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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7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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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邝云修却不感意外,昨晚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宁绒本意不想这件事曝光,谁知当日下午,a市晚报上头版头条的一则消息,让这件事顷刻化作千万只马蜂,在a市的大街小巷嗡嗡作响。

    晚上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她刚草草填完了肚子,一阵局促的“丁咚、丁咚”把宁绒稍稍惊了一下。

    门一打开,面前就现出一张焦灼的老脸,后面跟着她温婉的姑姑宁缓如。

    宁绒不用动脑也猜得到突然来访的爷爷和姑姑是为何而来,暗自懊恼的叹了口气,让两人进屋。

    “绒绒,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发生那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们?”还在玄关,宁穆生枯瘦的手就一把抓着宁绒的手臂,浑浊的老眼紧张得上上下下在孙女的身上打量个不停,声音又急又高,都有些发颤了。

    “爷爷,我没受伤,您别担心!姑姑,您先和爷爷进屋里坐!”宁绒打起精神,泛起毫无破绽的微笑,语气柔和地安抚爷爷。

    其实宁绒不愿张扬此事,就是怕爷爷会知道。那头父亲尚且尸骨未寒,这头自己又遭人袭击,老人家一把年纪,哪里受得了那么多的刺激?

加强保镖() 
加强保镖

    宁缓如两眼也在宁绒身上轮来轮去,直到确定侄女是真没有受伤后,才安心拉着父亲的胳膊,顺着她的话说:“好了!好了!爸,绒绒是真没事,您先别急,我们坐下说话!”

    宁绒将两杯热水放在爷爷和姑姑的面前的茶几上,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绒绒,都是爷爷不好,若不是我硬要你回来,就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去到那边,我到时怎样、怎样向你爸妈交待呀!”宁穆生越说越自责,眼圈都发红了。

    刚才他一得知宁绒遇袭的消息,差点没吓得昏了过去。

    这个孙女儿自小吃了那么多苦头,从来都没有好好补偿过她,如今还将那么重的担子压到她身上,若是因此而出了什么好歹,他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早逝的父母?

    宁缓如拍拍父亲的手背,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然后侧过身忧愁地对着宁绒重重叹了口气道:“咱们宁家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你爸才……,你现在又碰到这种事!”

    宁绒有些头疼,意图抚慰明显忧思过多的长辈:“爷爷,姑姑!昨天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反正现在我人也平安无事,你们就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不行!绒绒,你还是回家和爷爷住一块吧,我每天看见你也能安心些!”宁穆生急切地说。

    宁绒一愣之下,面色不期然微微沉下,抿嘴不语。

    一心顾着担心孙女儿安危的宁穆生并未留意到宁绒情绪起了变化,宁缓如却是敏感地感觉到了,她忙触了触父亲的手臂,提醒地唤了一声:“爸!”

    宁穆生一经提醒,立即有些不自然,忐忑地看了看宁绒,清瘦的脸上只剩一片黯然。

    “你还是搬过来和姑姑住最好,兼羽现在在英国留学,家里就我和你姑父两人,平时其实挺闷的,你就当陪陪姑姑。姑姑平时还能多给你做些好吃的,你看你才回来多久,人都瘦了一圈了!再说,上班下班也有你姑父一块儿,还能互相照应着不是!”宁缓如也不失时机地提议。

    宁绒轻轻呼了口气,脸上缓了缓:“爷爷,姑姑,其实安不安全和住到哪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说,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住了,你们就放心吧!”

    其实她刚一回国时他们就打算这样安排的,可宁绒当时就不肯接受。

    宁穆生父女无奈对望一眼,深知无法在这点上劝服宁绒。

    “那必须加强保镖!”不做出一些改善,老人家就是无法安心。“原来不是有两个保镖跟着你吗?怎么现在才一个人?我明天去和他们提,最起码得给你派四个人才行!”

    宁绒听得眼都直了,虽然这次意外被袭一举打破了她绝对安全的幻觉,可她实在无法想象身边跟着四个保镖的情形,她是真的情愿以身犯险,也不愿陷入这样的“重重保护圈”。

    ………………

    给点反应咯

别给脸不要脸() 
别给脸不要脸

    “爷爷,现在跟着我的是他们的老总,昨天也全靠了他,我才能平安无事!其实有他跟着就行了,我相信他的实力。我是真的很不喜欢太多人跟在身边!”宁绒急急反对。

    她其实并不了解邝云修的实力,昨天她一直处于极度震惊之中,意识不算太清醒。但想着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他还能保她周全,相信实力应该是非同一般的。

    宁穆生不说话了。他倒是听田穗提过,邝云修才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人。虽然心里还是不放心,但孙女儿既然满心不愿,他也不好太过逼迫。

    “照我说,你应该尽快找个男朋友才是!一个女孩子撑着这么大的生意实在太难了,找个合适的人分担分担,到时夫妻齐心协力打理公司,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再过些天,你就二十四了,也该是时候留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宁绒目瞪口呆。

    虽然亲人的关怀让人温暖,可一旦过了,就是让人不能承受之重了。

    宁穆生却很有些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眉目一下舒展开来,仿佛真的听到了什么绝世好计,很以为然的频频点头。

    之后三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在宁穆生宁缓如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中才告结束。

    随后;一石引出千层浪,宁绒再想不到,这件事竟会引来那么多的关注。

    __________________

    邝云修从“星蓝月白”酒吧二楼的洗手间出来,准备回自己那桌。

    两个小时前,他刚把宁绒送回家,便接到好友段千岩的电话,邀他过来这家离江南小筑不是很远,新开张不久的酒吧和几个朋友小聚。

    忽然,楼下一把尖锐而嚣张的男声压过了一切嘈杂:“小妞,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少爷是看得起你才请你喝酒!”

    “走开!”又一把清冷的女声,没有怯意,却透着分明的怒气。

    邝云修脚下一滞,眼中微惑,这声音怎么竟有些耳熟?他加快几步,走到木质扶拦边,眼光往楼下投去。

    一看之下,他面色立时沉下,大步迈向木梯口,“蹬蹬蹬”地急步下楼。

    “妈的!敢这样对本少爷说话,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蛮横的声音直接恼羞成怒了。

    周围立即有声音跟着叫嚣:“识相的赶紧给我们韦少道歉!”

    “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目中无人,得罪了我们韦少,你以后还想在a市混吗?”

    ……

    一楼的吧台边;那被称为韦少的无赖无视周围嫌恶却又忌惮的目光,噙着亵笑向那个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子逼近;他轻佻地伸出大手;就要去捏那女子的下巴。

    “啊哟!”那韦少忽然一声痛呼,半伸的手再没法往前进一寸,手腕被钳在横生出来的一双铁钳似的大手里。

    “你是谁?不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对韦少无礼!”那韦少的几个小跟班眼见自家大哥突然受制于人,一下炸开了,挽起手袖就想过来救驾。

    ——————

    这文虽然不受待见,但一春还是把它签了约,这样,也好督促着一春把它更下去。

    所以,从今天起,每日两更。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邝云修满含煞气的眸子对着三个咋咋呼呼的小混混逐一扫去,说也奇怪,那几个本来张狂到似是想随时扑上来咬上几口的家伙竟然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直往背上窜,眼中齐齐露了怯意,脚下全都滞住,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那韦少用劲想扯回自己的手,连扯了几回,都挣不开邝云修的钳制,本来红酣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红。他的另一只手立即握拳向邝云修重重挥过去,却马上重蹈那只被制之手的覆辙。

    “没事吧?”邝云修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微沉着眉眼侧过脸去问宁绒。

    “没事!”俏脸含怒的宁绒看清来人后,也有半晌的愣怔,实在想不到邝云修会突然出现。

    “别闹事!”邝云修终于正眼望了韦少,淡淡警告一句,将他的手像扔手套似的扔回给他。

    “你是什么人?要来多管闲事?”那韦少抚着发痛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邝云修,不甘心地问道。

    邝云修冷睨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是谁,都不能胡作非为!”

    那韦少噎住,脸上一时青一时白。

    邝云修不理他,又侧过去面对宁绒:“别在这里待了,我送你回去!”

    宁绒洁白的贝齿咬着鲜艳的樱唇,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一尾弯弯的剪影,微显酒色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阴郁,无语半晌才点了点头。

    邝云修扫了一眼刚才宁绒坐的位置,吧台上有一清空的喜力啤酒瓶,旁边的酒杯却是满满未动的一杯酒水。他走过去掏出钱包,将一张百元钞票压在酒杯底下。

    “走吧!”邝云修动身向门口走去,宁绒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突然,不知哪个失声惊呼起来:“啊!……”

    邝云修步伐一顿,背后似是长了眼睛似的,一手微微推开他身侧的宁绒,另一只手在回身的同时,闪电般擒住了那只意欲拿着酒瓶袭击他后脑的手。

    “咣啷”一声,玻璃满地。

    然后邝云修从容一抬脚,“啊”的一声痛叫,那韦少双膝着地,跪在一片玻璃碎片中,一只手已被邝云修抓住反扭在后,压在地上不让他起身。

    这几下一气呵成,在场又惊出几声轻呼。那韦少的脸痛得变了色,那几个小混混看得也是脸色大变,就连宁绒的脸色都变了。

    邝云修却是面色漠然。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邝云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瞧着那韦少的头顶,黑眸迸出一丝戾色,嘴里冷冷吐了几个字。

    那三个面色惊惶的小混混互望一眼,心知到这份上,如果再不出手,日后就真的没法和老大混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同时扑向了邝云修。

    酒吧里一楼的客人眼见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不禁心惊胆颤。一些女孩子更是吓得娇呼连连。靠近酒吧台的那些桌子的客人慌张地起身就往后退,就怕再迟一分钟而遭了殃。一时“乒乒乓乓”,场面大乱。

    _________

    各位粽子节愉快哈!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再说邝云修对着直扑过来的三头六臂,不慌不忙地放开那韦少的手臂。对着那三人抬臂,出拳、踢腿,他那双拳在六拳的夹击之下,竟是一点都不见绌。才不过几个回合,就听那三人连着“哎呀”几声痛呼,依稀还夹着“噼啪”几声轻响,再过一会儿,那三人已是一个接一个地不支跌坐在地,脸色灰败,头冒冷汗。

    早在四人缠斗时就已挣扎起身的韦少,眼见手下几人对着邝云修不过是螳臂挡车,恼得他沾着玻璃碎和血迹的膝盖不由自主地直抖,转眼间发现退在靠门那侧吧台后的宁绒,心中怒气更甚,一时恶念生起,跛着两脚就往宁绒而去。

    宁绒眼见那韦少凶神恶煞地朝自己奔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全身血液一下加速奔流,眼睛紧张地左右搜寻,看看有什么可以操在手上保护自己。

    就在这时,韦少只觉后领一紧,脚上已是顿住,他一回头,一双泛着幽幽寒光的黑眸近在眼前,他的心一抖,人已被整个旋转过来,然后,身后有大手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就直直扑向地面。

    “啊!”杀猪般的一声大叫。

    地上的玻璃碎片全都扎入了那韦少的身腹。

    屋里全然静下。

    直到听到动静奔下楼来的段千岩几人,眼见一地的混乱,惊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云修!怎么好端端的动起手了?”

    邝云修不答。

    段千岩却在这时扫到了不远处的宁绒,眼珠稍稍一顿,又多递了几眼过去,然后诧异的抬着手指,迟迟疑疑地开口:“你、你不是那晚在夜霓的那个女的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胸脯微微起伏着、仍在震惊之中的宁绒脑里乱纷纷的,听到段千岩的话,下意识朝他望了过去,看了好几眼后,才猛地记起,他就是那晚在夜霓她误入邝云修他们的包房时,硬将她推入房中房的那个男人。

    宁绒还未反应,忽然有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口经她身边冲往邝云修身边,人还未停定,声音就急急响起:“这位先生息怒!息怒!卖我个面子,退一步海阔天空嘛,这样,今晚我请喝酒怎么样?”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明明面上笑着,眼角眉稍却全是火急,应该是接报过来息事宁人的酒吧老板。

    邝云修瞧了来人一眼,俊目覆冰扫了四人一眼,菲薄的唇一启:“今日就不再跟你们计较!你们心里要还不服气,有种的以后尽管可以来找我报仇!现在,滚!”

    那一刻,邝云修俊脸上完美的线条收紧,声音峭冷,仿佛一把杀人如麻、噬血无数的宝剑陡然出鞘,散发着一股令人栗栗寒心的凌厉剑气,让见者无不悚然。众人恍惚觉得,眼前所见已不是一个魅惑人心的美男子,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追魂撒旦。

    那韦少趴在地上,神气尽丧,额上已有涔涔汗珠,那跌坐在地,全部手臂脱臼的小混混更是面如土色。

    连宁绒也完全被震住了。

    待到那几个如丧家之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老板立即机灵的对着缩在墙角的一群顾客堆出一脸笑意,大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啊!大家各归各位吧!待会马上就有人收拾干净!今晚酒吧给一楼的每桌客人免费赠送半打啤酒,还有,从现在起至今晚打烊,酒吧实行八五折优惠啊!”也真亏了这老板脑筋活络,意图用这种让利的方法给客人压惊,以期留住人心。

    邝云修神色不动地扫了老板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淡淡启口:“抱歉!”好整以暇地都不像才和人干过一架。

    那老板不知是怵于他的气势还是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嘿嘿笑了两声,圆融地应道:“小事!小事!”

    邝云修便不再多说,转头对段千岩几人说:“你们继续玩,我有事,先走了!”

我还不想回家() 
我还不想回家

    话完,近到宁绒身边,看她还在失神,伸手牵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就往外走。

    段千岩几人在后面看得相觑无语。

    邝云修一路拉着宁绒走到他的黑色路虎旁,他拉开副驾车门,心事繁杂的宁绒却忽然立定不动,闷闷开口:“我还不想回家!”

    邝云修拉车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在宁绒脸上静静停了两秒,说:“先上车再说!”

    宁绒便不再说话,乖乖上车。

    灿亮的各色光影不急不缓地在宁绒的眼底滑过,冬夜冷清,路上像是一下宽出不少,人行道上也不过剩几双心藏炽热的小情侣还在一如既往的爱这冰冰凉凉的良辰夜景。

    邝云修专心开车,宽敞的车厢里无声静寂。宁绒注意到车果然没往她公寓的方向驶去,她目无焦距的眼光便安心飘在车外,也不问他准备带她到哪儿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了a市的体育中心,在那座气派的主场馆前停了下来。

    隔着车窗,藉着体育中心内不算充足的照明,宁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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