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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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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阵蜂鸣骤响,邝云修放开宁绒,伸手进西装裤袋去掏手机。

    他掠了一眼屏幕,接通手机后,他微垂睫,神色不动,也没出声,一会儿之后才说:“知道了,你就在那边陪着她!”然后结束通话。

    邝云修将手机放进裤袋,说:“田穗没伤在要害。”

    张蓦大大呼出一口气,宁绒的心也稍松了松。

    “修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有没有抓到人?田穗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宁家这边?”张蓦有一肚子的疑问。

    “我问过小许,他说今天他们刚从墓园出来不久,一辆白色面包车就堵了上来,车上有六、七个人,他们一开口就说要将宁老先生留下。至于田穗,是因为小郑今早突发性肠胃炎,正好田穗今天休假,他想着田穗也熟悉宁家这一块,就私自拜托她顶替一下。”

    张蓦边点头边凝着眉,想了想,说:“那这样就像绑架而不像是要下杀手了,应该不会与宁万承的案件有关,是什么人想绑架宁老先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宁绒眉心倏地剧烈一跳,一个念头如闪电劈下,她猛地张开口,面上激动起来:“刘一海!刘一海,是他!他想用爷爷逼我!”

    邝云修凝重的看过来:“他的确嫌疑最大!”

    张蓦也知道刘一海与宁绒在争新会展中心项目的事,立时愤然:“那动手的那几个人渣有抓到吗?”

    邝云修摇了摇头,“当时是因为正好有人路过,才把那些人惊走的,在两个人都受伤的情况下,小许也没办法顾及那么多了!”

    “他奶奶的!”张蓦心头火起,面上少有的暴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若真是刘一海找人干的,又当场逮不住人,他肯定不会笨到让那些人继续留在市里等警察来抓,这会儿恐怕早就走得一个不剩了,要想抓到他们,怕是难了!”

    邝云修没说话,眉头却是凝拢起来。

    宁绒全身发颤,她心痛的掠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全身血液像是逆流而上头顶,指甲不知不觉间已深陷在掌心中。

    她早知道要和刘一海争强,必然要付出代价,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惨烈。

    一丝火苗在她眼中不消片刻就烧成一片火海,她伸手进手袋拿出手机,颤着手指拨通了董芳意的手机,冷声道:“马上帮我找到刘一海的手机号码!”

    邝云修面上一凛,眸瞳一缩,转眸看她,问:“你要干什么?”

    宁绒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却是咬着牙,清丽的脸上布满浓重的恨意,一声也不吭。

    董芳意很快找到刘一海手机号码,宁绒默记于心,然后将那串数字断然拨了出去。

    手机一通,宁绒就厉声开口:“刘一海,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令我就范!除非你今天把我也弄死了,否则明天的投标我绝不放弃!你就等着输吧!今天你对我爷爷所做的一切,我已经报警,你别以为可以逃得掉!”

你的如意算盘,我打的对吗() 
你的如意算盘,我打的对吗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时,手术才完成。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的宁穆生终于重返阳间。只是医生说,宁穆生手术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是四级脑溢血,醒来后免不了肢体会瘫痪。

    宁绒与阮紫朱得知宁穆生死里逃生的喜悦,一下被这个消息给稀释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宁绒亲自领着董芳意带着标书到市政府去投标,在投标现场,宁绒没有见到那让她几乎想碎尸万断的刘一海,来投标的是他的副手。

    在没有任何有力证据的情况下,只凭合理的怀疑,她即便把牙都咬碎了,实在也奈何不了刘一海半分。

    下午三点半左右,宁绒处理完手上的紧急公务,便让张蓦驱车到医院,目前宁穆生还在icu重症病房,她主要是想去看望田穗,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心结都好,田穗这次是因为保护自己的爷爷而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该亲自去道谢一声。

    ——————

    田穗受的那一刀在右下腹,幸好没有伤到肝脏。做完手术后,由于伤口疼痛,就算有止痛药,她也一直都没法好好安睡。

    中午,路樵喂她喝了一些稀肉粥后,又拿ipad放了些音乐给她听,她听着听着,意识渐渐迷糊。

    这一觉竟睡得有些沉,似是过了很久,她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没有一眼在床边看到路樵的身影,她有些奇怪。

    从她从手术室出来,虽然请了女看护,可路樵却一直不放心地陪在左右,昨晚也坚持留在医院里陪床。反而是她母亲,一直没有出现,那是因为她怕母亲担心伤身,昨晚就骗母亲说自己突然要到外地出差几天。

    脑袋在枕头上微转了转,屋内的光线不算太过光亮,像是拉了窗帘。她的惺忪的眸光忽然就定在窗口前,她眨了两下眼,本来因刚刚睡醒而有些迷蒙的眸子慢慢透亮,秀婉而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像一朵徐徐绽放的梨花。

    她的眼光有些痴迷的胶着那道抱手而立、高大俊挺的身影。这道身影入她眼中已经十八年了,可不知为何,每一次看见他,却总像是看不够似的,每一回她都想,如果能够一直看着他,直到地老,直到天荒,那她这一生,便再无所求。

    许是背上的两道视线太过炙热,眼光在窗帘拉开巴掌大的开缝向外投望的邝云修很快有所觉察,转过了身。

    “醒了?”骤然遇上田穗睁开的眼,邝云修眸中似有一道幽光闪过,俊容表情却并无多余,声音也是淡然。

    田穗只觉心甜,轻轻“嗯”了一声。昨天她麻药过后醒来一眼就见到他,现在,他又过来看自己。她忍不住会想,纵使她不是他心目中那轮唯一的明月,可她也一定是他心目中最亮的星星。

    “要喝水吗?”邝云修向病床迈步。

    田穗眯眼笑一下,声音软软的:“要,正好渴了!”

    邝云修便伸手将半边病床摇起,让田穗靠坐在床头。然后到电水壶接了一杯温水,递给田穗。

    他自己则在床边的折叠椅上坐了下来。

    虽然渴,可顾及伤口,田穗还是喝得小心翼翼,一小口一小口的啜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喝完了半杯的水。

    喉咙里的干渴得到充分纾解后,田穗也不急着将那剩下半杯的水喝完,而是双手掌着杯子,柔柔看向邝云修,歉疚的低声说,“对不起,云修哥,让你担心了!”

    本来一直垂睫不知在想什么的邝云修,闻言缓缓抬了眸。

    不知为何,与他视线一接,田穗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

    “出院之后,你就不要再回天影了!”邝云修的声音很淡,像是随口说着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田穗眼惊得一下瞳孔放大,愣愣看了邝云修好几秒,忽然间面上却又一下放松,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妈,我骗她出差去了,不会让她……”

    “我不是担心娴姨知道,也不是在担心你,可我担心天影客户的性命!”未完的话被邝云修断然截住,原本淡然的声音骤然降温,眸中也迸出几丝凌厉。

    田穗的心“咯噔”一下,她的长睫像受惊的蝶翼,慌乱地闪了几下,迅速掩下,却又很快抬起,可怜兮兮地望向邝云修:“云修哥,你……你什么意思?”

    一丝怒气在邝云修向来喜怒不喜形于色的面上浮出:“宁老先生如今人在icu病房还没有醒过来,以后好了之后也会瘫痪,这个结果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田穗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苍白的脸仿似融进了她身后白色的被单中去,说不出的惶然和凄婉,眼底更蒙上厚厚一层水帘,她哀哀开口:“云修哥,你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宁老先生吗?”话至最后,已是哽咽的难以为续。

    邝云修却似完全不打算怜香惜玉,面上像是更怒,又像是难以理解;像是厌恶,又像是悲悯,眸子更犹如大雪降下,半晌,他薄唇一启,声音竟罕见的透着几丝嘲讽:“好!很好!从小看着你长大,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有演戏的天分!”

    田穗面上一震,握在手中的水杯晃了晃,晃得杯中水面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她瞠大一双美目骇然看他,眼中的泪却是刷刷而落。

    “我仔细问过小许,他说那几个袭击你们的人的身手并不是很强,但就是几个这样三脚猫功夫的毛贼,连小许都没有伤到,你的身手比他好,却受了伤。”

    田穗委屈地呜呜哭出了声,“但凭这个理由,你就怀疑我?”

    邝云修冷笑一声,“但凭这点当然不够,小许还说,其实当时那几人完全有机会带走宁穆生,可他们并没有那么做,好像他们只是出来做个样子吓唬一下人,而并非真的想劫人。当时你已受伤倒地,人事不醒,这一点,你知道吗?”

    田穗纤瘦的身子一下僵住。

    “刘一海不过就是想给宁绒一个警告,让她知难而退,真是把宁穆生绑架了,他一样后患无穷,他至于那么笨吗?而你,却是真心想让他们把宁穆生给劫走。这样一来,宁绒便会深受打击,宁穆生年老体弱,在其间若是出了三长两短,宁绒伤心之下,说不定会怪罪我们天影保护不力,甚至还可能为此和我生了嫌隙。你想让宁绒受伤,更想看到我们俩产生矛盾,所以不惜自残,硬生生受了一刀,这样既能让自己脱嫌,也能让那些劫匪得逞!怎么样,我说得对吗?”

    田穗越听面上的灰败之色越是浓重,当邝云修问出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身子遽然一抖,两只眼睛如飞鸟遇强弓,再也无法接受那直直迫来的两道利光。

    “既然连刀子都敢挨,流血都不怕,怎么现在反而成缩头乌龟了?”一阵冰雹再次从邝云修紧绷的薄唇抖落。

    田穗还没回应,“嘭”的一声,门瞬间被人用力推开,两人都是一惊,眼光下意识的探向门口,只见怀抱一大束剑兰,脸色已是铁青的宁绒正狠狠望向田穗。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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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做一个称职的保镖吗

    田穗面上的惊惶更无法藏匿,无措的垂下了头。

    邝云修面上也瞬间一变,立即从椅子上起身。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宁绒气得浑身发抖,惹得她怀中的一朵朵或粉或黄或红的剑兰也一阵颤动。

    “宁绒,你先别激动!”邝云修快步向门口走去。

    宁绒将那束剑兰狠狠一摔,“啪”的一声,一朵朵美得惹人怜爱的娇花无辜躺在地上,像一地被糟践的美好。

    她知道田穗因邝云修钟情于她而对她充满敌意,但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阴狠癫狂,为了自己的情,竟不惜拿别人的性命和自己的鲜血来做戏。

    宁绒咬牙,眼里的火舌似要扑向田穗,恨声道:“你恨我尽管就冲着我来,干嘛伤及我的家人?我爷爷已经八十岁了,你居然还安这样的坏心,害一个老人家受那样的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的!”

    田穗一时也被宁绒冲天的怒气骇住,身子无意识的颤了颤。

    “宁绒!”已行至她身边的邝云修急唤一声,有些头疼的伸手去拉宁绒一边胳膊,意图让盛怒中的宁绒冷静下来。他就知道,宁绒若然知道真相,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宁绒却是大力将手一甩,她在大怒之下力气竟是见涨,竟一把将邝云修有力的大手甩开。宁绒胸脯激烈起伏,怒火中烧的眼再狠瞪一眼田穗,然后一扫邝云修,猛然转身,鞋底的高跟狠狠踏着地下的板转,离去。

    邝云修一贯沉静的面上罕见的浮出了焦虑,忙抬脚跟了上去,没再望回田穗一眼。

    病房内骤然静下,田穗目光呆滞地望着犹自半开的门,感觉仿佛在一场惊心动魂的龙卷风中劫后余生,她的心仍是乱了节奏的狂跳不止,如果她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大概就会知道传说中的女鬼长得什么样了。如今的她,实已分不清心中是怕是悔还是绝望了。忽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阵剧烈疼痛猛地漫过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抽搐,手一软,杯子已滑落在床单上,立时弄湿了一大片薄薄的床垫和她身上的毛巾被,可田穗却完全像感觉不到湿意,双手颤着抱住自己的肩,头慢慢俯下,满腹的绝望、伤心和惊悸都化作一声声的嚎啕,从喉间喷涌出来。

    ——————

    路樵看田穗中午睡得还算踏实,就急忙回家收拾了一些备换的随身用品,昨天他因为不放心田穗,不想离开太久,只在医院附近的超市粗粗买了一些东西对付了一晚。

    田穗的母亲身子不好,田穗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受伤,这几天必然只能孤零零一个人留医,虽然给她雇了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他还是觉得心疼,不想她一个人凄凉地面对病痛,所以打算怎么着也得要陪护着三两天,等她情况好转些才放心走开。

    因为回程不巧遇上一起交通事故,路堵了好一段,等他回到医院时已经快四点半了。

    提着个简单的深绿色的旅行袋,他匆匆进了电梯,运气不错,这趟电梯只得他一人。

    “叮”的一声,电梯在十六楼停下,一开门,视线里就是一群黑压压的脑袋。等电梯的人自动左右分列,中间给他让出一条道。他还没越过那些人,忽然就瞧见俏脸含怒的宁绒正生了风似的向电梯而来,后面跟着面色焦灼的邝云修。

    路樵愣了愣,不管是宁绒的大怒还是邝云修的大急都是平时可遇而不可多见的。

    “宁小姐,怎么了?”

    宁绒紧抿着嘴,径直越过他进入电梯。

    路樵更加莫名其妙,又转向她身后的邝云修,张口:“修哥……”

    可邝云修的面色最终还是堵了他后面的话,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邝云修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路樵微皱眉看着宁绒与邝云修的脸在渐渐合上的电梯门后隐去,又盯着紧闭的电梯门愣了几秒,然后揣着满腹的疑窦走向田穗的病房。

    绕过长长的回廊,和田穗的病房还隔着好几间房,一阵肝肠寸断的痛哭声就闯入耳膜中,路樵的眼皮一跳,脚下的步子一下大了。

    那哭声果然是从田穗那半掩的病房门口传出的,路樵的心一下悬到了喉咙口,人一挨近门边,长臂已急伸出去,大门洞开,一眼就见病床上的田穗弯腰伏低,肩膀剧烈的抽动,大哭不止。

    “啪”的一声,路樵手中的行李袋落在门边,面色大变,几步跨到病床前,眼光飞快掠一下床上的狼藉,一下就伸手抓着田穗的双肩,用力却又小心地将她扶起,慌着声音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田穗?你哭什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田穗抬起满面是泪而显得异常狼狈的脸,路樵的脸被她满眶的泪浸得面目模糊,她的哭声克制了些,头只是大力的摇。

    路樵的心全揪成一团。田穗性格端秀,身手凌厉,举止进退一向都有分寸,虽然最近因为邝云修与宁绒的事有些反常,但像这样的严重失态,他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回事啊?”路樵一只手将床上那个空杯拾起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田穗却还是哭,将呜呜的哭声收敛在喉间,反而越发彰显了她的痛。路樵手足无措的慌,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伸手掀了她身上已湿了一片的薄薄毛巾被,见她蓝白相见的的病服下摆竟染着几小块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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