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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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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云修下意识将眼光调向阳台方向,果然,那扇玻璃门敞了半边,阳台的灯光有些泄落在门边。

    邝云修走过去,在玻璃门边站定。

    入目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背他而立,她的面前,远远近近是高高低低的各式楼宇,灯光明明灭灭,掩在夜色里,像是长在钢筋森林里面目模糊的笋。一轮不算明亮的下弦月孤儿一样挂在东南边夜空上,在这样寒冷的冬夜,就算是星星,好像也早早睡了。

    冷风撩起宁绒的卷发,一缕、两缕,丝丝交緾于风中,像纵横交错的网。她纤柔的双肩一动不动,背影孤寂的像一只落单的雁。

    ————

    明天见

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邝云修的心微微一紧,看她已洗澡换了一身宽松的银灰圆领棉质运动服,外披一件连帽昵外套,也不知在冷风中站了多久。

    “不冷吗?”原本想斥责的话到了嘴边,成了担心的询问。

    宁绒的双肩惊动了一下,似乎根本没察觉到背后有人。她慢慢转过了身。

    “你回来啦?”口一张,就是一团白汽。连着她眉间似有若无的轻愁,整个人恍若披了一层薄纱似的缥缈。

    邝云修不答又问:“要想什么,非要脑袋冷静到这样的低温才能想得清楚?”

    宁绒窒了窒,面上表情渐渐幽渺,眼睫慢慢垂下。

    邝云修黑眸凝着她,叹了口气:“宁绒,现在永远比过去重要,过多的陷进过去,只会让自己永远都不好过!”他说得隐晦,但他想她听得明白。

    就像他虽没听过宁绒与继母母子的恩怨,却也知道这是她心里的一道死结。所以她才会对阮紫朱疾言厉色,才会对宁游一边是不由自主的喜欢,一边又是奋力的抗拒。

    宁绒心中一震,眉宇纠结。她的确很苦恼,与宁游的接近,好像是对母亲的背叛,这个现实和过去,是一对不可协调的存在。

    半晌,宁绒敛了面上的情绪,抬睫微微的笑:“怎么,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邝云修长眉微一挑,嘴边噙笑,子夜般的黑眸光灼亮逼人:“那今晚专门给你开一条知心热线要不要?”

    宁绒轻轻哼笑:“你知不知道了解太多秘密的人下场会怎样?”

    “噢?”邝云修嘴角不由邪魅一倾,“我给你个机会,咱们来喝酒怎么样?你把我喝倒了,明天酒醒后自然我什么都忘了!”

    既然不是一夜之间能够厘清的事,那干脆不如先一醉糊涂,酒醒以后再细细想。再说,她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不用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恐怕又要被医生下手荼毒了。

    “怕你不成!”宁绒尖巧的下巴好胜的微微扬起,抬脚走向客厅,随手拉上了玻璃门。

    宁绒的家里有两瓶boswell1993shiraz葡萄酒,本是用来充充场面的,今晚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宁绒在邝云修去换居家服时,打开了音响,莎拉布莱曼的天籁之音立时像空气一样飘浮在屋子里。

    夜深如海,柔黄的灯光像贝壳一样将两人裹住,两人手上各执一大肚玻璃杯,慢慢的品,浅浅的笑,兴之所致的聊,渐渐宁绒双颊的红晕越来越重,水汪汪的眸越来越迷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歪倒在沙发上,什么声息都消失了。

    邝云修倾过身来拿掉她虚握在手空空的酒杯,转眼去看那两瓶酒,一瓶已然空了,另一瓶还剩了一半的酒。

    宁绒约摸喝了半瓶的量。

    耳边莎拉布莱曼的声音温柔低迵,像是深海中海妖勾魂的鸣唱,仔细一听,竟是那首曲已终人要散的“timetosaygoodbye”。

    邝云修不觉轻柔一笑,在无边静夜中尤如乍开的昙。他小心翼翼地将宁绒抱起,走向她的房间。

    藉着厅外透进的若有若无的光线,邝云修顺利摸到床边,将宁绒轻手轻脚地置于床上,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后背一沾上床垫,宁绒便有所意识似的,微扭了扭身子,双眼却没有睁开,呼吸依然平缓匀细。

    邝云修俯身,拉过一边叠成长条的天蓝丝被,小心地盖在她的身上。

    灯光下,露在被外的俏脸娇小红酣,睡相甜美,嘴角微微上翘,似是两片沾着露珠的玫红花瓣拼成的一个吻,实在说不出的诱人。

    邝云修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细细看那熟睡的人儿,漆黑的眉眼上,渐渐泛上一片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

    “生日快乐!”他低喃一声。随后,手缓缓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微微一摁,室内暗下。他便想拉直身子离开。

    就在此时,床上好像有些窸窣的轻响,紧接着两只手胡乱的沾到他的身上,然后颈上一紧,两条纤细的手臂已然摸索着围上了他修长的颈项。

    邝云修一呆,第一个念头就是宁绒醒了。

    他维持不动,低声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富有韵律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邝云修才知道宁绒并未醒来。

    他正要拿下那两只手,谁知那两只手却反而加了些劲,想将他拉向自己。

    邝云修由始自终都保持低低俯身的姿势,既不太好用力,又不敢太大动作,以免吵醒那只小醉猫。这样一来,他的身姿不免有些别扭。

    这时,宁绒又用劲扯他,口中竟还含含糊糊出声:“……抱枕……过……来……”

    邝云修面上别扭一僵,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自己被当成了抱枕。

    醉着睡着一直不能如愿将“抱枕”抱入怀中的宁绒,开始不安稳的扭着身子,喉咙里滚过一两声不满的哼哼。

    邝云修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要醒了。

    昏暗中,他有些头疼的轻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主动向宁绒靠了靠,再迟疑一下,臀部轻轻挨上床垫,脱了鞋,慢慢侧躺下去。

    从很早的时候起,邝云修就习惯了将纪律一条一条缚在身上,镣链一般地锁着他的行为举止。可以前他并不以这些束缚为苦,因为他深知,严苛的镣链在关键时可能就是救命的绳索。

    所以,他也早就学会与这些束缚和平共处。可是,自从遇到了宁绒,他忽然发觉身上的束缚实在过于沉重,他居然开始悄悄地将四肢伸出镣链外,以享取些自由。

    他人生中从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渴望将一切的顾虑统统甩掉……

    可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着他,任性的代价,可能会让他追悔莫及。

    一丝黯然在心头悄然潜滋,邝云修在暗夜中扯了扯嘴角,扯出无人能见的一丝苦涩。

    ——————

    明天见

同床而眠() 
同床而眠

    理智终于重新获得了身心的掌控权。

    滚滚的岩浆终是化成汩汩的清流,危险的身体和绷紧的神经安全了。

    邝云修小心地拿开宁绒搭在他腰线上的手,然后又准备移开她的腿。宁绒却在睡梦中警觉起来,长腿动了动后,不仅没有被挪开,反而用力勾住他的腿,手也重新环上了他的腰,整个身子更紧地往他身上贴。

    邝云修提起一只手抚上额头,只得暂时不动,想等等再想办法脱身。

    静等了好一会儿,邝云修又重新动作,谁知宁绒还是感知到了,她像是被人搅了好睡眠的幼儿,喉咙里发出低低不耐烦的呜咽声。

    紧接着,黑暗中“嘶”的一声,邝云修抽了一口冷气。他胸口处竟被隔衣咬了一口。

    邝云修简直被她打败。怀中的身子却开始不安的扭动,断断续续地不悦哼哼。

    邝云修无奈地轻叹口气,只好将右手抚上宁绒的背上,轻轻抚慰。一会儿之后,怀里的女人才像是被顺了毛发的小猫,算是重新安生了。

    随后,邝云修又试了两次想要脱身,无奈宁绒始终十分警觉,夜益发深了几分,被闹了大半夜的邝云修渐感睡意沉重,人在迷迷糊糊中最终失去了全部知觉。

    早上将近九点时,宁绒终于醒了。

    大脑才醒了三分,眼都还没睁开,她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今天的抱枕怎么手感不同,好像又大,又硬,而且还一股邝云修的味道?

    她稍稍往后仰了仰脑袋,迷蒙眨着眼睫,慢慢睁眼。一张熟睡的迷人俊脸立时映入眼底,宁绒本来就只有三分清醒的脑袋一下全蒙了。

    小心脏却条件反射地“扑通、扑通”加快跳了起来,全身瞬间绷紧。

    两人相互而拥,幸好,衣衫齐全。几秒之后,宁绒强作镇定,立即对床上两人的情况作出研判。脑袋有些发沉,但身子倒没什么异样。这样,是不是说明……昨夜两人虽然大被同眠,但并没发生什么?

    宁绒一下想起昨夜留在脑海里最后的片断,肯定自己是喝醉了,可为什么醒来后,她与邝云修会在同一张床上?

    宁绒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趁邝云修还没醒时赶紧下床。她像做贼似的抽回自己的双手,但邝云修的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背上。于是她想小心地拿掉他的手,只一动,对面的男人就醒了。

    宁绒僵住。

    邝云修一双眼慢慢睁开。见到对面表情像是作奸犯科却不幸被抓个现行的女人,先是愣怔,再是懊恼,然后只一下,脑袋微转,双眼在房间轮了一圈,到他再看她时,所有的神色都被吸进了他那深不见底的如潭黑眸中。

    他先抽回自己的手,“早!”懒懒地打了个招呼。声音微沙,带着刚刚起床时的慵懒,再配上他那撩人的俊容,实足引人绮思。

    宁绒迅速往后挪身,拉开两人距离,然后坐起身子,试图开口:“我……我,你……你,我昨晚……喝醉了!”

    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两人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脑子不知是还没睡醒还是还没醉醒,她只结结巴巴,面红耳赤的说出那么一句。

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 
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

    邝云修两只手肘慢慢支起半个身子:“我当然知道昨晚你喝醉了!”他的声音散散淡淡,似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喝醉了?”宁绒的声音有些试探,那一早因刚刚睡醒气血充盈而一片粉红的嫩颊晕着两片羞涩,益发俏丽。

    邝云修轻哧:“我要是也醉了,咱们就该在沙发上躺一晚上了。”说着眼睛往那大开着的房门看过去,记起昨夜厅里的灯都来不及关。

    “那……那为什么……”宁绒眨了眨眼,微嘟着嘴,迟疑着问不下去。

    你既然没醉,为什么会睡到我的床上?这句话噎在了喉里,却在眼里流了出来。

    邝云修心知肚明,不满地睨她一眼,整个人坐直了,说:“还不是多亏了某只醉猫,硬把我当抱枕;我想走开还咬我!”

    “哈?……”宁绒震惊地嘴都合不上,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扯住了垂于前胸的发尾。她对昨晚自己“借醉撒泼”的行为真没有半分印象。

    两只眼窘到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白天把人家既当保镖又当保姆,晚上竟还硬拉着人家当抱枕?这种行径,和万恶的旧社会里那些可恶的地主不遗余力地剥削自家农民有什么区别?

    宁绒心里严厉地鄙夷了自己后,心想,既然做都做了,总不能天一亮眼一睁,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着也得给人一个说法吧?

    于是,她心虚的眸缩在重睫下,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那,那当然是醉猫的不对!可是,可是……,你……你就别和醉猫计较了吧!”那样子,活像犯了错误的孩子,既想承认错误,又希望大人网开一面。

    邝云修眼里不由掠过一丝笑意,口中轻哼一声,然后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调回眼懒懒问她:“你今天不用上班了是吧?”

    宁绒一呆,头往床头柜方向一伸,“啊”的一声面上变色:“惨了!惨了!都九点多了!我今天十点钟还有个会呢!”她心急地一把掀了被子,蓬着一头乱发,手脚直接按压着邝云修的两只长脚过去,莽莽撞撞地爬下了床,满地找鞋。

    邝云修齿间有冷气流转,他抚着一双无辜遭罪的腿,啼笑皆非地在一旁看好戏。

    有的女人其实真是丰富的像个花园,处得越久,你便能看到越多的花开,每一朵,都有可能出人意表。

    最终,因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终究没有给两人日渐形成的友好关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

    一晃眼就到了星期一。

    这天下午将近五点时,一辆崭新的紫红凯迪拉克cts轿车“吱”的一声停定在a市的国际机场前。宁绒心急火燎地从后车厢钻了出来。

    “你停好车后就到境外航班接机大厅和我汇合吧!”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她人已离车好几步了。

    宽敞的接机大厅内人声鼎沸,黑发的、棕发的、金发的;说中文的、说英文的、说不知哪国文的……像是有班机刚刚抵埗。宁绒焦急的眼光在热闹的人流中梭巡,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笑脸晃动,却愣是找不见自己望眼欲穿的那个人。

    真是来晚了!宁绒的心中划过一丝懊恼,抬眼去看那红红绿绿的电子大屏幕。从美国la到a市的直航班机在15分钟前就着陆了。

    ——————

    又有新面孔,明天见!

    谢谢昨天的收藏

美国来客() 
美国来客

    “lesy!lesy!”忽然,一把熟悉而脆亮的女声压过了其他嘈杂;直直钻进了宁绒的耳中。

    宁绒心中一喜,眼睛循声找去,在她右手前方十几米,人头攒动处,俏生生地站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朝她猛挥手。

    那女孩子个头稍比她矮上一些,一头短俏的波波头,发色染成淡淡的紫红,一张杏脸粉嫩如玉,眼珠黑亮灵动,脚踏一双黑色长筒皮靴,长腿裹着同色的紧身lee牛仔裤,上身是修身孔雀蓝的羽绒服。整个人看上去活泼灵俏。

    她就是宁绒今天要接的人,她的好友聂红柳。她是趁圣诞和新年长假,来国内探望好友的。

    宁绒清丽的脸上立时灿若夏花,伸手向她挥了挥:“niki!”

    两个女孩子均向对方奔去。

    “imissyouverymuch。””youtoo。”久别重逢的两个好朋友亲亲热热熊抱在一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刚才临出公司时有个急事必须要先处理,在路上又塞了一下车,时间就过去了!”两人身体一分开后,宁绒带些歉意地向好友解释迟到的原因。

    聂红柳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凉凉的手指撩了撩贴在颊上的几丝头发,回答说:“不要紧,我其实也刚出来两三分钟。呵呵!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啦,当然忙!”她的语速稍慢,留些外国口音,一听就不是个以中文为母语的主儿。

    话完,她大大咧咧的向着宁绒粉润莹透的俏脸伸出手去,小小用力捏了捏,两眼再上上下下打量好友几下,然后黑亮的眼眸一睁,抿了抿唇:“奇怪,视频里怎么看不出来,你好像瘦了些,但是脸色很好,气质也更好了,嗯,变得更加漂亮了哦!”

    “你也一样那么漂亮!”宁绒说着不客气地也伸了两指招呼到了好友因十几个小时飞行,而有些发干的面颊上。

    “正好!来之前我给你烤了一大盒你爱吃的岩石巧克力和牛油曲奇,你可以放心地吃了!那!这一袋子都是你爱吃的东西。”聂红柳说着回身拍了拍她手拉箱上叠放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棕色蛇纹皮袋。

    聂红柳对西点制作颇有心得。岩石巧克力是宁绒的至爱,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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