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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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宁绒回应,电话就挂了。
宁绒有些莫名其妙地放下电话,汲着拖鞋去客厅开门。
铁门外,一身棕色皮衣的英挺身影映入眼帘,像是哪个本该出现在t台的国际名模移形换位到了自己的门口。
“怎么摁你门铃一直都不开门?”一将邝云修让进屋,他便开声来问。
瞥一眼有七八成干的黑亮丝发随意披散在肩,面上清透中晕出绯红,清新的犹如刚刚出水的蓝莲般的女孩,心中已是了然了几分。
“我刚在吹头发,没听见。”宁绒随口答着,眼睛却被邝云修手中一个简单的行李袋吸引住了。
邝云修显然也注意到了宁绒的眼光,却若无其事,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迈开长腿从容步入客厅。
“你这拿的是什么?”宁绒指指那个袋子,有些好奇地问。心想邝云修是不是拿了什么监控设施来她家布防。
“从今天起你要被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邝云修边说边将那个袋子随手搁在沙发上。
“哦!”宁绒恍然的点点头。果然是要加强保护。
可一转眼面部表情却是僵硬,猛地将双眼瞠大,吞吞吐吐地微提高着声音:“什么?二……二十四小时?贴……贴身?”
邝云修神定气闲地看她。如今他额头上碍眼的纱布已换成了大一些的创可贴,不会太影响那副俊容。
宁绒继续目瞪口呆:“你是说……你……”
“对!”邝云修简短地肯定了她的想法。
“不行!”宁绒下意识就开口拒绝,邝云修眉微微一挑。宁绒便似突然醒起什么,面上有些懊恼,然后迟疑着开口:“有必要吗?”她知道自己需要被好好保护起来,可是这样登堂入室……
“你说呢?”邝云修不答反问。
宁绒哑了。她在这幢楼下几乎被人焚了,在公路上几乎被人炸了,这样看来,还真没有哪处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只是……
“这……这男女共处一室成什么体统!”宁绒面上尴尬。
邝云修脸色有些严肃起来,一副标准公事公办的声音:“这里没有男女,只有保镖和雇主!
“……”
看宁绒一副傻眼的样子,邝云修抱着双手,微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俗话说,男女共处一室,女子必有损失,可咱俩这共处一室,就是为了不让你发生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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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至如归()
宾至如归
“滴滴滴滴滴……”
床头柜上叫醒的闹钟催命似地吵个不休,忍无可忍的宁绒闭着眼、蹙着眉尖,将手从暖洋洋的被窝里掏出,有些恨恨地向柜子摸索过去。
前几天在医院都是睡到自然醒,可今天她得上班。
昨晚她躺下后,一时想想那个伏在暗处想要加害于她或是她家人的神秘人,一时想想万屏还待厘清的一些业务,一时又想想屋檐之下突然多出的男人,前半夜就这样被自己脑里的一锅乱粥闹得无觉可睡,后半夜才渐渐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感觉才没睡过去多久,怎么就七点半了?
该死的闹铃总算是歇停了,宁绒收回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贪恋着被窝的温暖与舒适,只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儿。
“滴——!”宁绒耳边模糊划过一声轻响,她的心警觉的咯噔一下,迷蒙的双眼睁了开来。
紧合的窗帘上几乎透不出多少光亮,房间光线暗暗淡淡。
耳边没有声音再响,宁绒脑中却是突然有什么响声大作,猛抽了口冷气,急急推开棉被,跳下床,直奔房门口。
在开放式厨房立于灶前的高大身影听到响动回头,一眼就见只穿着一袭白底绣花丝绸睡裙的宁绒,散着一头睡乱的发,带着刚刚醒来的迷糊表情,有些呆呆愣愣盯着自己在看。
两人直直对视两秒,邝云修皱了眉,低斥:“刚出棉被怎么也不知道多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你还想回医院打针?”
宁绒的血管细,吊针对她是件痛苦的事。
宁绒脸上一烫,一言不发地转身,“蹬蹬蹬”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邝云修慢慢收回眼光,幽黑的眸色暗了暗。刚才突然撞进眼中那个穿着睡裙,纤细玲珑、曲线毕露的女孩,让他脑海不知怎地突然闪现出某夜在自己身下那具凝白火热的娇躯,一股可疑的热流立时不由分说地直往某一处涌去。他隐忍地绷了绷两颊,赶紧深吸一口气,敛去脑中绮思,专注在眼前的厨具上。
再说宁绒跑回自己的房里,背贴着房门,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不停。
刚才自己真是脑子短路了,怎能就那么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跑到那个男人面前,真是有够丢脸的!
哎!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如今真是越来越纠缠难清。他之前为救自己导致两人交缠一夜,虽然最终达成共识两人“有公无私”,可再不管怎么自圆其说,再不管自己忘了多少,他已确确实实成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本来想让他离开,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非他而不能安心,如今倒好,两人都闹进同一个屋檐下了。
满腹心事的宁绒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再次从她的房中走了出来,一入客厅,呼吸中便渗进了一阵诱人的香气。
“快过来吃早餐,冷了就不好吃了!”邝云修安闲地坐在长方形的餐桌边,忽略掉宁绒脸上的那点忸怩,语气自然地招呼她吃早餐。
他倒是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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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不知怎地,看着邝云修神定气闲的那张俊容,宁绒那颗乱糟糟的心忽然就定了。
这个男人在自己一墙之隔的客房里过了一夜,可一觉醒来,这地球仍然照转不停,就连太阳也没因为自己家里突然多了个男人今天就探出个脸来看看热闹!她那一肚子烦心真是何苦来哉?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一对,这世界就对了。于是宁绒一颗心就松了,就能安安心心奔向她的早餐了。
盘子上是鸡蛋炒面,看起来卖相不错。不过宁绒也不是特别抱有期望,在美国生活了多年,她对食物要求基本不高。
可才夹了一口炒面入口,宁绒的面容就惊异了。她看看眼前的炒面,咂了咂嘴,很是怀疑地看向邝云修:“你做的?”
对于这个简直是明知故问的问题,邝云修一度无语:“……你家难道还养了个田螺姑娘?”
“……”
这面是香港的寿桃海鲜面,她不太爱面食,却难得对这面颇有好感,她平时是用它来做鸡蛋汤面,和如今这味道真的相去甚远。
她忙又夹了几口炒面送进口里,抽空看了看对面吃相优雅的邝云修。
想不到这功夫一流的男人竟然还带这么精湛的烹调功能,这保镖的性价比简直太高了!
邝云修静静留意宁绒,见她全神贯注在自己的那碟炒面上,吃得津津有味,不觉勾了勾唇:“你喜欢吃我明天再给你做!”
“好啊!”宁绒笑眯眯地将眼弯成两轮月牙儿。
以后不仅我的人生安全交给你,就连早晚两餐你也得包了!她心里自得其乐地偷偷补了一句。
邝云修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些啼笑皆非了。明明刚才看着面上还是乱云叠障的模样,怎么只吃了一碟炒面;就天青日白,所有的纠结都不是纠结了。
这女人心啊,还真是像雨像雾又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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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您回来了!身体都好了吧?”董芳意对着重新回来上班的老板露出真心欢喜和关切的笑容。
“我没事了!这几天辛苦你了,芳姐!”宁绒现在已改口叫董芳意作芳姐。
慢慢的她才知道,为什么在人才济济的万屏集团里,董芳意会那么受父亲的器重,她能力强,最重要是对公司事务很尽心,对父亲也很忠诚,而现在这份忠诚转而用在自己身上。
这年月,一个好员工和好老板一样,都是稀有动物。
“这些天还得注意些,不要太过劳累,还要食补一下才好!”董芳意谆谆嘱咐着,大姐姐般关心小妹妹。
“我会的,谢谢你!”这话不陌生,医生说、爷爷说、姑姑说、姑父说,甚至连邝云修也说。
董芳意欣慰点了点头。
“这次投标入围的几个建材供应商都在这里,我们认真比对了一下,觉得利万家、信宇、明建这三家条件最好,您看看有什么意见没有?”董芳意递过一小沓资料。
宁绒微凝眉想了想,“明建好像是原来咱们的老供应商吧?”
“对!这一次它的价钱标得公道,再加上以往和我们一直合作得不错,既然他们还有合作的意愿和诚意,我们就优先考虑他们了,至于原来那两家供应商,就不再考虑了!”
宁绒了然点头。
“那我先看看再作决定!”
你想撑死我呢()
你想撑死我呢
宁绒这一看,就没完没了了,除了中午到公司饭堂吃了个午饭,下午和几个部门经理开了一个短会,她就一直埋头解决前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
直到邝云修的声音响在耳边:“天都黑了,你还不觉得饿吗?”
宁绒才将头从那堆文件里抬起来。她有些疲倦地揉着眉头,眼光瞟向落地玻璃,夜幕初上的城市已是霓虹烁眼,她再抬头看看挂钟,竟然都七点半了。
“这么快就七点半了,我都没注意呢!”宁绒说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
邝云修倾倾唇:“若不是很赶的工作,还是先放一放吧,先吃饭,你身子才刚恢复,不宜太过劳累!”
宁绒看看自己铺了一桌文件的台面,想了想,决定从善如流:“好,先保住革命的本钱!”
“我先下去开车,你收拾好就马上下来。”邝云修说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上了车,宁绒发现车竟不是开往回家的路,不禁纳闷:“这是要到哪儿?咱们不是回家吗?”
“嗯,带你去尝尝一家私房菜。”
邝云修带着宁绒到了一家“和味蔡”私房菜。三层粉红小洋楼,外观普通,乏善可陈,奇怪的是院子里却停了好几辆豪车。
邝云修来之前已点好了菜,他们在一间空间不大但布局雅致的房间一落坐,喷香的热菜就端了上来。
白萝卜炖羊肉、豆豉鳝段、客家豆腐煲、木耳百合炒西芹、椰子红枣煲鸡汤。
宁绒看得食指大动:“哦!老板是广东人啊?”
宁绒一语中的,邝云修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话完递过了一碗汤去。
宁绒甜俏的酒窝一露,对着汤面上袅袅升腾的热气一嗅,鼻子中全是满满的浓郁香味:“我以前在加洲的房东是广东人,经常能吃到粤菜,现在这些可不都是广式菜嘛!”
说完,宁绒有些急不可待地从那碗汤里舀了一匙入口。
汤刚出祸,一入口就将宁绒的舌头烫得伸了出来,她却心满意足地将眼睛眯了眯,像只久未沾腥的猫:“好甜好香,很正宗呢!”
心头想起远在美国做得这一手好菜的那位可亲妇人,和时常与她热闹争食的那个可爱女孩,肚子好像更饿了。
邝云修看得发笑:“你慢点,小心烫!”顿了一顿,又说:“好吃你待会儿就多吃点!”
宁绒忙不迭点头。
可大快朵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一个小时后,宁绒挺着个饱食过量的肚子,愁眉苦脸的跟在邝云修后面,边下楼边抱怨。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明明我已经吃了很多,你还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菜,想撑死我呢!”
邝云修面上笑意隐隐:“事实证明,你的神经是可以经受住考验的,但体能就不知道过不过关,所以真得多吃点,多储些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是前几天住院时他好菜好饭、好汤好水的养着,她却是一直胃口不佳,一连几天都只能吃些清粥,人都瘦了一圈,脸色也差了许多。今天看她胃口终于开了,所以就想尽量让她多吃些。
当然,看她风卷残云的样子也有助于自己胃口大开。
宁绒轻嗤一声,口中嘟哝:“万一我吃到胖得跑都跑不动,人家更加容易下手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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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文真连一杯咖啡和一个评论也没有吗?
一春表示很忧伤
城中首富的千金()
城中首富的千金
邝云修已经发觉,宁绒长得虽然很是文静知性的模样,可有时言行举止却是出人意表,不拘小节的。
她刚才那么一说,就是不顾形象自比为猪了,他忍不住低笑出声,黑琉璃般的眸中光华流动:“好啦!待会和你去散散步,消消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语声中满是哄慰的味道。
宁绒刚想回应,冷不丁听到一把娇软又明显诧异的女声:“云修,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的确,她认识的邝云修可不是这样会笑着哄人的男人。
宁绒和邝云修的脚步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一阵玫瑰的香气越飘越近,一个身材傲人、一身燕尾深紫绒布套装、美艳娇媚的年轻女人从二楼的走廊袅娜地朝二人走了过来。
邝云修看着迎面的美女,笑容随风而散,一张脸又是无喜无怒。
“这么巧,你今晚也来这儿吃饭?”声音淡到有些发冷。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蔡师傅的手艺。”女人似是对邝云修突现的冷淡不以为忤,仍然慢言轻语,笑意盈盈。
“你的脸怎么了?”乍一看到邝云修额上的创可贴,女人的美眸一缩,面色有些紧张。
“没事!一点小伤!”
女人关切的眼光往邝云修额头转了几下,突然就把眼光抛向宁绒,那眼光中竟是有几分……不满。
本来事不关己一旁站着的宁绒被那突来的一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覃氏集团的总裁覃宝菱小姐,这是万屏集团的宁绒小姐。”邝云修冷不丁说了一句。他没有介绍宁绒的身份,仿佛肯定对方一定会知道似的。
果然,覃宝菱微扯了扯红唇,如玉娇颜似笑非笑:“原来是宁董,幸会!幸会!宁董最近在咱们市知名度很高啊!”
宁绒却想不到在这毫不起眼的地方竟然碰到了城中首富的千金。
覃氏集团以珠宝业为主业,是国内珠宝业界的楚翘,董事长覃北堂是赫赫有名的珠宝大王。覃氏集团在a市商业圈内才是真正的龙头老大。
宁绒对覃氏了解泛泛,也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可不知为何,这覃宝菱看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让她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枝玫瑰轻扫面颊,让人还来不及欣赏玫瑰的美,就被它的刺给刮到了。
宁绒本能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句:“覃总说笑了,我是初来乍到,大家可能有些好奇!”
邝云修轻瞥宁绒,就对覃宝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覃宝菱精致的脸上突然涌上丝丝无奈,明眸稍稍暗下,却轻轻点头,柔声说:“那改日有空咱们一起过来吃个饭。”
邝云修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似的,抬脚就下台阶。
宁绒困惑地眨了眨眼,心底闪过一个问号。邝云修对人总是淡漠,对她大多时候也是如此,但他对覃宝菱却好像更加不假形色。这个女人那么富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