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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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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是打心里有点怕的,面前的男人阴晴不定,从来做事全凭喜好,万一他一发疯呢……

    不敢想不敢想。

    黑暗之中,她把唇瓣咬的紧紧的,尽管内心怂的一比,表面上还是挺直了腰背,仿佛这样就很有底气。

    “你说的是那血缘关系?”

    “对!”顾长歌知道他忌讳这个,以前有好几次,他都想越矩,被她稍微一提醒,就生生忍住了。

    “那又如何?”

    “什么?”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

    顾长歌的惊讶还没完全表示出来,一只大手扣上了他的下巴,黑影靠过来,紧跟着唇上一紧。

    懵逼!

    很懵逼!

    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足足愣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于是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叽作响的拍在男人脸上。

    司冥忌果然不是一般男人,一个巴掌非但没有阻止他的进攻,反而让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身子使劲儿往前压,压得顾长歌和墙壁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身,令她身子动弹不得,同时剩下的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指尖用力,她的牙关被顶开。

    “唔……”

    顾长歌睁大了眼睛,又气愤又委屈。

    赫然遇到被强吻的事情,任谁心里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性子烈起来,也是一条好汉,当即狠下心,死死的咬住司冥忌灵活的舌头。

    两个人都是疯子!

    她越是咬的凶狠,司冥忌便越是勇往直前。

    很快,唇齿之间满是咸锈的血腥味。

    顾长歌是下了狠心的,她心里满是对司冥忌的讨厌和恶心,甚至愤愤的想大不了被他掐死在这里,反正不能被随随便便羞辱。

    大概是她浑身上下决绝的气场,惊动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司冥忌似笑非笑的哼了声,停止了这个不算接吻的吻。

    就着月光,他们看见了彼此眼中的自己,都是相当狼狈,相当可怖。

    司冥忌的嘴巴都被她咬破了,褪了层薄薄的皮,在光线照耀下,翻卷着边儿似的,看的人汗毛直立。

    顾长歌更夸张,从唇角往下巴旁,都是滴答着血迹。

    不是她的,是混蛋的!

    她气呼呼的踩他的脚,见他还是笑,忽然跟着冷哼,趁司冥忌失神的时候,一个膝盖顶到他两腿之间。

    顿时天翻地覆一阵酸爽。

    司冥忌爆发出一声低叫,“操!”

    他控制不住的弯下身子,去捂住小腹的地方,太阳穴两侧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人更是虎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她。

    “顾长歌!”

    “你要是想断子绝孙!尽管过来!”她身体哆哆嗦嗦的,说话时气场却足足有两米高。

    司冥忌疼的额头冒汗,却又觉得可笑极了,他缓缓抬了抬身子,还没动,顾长歌就跳着窜出去大老远,警惕的看着他。

    那模样就像是随时要和他动手。

    “……”

    “你过来。”司冥忌咬牙,“我站不起来了!”

    顾长歌听他这么说,简直求之不得,她又不是脑子有病,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论起来逃命,她是一流的,眨眼就消失不见了人影。

    司冥忌感受着海风吹动海浪,他抿紧了唇的就势坐在地上,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心中早就将顾长歌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这他妈也太狠了吧。

    到现在那种疼痛,都能顺着筋脉从脚后跟爬上他的太阳穴!

    死女人一点都不留情!

    他缓了好大半天,才稍微有点知觉,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腿脚有点发软,好在周围没有人看到,他扶着墙站好,大半天才往回走。

    司冥忌没有先回房间,而是绕到了二楼最东侧一间放杂货的房间里。

    守在门口的人,见到了他,毕恭毕敬的微微示意,他扬了扬眉,无声询问,“人呢?”

    “在里面。”

    司冥忌嗯了声,寂静的夜里,细细的海浪声中,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是微弱,入目是丢在地上一大袋又一大袋的东西,整个房间因为各种各样的货物几乎堆满了,而在仅存的逼仄的空间里,有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那是双男人的腿,强健有力,视线向上移动,看到了他凌乱肮脏的衣服,蓝灰的布料上,还落着七零八落的脚印。

    司冥忌唇角挂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知道这种做法很不君子,但他本来就是个小人,并且一直以小人的规则,在这个世间行走。

    假如墨君邪是大良皇帝的身份,他是万万不敢也不能这么对他的。

    谁让他心血来潮跑到他的地盘上,心甘情愿当一个小厮呢?

    既然是小厮,可不就是主子不高兴了任打任骂的吗?

    墨君邪脑袋上罩着个大大的麻袋,遮挡了他的视线,他不给他摘下来,只是轻轻踱步,绕着他转了两圈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嘴巴上隐隐传来痛感,他意外的心情很好,伸手在唇瓣上摩挲两下,司冥忌才点了点头。

    于是房间四周的几个粗壮大男人,照着瘫坐在地上的墨君邪围过去。

    其中一个为首的汉子,一脚踹过去,嘴里说的有模有样,“到底是不是你拿了大人的东西?嗯?不说是吧?”

    麻袋下的墨君邪,牙关紧咬,眸色却很沉。

    大汉们都是练家子,一拳一脚打在肉上,都是真真切切的疼。

    不出几下,他额头上就起了密密的冷汗。

    拳头还在如密集的雨一样落下。

    他今天本来在外面等着顾长歌,结果等来等去,都不见他出来,正准备再靠近点,去看看宴会上的情况,就被几个大汉给叫住了。

    大汉们身上穿着的都是皇家侍卫的衣服,墨君邪谨记着现今的身份,不想正面起冲突,便询问他们什么事。

    他们说让他跟着一并去帮个大臣寻找件丢失的玉佩,他以为是去宴会,不料是沿着整艘船搜索。

    之后到了人少的地方,他们四个人齐齐发难,将他团团围住。

    真的要论一打四,墨君邪不带怵的,为什么没有将事情闹大,主要还是考虑到还不是曝光身份的时候。

    他象征性的询问了几句,对方什么都没回答,直接带着他进了房间。

    进房间?

    不错的决定。

    墨君邪被人绑了手脚,丢在地上,一直到现在,几个人才对他拳打脚踢。

    他知道来了主子,并且从对方的脚步节奏中,得知来人是谁。

    看起来,司冥忌知道了他的身份。

    墨君邪舔了舔牙,忍受着暴打,心中却清明并且有条不紊的思索着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办。

    半刻钟过去了……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几个大汉下手是真的下了狠手,他们都是司冥忌的手下,老大在场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几个人不仅额头冒汗,就连后背都起了层层的汗,他们对自己很有信心,知道1拳头下的分寸,累的气喘吁吁时,偏头看向司冥忌。

    “主子,打了这么久,人会不会……”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麻袋里面的那家伙,连闷哼都不曾发出过。

    司冥忌慢条斯理的握了握拳头,手指骨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

    他瞥了眼地上的一滩,什么话都没说的站起身,提步往外走。

    主子什么意思,他们都不清楚,只好让老大硬着头皮去问。

    一个壮汉悄声跟出来,在司冥忌身后尾随着道,“主子?”

    “他死不了。”

    “那……”老大不是很懂,“是放回去还是继续关着?”

    司冥忌想到了顾长歌,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她的味道好像还不错,转而道,“继续关着!”

    放他出来干嘛?坏他的好事吗?

    老大领了命,讪讪的点头哈腰。

    司冥忌则大摇大摆的往回走,天色快亮了,他折腾了一晚上,累的是筋疲力尽。

    为了在宣帝面前维持好形象,他是和许雪卿住在一个房间。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动静不小,整个人进到房间后,大喇喇的烫到床上,不洗漱就呼呼大睡。

    许雪卿碰了碰他,示意他把鞋子脱了再睡。

    哪知司冥忌压根没看她,眯着眼睛拂掉她的手,微凉的嗓音中夹杂着鄙夷,“没劲操你,你老实点。”

    “我……”

    “睡了。”

    司冥忌像是不想再和她进行任何交流,翻身背对着她。

    身后的许雪卿揉了揉眼睛,想到她在一楼楼梯处看到的那一幕,再看看他被啃破了皮的嘴巴,一阵阵恶心泛上来。

第531章 你的癖好真恶心() 
司冥忌睡得很快,不多时平缓的呼吸声,便一下下传过来,钻进她的耳朵。

    原本便没有任何睡意的许雪卿,头脑更加清醒了。

    她就靠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司冥忌。

    嫁给他那会,她才刚过十三岁的生日,是皇上御赐的圣旨,她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做喜欢。

    父亲说女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嫁给一个不能自己做主的夫君,然后随同这个夫君,度过一生,是富贵还是清贫,全靠个人造化。

    在成亲之前,她从没见过司冥忌,一次都没有。

    不过女孩子到底都是对着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满心好奇,于是她和别的姑娘家一样,私下里偷偷派人打听,甚至还找人画了他的画像。

    那时候的司冥忌已经十八岁了,他眉眼长得跟仙儿一样,扎进人堆里,都丝毫不会被淹没。

    女孩子年纪轻轻懂什么?

    只觉得自个的夫君长的是真俊,于是以为精致的容貌和幸福是挂钩的。

    司冥忌那会就待人很冷,不苟言笑,她知道他在战场上是修罗一样的人物,对他自然又害怕又喜欢。

    月色很凉,夏日的空气却很燥,以至于一向不喜欢回忆往事的许雪卿,头一次陷入冗长的回忆里。

    最初和司冥忌,是有过快乐的时光。

    两个人成婚当晚,他就进来房间,抱着她一顿亲密,在之后的近两三个月,她都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她知道男人对这种体力活总是十分钟爱。

    情到深处时,他十分温柔,宠溺起人来,恨不得把她给甜死。

    许雪卿跟他低声细语,时而温柔时而嗔怒,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作势都要去摘。

    她曾经在心里想,按照父亲的理论来讲,那她算是上辈子积了恩德,不然怎么这辈子,闭着眼睛嫁的夫君,都是人中龙凤,还待她极好?

    事实证明,人不能太乐观。

    二人正深情难舍的时候,司冥忌接到了调令,让他上战场。

    她依依不舍,却也知道不能拒绝,替他收拾好东西,等待着他归来。

    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而男人的爱,本来就经不起推敲。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被抛弃被冷落的场景,只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才知道那有多痛。

    就好像是针一下下扎进肉里,痛苦连绵不绝,她却不能叫出声。

    司冥忌不再碰她,和各种女人鬼混在一起。

    她忍了又忍,说服自己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尽量端庄的扮演好王妃的角色,不想被他认为自己善妒小气,从而对她更加反感。

    许雪卿深吸口气,脸上阵阵凉意,她胡乱的摸了摸脸,蜷缩着双腿,将头埋在两膝之间。

    她的男人有多薄情,她后来才知道。

    忍没有用,闹没有用,送给他睡都没用。

    他像是彻底厌恶了她,连碰下手指都会将眉头蹙的很紧。

    在他的放荡不羁之中,许雪卿一次次泪流满面。

    只是没想到,他玩女人就算了,今天居然被她发现他玩男人!

    许雪卿说不出当时看到那一幕时,是什么情绪。

    惊讶?愤怒?恶心?

    都有!

    最崩溃的,还是他宁可对着男人亲下去,都不愿意吻她!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他可以告诉她啊,她改啊!

    为什么…要用这种冷暴力,为什么…他宁可上男人都不愿意和她……

    许雪卿心头泛上难受,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赵大夫的脸。

    虽然算不上多么绝色,但那瘦弱的身姿,倒是颇有几分风骨。

    他就是凭借着那么一副身子引诱司冥忌的吗?

    许雪卿当然不愿意承认,是她的男人不要脸,她宁可相信,是那个叫赵诫的贱人,故意撩拨司冥忌的!

    要知道,以前不管他私下关系多么混乱,司冥忌喜欢的都是女人!

    一定是他!

    许雪卿暗暗捏了捏拳头,她要把他除掉!

    司冥忌的其他她都可以忍受,甚至再多娶几房小妾她也没意见,唯一不能承受的就是,传出去他喜欢男人。

    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到时候她将如何自处!

    许雪卿抬头,看着司冥忌。

    她知道赵诫在为父皇治病,眼看着父皇的病渐渐好转,赵诫是个红人,她明目张胆的得罪不好。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主动消失。

    她唇角勾了勾,笑容带上几分危险。

    从小就司空见惯了的那些手段,她早就熟稔于心。

    不要怪她狠心,怪就怪赵诫太不要脸,癖好太恶心!

    她就算做的再过分,那也是她应得的报应!

    此时此刻的顾长歌,并不知道她即将迎来什么。

    慌里慌张的从司冥忌手下逃出生天,早就耗费了她所有的心力,她几乎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脚步踉跄的冲进房间。

    房门一关上,整个人就绷不住了。

    她身体发软的往下滑,直到跪坐在地上,还是有些失魂落魄。

    司冥忌弄得这一通,把她吓得不轻。

    回想起那个吻,她就烦躁不已,顾不得什么疲惫,伸手用力的在唇上搓。

    她下嘴狠,激怒了他,男人在她唇上也不客气的亲吻,导致她的嘴角都被咬破了。

    稍稍碰一下,都疼的皱眉头。

    不受控制的,顾长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觉得委屈极了,又想到了墨君邪,更是难过无比。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越想越忍不住,她无声的落泪,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很久,急促的呼吸声才停顿下来。

    夜晚越是迷人,越是危险。

    大船推开波浪,将水流柔和而不容拒绝的踩在身下,低沉又隐晦的哗哗声,十分静谧,将她的哭声衬托的格外明显。

    顾长歌吸了吸鼻子,止住哭声。

    她扶着门把手,强行站起来,房间里有装满水的脸盆,她摸黑走过去洗了把脸,又用毛巾擦干,才去把蜡烛点亮。

    柔软的亮光,虽然弱小,也能驱散黑暗。

    顾长歌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被咬破的嘴巴,简直不忍直视。

    她又想骂司冥忌。

    临近出发前,她带了个药箱,里面被墨君邪塞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膏,她这时候想起来,闷头找半天,才翻出来一管。

    看上面写的字条,顾长歌涂抹了厚厚一层,随后她躺床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等墨君邪。

    然而直到睡过去前,都没等到那个男人。

    她晕晕乎乎的想,毕竟这是在皇家的游船上,他大概是不方便过来吧。

    隔天醒来时,顾长歌第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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