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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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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单涛再次走神的机会,顾长歌抓住时机,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摔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没有半点水分,直打的他脸颊发烫。

    单涛发怒,作势要扇她,顾长歌抬起一脚,将他踹出去老远。

    砰的一声,他跌落在地。

    众多士兵面前,单涛简直脸面扫地,单涛愤愤的看着顾长歌。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打的趴下?

    女人身上还带着水,就连头发都湿漉漉的往下滴,浓沉的夜色中,她模样滑稽而狼狈。

    单涛想笑,唇角勾了好几次,到底没笑出来。

    他看着女人拖着脚步,离他越来越近,在距离他不过半米远的地方,她停了下来。

    顾长歌看着他,眼神悲悯。

    她凭什么用这种眼神!

    单涛感到被刺痛,他分明是威风凛凛的将军,是被战士们甘愿忠心追随的男人,顾长歌她一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凉凉的看着他!

    “气愤?”顾长歌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开口,“觉得我的眼神在轻视你?”

    “……”

    想法被拆穿,单涛除了震惊,还有羞愤,他眼圈渐渐泛红,恶狠狠地咬牙。

    顾长歌不加收敛,继续道,“单涛,你不该那么逼他,如果你真当他是兄弟,就不该让他置身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就不该让他在你和我之间做选择。左手会比右手更重要吗?你们朝夕相处十几年,他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你逼着他做选择,你把他当成了什么?又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我自问做的事情,无愧于心,至少我做了什么,我敢承认,而不是像你的心儿一样,喊我出来和她一起洗衣服,又把我推进河里,她以为我会死?怎么可能,就算是为了揭穿她做的事情,我都要留一口气!”

    心儿安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像是死了一样。

    “我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倘若她真的没做那些事,那么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苍天在上,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在战场上被万箭穿心而死!我话里字字属实,我敢发毒誓,她要是真的那么清白,她敢发毒誓吗?”

    说到最后,顾长歌语气轻飘飘的,她不是气愤,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她不敢,她连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

    “心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你早晚会知道。”顾长歌哂笑,“谁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你愿意活在自我欺骗里,没人拦着。”

    “她不是!她不是的!”单涛情绪失控,他想起来被丢在一旁的心儿,忙小跑走过去,他心疼温柔的将心儿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小脸。

    当看到她头发湿漉漉的,脸庞被冻成了青紫色,单涛猛然抬头,“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那样对她!”

    “就当我错了吧。”顾长歌轻轻的道,“如果自欺欺人能让你好受点,那就当我错了。你打算怎么样?逼死墨君邪,也要让他在你和我之间选一个吗?不。”

    她冷漠的目光,瞬间染上几分暖意,“我不会舍得,同样不会允许你那么做,我看不得他为难,看不得他纠结,他选兄弟,选你们!”

    顾长歌忽然扬声,她的手指在所有现场的士兵身上一一指过,“所有跟着墨君邪的你们,都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不能舍弃的存在,没有谁比谁更重要,战场之上,我就是你们的一员。你们跟着他,就要信他,信他不会徇私枉法,信他将你们看得如他生命一样重!”

    一番话未说完,已经有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就在刚才,内心轻微的动摇,足够让他们难堪。

    墨君邪将顾长歌搂在怀里,她身子冰冷,甚至微微发抖,脊梁骨却一如既往的挺拔笔直。

    他拥紧了几分,将唇贴上她的脸——

    在他心里,她和兄弟还是不一样的,他可以代替兄弟去死,但却更想和她好好活着。

    如果不能活,他就拉着她一起死。

第373章 她可能会变成傻子() 
单涛恨意难平,他如同中了魔障,一心要给心儿个交代。

    哪怕顾长歌的一番话,抑扬顿挫,曾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仍旧装作毫无知觉。

    他要她受惩罚,为她对心儿做所的一切。

    “必须要惩罚她!”

    “要给心儿交代!”

    “这件事将军你看着办!”

    美和爱,都会让人迷失自我深陷其中,有人为爱痴狂,有人为情成魔。

    顾长歌看单涛扯着脖子红了脸的样子,忍不住感到可惜。

    他不是在逼墨君邪做选择,而是他已经做了选择。

    在兄弟和女人之间,单涛选择了女人。

    墨君邪情绪复杂,他是一个不外露的男人,哪怕内心惊涛骇浪翻天覆地,面上永远是那种淡淡的神色。

    他没说话,但却从没有停止过思考。

    他试图寻找一种更好的解决方法,来让彼此都好看。

    没有。

    单涛并不给他机会。

    他要他裁决,像是最公正的青天一样,惩罚顾长歌。

    可顾长歌是他的女人,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就因为心儿太弱,被她欺负了,所以就要惩罚他心头的宝贝吗?

    思绪涌上心头,墨君邪冷漠的轻笑了声,他抓起顾长歌的手腕,拉着就往前面走,“散了!”

    任由所有人怎么说他,他都要保护她,他不想让她感到委屈。

    “将军!”单涛不甘,他紧紧咬死了牙,“你还没有给交代!”

    两个人的脚步不由得顿住。

    墨君邪有点燥意,他的手渐渐收紧,像是感应到了似的,挂在腰间的剑轻微的震。

    他想要一剑砍了单涛!

    就因为他当他是兄弟,所以他给他面子!

    可偏偏有人不识好歹,难道他墨君邪是那种谁都可以揉捏两下的软柿子吗?

    情绪波动,积攒了一晚上的怒火,像是忽然之间被点燃,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没。

    墨君邪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搭上剑鞘。

    “墨君邪。”

    这时候,沉默了许久的顾长歌,忽然开口。

    她抬起眼眸,眸中一片清明。

    没有哀怨,没有委屈,没有愤怒,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内里藏有无限温柔。

    墨君邪那喷薄的火气,被她的柔软治愈,她的指尖轻轻挠了挠他掌心,他想要去抓住她灵活的手指,又被她溜走。

    四目相对,她冲着他抿了抿唇,摇摇头。

    什么都没说,墨君邪却懂了。

    他松开长剑,爱怜的捏捏她的小脸,顾长歌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一道桥。

    温柔美好都是短暂的。

    虎视眈眈的单涛,满是仇恨的盯着他们。

    顾长歌转过头,和他平静的对视,话却是对着墨君邪说的,“顾长歌自动请罚,还请将军处置,给单将军一个交代。”

    她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墨君邪同样不。

    但为了大局,为了赢得即将开始的战争,顾长歌甘愿做出牺牲。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墨君邪是个好的君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好!

    “长歌……”墨君邪低声呢喃她的名字,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力量,开口重复道,“顾长歌自动请罚,请将军处置!”

    这一次,声音更大,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

    墨君邪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

    他更多的是心疼她!

    为了他的事情,她甘愿做到这种地步,默默承受委屈,接受惩罚。

    墨君邪感到眼眶发热,他原本起兵,只是想保护他的女人不受伤害啊!

    为什么到现在,世事变迁,苍天弄人,他的手无法拥抱她,他的剑无法为她握紧!

    万千伤感,让他的心浮浮沉沉,宛如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肆意颠簸!

    “单涛!”

    墨君邪大喊出声,“你想怎么样?嗯?想怎么处罚她!”

    他的手指直直的指向单涛,轻轻发抖,或许是气得,或许是激动。

    单涛看着墨君邪,对方眼眶微红,眼底是无法掩藏的疼痛,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流失,他想要抓住,但是却什么都抓不住。

    “将军……”单涛开口,声音颤抖而沙哑,他抿紧了唇,“连州失守,请派顾将军去收复失地!”

    “好!”

    墨君邪咬牙,“顾长歌听令!派你明日启程前往连州,率五万大军,夺回连州!”

    “是!”顾长歌铿锵有力的道。

    猎风阵阵,漫长的黑夜,仿佛没有边界,它吞噬着一切。

    严阵以待的士兵们,顶着一张张脸,严肃而坚定。

    墨君邪深吸口气,问单涛,“满意了吗?”

    单涛微怔,抱着心儿的手忽然失力,他抬着头,张了张嘴,一字不发。

    “满意了吗!我问你满意了吗!”墨君邪大吼着道,“啊?满不满意?”

    一连串的质问,无人回答。

    单涛感觉到眼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视线模糊之中,他看见顾长歌上前,拉起墨君邪的手,距离他越来越远。

    有什么东西变了,有什么东西一去不复返,有什么东西只能在心中永存。

    他后知后觉的想要抓住,伸出去手,却只触碰到一片虚无。

    墨君邪走后,剩余的士兵,渐渐都散开了。

    很快,只剩零星几个人。

    单涛抱着心儿,他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希望这样就能让她取暖。

    头顶上于有一道目光射来,察觉到之后,他以为是墨君邪去而复返,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中燃烧起来的欣喜骤然落空。

    来人是韩孟令。

    他神色很凉,在单涛的印象里,韩梦里是个很随和的人。

    从跟随在墨君邪身边开始,他就很好说话,是所有将领中脾气最温柔的,同时也是人缘相处最好的一个,不管多么僵持的局面,只要有韩孟令在,他一张巧嘴,就能缓和气氛。

    单涛忽然有点生气,在刚才,他为什么不冲出来,为什么不拦着自己。

    他已经后悔了啊!

    “单涛。”韩孟令开口,“你过分了。”

    单涛捂住脸,不知道怎么回应。

    韩孟令的话没说错,他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是他却没有勇气承认。

    就算承认,墨君邪也不会原谅他。

    他是个很重情义的男人,但同样的,重情义的人,在真正决定放弃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最是薄情。

    将所有的情义丢弃,再也不会回头不会留恋。

    冷风一阵阵吹过,单涛如同丢了魂儿一样,颤巍巍站起来,他将心儿抱起来,缓慢的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韩孟令逐步跟上,每说一句话,都让他的心往下沉一寸。

    “这么多年来,他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君主,是被逼着走上了这条路!”

    “他喜欢个女人怎么了!他不过就是疼爱了她一点,宠溺了她一点,但也仅仅是她,他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早在之前我就让你收手,你以为他没有忍你?如果他真的为了女人失去了理智,他有一万种方式让你死,你以为你能安然活到今天?你以为你还有就会站在这里,逼他在你和他的女人之间做选择?”

    “单涛,他把你当兄弟,你却从来没把他当做兄弟,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韩孟令说到激动的地方,伸出手指一下下用力的指着他的脸,“依我看来,顾长歌才是最配得上他的女人,心儿?顾长歌懂他的痛和执着,不肯让他难堪,她和你们不一样。”

    她不舍得让他为难,不舍得让他尴尬,不舍得让他难过后悔。

    哪怕为此,她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韩孟令离开很久后,单涛才如梦方醒。

    他抬起头,看看天空,明明已经快要黎明时分,怎么却依然一片浓黑,怎么就连吹过来的风,都更冷更寒了。

    单涛抱着心儿,缓缓回到军营。

    路过墨君邪帐篷的时候,他在外面站了许久。

    他听见里面窃窃说话声,一直到说话声变成平缓的呼吸,一直到身上披了层深重的露水,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站的双腿僵硬的他,才悄然离开。

    单涛前脚刚走,后脚墨君邪便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外面有人,甚至猜得出来是谁,但他没有什么要说的。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情义割断的那一刻,心就不会再痛。

    为了单涛,他委屈了顾长歌,这是他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墨君邪看向睡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她面色绯红,额头冒着细汗,身体微微的颤动。

    墨君邪暗骂一句糟糕,慌忙试探她的额头。

    一触碰上去,简直烫的要烧起来!

    他红了眼睛,狠狠拍了拍自己脑袋,都怪他!

    昨晚回来后,搂着她哄了半天,后来察觉到外面站着人之后,便及早的熄灯休息。

    稍一耽搁,完全忘记了顾长歌在冷水里泡了许久!

    他怎么能忘记!

    墨君邪后悔自责,此刻无济于事,他跳下床,光着脚去喊士兵叫大夫。

    士兵被他的慌张失措吓坏了,一刻不敢耽搁,拔腿就跑。

    大夫被请来后,墨君邪恭敬迎进房间。

    此刻的顾长歌,早已经烧的神志昏迷。

    她张着小嘴,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儿,急切的渴望着甘霖,但她身体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墨君邪眼眶温热。

    大夫诊脉后说这是烧糊涂了,再任由这么烧下去,只怕脑袋会烧坏。

    “烧坏脑子,很有可能会变傻。”

    墨君邪慌了,他扑通跪下,“救救她,我要她没事!”

第374章 给我往死里打() 
大夫被吓坏了,墨君邪这一跪,让他受不起。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现在接受的,可是未来君王的下跪。

    心中咯噔,大夫双腿一软,同样跪了下来,诚恳的道,“将军,您放心!老夫一定竭尽全力救治!”

    墨君邪点点头,把他搀扶起来,示意他不要耽搁。

    多烧一会,就有多一会的危险。

    他耽搁不起。

    大夫会意,连忙收敛心神,他头脑清晰的吩咐士兵们,准备需要的东西,然后写了张药方,派人去抓药。

    不多时,施针煎药双管齐下。

    墨君邪则负责打湿毛巾,给她降温。

    他给她擦手擦脸,认真细腻,眼眸之中都是缱绻的情谊。

    顾长歌烧的不轻,浑身往外冒汗。

    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呓语,等贴近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清,含含糊糊的乱成一团。

    墨君邪看得不忍心,情动时靠近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躺着的小女人毫无知觉,眉头依旧紧皱,痛苦难耐。

    顾长歌生病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军营。

    昨晚上的那一幕,不少人见到,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已经沸沸扬扬。

    韩孟令醒来后,开始压制传言,至此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才稍稍收敛。

    随后他亲自来找墨君邪,得知顾长歌的情况后,提醒道,“夫人的身体状况,恐怕今天无法前往连州。”

    墨君邪这才记起,昨晚更深露重时分,他下达的命令。

    韩孟令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看见他的神色,试探的道,“将军,不如我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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