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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6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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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云修也没再多说。

    其实当时因为他一来要看顾宁绒,二来他留意到那小贼上车之后只在宁绒身上得了逞,瞧他那身手多半是个惯偷,这种人早就成精,就算被关进局子,最多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来它个几日游,放出来之后照样该下手时还下手。于是他当机立断在追回钱包时出手扭伤了那小偷的“祸手”,以此作为惩戒,这下没有一两个月,估计那手伤好不了。

    只是当时邝云修刻意不引人注意,那小偷看他气势慑人、出手狠辣,还以为被黑吃黑,以致吃了大亏,痛得眼泪当场都飚了出来,却哑忍住不敢声张,所以车厢里的乘客压根不知有这么一出暗战悄然上演。

恶性袭击() 
恶性袭击

    自那日后,宁绒与邝云修表面处得仍是不冷不热,与之前无甚区别,可经过了那个周末之后,两人心里又仿佛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那些日子,宁绒一手拟定的裁员节流计划正有条不斋的在整个集团公司中全面铺开。很多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娇美的新任董事长迟迟未放的第一把火竟会烧得这样火势熏天。

    这一日,宁绒在办公室一直忙到很晚,回到公寓时已过了十点。车子停定之后,宁绒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邝云修依习惯也会跟着下车立在车门边,留意周围环境,直至目送她安全进了公寓大堂才会驱车离开。

    邝云修一脚刚踏在地上,西装口袋上的手机铃声却骤然扬起,他将右手往口袋一探,同时整个人钻出了车外。

    清冷的双目机警而迅速地四周环顾一下,夜风凛冽,丝丝冷意直沁心脾,嵌在大堂外壁的两盏罩灯将大堂附近照得通明,也将这安谧的冬夜映得冷光闪闪。

    除了正往大堂方向走去的宁绒,大约在她十步开外处还有个穿得厚重却一时难辨年龄的男人,他两手抱着身子,不急不缓地也正往大堂方向走去。

    邝云修在那男人身上转了两眼,不觉有异,估计他也是要入公寓的住户。这才低下头,去看手掌中仍然叫嚣的手机,闪亮的荧屏上烁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邝云修细看两遍,仍是没有印象,他忖了忖,拇指还是压上了接听键。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突然划破了这冷夜的寂静,也顿住了刚刚摁了接听键的邝云修的拇指。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气油味钻进了邝云修的鼻子,他心头一惊,猛地抬头朝宁绒的方向看去。

    灯光下,宁绒那身杏色的套装已是从头到脚一身油腻,她的脚边也洇湿了一小片油污,还有不少黑色的油滴正沿着她的裤脚往下滴滴答答。一向冷静的她柱子一般僵立着,面上青白,眼睛大睁,惊骇已极。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性袭击吓得懵了,一时忘了反应。

    那个男人已近到宁绒五六步的地方,恶狠狠甩了手中装着汽油并且已经泼光的洗洁净空瓶后,正狞笑着伸手摸进了裤袋。

    离两人都有一小段距离的邝云修两额上青筋一绽,不用想他也猜得到那男人要掏的是什么。

    “快跑开!”邝云修朝失了魂魄般的宁绒急喊一声。

    同时右手一甩,正传出“喂?喂?怎么回事……”的手机已在地上四分五裂,紧接着他的手往西装暗袋一掏,然后对着男人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凌厉直线直奔男人刚亮出的手,“当”“当”两声,打火机和一把匕首跌落在地。

    男人心惊看着空空摊开却侥幸没有受伤的右手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打火机,旋即回神,低吼一声,势若颠狂的朝宁绒追了过去。

    “想跑?那没么容易!”男人尖厉的声音像极了从十八层地狱来阳间行走的索命无常。

    ————————

    或许很多人会认为这文既无悬念又不跌荡,其实该伤的心、该流的泪、该有的冲突,一样也不会少,但是前面必须要做好铺垫。

    早说了,这文慢热,所以,请给点耐性……

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要杀她

    大脑一片空白的宁绒颤着身子转过身去,本能地抬脚就往大堂门口跑去。

    此时,耳边此起彼伏一片都是“哗啦”“哗啦”的拉窗声,想是宁绒那幢公寓及附近几幢公寓的住户听到了楼下的异动,正好奇的从自家的窗户伸出头来,探看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那恶狼扑食般的男人的左手已拽到了一把宁绒因跑动而飘起的卷发,他双手一纠一扯,宁绒“啊”的一声,头往后一仰,眼底立即窜出一层雾气,头皮痛得发麻,脚下一滞,再不敢发力。

    男人瞅准这个机会,右手突然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的手指一摁,明晃晃的刀刃毒蛇吐信般地弹了出来,在灯光下寒光森森。他一扬手,就要往他伸手可及的宁绒身上捅。

    飞赴而来的邝云修距两人仍有五六步的距离,他身上没有带枪,这时是手长莫及。他原本还很镇定的面上瞬间变色。

    而在一片极度恐慌中,宁绒只觉一阵狠厉的刀风向她袭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咬牙忍住疼痛,不假思索抡起方才在拉扯间已滑下右臂弯的手袋,对准那男人的脸大力砸去。

    男人不得已稍稍往后去避,手相应跟着一动,匕首便失了准头。那男人见一击不中,恼怒更甚,满手头发的左手又是用力一扯,宁绒立时“啊”的一声痛呼,手上的包接着也被那男人一脚踹飞。

    宁绒心中一阵绝望,眼泪又痛又怕得从眼里窜了出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绒却意外地头皮一松,耳边又响起一阵直抽冷气的声音,她慌忙睁眼,就听一把低沉的声音急急在耳畔滑过:“赶紧退开些!”

    宁绒立即条件反射地往后踉踉跄跄退了几步。

    左手腕似被捏碎的男人脸色铁青地举起另一只手上的匕首就要往邝云修身上扎,邝云修不慌不忙举起空出的那只手,一把迎上去精准地钳住了那只“凶手”,然后用力一扭,“当”的一声,匕首跌向地上。

    莹白的灯光下,静静躺在地上的匕首泛着惨白银光,仿佛一只失水的鱼,垂死而无力。

    邝云修冷戾双眼刀削一般打到对面已被他制住的男人扭曲狰狞的面孔,想起他出手之狠毒,眸心一寒,右脚一抬,坚硬的鞋底对着那男人的左膝盖上一用力,“啪拉”一声,男人面上血色尽褪,喉咙处痛吟一声,整个身子似是脱力地直往下坠。

    微微喘着、魂魄尚未完全归位的宁绒眉心剧跳、心头又是一阵怦怦乱跳。

    邝云修冷哼一声,两手放开对男人的掣肘,然后一脚将男人脚边的匕首轻轻一扫,面不改色的看着男人双手捂着断骨的左腿痛苦地坐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她?”硬冷的声音仿佛钢刀刮骨。

    那男人额上面上发青,已密密沁出大颗汗珠,闻言却是微微抬首,如淬了剧毒的双眼看向一旁头发散乱,惨无人色的宁绒,咬牙切齿道:“这个女人罪该万死,今天没要了她的命,算她命大!不过像她这样的恶人,一定恶有恶报的!”也不知他是太恨还是太痛,声音隐隐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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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宁绒浑身一个战栗,睁大惊骇的双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然满脸怨毒,却依稀可辨出几分清秀,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男人有何怨仇,她甚至记不起曾经见过他,可为何他那样子像是恨到想要她的命?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样恨我?”宁绒轻颤发白的唇,声音有惊有怒还有怕,不自觉就拔了尖,眉眼在一片苍白中显得益发幽黑。

    男人目眦欲裂,狠瞪着宁绒的双眼血红,倒似真藏了什么深仇大恨,看得宁绒又是一阵肉跳。

    男人正欲张嘴,一阵匆忙慌乱的脚步声已充斥在三人耳边,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大堂门口。

    两个保安四只眼睛急匆匆转了一圈,着实被眼前宁绒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脸色难看起来,右边那个稍高个的忙问:“出什么事了?”要知这个小区的保安工作一向严密,今天竟出了这么大个纰漏,他们可是在责难逃。

    邝云修轻瞥了心慌的保安一眼,冷声道:“这个人意图行凶,马上报警吧!他的腿已经伤了,先交给你们!”

    话完他直接转向宁绒,先上上下下将她仔细看了一遍,如今她面白发乱,长睫濡湿,目露惊恐,要说多狼狈就能有多狼狈,就连肩膀也似乎还在轻颤,看来突然遭受那么大的恐怖袭击,她的情绪一时还难以平复过来。

    他的心微微一紧,两手已不由自主地直直伸出,轻轻抚在她的黑发上,一下又一下,细细替她捋顺被那男人扯得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比平常柔和些,似乎怕把她吓着。

    他温暖的气息和柔和的语气像一阵暖风源源不断地笼了过来,有力地将罩在她身上的惊恐气息一点一点的驱开,本处于极大惊吓之中的宁绒忽然感到心安定了些,眼眶莫名热了。

    她虚弱地抬眸看他,看到那双黝黑精亮的眼里映着自己小小的影像,硬撑的身体立时像是鼓胀的汽球被扎了一下,真气漏泄,只感一阵脱力,几乎想扑进他怀里紧紧依靠,可她不能!她只能竭力深吸几口气,朝他点了点头。

    “有没有伤到哪里?”

    宁绒摇了摇头。

    邝云修的心这才完全安下。

    随后他返身出大堂将车熄了火,捡回那个被他摔坏的手机,又在门口拾起宁绒沾到油渍的黑色手袋,然后近到宁绒身边,一把伸过手去握住她的,将仍在呆呆盯着地上那不知是因绝望还是因疼痛而脸色灰败的男人的宁绒牵到了电梯前。

    宁绒小手冰凉,并且沾了不少油渍,邝云修的手一握住她的,立马也是满手的油腻。这样的两只手握在一起,油腻黏滑,并不舒服,可在那么一场惊心动魄之后,这双还只能算是陌生的温热宽厚的大手却让宁绒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与我父亲的案子有关吗() 
与我父亲的案子有关吗

    到了二十一楼宁绒的公寓,开门进屋。

    “待会儿警察来了之后会上来给我们作笔录,你抓紧时间先清理一下。”一进玄关,邝云修便提醒了一句。

    换好了拖鞋的宁绒低头扫一眼自己,缓缓点了点头,她的脸色还是显得苍白,但却是渐渐平静了。

    宁绒默默接过手袋,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说,今天这个人和我……父亲那件案子会有关系吗?”

    邝云修眼眸凝了凝,很快摇了摇头:“那件案子的凶手掩藏得很好,听说到现在警方还是找不到线索,想来那个凶手若不是太聪明就是个职业杀手。今晚这个人很凶悍也算冷静,却是个生手,而且看来是针对你个人而来的,所以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同一个人!”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他!”宁绒一提起这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起了波动。她现在脑袋真是乱石叠障,实在想不清自己为何会招致这样的杀身之祸。

    “算了,先别烦了,警察会搞清楚的!”邝云修心里其实有个想法已经形成,却不想说。今晚已经够她受了,犯不着现在再给她添堵。

    宁绒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房。

    洗完澡出来,客厅里已多了两名警察。

    大约又花了二十分钟,警察又问了好些问题,才算做完了全部调查笔录。

    邝云修起身去开门送人时,宁绒伸手在茶几上拿过邝云修刚才给她倒的一杯热水,如今温度正好适中,她“咕噜咕噜”几口就全灌入口中。

    放下杯子,她伸手揉了揉秀挺的鼻梁,脑袋又沉又痛,身子乏力,而空气中那凝而不散的汽油味,更让她胸口发闷。

    邝云修掠一眼宁绒疲倦的俏容,在她对面浅绿粗麻布沙发坐下,问:“很难受吗?”

    人的肉体极易受精神影响而感受不适,而宁绒今晚所受的刺激显然是过大了。

    宁绒失却神采的大眼对望过来,诚实的点点头:“嗯!”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休息一晚应该会没事的!”宁绒的声音微有些沙哑,淡白的小脸有一种罕见的虚弱。

    “那好!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邝云修直起身子,突然又想起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绒:“今晚需不需要人陪着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你爷爷他们,或者找董芳意过来?”

    宁绒微抬起脸,明显因邝云修的话愣了一下,心头慢慢有丝丝苦涩弥漫开来。她很快垂下长睫,眼眸里所有的情绪便被遮蔽得严严实实。

    从十岁起,她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情。像,一个人独对身在异国他乡的彷徨,一个人面对母亲的抑郁甚至她的死亡,一个人为自己做所有的决定,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就算是回国后又有了亲人、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牵动着一个集团公司的神经,可在她心里,仍然是孤零零的。

    即使是今晚鬼门关前走一遭,那又如何?她也还是只得一个人承受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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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罪羔羊() 
代罪羔羊

    “我没事!不要惊动任何人!”

    宁绒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她微微垂首,垂于两颊的黑发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以致邝云修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

    盯着那黑呼呼的发顶,邝云修抿着薄唇,黑曜石般的双眸却渐渐暗幽。

    今晚她明显受了惊吓,可她的表现,实在不得不让人刮目。这样的保护对象,确实让人省心,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邝云修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如今的宁绒只让他想起那些虽然受了天大委屈,却不闹不哭示人坚强的乖巧小孩,任谁见了,只有满腔的心疼和怜惜。

    立了半晌,他最终没再说什么,移开了步子。

    邝云修走后,宁绒将客厅的窗子大开,她想将客厅里始终缭绕的汽油味对流出去。

    夜,愈来愈深,冷风源源不断从大开的窗子扑了进来,将客厅灌成一个鼓鼓胀胀的大布袋,一切,愈来愈冷。

    宁绒却像毫无所察,她将双脚抬上沙发,双手抱着曲起的小腿,将额抵在膝头上,一动不动。

    被冷风勾起的几缕发丝在空中一飘,一落,一飘,一落,在这冰冷的暗夜中,如乱絮,不胜柔弱。

    第二日,邝云修来接宁绒时,带来了从警察局传来的消息。

    那个男人是万屏集团属下一个制药公司的员工,前段时间因为他已相交多年的女友家人嫌弃他供不起婚房,两人之间风波频生,以致影响了他的工作情绪,在公司里连犯了几个失误,而这时正好撞上万屏大裁员,他在情理之中被公司裁掉。女友见他失了工作,下定决心和他彻底分手。女友的绝情让他大受打击。他认为都是因为自己失业才导致与女友最终的感情破裂,将这一切归咎到主导这次大裁员的宁绒头上,认为自己的人生全被这黑心老板给毁了,所以他也要毁了她。

    宁绒听完事情原委后,久久不能出声。她从来没有想过,一次裁员差点造成一桩血案,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陌生男人承受不住挫败的代罪羔羊。

    而邝云修却不感意外,昨晚他就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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