了,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这里面,已经有了她和洛盟渊的结晶了!
兴奋的她无意间扫到了床上还昏迷中的林夕,连忙收起了欢快,与大夫说道:“若真是如此,我定重重犒赏大夫,眼下还是给三夫人开药方子要紧些,等会我抽空去你铺子再请教。”
“好。”
没多久,宁晨命清荷送走了大夫,,自己守在林夕的床前,伸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望着远方,呢喃说道:“林夕啊林夕,这一次,你还能让她逍遥法外么?”
昏迷中的林夕似乎是听到了她说的话,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久久不能分开。
下午,碧莲送来几包中药,跟洁儿嘱咐了几句便走了,洁儿见林夕还没醒,就拿了一包药,捡了一些砖头可树枝,在院子里搭起了简易的炉灶,守在门口为林夕煎药。
洛盟渊刚到家,门口早已聚集了两拨人在等他,左手边是宁晨,满脸肃穆,右手边,是一看到他跑上来还咧嘴笑个不停的柳贝玉:“相公,你可回来了,走,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梨花烙呢。”
洛盟渊还没表态,被宁晨挡住了去路:“相公,林夕中毒了,还未清醒过来。”
“什么?”洛盟渊只觉得事情有些诡异,狐疑道:“中毒?”
“没错,是鼠药,掺在午饭里,好在发现及时,救回了一条命,”宁晨深深地盯着柳贝玉,直看得她低下了头为止。
洛盟渊负手而立,看不出脸上有任何情绪:“谁干的?”
宁晨从容答道:“此事还待相公严查。”
“我这几日忙着进贡之事,这件事交给你查办!”洛盟渊说完便抽出被柳贝玉抱住的手臂,径自朝向林夕的院子走去,她怎会好端端中毒了?莫非是想让他远离的把戏?
柳贝玉手里顿时空了,她望着洛盟渊离开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相公这是怎么了?这是急着去看那个贱人吗?为什么自从把那个贱人接回来,相公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犹然记得那天,相公听闻那个贱人落水,是何等地决绝冷漠,只道是让宁晨带大夫过去看看,完全事不关己,就算面对林培松的逼问与胁迫,也仅仅是找了几个下人随便问了几句便不了了之。
可这一次,他竟然关心起来了,还交给宁晨去查,这前后的差距实在太大,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不禁揣测,难道那个贱人真的要抢走她的一切?这几日相公夜夜与她承欢,难道已将他们之间的恩怨都忘记了吗?不行,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才稳固了自己在相公心中的地位,那些专属于她的宠爱,不能被贱人抢走!
在她腹议连连的时候,宁晨走到她身旁,别有用意地盯着她,一双利眸直直探测到她的心底,冷颜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一次,不会再向上一次那样让你蒙混过去,你最好把蛛丝马迹都处理地干净利落,不过,看在你我姐妹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回头找不见欢儿别心慌,我请她去我那帮忙呢!”
“小人得志!”柳贝玉咬牙切齿,看着宁晨越走越远,心底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第83章 审问()
刚走进院子,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中药味,洁儿坐在小板凳上摇着扇子,背对大门,不时挥手将烟雾拨散。
洛盟渊紧了紧眉,快速走进房间,赫然看到林夕那张惨白如蜡的脸还有干燥到开裂的唇……
这一次,她也定是遭了不少的罪吧。
慢慢走上前,洛盟渊坐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夕,大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她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这两次大难都没打倒她,以前怎没看出来?
轻轻抚摸她苍白的面颊,静静地坐在那里入了神。
柴房里,宁晨立在门口,冷眼观察着战战兢兢跪在角落里的欢儿,示意清荷上前审问。
“欢儿,你在洛家已有年数,大夫人不想为难你,希望你也能配合大夫人,”清荷走上前,蹲在欢儿的身旁,问道:“现在大夫人就想知道,这其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