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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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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摇头说:“云修不是个薄情的人,如果他真的是有个感情那么深的女朋友,他不会抛开她和我在一起的!”

    欧亚娴眼里掠过一丝恼怒,语气不是很好的说:“你以为我在骗人吗?那个女孩子这么多年始终不离云修的左右,她人现在就在天影上班,是云修的好帮手!”

    宁绒吸了口凉气,美目定了一下,脑海里倏地跳出一张面孔,想了想才惊异的张口:“你是说……那个女的是田穗?”

    欧亚娴想起女儿最近的痛苦,面上立时涌上一片痛惜。看着眼前那张姣美的面孔,想到全因为这个女人而毁了女儿的幸福,同时也让自己多年想让邝云修成为自己女婿的心愿毁于一旦,心里实在是说不出的厌恶,眼里不觉已是流出了怨愤之色。

    “不错!就是她!”欧亚娴语气生硬的回了一句。

    宁绒的心不由自主沉了下去。她想起过往见到田穗和邝云修在一起的片断,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田穗对邝云修有意,可是邝云修对田穗似乎并不亲昵,这其中,是不是欧亚娴和田穗都误会了什么?想到这点,她的心松了松。

    可耳边忽然回旋出她与邝云修在一起后第二天早上他说的一句话:之前一直将你推开,是因为我无法确定一些事情!她的眼中不自觉暗了一下,心头窜出一丝疑虑,那天她没问他不能确定的是什么事情,难道之前一直让他推开的她的原因……与田穗有关?

    “你现在已经知道云修和田穗的事了,希望你好自为之,离开云修,不要再给别人的感情造成困扰!”欧亚娴冷冷的又是一句拉回了宁绒的思绪。

    宁绒的眉头不由一皱,邝云修与田穗究竟有情无情还待求证,但对面这妇人对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不满倒是教人不能不莫名其妙。虽说她与邝云修情同母子,但毕竟不是真的母子,无论邝云修最终和谁在一起,那个人也终究不是她的儿媳,她凭什么这样口口声声地要求自己离开邝云修,是否管得有些宽了?

    她微吸了口气,眉眼冷静地望向欧亚娴:“关于田穗的事情,我会好好的问云修。但我和云修是真心喜欢对方……”

    “还有什么好问的!他们俩的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世上没有人会比田穗更加喜欢云修,他们俩才是真正合适的一对!”宁绒未完的话被欧亚娴气恼地一口打断。

    宁绒噎住,眉蹙得更紧了些,看着对面情绪激动到已坏了端庄仪态的妇人,不禁也有些恼了,同时心中的疑问更加重了。

    正思考要怎样应对,脑中几乎电光一闪,宁绒面上立即浮出讶然,怪不得她一见欧亚娴会觉得几分面熟,怪不得欧亚娴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偏颇,她张口便问:“您是田穗的母亲?”只有这个原因,可以让一切得到合理解释。

    欧亚娴眼光骤然闪了一下,下巴却立刻扬了扬,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傲然道:“是!田穗是我的女儿,可我也是看着云修长大的人!”

    宁绒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一点点缓下面上的紧绷,后背往椅子上慢慢靠住。

    “你今天是为田穗而来的?”宁绒的话缓缓出口,连敬语都省了。一个为了女儿来为难她的人和一个关心她喜欢的人的长辈,人虽然还是同一个人,但角声却已全然转换。身份不同,自然待遇不同。

    欧亚娴也察出了宁绒态度上的转变,心头火气呼呼直往脸上冒,出口不屑:“我女儿良善,受了委屈只会往肚子里吞!可我这个当妈的却见不得女儿受苦!我劝你赶紧离开云修,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抢人男朋友这样不光彩的事,要是公开了,你也没什么脸面!”

    欧亚娴的尖刻让宁绒的脸色变了变,她咬了咬牙,克制自己的怒气,声音冷了起来:“感情的事从来不能勉强,也不见得想抢就抢得过来的!你女儿的幸福我成全不了!”

    欧亚娴的身体抖了抖,手指一怒直直指住宁绒,恨恨道:“你……你嚣张什么!我女儿哪点比你差?她和你一样年轻漂亮,又温柔又能干,和云修还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不就是多两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云修会贪图这些?他有本事的很,就靠他自己的本事,也一样能出人头地。哼!你说得没错,他不是个薄情的人,他只是暂时受了诱惑,男人嘛,总有不坚定的时候,等到他清醒那一天,自然会明白谁对他才是最好的!我就看你这狐狸精还能得意多久!”

    欧亚娴说完,收回手,轻轻捂在左胸口上,脸色极其难看。

    宁绒脸色也难看起来,她们的动静已成功在这幽雅之地造成了极大的不和谐,猎奇的眼光接二连三地向她们这桌投了过来,她甚至可以瞥见待者脸上的无奈与嫌弃。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宁绒的语声严厉起来,一手已搭上旁边的手袋,实在不愿意再留下和那现了形的泼妇周|旋下去。

    “你也配得到尊重,要人尊重就不该那么不要脸抢人家的男朋友了!真不知你妈是怎么教的!”欧亚娴扯唇嘲讽一笑,毫不迟疑地予以还击。

    已经站起身意欲抬脚的宁绒脸色一下铁青,两道利箭射向一脸挑衅的欧亚娴脸上:“也许你更该操心的是自己的教养!有你这样的妈,你女儿有再多的男人也不够你吓跑的!”

    宁绒对人清冷,却并非刻薄的人,欧亚娴一再出口相辱,甚至扯到了自己的母亲,让她一下怒气弥发,气怒之下刻毒的话就不经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欧亚娴脸色一下成了猪肝红,两唇哆嗦起来,宁绒冷着脸转头,刚迈出一步,一道醇黄的茶水却直直泼向她的脸面。

    ………………

    重新出发,阅读愉快!

愤怒与委屈() 
愤怒与委屈

    “这都什么人啊!好好的地方给弄个乌烟瘴气!”

    “人间处处不小三啊!就连这样的世外茶馆,都可以成为斗小三的阵地!”

    “现在这女人的战争不得了,斗小三也是上阵母女兵啊!”

    ……

    宁绒万料不到外表看似斯文端庄的欧亚娴竟会向她泼茶,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一时间怒到了极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无辜被疯狗咬了一口,难道也要化身疯狗去咬回一口不成?而且这条疯狗还与自己喜欢的人那么有渊源,不看僧面总还得看佛面不是。

    宁绒伸手抹了抹脸,幸好茶的温度并不高,不致烫脸。她咬牙怒视同样一脸怒容的欧亚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在一片窸窣私语,满屋似是憎恶、似冷漠又似是怜悯的目光中,顶着湿答答的半边头脸,又惊又怒、又羞又气的快步离开了茶馆。

    宁绒一靠近自己的车,坐在前头本来在闲话聊天的张蓦和路樵,隔着玻璃窗被她一身的狼狈吓了一跳,两人急忙跳下车,一下冲到宁绒跟前。

    “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约同地惊声问道,四道眼光惊疑不定在宁绒身上打转。宁绒的发、脸和肩膀都湿了,脸色苍白,因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他们很快便判定出她是被人泼了茶。只是泼茶,那就说明这是泄愤,而不是索命袭击。两人稍稍放了心,却又忍不住起了另一层的疑问。

    宁绒白着一张小脸,敛着睫毛,摇了摇头,不语。

    路樵与张蓦对视一眼。

    “谁干的?”张蓦脸有怒色。

    宁绒仍是不语,抬脚朝自已那辆超酷的银色跑车走去。

    路樵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扯了扯张蓦。张蓦赶紧走快两步,为她拉开车门。

    路樵上了车后,就在车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给宁绒。

    “谢谢!”宁绒接过,声音有些发沉。

    宁绒拿着纸巾往发上、脸上和肩膀上沾了沾,不一会儿纸巾就湿了,她将它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中,手心里一下也湿了。

    “开车吧!送我回家!”宁绒平静的吩咐道。

    路樵和张蓦都将眼光投向后视镜,宁绒的脸色仍然不好,但平静,只是眉间似是蕴着一股怒意和委屈。

    路樵收回了打量的眼光,发动车子。

    这时张蓦的眼光蓦地在茶馆门口的一道身影定了一下,然后有些愕然地开口:“咦!那不是娴姨吗?她怎么也在茶馆?刚才怎么没看见她?她来……”

    他蓦地住口,然后看向路樵,两人心有灵犀的立即调过身去看后座的宁绒。宁绒低眸,没有看向前方,脸上的怒意却明显展露。

    一时间,张蓦和路樵的心里明白了过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不再开口,车子驶向长街。

    一路上,两人不停从后视镜觑上宁绒几眼。宁绒一路都没有开口,车厢里有种别样的压抑。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定在宁绒的大厦前。

    宁绒终于说话:“你们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先回家了。”

    目送张蓦陪着宁绒进了一楼大堂,路樵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慢慢从口袋摸出电话,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拔出一组数字。

    “喂!修哥,你今天不用过去万屏接人了,我们已经把宁小姐送回公寓了。”

    电话那边正在办公室盯着电脑屏幕的邝云修微微意外,但还是很快应了:“我知道了!”说完就想收线。

    “诶!等等,修哥!还有件事!”路樵急喊了一声。邝云修停住了自己欲动的手指。

    路樵迟疑了一下,终是缓缓开口:“刚才宁小姐突然去茶馆不知见谁,出来时被人泼了一脸一头的茶水,后来,我们见到……娴姨也在那家茶馆里。”

    邝云修面上一凛,剑眉倏地凝住,眼光慢慢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

    明天见

你对我妈做过什么() 
你对我妈做过什么

    邝云修收了电话,凝神看着墙上某处,眸底如有微火明明灭灭。

    想到宁绒刚才当众受了那么大的难堪,他心里便揪得难受。

    早就预料欧亚娴若知道自己选择其他女人而非田穗,她肯定会接受不了,却料不到一向温婉的她反应竟是如此激烈。欧亚娴的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这也是为什么他有时就算违了自己的心意,也会顺着她们母女的原因,就怕她一个受不了,出了什么好歹。

    只是如今,他若不摆明立场,宁绒肯定要受委屈。他并不认为自己对宁绒生情有错,宁绒更不可能因为得到自己的宠爱而成了罪过,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想到此处,他敛了敛思绪,将眼光重新投到屏幕上,专心在键盘上运指如飞,二十分钟后,便将剩余的工作全部完成。

    关了电脑,站起身,邝云修就想离开办公室。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随之被急急推开。

    邝云修望向门边,负责通联的一位女职员面色紧张的朝他走来。

    “邝总,小关他们刚刚打来电话,说是赵氏娱业赵总的法拉利在他们公司附近的停车场被人炸了,赵总请您马上过去一趟!”

    邝云修拧眉。赵氏娱业是天影新近接的生意,赵氏娱业是娱乐圈的新贵,发展势头迅猛,树一大便招风,暗地的羡慕妒忌恨风起云涌,公司负责人为保障自身和旗下重点艺人的安全,请了保镖贴身保护,目前赵氏娱业是天影最大的客户。

    “知道了!”邝云修边说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事有轻重缓急,目前他只能处理完公事才能回家去安慰那个受了委屈的女人了。

    进了电梯,邝云修拿出手机,拔了宁绒的电话号码。

    “宁绒,有个客户发生了些意外,我需要过去处理一下,今天晚上不能回家陪你吃饭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下,宁绒闷闷的声音才输入耳膜:“嗯!”

    邝云修轻叹了口气,电话里又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简短说道:“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

    那头宁绒一听,知道他已知道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满肚子的委屈一下全涌了上来,眼眶都有些发酸。可理智提醒她,邝云修一向不喜应酬,加上今天自己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若不是真出了什么大事,他绝不会拖延回家的。

    “我等你回来。”宁绒呼了两口气,放平声音。即使有再多的委屈和疑问,也只能等他回来再好好说。

    邝云修眼中滑过一丝赞赏,收了电话。

    一直过了九点,邝云修才处理完赵氏娱业这边的事情。驱车回到江南小筑时,已近十点。

    邝云修开门进屋时,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枕着膝头,面色有些烦乱的宁绒就撞进他的眼帘。

    见他回来,她没有像以往一样马上笑着亲热的迎了上来,只是抬眸静静看过来,眼里有疑问、有怒气,有受伤,还有几丝不易觉察的忐忑。

    邝云修也没立即开口,与宁绒对视几秒,才去换鞋,然后到厨房去洗了个手,这才走到宁绒身边坐下。

    “晚上吃东西了吗?”邝云修黑眸温存投注在对面的俏容上,关心问道,声音柔和。

    宁绒不答,只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凝视着他,慢慢开口:“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破坏人家感情的人!今天,田穗的妈妈说我破坏了你和她女儿的感情,说我抢了田穗的幸福,你告诉我,她说得是真的吗?”

    她一个人从傍晚想到天黑,想到脑子都发疼,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欧亚娴说得全是事实,她无意中成了自己一向最痛恨的人。可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她又该何去何从,是要道德还是要爱情?她想不出答案。

    邝云修面上沉了沉,一直放任田穗母女对自己存有幻想,实在是不智至极。

    “当然不是真的!你绝没有抢任何人的东西!”邝云修面色肃整,语气十分认真。

    宁绒双眼动了动,似是涌上一丝喜悦,可马上她面上又闪过一丝不安:“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之前推开我,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确定一些事情,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让你无法确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邝云修眼神微凝了凝,他没有张口就答,面色变得有些幽深,屋里一下岑寂下去,宁绒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一下悬高了。

    沉默中,一阵闷哑的蜂鸣突兀的响了起来,高度紧张的宁绒身子不自觉抽搐一下,是邝云修的手机。

    原本在想着如何措词回答问题的邝云修伸手入西装袋掏出手机,一闪一闪的荧幕显示是田穗来电,他的眉下意识蹙了一下。

    电话一通,耳边竟是尖锐的“哔布、哔布”的声音,他的心咯噔一下,闪过一丝不祥之感,然后,就听到田穗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云修哥,我妈晕过去了!”

    邝云修面色凝重起来,说:“你先别哭!怎么回事?”

    田穗呜呜地又哭了两声,才哽咽着开口:“今天我回家时就发觉她脸色很不好,问她时她说心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去医院看看,她又不肯,刚才突然就倒下了!”

    邝云修霍地立起了身,宁绒一下惶然,眼光茫然追随邝云修的身影,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我叫了120,现在在去第一人民医院的途中,呜呜!云修哥,你快过来,我很怕!”

    邝云修伸手抚了抚额,冷静道:“你先别慌!我马上赶过去!”话完,立即收了电话。

    “怎么了?”宁绒忐忑开口问道,能让邝云修那么紧张的事情,一定不是件小事。

    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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