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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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以为他要耍流氓的往裤裆那边走,气急败坏的抽手。
墨君邪不依,拉着他绕着腰身走了半圈,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拿起来一看,正是脚镣的钥匙。
“……”
墨君邪咧唇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女人,钥匙就在这里,给你机会你找不着,这回逃不掉可不赖我。”
顾长歌暗暗咬牙,“混蛋玩意。”
没有穿越之前,顾长歌好歹也是校园里的一条“好汉”。
方圆几里的良民,听见她的名字,就头疼不已。
都说她威武雄壮,刁蛮难缠、手段多变,被她盯上基本跑不了。
顾长歌也为此沾沾自喜,引以为傲。
然而,在和墨君邪斗智斗勇几个回合之后,她的自信被碾压的丁点不剩。
那些良民说的是不是屁话?
威武雄壮?墨君邪一个巴掌下来,她就老实了。
刁蛮难缠?墨君邪死皮赖脸,比她还能胡扯八道。
手段多变?得了吧!
墨君邪说了,她现在的活动区域就是这片蛋大点的帐篷。
再多变能变成蝴蝶飞走咋的?
墨君邪,墨君邪,墨君邪,这家伙是她命里克星吧!
顾长歌悲伤的看着脚镣,第一千二百次叹气。
“元宝。”
病号墨君邪躺在床上,出声叫她。
顾长歌看了眼面前的小药罐,皱眉道,“大将军有何吩咐?”
“过来,爷后背有点痒,你给我挠挠。”墨君邪促狭的看着那个小女人。
“你自个在床上蹭蹭,我煎药呢。”
“药等下再煎,先来挠痒。”墨君邪吩咐。
顾长歌不乐意的道,“将军,你有病啊,有病就得吃药,不吃药万一犯病了怎么办?所以我还是先煎药吧!”
“叫你过来就赶紧的!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抽你?”墨君邪咬牙。
死女人牙尖嘴利,明里暗里都在嘲讽他,不给她点厉害,她不会老实。
顾长歌嘟着嘴瞅他,“将军,你看,没吃药果然犯病了吧?药不能停呀!”
她说完后,自顾自的坐着没动。
他现在有伤在身,下不了床,嘴皮子上耍威风,她才不怕他呢!
墨君邪盯着她的小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小女人心里有气。
昨晚她再次出逃,没走出刘庄,就又被送了回来。
墨君邪对她逃跑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她爱跑就跑,他乐的看戏。
反正不管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每回她逃跑失败,心情都不怎么好。
他表示很理解。
半刻钟之后,药煎好了。
顾长歌垫着抹布抬起药罐,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然后端到他跟前。
墨君邪一饮而尽,把空碗递给了她。
顾长歌转身要走,墨君邪的手更快,按住她的肩头,“还没挠痒呢!”
“男女授受不亲。”顾长歌动了动肩膀,嘿嘿一笑。
墨君邪捏起她的下巴,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第6章 翻脸不认人()
他盯着她看了会,露出牙齿,坏坏的笑,“爷可从没把你当成女人。”
“敢情你这么多天来想那啥的都是男人?”顾长歌惊,“将军,没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那个…要不我给你叫个眉清目秀的士兵过来?你放心!你做那档子事,我绝对不偷看!”
她举起手,一本正经的保证。
墨君邪盯着她看了半晌,笑着勾勾唇,忽然一只手把她提起来。
顾长歌大惊失色。
他把她放到他腿上,她动弹不得,只觉得下面像是一块烧熟的热铁。
她扭了扭身子,提醒她,“将军啊,我不是男人,你可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想不开!”
墨君邪离她很近,他吹了口气,盈盈笑着,“用起来都一样。”
“……”你还能再重口一点吗?
顾长歌恶心不已,哭丧着脸求他,“将军,你看我这么小……”
墨君邪被她狗腿的嘴脸逗乐了,大手动了动她的腮帮子,“那问你话,老实交代。”
“行行行,我哪里敢欺骗您!”
“你是刘庄人?”墨君邪问。
手下士兵说她对这个村子十分熟悉,加上当初他们发现她的那一夜,好像正好是刘庄的方向。
顾长歌点头,“是的。”
她穿越过来,睁开眼就是刘庄,这么说也没错。
“那你家人呢?”
说起这个,顾长歌就一阵长吁短叹。
“我之前和阿婆一起生活,后来听说你要攻打这里,我们彻夜逃命,结果路上走丢了。”
她沮丧的道,“我也不知,阿婆现在在哪。”
墨君邪笑,“找个人有什么难的,回头我让他们找去。你放心,是死是活,我都给你找到。”
顾长歌原本就心塞,听了他的话,更是心塞无比。
她一巴掌拍他胸膛,“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我阿婆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小白眼狼,”墨君邪将她的手抓在大掌之中,“我给你找人,你还怪我了?”
“你要不攻打这里,我和阿婆能走散吗?”她没好气的说,把账全赖在他身上。
墨君邪勾唇,抱了她转移话题,“既然你在刘庄也没亲人,过两天回京,爷把你带回去,回去后挑个日子,爷纳你为妾,高不高兴?”
顾长歌不解,“将军,我每天尽心尽力伺候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合着纳妾还委屈她了?
墨君邪皱了皱眉,他看着她继续说道,“你这身份,纳你为妾也不会委屈了你。爷家里还没正儿八经的女人,你去了就是独宠,有什么不高兴的?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来,给爷笑一个。”
这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男人。
跟他纠缠下去,最后还是他说了算。
顾长歌表面上先顺着他,心里头却把他给骂的狗血淋头。
“行了!笑一个,快点!”
她哭丧着脸,扯了个笑容,被他嫌弃难看。
“喂不熟的。”他嘟囔,“爷因为你受伤,险些丧命,又给你安排以后,这么久了也没听你关心过一句,不关心就算了,还天天气我。”
顾长歌不咸不淡的打住他,“既然将军想要关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一下你吧!”
墨君邪挑眉。
顾长歌轻咳一声,调整好情绪后,看着他微微一笑,语气柔软道,“谢谢将军对我的大恩大德,您现在有伤在身,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喝酒,不舒服的时候就去找女人。”
墨君邪:“……”
“天气热了多穿秋裤,天气冷了就穿凉鞋,想不开了一定要钻牛角尖,睡不着了就吃药,实在不行了就割割腕,放放血。想杀人一定要杀人,想犯罪一定要去犯罪,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格外悲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君邪:“……”
顾长歌看着墨君邪呆愣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
这还是斗智斗勇以来,第一次她占据上风。
正沾沾自喜之际,忽然她被他用力一拉,紧跟着就摔到他身边。
墨君邪压了下来。
顾长歌眉头跳个不停,她用力推他,无奈那人就像是一座大山,岿然不动。
“你起来!”
墨君邪噙着一抹笑,漆黑的目光定定看着她,“想杀人就杀人,想犯罪就犯罪?如果我想要了你呢??是不是也可以?”
“……”这会换顾长歌傻眼了。
她语无伦次的呵呵傻笑,“那个…将军,我开玩笑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您一定要修身养性,纵欲一点都不好,真的!精尽而亡你听过吧?就是纵欲的后果,多可怜呀啧啧!您现在可是受伤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休息?我给您让地?”
“偶尔纵欲一次也没关系。”他说,长指一勾,解开了衣带。
顾长歌忙闭眼。
她怕长针眼!
谁知道墨君邪却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处。
顾长歌虎躯一震,吓得手脚扑棱。
墨君邪没提防,让她钻了空子,顾长歌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拔腿就往外冲。
又被人抓住了。
墨君邪扯着她的衣领,笑着骂道,“小东西,摸了我的奶就想走?你让它以后怎么做奶?它不要尊严的啊?以后碰见了同行,它还能抬得起头吗?没想到你是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奶的人!”
“……”顾长歌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嘴角抽搐,“哥,明明是你让我摸的。”
“对,”他歪头一笑,“我让你摸,你就摸了?说明你还是想摸。”
“……”尼玛你抓着我的手,我能反抗吗?
顾长歌呵呵冷笑,“那你现在想怎么着?”
“你让我摸回来。”
“我一飞机场有什么可摸的!”顾长歌嘟囔,把身子一挺,“我的胸还没你的大,你不会有兴趣的,你还是摸你自个的吧!”
“我的不软。”
“……”
“我对你可是救命之恩,没有了我,你早就死了。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摸下奶怎么了?”
“救我这件事你要记一辈子吗!”
“对!”
顾长歌听了想流泪。
两个人僵持半天,最后她败下阵来,因为她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
她被他压在床上,最后还被踹了一脚。
妈的。
人生好屈辱!
顾长歌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对着墨君邪狂比中指。
当天下午,京城传来消息,圣旨召唤墨君邪回宫受赏。
墨君邪接下圣旨后,当即命令大军整顿,晚上就出发。
顾长歌看着他身穿铠甲的英姿,皱了皱眉,“你的伤好了?”
墨君邪当时正在拭剑,头也不回的道,“早好了!”
“那你干嘛整天躺床上?”她嘴角一抽。
“骗你的啊!”
“……”
顾长歌气的把手里的砚台丢给他,“骗子!”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呵呵的接住,“小丫头,这叫情趣!”
顾长歌把白眼翻上了天。
第7章 野兽的温柔()
秋雨没完没了的下了三天。
雕廊画阁,琉璃青瓦,一切都笼罩在蒙蒙细雨之中。
天地之间织就一张大网,雾气升腾,秋光重叠。
顾长歌叹了口气,她斜倚在窗口,又近黄昏,将军府里檐下的灯笼次第亮起,橘黄色的光芒如薄纱,流转萦绕,很是缠绵妩媚。
本以为回京城的途中可以逃走,结果一路被墨君邪拎着,他恨不得上厕所都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她安慰自己回京之后还有机会。
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将军府上密不透风,四周到处都是暗卫,想要逃走,难于登天。
她是彻底栽在墨君邪手上了。
顾长歌觉得,如今的她,大概就是被圈养了。
好吃好喝好睡,只等长膘,明年秋后说不定就可以开宰了。
她挺忧伤的。
正兀自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直到墨君邪的大手放在她腰上,她呀的惊呼一声,男人爽朗大笑,把她抱起来,直接丢到了软榻上。
她红着眼眶瞪他,“你要吓死我啊!”
“舍不得。”他一身风尘仆仆的,应该是刚从宫里回来。
墨君邪的脸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双手搭在软榻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不是在家待的闷了?”
顾长歌酸他,“哎!反正我就是将军的小宠物,哪里有什么人权?”
他自然听得出来她话里的埋怨,捏着她的小腮道,“胡说八道!这两天有点忙,等雨停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顾长歌噘嘴,“不去。”
她的小嘴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看得他喉头一紧。
“怎么?”墨君邪深吸口气,他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软榻里,把她放在大腿上。
小小的一个人,柔弱无骨,往他身边一放,就跟个小孩一样。
墨君邪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么小个东西,天天还嘴硬的气他,亏的她胆子大。
“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我宁肯在家,闷死算了!”她晃了晃脚镣,叮叮当当作响。
墨君邪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他把她的小腿抬起来,皱眉。
她的肌肤上,有一道一道的黑色淤青,脚踝的地方,长时间佩戴脚镣,磨出一个个水泡。
旧伤加新伤,看着红成一片,实在吓人。
墨君邪有些懊悔,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不多时便送来了热水和毛巾。
他把她抱到软塌上,顾长歌不知道他要干嘛,转身就往里面跑,被他给拎起来。
“坐着别动,我把脚镣给你取下来。”他命令她,嗓音沉稳。
顾长歌瘪瘪嘴,不情愿的坐下,一点都不给他脸,“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没良心的。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墨君邪也不在意,冲她挑了挑眉之后,便在床边半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顾长歌有些愣怔。
她拿脚踹他,正好小脚丫踩在他的胸膛上,墨君邪趁机握住她的脚踝。
“别乱动!”他皱眉。
顾长歌咽了口水,换成小手戳戳他的肩头,“这是你自愿给我下跪的,到时候可别赖我啊!不过你要真的赖我,我一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你的脑袋有个什么用?里面装的都是草,拿来踢球都不好使!”
好吧。
虽然保住了她的脑袋,她该感激不杀之恩,但她脑袋里面确实不是草。
“科学研究表明,人的大脑里面是脑浆脑细胞之类的,没有长草的……”她小声嘀咕着,墨君邪正低头看她的脚,没空理她。
顾长歌努了努嘴。
脚镣的钥匙,墨君邪不知道丢哪里了,不过即便没有钥匙,他也可以轻易的解开。
他的两只手放在铁链上,左右用力,忽然用力向外拉扯。
顾长歌吓一跳,忙道,“哥!不!爷!祖宗!你要冷静要克制啊!不是有钥匙吗?您能拿钥匙开锁吗?”
“钥匙丢了。”
“啊?”顾长歌震惊,立刻哭丧了脸,“你肯定是故意的……”
墨君邪斜了她一眼,又低头用力一扯,只听清脆一声响,铁链断了。
断了?
断了!
顾长歌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他把铁链丢在地上,然后按着她的脚,泡进了热水里。
他在给她洗脚,顾长歌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
她觉得,墨君邪可能真的要把她给洗白,然后再下锅开吃……
然而并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墨君邪动作轻柔,给她洗了脚之后,擦干又涂了药,正好就是那些起水泡的地方。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在她的肌肤上,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顾长歌大气都不敢喘,任由他动作,约莫过了半刻钟,他才结束。
她麻溜的滚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只眼睛。
瞧她那副怂样,墨君邪忍不住神情软下来,他擦干净手,说道,“这两天别乱跑,晚上还要再涂一次,不想脚上留疤的话,就听话。”
顾长歌觉得他没安好心,把被子往脑门上一遮,屁股对着他。
“……”墨君邪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小混蛋。
当脚上的伤疤好的差不多,墨君邪说要带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