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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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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喜又疑的眼光在宁绒虽然上妆,却仍难掩憔悴的面上移来移去。

    宁绒避开她的目光,微垂眸盯着红棕色的桌面,继续说:“一个星期后我和池洛丞订婚,然后喻开兰就正式对外宣布入股万屏。”

    董芳意的脸一下僵了。刚才曾有那么一刹,她还以为有奇迹发生。

    震骇、怜悯各种复杂在董芳意的心中搅成一锅,她呆了很久,才沉重的开口:“宁董,您真决定要这么做吗?”

    董芳意在万屏工作了十七年,可以说是以万屏为家,她和宁绒一样,都想想尽方法保存万屏,可是,要牺牲宁绒一生的幸福去挽回万屏,她于心不安。所以,她才会将喻开兰来找宁绒的消息知会邝云修,她并不希望宁绒做出那样的选择,对这个生活才刚刚开始的年轻女孩来说,那样太不公平了!

    宁绒仍是没有抬眸,她沙哑的声音淡漠:“细节方面就交给你了,开兰集团那边,由他们的总裁严晋负责,相关事宜你可以直接和他接洽。”

    宁绒的避而不答让董芳意沉沉叹了口气,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还能说什么。

    她刚想起身,又听宁绒说:“还有一件事,你这几天把手头的工作清一清,我有个朋友三天后就从美国回来,你把董秘这摊交给她,我会正式下文,由你出任万屏总裁一职。”

    董芳意又是微微吃了一惊。

    万屏转危为安,自己荣升总裁,本都是可喜可贺之事,但不知怎的,董芳意却觉得心里直有千斤之重。

    她甚至无法开口说谢谢。

    揣着满腹的心事慢慢踱至门口,董芳意忍不住扭回头,宁绒已敛着眉眼低头不知在看什么文件,她最近益发纤瘦的身子,在那红棕色宽大的办公椅里更显得娇小羸弱,她安静的就像这宽旷房间里的一件摆设,看着看着,董芳意忽然就红了眼,她迅速把头又别了回去,脚步微乱地快步出了宁绒的办公室。

只为这一生牵她的手() 
只为这一生牵她的手

    同天早上,天影。

    在以色列学习考察了近半个月的张蓦终于回国。一大早回公司报到,向同事派完礼物后,他就与路樵进了邝云修的办公室。

    张蓦在邝云修对面的椅子坐下,笑嘻嘻开口:“修哥,这趟在以色列可真太有收获了!我现在对咱们的安保学校有一大堆的想法,我都巴不得它明天就开张!”张蓦神色飞扬,语调兴奋,透着想大干一场的豪情。

    他身旁的路樵瞥过来一眼,好心情的抿了抿嘴。

    邝云修面色凝沉,看一眼张蓦,声音微低:“我正好有事要和你们说。关于这个学校,我不打算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一下风干了张蓦面上的意气风发,路樵也是大吃一惊。

    “为……为什么不开?”张蓦双目大瞠,诧异得都有些结巴了。

    邝云修不答,声音平静的继续说:“天影我也不打算经营下去了。正想问问你们俩,有没有兴趣?如果你们想接手的话,我就不另外找买家了!”

    路樵和张蓦这回彻底被这个晴天霹雳给炸晕了,两人惶然望向对方,过了一会儿,路樵才回神,焦急的问:“修哥,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呀?”公司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说不干了?

    邝云黑眸扫过自己的左膀右臂,眼色复杂,心知这个消息让他们实在太难消化。还有外面那些为天影尽心尽力的职员,如今自己说走就走,对他们实在也是不公。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去找覃北堂求援,并非不舍得自己这一片大好江山,而是覃氏与万屏的产业的确不好整合,兼且,覃氏入股万屏后,覃北堂可以做到在商言商,但覃宝菱却是个不稳定因素,说不准哪天就会成为宁绒的另一重危机。如果不是喻开兰莫名其妙的一招,他实在不愿走这一步。

    “我答应覃北堂加入覃氏。”

    “哈?”张蓦和路樵异口同声。

    “你们对天影很熟悉,自己也有一定的基础,若愿意接手,我走了之后,也不致让天影发生太大变动。当然,这还要看你们自己的意愿!”邝云修如今最希望的是自己的离去,不致对天影上下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这些人也是他的责任。

    “你为什么突然要过覃氏?”张蓦的脸已经苦成一条苦瓜了。天影目前已进入了一个即将飞跃的阶段,邝云修在这时候突然抽身,怎么看也是不合情理。

    路樵却是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吸了一口冷气:“修哥,你是要覃北堂救万屏,所以才答应进覃氏的对不对?”能够让邝云修突然舍了这如日中天的事业转入覃氏,除了是帮宁绒,再也不会有其他可能了!而覃北堂对邝云修的觊觎之心,他们多多少少也风闻一些。

    邝云修沉默。

    张蓦和路樵的心沉了下去,面上却是动容了。他们都曾经以为自家老大冷情,后来才知道他其实很多情,只是都想不到,他竟会深情如斯。

    两人的面色不自禁复杂沉重起来。

    一时谁也没有开口,房间里只是一片沉闷。

    良久,张蓦才黯然出声:“修哥,你真的舍得这一切吗?别的不说,你这样突然抽身,损失肯定不少!”安保学校已经筹备到最后阶段,还有一些在签的合约,邝云修这一走,无异都是违约,违约金肯定不在小数。

    邝云修面上淡然,“这些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希望对天影的职员不要有太大的影响就好!”

    那个女人,是他愿意用生命去护卫的人,至于身外之物,又哪会放在心上?他知道,若让她走出自己的生命,这一辈子,他的孤单,将无药可救。

    而她若是将自己的婚姻献祭于万屏,这一生,她都不会有真正的幸福了。

    因此,他可以舍弃一切,只为这一生牵牢她的手。

    房间里又是一片岑默。

    “修哥,我不想接手天影,我想跟着你,一块进覃氏!”张蓦率先开口,他原来沉郁的眉眼,有了稍稍的释然。

    虽然离开保镖业的确遗憾,但邝云修一直都是天影的灵魂,失去了这个灵魂,天影已不可能再成为天影,他和路樵不是邝云修,两个也不顶一个,即使他和路樵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延续天影的荣光,既然如此,守着这样的空壳又有何意义?

    再说,他是舍不得天影,却更舍不得老大,有时候,其实做一个牛后远比做一个鸡首更开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想跟着修哥你过覃氏!”路樵马上也接口。

    他们俩的决定让邝云修微愕,“你们不必急着答复我,可以仔细考虑两天!”

    张蓦此时已惊喜看向路樵,脸上又露出那招牌的迷人笑容,仿佛在跟路樵说,“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路樵回了他一个只可意会的笑容。

    两人齐齐向着邝云修摇了摇头,默契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决定了!”

我能给你的,只能是一个无心的人() 
我能给你的,只能是一个无心的人

    当日,开兰集团即将入股万屏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万屏大厦十几层楼,万屏上下前些日子绷到几乎要断的弦终于松开,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欢庆,当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许多人都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办公室。

    天黑之后,万屏其他办公室的灯都灭了,唯余一盏灯仍孤独的亮着,那是宁绒办公室里的那盏灯。

    “叩!叩!叩!”

    宁绒从桌面上抬起头望过去,眼前有些花,脑中一阵晕眩,她定了定神,面上立时有些发怔,门边竟然站的是池洛丞。

    池洛丞面含笑意向她走来,温柔的神色蕴着一股难言的欣悦,整个人瞧上去更是丰神秀逸。

    宁绒的心突的跳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转开眼,心头却有排山倒海的涩意倾出。一个星期后,眼前的男人就要成为自己的未婚夫,然后照喻开兰的意思还要尽快完婚,他,已注定是自己逃不开的命运。

    她浓密的长睫掩了掩,像两扇羽翼忧伤的扑动,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敛去心头的纷繁,生生逼着自己迎向他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宁绒用她那破嗓轻轻的问。

    “嗯,我刚才听董秘书说你还没走,就想过来找你一块吃饭。”

    “……哦。”

    池洛丞在椅子上坐下,柔若春水的眼眸中似有波光粼粼,透着喜色的目光正想好好看看眼前他心心念念、又将马上属于自己的女人,眼珠才略略一动,眉头就皱起,担心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宁绒伸出两手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从下午开始她就觉得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反正最近她身心都没有哪处舒服过,所以也是一直强撑着。于是,她只淡淡的答:“没事!可能就是累了!”

    池洛丞却不放心,长臂探过来,手一把搭上宁绒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两人皮肤一接触,宁绒就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往回抽了抽。

    池洛丞也吓了一跳,却似没觉出宁绒的生分与抗拒,他收回手,俊秀的眉目立时泛出一片着急,“怎么手这么烫?像是发烧了!”

    宁绒闻言一呆,抬起手背探了探前额,然后有些苦恼的眉心蹙起。确实很热,怪不得今天下午身体比之前任何一天都痛得厉害。

    池洛丞瞧着宁绒干涩而发白的唇,眼中都是说不尽的心疼:“我送你去医院看医生。”

    “我没事,不用那么紧张!回去休息一晚就好了!”宁绒不知怎地,胸口似是塞着一团的烦躁。自己现在已够狼狈了,难道非得要在这关头再进医院多找些难受吗?

    池洛丞觉出宁绒语气不是很好,怔了怔,然后不自禁叹了口气,“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多少人正唯你马首是瞻呢!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他们保重身体啊!”

    宁绒的心一紧,无神的大眼一黯,是啊,自己的人生已攥在别人的手心里,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任性?她原本难看的脸色更是泛青,衬着已是瘦削的面庞,越发憔悴,她紧抿着唇,哑着的声音透着冷冷的味道:“你放心,一个星期后的订婚不会耽误的!”

    她话音一落,池洛丞倒是僵住了脸,神色浮出难堪,眼里滑过一丝明显的受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一会儿,池洛丞才出声,声音涩滞。

    宁绒胸口一闷,一丝愧意已是生起。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池洛丞面色黯然,语音低沉,嘴角勾着一丝凄凉的自嘲。

    明知她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勉强自己,可知道她最终答应母亲的那一瞬,巨大的狂喜仍像海啸一般将他整个人卷住,投到幸福的至高点,他明知这样的幸福是偷来的、抢来的,可他还是贪恋,在战战兢兢之余又忍不住生出满心的憧憬。

    可刚才的那一瞬,他一直想要埋藏的真相像纸一样被轻易捅破,露出它让人不忍直面的那一面。在宁绒面前,他和他的幸福实在是太过卑鄙了!若说以前只能单恋她时,是求而不得的苦楚,那么,如今,他却失了这痛苦的资格,因为,他的感情,永远不能光明正大了!

    宁绒懊恼而疲倦的无声叹息,也许,自己是有意无意地将一腔无可排遣的愤怒发泄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了。可他哪里有错?他只不过恰巧是喻开兰的儿子,又恰巧喜欢上她,她有什么权利那样对他?

    “对不起,洛丞!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现在,心很乱,也很累!我不是故意的!”宁绒无奈的绞着手,道着歉的沙哑声音里透着一种深深的苦恼。

    池洛丞的心一揪,眼前仿佛晃过第一次见面时那清逸出尘,笑容甜美的宁绒,再看看眼前被痛苦重重辗过的宁绒,他似乎有种感觉,像是这辈子,她都再也不会对他真心展颜而笑了。一想到这,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天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一个人究竟承受了多少的痛?而他,那颗爱她的心,明明就是想看她幸福、想看她快乐,却为什么偏偏会成了加在她身上的一把刀?

    “我还真有些饿了,你不是说去吃东西吗?走吧!吃完东西,再去买点退烧药吃就好了!”池洛丞的心中还在百转千回,宁绒却是再开了口,她尽量让自己的面色自然起来,并且有意转移话题。

    池洛丞抬眸看她,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柔的扯了扯好看的唇角:“好!”

    他和她,注定不会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如果他用一辈子的努力去爱她,可以改变两人之间的结局吗?

    宁绒却无法迎视他的眼,那里盛着太多的疼惜、愧疚和爱恋,像火一样炽烈,又像甘泉一样清润。

    她只能装作要收拾东西,低着头忙忙碌碌。

    对不起!洛丞,我这一生可以给你,但我能给你的,只能是一个无心的人,因为,我的心,早就丢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一生,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要幸福要江山,值得吗() 
不要幸福要江山,值得吗

    宁绒并不像自己认定的那样没事,饭才吃不到一半,她就吐得一塌糊涂,迫不得已跟着池洛丞去了医院的急诊室,一量体温,已是三十九度三,而且血压偏低,强撑了两个星期,她的身体终于严重抗议了。

    那一晚,任她再不情不愿,还是入了院。

    一直住到第三天,烧才全部退了。

    那日下午,她午睡刚醒,护工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她靠坐在床头慢慢的喝。

    门忽然被人急急推开,她闻声望过去,因病了几天无神却显得愈大的眼眸骤然涌出喜色。而撞入她眼底的那张脸,一开始只是紧紧绷住,却在眼神触到她那一脸病容后,一愣之下,就换上了大片的惊骇和心疼。

    “niki!”宁绒眯着眼,心口酸软,已经好了很多的声音还是微显沙哑,那一刻,已然哽咽。

    聂红柳几步冲到病床前,圆黑的大眼焦急的在她脸上和上半身来来回回的扫,眼眶已是迅速泛红。

    “你,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聂红柳又急又惊,一把握住宁绒那已是青筋浮凸的手,声音不觉拔高,原来揣着一肚子的郁闷瞬间化作了心痛。

    眼前的好友苍白、瘦弱,神气全无,直若纸片一样的单薄,她从小到大,从没见过她这么狼狈、这么虚弱过。

    宁绒眨了眨眼,想将眼中已是白花花的一层薄雾眨掉,随后嘴角勾出一抹生动的笑弧,像一朵冉冉而放的白梨花。

    “前几天发烧了嘛,现在都没事了,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了,你别担心啊!”宁绒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好友的手,柔声安慰着,然后下巴朝病床边的椅子努了努,说:“快坐!”

    聂红柳吸了吸鼻子,慢慢在椅子上坐下,宁绒也抽出自己连杯子一起被握住的手,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对还在一旁站着的护工说:“你先出去吧!”护工依言退出了房间。

    聂红柳重新拉住宁绒的手,眼光被宁绒双手手背上又青又瘀的一片吸住,那些针眼简直触目惊心。她眸心一紧,知道宁绒血管细,挂针对她是件很痛苦的事。她的拇指指腹不自觉已是怜惜的轻抚上那些被针扎过的痕迹。

    宁绒心头一热,反手握住了好友的手,轻轻说:“已经不疼了!”每天晚上,池洛丞都会拿土豆片为她敷手背,但她可能特别不适宜挂水,即使这样,手背上被扎针的痕迹还是很明显。

    “鬼才心疼你!”聂红柳抬首,鼓起两腮,瞪着眼睛:“你那么英雄,这点病痛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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