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破九霄:邪妃难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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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沉斜撑着头,低头睨着怀中的美人,也不是不习惯她变得如此绝美,但他可不希望他王妃人人都觊觎,还是觉得以前那副模样看得顺眼
轻佻地挑起白炎灵的一缕发丝,印下灼热一吻,就当补偿他现在欲望难耐,隐忍发泄的情绪,微微叹了口气,同样阖上双眸休憩
现在当真是温情脉脉的情景,满车温馨之极
vip32不准欺负小东西()
昆龙脊地处高海拔,地势险要之极,间有陡坡蜿蜒无数,占尽了作战时的地理优势,进可攻退可守,是平定南陵的重要战斗后发地区
也不知道苏狂当初是怎么拿下这南陵要地,如此重要的地区等于打开了南陵的一条通道,想必南陵最强大的战斗力必定派上战场了,可惜,依旧不敌苏狂的铁骑军,可想而知,铁骑军名不虚传的战无不胜
但是这一路南征大军走的亦是十分艰辛,铁骑军可以说是在这征战五年,已经是习惯于这颠簸和风沙,然而马车内的九王爷与九王妃就不得而知了
苏狂为了迁就九王妃,生怕她不习惯这剧烈颠簸,命铁骑军暂做休憩,马车自然也停了下来稍作休息
照理说原本是温暖春季,昆龙脊却犹如寒冰罩了一层,冷气四溢,仿佛出地底下窜出来的森冷,直到天空中飘下第一片雪
苏狂才感觉到天气的异常,二月飘雪即便是昆龙脊多么寒冷,但以他多年呆在昆龙脊,从来不会有如此反常的天象,难道是天生异象?
此次出征南陵不吉之兆?苏狂心下担忧,便命人将此情况报告给马车内的九王爷,没想到九王爷带回来的命令竟是全速前行,只好一挥手指引着铁骑军和龙翼卫全速朝着军营阵地前进!
岂料,这场小风小雪变成了狂风暴雪,硬生生将南征大军的前行速度给减下来,并且还有不少训练有素的铁骑军快要支撑不住
狂风暴雪却不见停下,愈演愈烈,骤然有一道金光笼罩了整批南征大军,奇迹般隔离了暴风雪,继续如常般快速地前行!
苏狂知道除了九王爷无人有这般通天的本事,能够与天对抗,即便他们修灵之人也仅仅能够与人对抗,怎样同天对抗,那是逆天而行啊
真不知道九王爷到底是什么人,苏狂也不敢妄加猜测,加快脚程打算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回到昆龙脊的军营阵地
或许见暴风雪阻拦不了南陵大军,顷刻间暴风雪奇迹般地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正当苏狂庆幸之时,前方突然凭空多了条巨河,方圆百里的路都被凭空阻断,即无法绕道而行,更无法直接通行
苏狂开始感觉到异样,仿佛不是天在和他们作对,而是人和他们作祟,目的是阻拦他们进入昆龙脊,因为这条路他与铁骑军走过不下百次,绝对没有这条巨河!
他更开始感到害怕,若是人和他们作祟,那么到底是谁会有这通天本事,即能控制风雪,又能控制水系,在他的了解中,在南陵有如此本事的仅有一人,难道是她?
正要同马车内的九王爷报告,眼前的巨河蓦然开始结冰,速度之快,足以冰冻任何东西,砰砰结成厚厚的冰层,那场景十分壮观啊!
方圆百里流动着想波涛巨河,在转瞬间,平息了下来,变成了如镜般平滑之地
苏狂转身望去,果然九王妃已然下了马车,手中携着金鳞长剑上还占上了一层未融化的冰,一挥轻轻碎开来,轻松说道:“继续启程!”
见九王妃上了马车,苏狂感叹道,这一程即便是苍澜玉亲自出马,怎敌得过他们的王妃王爷双剑合璧,简直是天下无敌啊!
这下终于安下心来,苏狂一声令下继续启程,铁骑军与龙翼卫火速整装待发,半个时辰后,终于顺利回到了昆龙脊的军营阵地
昆龙脊的军营是前南陵驻扎昆龙脊的稷陵行宫,因上一场持续了五年的战争,行宫变得四分五裂,不再繁华似锦,但对于沙场战士军人来说,显然已经比临时搭建的军营好上几百倍
但苏狂仍有些不好意思让九王爷将就这行宫,速速命人去置备好越王寝宫,这才下马同一众铁骑军一齐:“恭迎九王爷与九王妃——”
白炎灵下车之际,马车角落的小毛球恰好滚了下来,扑到了她的肩膀上,低嗤了声,“你这小东西当真是除了吃就会睡,没有一点用处”
身后的九王爷一走出来,龙翼卫立即跪下听命,君墨沉一摆手:“到了这里,以后一切听从苏将军的命令,明白了吗?”
“是!”这一声应得相当洪亮,那边铁骑军已经筋疲力尽,但君墨沉的龙翼卫依旧精神奕奕
这大致多亏了前段时间每日与王妃的锻炼出来的素质,那一套令他们十分受用,现在更练得一身刀枪不入的身体素质,这都得多感谢王妃,不由对九王妃的尊敬又多了一分
苏狂顿时更加对九王爷感激涕零,这群以一敌十的精锐死士,确实比他的铁骑军更加强大,在暴风雪长途中屹立不倒,可见素质非常强悍,肯定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以拿下南陵这大国
突然激发斗志的苏狂,立即道:“时间紧迫,请九王爷携王妃到行宫军机处,共同商议该如何一举拿下南陵!”
君墨沉应声之后,扫过为小毛球分心的白炎灵,蓦然似笑非笑地盯了小毛球一眼,小毛球立刻毛骨悚然,立即自发自觉地委屈地摆了摆尾巴,不得偷懒地跳下了白炎灵的肩膀
白炎灵见状眯了眯眼,小东西会怕的人恐怕只有那个家伙了,还没回过头,果然君墨沉已经来到她的身旁,白皙如玉的手已然伸过来,“走,陪本王去商议军师!”
白炎灵挑了挑眉,冷声道:“以后不准欺负小东西,它是我的伙伴!”
“那我呢?”君墨沉得不到小家伙的回应,顿时沉了脸色,浑身如寒冰笼罩,伙伴?那是什么他不管,但不准他欺负,难道是比他重要的存在?
白炎灵泄了气,这家伙根本不懂伙伴是什么概念,她也没有耐心跟他解释,索性也就罢了,直接与他十指相扣,毫不含糊地坚定回应他:“你是我的男人,更是我绝不放手,誓死相随的人,这样的人,这世上便只有你一人!”
vip33你敢伤他一分!()
听到这样的回应,君墨沉微微垂眸,知道要这小家伙说出这么一番话,已是不易,便也不再强求这小家伙再说出什么动人的情话
在苏狂一行人的带领下,两人几分钟后便到了行宫的军机处,除了军用的地图以及一些简用的摆设,真的是寒酸之极
相对于苏狂的羞愧万分,九王爷以及王妃两人倒是大方之极,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倒显得他拘束了,于是不再在意行宫的简陋,开始专心地同两人一起商议起南征谋略,以及如何布阵
“昆龙脊地势险要,虽说进可攻,退可守,但进攻攻得不易,退守守得不牢,九王爷可有什么办法解决?”
在众的除了苏狂,还有留守在稷陵行宫的重要将领,齐聚在军机处,这一问自然是将所有的难题都提给了,毫不熟悉昆龙脊地形,并且同样不熟悉铁骑军的九王爷,实在狡猾之极
白炎灵眯了眯眼,她的男人可不让别人欺负,挑了挑眉:“这位将军若不是有意刁难,还是先将待王爷熟悉了昆龙脊地形,以及你们铁骑军后,再问这个问题不迟!”
问话的将军顿时拍了拍脑袋,连声道歉道:“九王爷见谅,操之过急了,实在是因为九王爷一来,属下便一时失了分寸”
见小家伙对他的有意维护,君墨沉心情霎时愉悦了几分,若是平时他肯定是理也不理,当下却嘴角勾勒起浓浓的笑意,认真应道:“无妨依本王之见,昆龙脊几个重要的地方防守便交给龙翼卫,至于前方战场的布阵,一切照常!”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众位将领的质疑:“一切照常攻下南陵的几率,仅仅只有三成,九王爷,我们看布阵还是待到您熟悉我军之后,再做定夺”
谁知,君墨沉眯起邪眸,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本王心意已决,勿须多言”
白炎灵绝对相信他不会不打没把握的战,但是在场的将领自然不敢多言,心底却对这位九王爷的决定深深质疑
这时,久不做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苏狂,蓦然沉重出声:“就按照九王爷的布局,后方由龙翼卫防守,前方战场林将军,刘副将——”
林龙青和刘奎两人立即应声,“在!”
“林将军为首,刘副将垫后,带着一队铁骑军从西侧方向,潜入南陵国,记住切勿惊动西澜国边界,若是他们插手,我们便是背腹受敌!”
“是!”
“莫首领你便跟着本将军,带领二队铁骑军从正面,大张旗鼓地进攻南陵国!”
“是!”
苏狂顿了顿,不善言辞的他斟酌着词句道:“至于九王爷,您便留在行宫做总指挥,万一军队生变,可以做出应对,如此可好?”
君墨沉没有丝毫不悦,他可不想向苏狂那般拼命在前方战斗,现在不比当年,他可是有自己的女人要保护,桀骜一笑:“本王便在行宫等着你们凯旋归来,苏将军,只需记得在作战之前,备好一只大鼓,与南陵军队战斗前一声击响后,再行作战便可”
苏狂甚是不解地与众将军面面相觑,不知九王爷所谓的一击鼓声,到底是何意,又有何用,不过他倒是理解九王爷的个性,他的所作所为从来不做任何解释,大概只能等到征战结束之后才能知道这个谜底了
他们不理解,白炎灵自然知道一鼓作气的缘由,傲然地勾了勾唇,现代人知道这个原理很简单,甚至几岁孩童都知道这个典故
但是墨可是在这个古老的玄魔大陆,这里不仅没有现代发达,就连类似孙子兵法那种兵法书册都没有问世,他们打战只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以及那微不足道的兵法
而墨竟然无师自通,如此简单就参透其中缘由,岂能让她不为他感到骄傲?
正当此时,一阵清冽空灵的琴声从后院传来,原本行宫有人弹琴就实属怪事一件,军营之中可没人这么附庸风雅,但是他们此刻正在商议军机大事,岂会因一阵琴声打断
岂料,琴音不减反增,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竟然在众人不知不觉间,徘徊在每个人脑中,直至每个人昏昏欲睡
睡意?白炎灵徒然激醒,朝着苏狂他们看去,没有一人醒着,通通昏睡倒地
而唯一醒着的便是她,但是她却发现倒地的人里面,没有君墨沉,那家伙去哪了?
难道是——
白炎灵暂时不去管这群昏迷的将军,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确定那家伙不可能会出什么事,但没有见到他安然无事地站在她面前,还是会相当不安
当下毫不犹豫起身,朝着不远处还在继续的起起落落的琴声,寻音向前觅去
后院轻纱白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四处却不见君墨沉,白炎灵轻轻皱眉,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
白帘子后男子清冷的嗓音徒然响起,犹如春风融化的第一涓细流,缓缓沁入闻者的肺腑:“既然来了,何不见见即将要杀你们的人的真面目,况且,你的九王爷如今已经被困在我的幻觉中”
话语未落,白帘轻纱瞬间被白炎灵骤然一把扯落,一股阴寒之极的气息,笼罩在她的身周,那种来自地狱的冰冷肃杀,几乎让人从心底散发出惧意
“你敢伤他一分,我便拆你的骨将你碎尸万段!”
vip34幻境中的白云容()
男子丝毫不惧怕她的杀意,他端坐在琴前,继续自得其乐,曲高和寡
仿佛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他,他俊逸的容颜上,笑含三分,愁含三分,无可无不可的高深莫测占了主要
他拂曲,弦动时如万马奔腾,时如明月泉涌,高处如入九霄,低回如聆静夜
好像天下也不过是他指间的琴弦,咿呀弹拨,任其纵横
更为奇妙的是,白炎灵眼前也逐渐空间扭曲,影像模糊了起来,甩了甩头,依旧摆脱不了眼前的幻觉,既然知道这是幻觉,在她眼前几步之遥,那个男子就坐在那里,只要朝着那个方向砍去,想必就能够破解掉这幻想了
这么想着,试图运起金鳞长剑,却三番四次灵力在体内乱窜,无法集中,越是想集中,全身骨骼就越被压碎般疼痛
白炎灵只能选择放弃这个办法,另想他法,眼前模糊的影响逐渐变化,同样的琴声传来,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
她沿着琴声走去,眼前竟然是白家后院,模糊的身影端坐在红木琴前,瘦颀的身躯裹在略显宽大的青绿色长衫内,乌黑亮丽的长发顺滑的垂在背后,用一条淡橙色的发带草草地系着,整个人透出云淡风轻的味道白炎灵疑惑皱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人,渐渐走近,想将模糊的身影看清——
男子云袖灌了两展清风,衣摆舞若素蝶,琴声方同流水,可缠绵,可涛涛
而她终于看清楚此人的真容,白炎灵真正震惊在那,怎么会是白云容,怎么会是他?
不对,这里的幻境是白家,白云容出现在这里并无奇怪,但奇怪的是这琴声,竟然同行宫后院那个男子的琴声一模一样,同样平沙落雁,同样纵横天下
白炎灵几步跨至白云容面前,他倏然停下了琴声,惊讶地抬起头,仿佛很奇怪她为何会出现在他面前,仿若呢喃:“炎儿”
白炎灵轻轻皱眉,不为别的,就因为此刻的白云容,竟然给她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在她的心中,白云容应当是强大得无人可挡,会义无反顾挡在她身前,保护她的兄长
他,到底怎么了?
但是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只是在幻境之中,这一点她还是清晰地记得,即便幻境中的白云容如何,那也只是幻境,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从他口中得知她想知道的信息
白炎灵淡淡抬眸,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云容,这个幻境是不是你制造的?”
若不是他制造的,她敢肯定,即便是幻境她第一个想见到的人,也绝不会是他,虽然他对她同样很重要,但她第一个想见的人,一定会是那家伙
而且白云容的琴声绝非偶然同那名男子相同,从这亮点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白云容便是出现在行宫后院的男子,幻境亦是他所制造的
白云容顿了顿,苍白的俊颜漠然地凝视着她,并不如刚刚见到她那般激动,心下开始阵阵抽痛,连同骨骼一起,仿佛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但是眼前的女子没有半分动容
他颤抖着修长的手中在红木琴上,拨动了一个颤音,轻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真假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想问的也并非这个问题”
白炎灵不想再在这幻境中浪费时间,索性直接承认,“是,墨他在哪里?”
白云容听到这个回答,一把拨断了琴弦,砰地颤音震得周围桌椅震飞,他恢复常性,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君墨沉他不在这个幻境里,这个幻境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白炎灵不想再听其他,直接打断他:“那我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
“如果说我不想让你离开呢?”白云容如同天神般缓缓走了过来,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