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皇上,约么-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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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外面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不妨直接对臣妾说,直接质问臣妾,您这样问的不明不白的臣妾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南天烈深吸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想要说抱歉了。
他转头看向了明婉月,沉默了下来,最后点了点头,“好,朕问你,赵晨是谁?”
明婉月心里已经没有了惊讶,果然是这样的,该来的确实躲不掉。
只是她还是不知道慧妃到底是怎么跟南天烈说的,到底有没有提穿越,死、亡这些事。
她又该怎么跟南天烈说?是一起说,还是只说赵晨?
见着明婉月沉默了下来,南天烈声音更沉了,“不想说是吗?”
“没有。”明婉月摇了摇头,“皇上想要听我说什么?”
“真相。”南天烈沉声道,“朕要听你说出真相。”
明婉月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开了口,“赵晨,是我一个故友。”
“你爱过他是不是?山盟海誓,生死相许过是不是?”南天烈突然就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盯着明婉月的样子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明婉月竟然一时之间语塞。
“这不是重点。”南天烈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她接着道,“重点是他和朕长得一模一样是吗?”
明婉月彻底的说不出来话了,他竟然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
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措手不及。
她今天从慧歆宫回来之后其实就一直在思考,思考要不要跟南天烈直接坦白,她还没有思考和分析好,竟然南天烈就知道了。
居然,连给她一点定夺的时间和地步都没有留。
“所以你当初接近朕也是因为他是吗?”南天烈的眼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是平静,他的眼眸竟然平静了下来,波澜不起。
“我。”明婉月抬起头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哼。”南天烈笑了笑,笑得是有些悲凉的,他就那么看着明婉月,缓缓的压身逼近了她,一言一句的道,“枉我将你捧在手心,疼在心里,却没想的是我竟然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他竟然都没用朕为自称了。
看着明婉月还是没什么反应,南天烈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最终他道,“朕从未想过,伤我之人竟会是枕边之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像是苍老了几岁一般,让人心底猛地就抽痛了起来。
说完以后他抽身就走,仿佛多看明婉月一眼都是难看。
“不是这样的。”明婉月急忙伸手去抓,却没能抓到他的手,只能抓到了他的衣角,但是她还是紧紧的抓住了,没有放手。
南天烈回头了,看着她的脸,早已泪流满面了。
看着她的模样,南天烈实际比她更痛。
他本来是想甩开她,然后走掉,可他竟然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明婉月抓着他的袖角不松手,一个劲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真的不完全是你想的这样的。”
到底要不要听她解释?南天烈微眯了双眼。
最后他艰难的张了张唇瓣,道,“好,你说,朕听着。”
“我说了你就会信我吗?”明婉月突然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对向了他幽暗深黑的双眼,问道。
第256章 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南天烈有些微震,他其实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是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从未说过想要怀疑她。
但是怀疑,本应是个帝王的天性啊。
为什么他对她,总是毫无保留的相信?
就像她跟他说的每一句话一样,他都毫无保留的相信了,甚至还觉得甜蜜四溢。
她说过,他的安危很重要,她那么勇敢的跳到前方去保护他。
她说过,这世上总有比荣华富贵还值钱的东西,如果找到了,荣华富贵或许就不那么重要了。
她说过,皇上,这个世界上人心最重要。
做自己想做的。
看自己想看的。
要自己想要的。
所以说人心最重要,皇上不想说,便是不想,既是不想又何必要说。
她还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走散了,记得,人若在原地,心就在原地。
一房,两人,三餐,四季,五载,六旬,七老,八衰,九葬,十埋,不离,不弃,余生,足已。
这些其实都只是说说而已吗?还是,她说的对象根本就不是他,是他固执的以为就是他。
遥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的付出,南天烈的心中蔓延过一种几乎窒息的疼痛。
二十多年高高在上,从未将谁捧在手心,放在心上,唯独这个女人打破了他所有的原则,他几乎是倾尽所有的去爱她,宠她。
他甚至还那么幼稚的去想过,为了她,可以舍去皇位。
但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什么你在,朕在,皇位在?
全是狗屁都不通的废话。
他对她那么好!他对她那么好!
从未给她过脸色,从来将她挂在心上。
他为她打皇后,六宫形同虚设,朝臣的觐见他一概不听。
他甚至在她面前可以允许自己幼稚的像个孩子。
在她面前撒娇,在她面前无所不谈。
云妃设计他,慧妃不嫁他,倾城不嫁他,他都没有半点掩饰,丝毫不在乎一个男人的面子和尊严,统统的告诉了她。
现在看起来,他像极了一个小丑,一个自导自演,自我沉浸在甜蜜之中的小丑。
二十多余年,他从来没被人如此玩弄过。
他自问不是一个薄情之人,更不是一个薄情的皇帝,他二十多年热烈的感情全部给与了这个女人。
有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一个皇帝了,倒像是一个宠妻入骨的平凡男子。
有些时候在她的面前,他甚至是卑微的。
现在看来,这一切不但是个笑话,还是一个骗局,从一开始他就掉进了这个局里,是吗?
南天烈的心疼到了极致,就像是被人徒手硬生生的撕了个缺口一般,疼的他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涌进了眼底,想要冲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可怜楚楚的她,眼圈红了,眼底起雾了。
泪流满面的明婉月看着南天烈鼻子开始发红,眼睛开始发红,然后一点一点水汽雾上了他本是深邃又迷人的眼里。
明婉月突然茫然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的身上的情感绝望又浓烈,让她,有些无法呼吸了。
他凑到了她的面前,就那么盯着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些起来。
然后他开口,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凉薄。
他说,“明婉月,你觉得朕该相信你吗?”
说完他一把拉过她的小手,狠狠的按照自己的心口上,“来,你问问这里,你问问朕这里该相信你吗?”
“言哥哥,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好吗?”明婉月放在他心脏上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摇着头,泪流满面,“我可以统统都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
“告诉朕什么?”南天烈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他一把捧起她的小脸,一点温热从他深邃迷人的眼眶里硬生生的滴落到了她早就泪流满面的脸上。
他一字一言,犹如锥心刺骨,“你当初哭着,喊着,追着朕,不顾一切的吻朕,不是因为朕长得好看,而是因为朕像他是吗?
从一开始你就把朕当成了他是吗?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是吗?”他眼底的暴怒像极了一头受伤着垂死挣扎的野兽。
“不,不是这样的。”明婉月拼命的摇着头。
“不是这样的?”南天烈挑笑,笑得有几分残忍,“明婉月,你还要继续当朕是傻子吗?你还要继续用那些语言来欺骗朕吗?是,朕以前一直都傻,那是因为,因为你爱朕,朕心甘情愿在你面前当个傻子。
可如今,你把这份美好亲手打破了。朕问你,你跟朕在一起的时候,面对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你没想过他吗?”
他红着眼,最后那句掩饰不住的低低咆哮,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告诉朕,朕要听实话,真正的实话。”
明婉月的泪喷涌而出,实话?实话就是一开始是,可后来,后来真的不是了。
但是她敢说吗?
她不敢,所以,她只是流泪,一言不发。
“呵。”南天烈笑了,笑得那么自嘲,那么讽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不如朕来告诉你。真正的实话就是,你一开始追逐朕就是因为朕这张脸,你靠近朕也是因为这张脸,你担心朕的安危,也是因为这张脸,对吗?因为朕这张脸跟你深爱之人长得一模一样。”
明婉月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她就知道南天烈知道以后肯定会是这样的反应。
南天烈说完见明婉月没有一个字的反驳,顿时内心充满了浓浓的绝望,他其实可以听她的谎言,只要她愿意骗骗他,他可以听的,可是她连一个字都不说。
这是多么的矛盾啊,他想知道真相,他想听实话,他甚至想知道她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往,是如何山盟海誓,生死相许的。
但他又怕知道,他希望明婉月能骗她,编一个故事继续骗他,或者,或者是抵死不认。
他从未想过他也可以这样矛盾?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连骗骗他都不愿意了。
“明婉月,你好狠的心。”南天烈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这后宫的女人都不及你的一半,朕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第257章 朕不要她喂()
“不!”明婉月拉住了他的手,他却甩开了,然后急促的,拂袖而去。
明婉月空洞又茫然的伸着两只手,看着他离去,他的步伐很快,很急,却很苍凉。
明婉月轻轻地闭起了眼睛,他说什么,他说,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吗?
她爱过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的,就像南天烈所说,重要的是,南天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一个坎,一个无法越过的坎啊。
因为这个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阴谋,变成了设计,变成了一个局。
她要怎么去解释?她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功。
因为南天烈长得像极了赵晨。
就算她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说出来,那么也只会在南天烈的心上划上一道伤。
他是一个皇帝啊,那么的高高在上,怎么能容忍这样的感情?
或许对于爱情一开始他是没有过期望的,在经历了慧妃和倾城的事情,他更自己这一辈子与爱情无望。
但是他碰到了她,他爱上了,付出了,甚至是毫无保留。
现在他知道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容忍,怎么可能去包容?
就像一张白纸,脏了就是脏了,就算你想尽多有办法除去了污点,可也抹不灭痕迹,始终它就是脏了。
和赵晨外貌相似,这就是一个硬伤。
即便她说出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他或许也不会再原谅她了。
南天烈从逐月宫跑了出来,心中的压抑根本就无法宣泄。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以为此生不渝的爱情会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本是美好的,美妙的,却突然间全部都碎掉了。
其实解释或者不解释都不重要,因为明婉月现在在他身边,他难受的是因为一开始。
他难受的是因为他和那个男人长得像极了。
南天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龙吟殿的,因为他坐在冰天雪地里,后来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但周围似乎很安静,缓缓的他睁开了眼帘,就看到明婉月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他像个孩子一般别扭的将头转到了一边,那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男人已经看不见了。
伤心,昏厥,生病,难过……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的紧,本是出尘逐月的脸上写满了的憔悴。
“皇上终于醒了。”一旁的鲁德胜大喜,激动的搓着两只手,吩咐道,“快,快,快去禀告太后。”
没错,南天烈已经昏睡不醒三天了,吓得整个皇宫都乱做了一团。
明婉月此时的脸色也好不好哪里去。
“娘娘,皇上醒了就是好事,您也先去休息休息吧,您都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鲁德胜站在明婉月身边轻声说道。
什么?她三天三夜都没合眼?南天烈突然睁开了眼睛,心里有些疼。
但当他看到明婉月急切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之时,他突然又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想,我为什么担心她?
“皇上醒了就把药喝了吧。”明婉月挥了挥手让鲁德胜去端药。
“是是是。”鲁德胜急忙转身走到桌边将药端了过来。
鲁德胜欣慰的看着南天烈,有些老泪众横,抹着眼泪道,“皇上您醒了就真的是太好了,您不知道您可真的是吓坏了老奴了。”
“发生了什么事?”南天烈问,却发现自己的喉头沙哑至极,甚至很疼。
“哎。”鲁德胜叹了口气,“皇上,您大晚上的为什么坐在那么冷御花园里,大概是冻着了,就晕了过去,还好是惜娘娘发现了您。”
她发现了他?
南天烈没去看她,依旧别扭的像个孩子。
“现如今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啊。”鲁德胜哽咽着道,“皇上您喝药吧。”
南天烈看着明婉月送到了他唇边的汤勺。
“朕不要她喂。”南天烈别扭的说道,浑身的不舒服让他没力气发火,只得别扭又幼稚。
鲁德胜愣了愣,怎么生了一场病还闹起了脾气来了。
明婉月白皙纤细的手指僵在了那里,一张俏丽的小脸上也是很憔悴不堪,好像整张脸都瘦了一圈似得,下巴都变得尖起来了。
南天烈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些烦躁不堪。
“那,那,那老奴来喂您吧。”鲁德胜急忙上前,接过了明婉月手中的碗,“娘娘,那要不您回宫歇会?”
也真的是该歇会了,三天三夜就这么守在南天烈床边,一眼未合,东西也吃的极少,看的鲁德胜也是心疼极了。
明婉月低垂下了眼帘,想了想,最终将手中的药碗给了鲁德胜,点点头,“我不累,你喂皇上吧,我去大殿看会儿书,你喂完了就叫我。”
“这。”鲁德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觉得这两人在闹脾气啊?
“是是是。”鲁德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娘娘您去软榻上靠会儿。”
“恩。”明婉月点了点头,起身,却有些头晕,身子止不住歪了一下。
“哎哟,娘娘。”吓得鲁德胜急忙一只手扶住了她。
“娘娘您没事吧?”鲁德胜小心翼翼的道,“您就快点回去歇歇吧,您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这样操劳可真的是不行。”
“我没事。”明婉月摇了摇头,“那你好生伺候皇上。”
明婉月一个人走出了寝殿,青莲这时没在,是去给她张罗吃的去了。这几天明婉月吃的真的是太少太少了,心疼的青莲直掉眼泪,只得想亲自去厨房弄一些她爱吃的来,给她开开胃口。
明婉月走了,南天烈睁开了眼睛,微微转过头看向了她的背影。
那背影很单薄,华服又那么雍容华贵,衬的她更是单薄了。
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