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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蓝姑娘复仇攻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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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人摇头道,“将军是否后悔谁也不知道,因为这赛蓁一跃,天地突变,瞬间一柱金光投下来,旋转着,裹住她的身体,把她送回了十年前,也就是她十七岁的时候。”

    台下人们睁大眼,敛息屏气地听,一颗心提了起来,每个人都预感到,这不同寻常的后面,一定还有更曲折的事情发生。

    “你们猜怎么着?赛蓁恨呐,恨不得扒了将军的皮,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跟勇猛的将军正面交锋?恰恰这时,也正值慕容将军被派往东海镇压倭奴,而白廉在朝中受到奸人诬陷,被流放到东海孤岛,最后投靠了倭奴。”

    “赛蓁就找到白廉,她十分清楚慕容唱白在战争中的计谋和手段,把这些都告诉了白廉,倭奴节节胜利,最后割占了东海焕州,慕容唱白投海自尽,了结了年轻的生命。而白廉受到倭奴重用,身居高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对赛蓁从一而终,宛如神仙眷侣,令人羡慕不已。”

    台下都深吁了一口气,对这个结局心满意足,有人沉吟道,“慕容将军背信弃义,是该遭到惩罚,可时空轮转,一切重新开始,等于他从未有过过错,是不是有些冤枉了?”

    “这……”老艺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若说错也对,若说对也不错……”

第六十八章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更)() 
“你如何看?”梵容的目光看过来,清凉平静,带着丝缕撩怀的暖意。

    眸中掠过一抹微妙,蓝凤祭浑身上下散发出孤寂的气息,仿佛要将他一拒千里。

    “错了就是错了。”蓝凤祭语气幽冷,“命运让赛蓁回五年前,就是为了给她报仇的机会。不然,她岂不是要一直做枉死之鬼?”

    她极力压住心中几乎要翻腾而起的恨,手指扣紧,隐忍不发。

    “是十年前。”梵容唇角勾起,淡淡提醒。

    “噢,是十年前。”蓝凤祭莞尔,“凤祭失礼了。”

    “你说的也对。”梵容思忖了一下,“不过,慕容将军终究不知自己犯下的错,若让他临死之前看清一切,至少愧疚自责,才算续了这个时空的缘。”

    蓝凤祭神色一动,失笑,“这段缘分不续也罢,世子的用意是牵扯才有领罚的必要,就局势而言,就当赛蓁助白廉打败了慕容唱白,白廉情系于她且感恩,一辈子对她矢志不渝,是一段美谈。报仇只是赛蓁的私事,可她站在白廉的立场,无论如何来看,都是无可非议的。”

    梵容抚着杯盏斟酌,“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难题,既然蓝姑娘这样说,便依蓝姑娘之见吧。”

    蓝凤祭轻嘲,“难道世子认为,慕容唱白不该死么?”

    梵容的手,轻覆上她的,望着虚空,沉默了一下,“是该死。不过蓝姑娘毕竟不是赛蓁,只当做故事听就好,旁人的仇怨,只当耳边过,这样纠结执着,恐怕会委屈了自己。”

    一个故事讲罢,老艺人开始讲下一个,台下意犹未尽地进入新的纠葛,似乎刚才那一场书页中的悲歌,唱了就罢了,说了便淡了,惊起过嗟叹,惹起过议论,却终究重回泛黄的话本,悲喜自尝,冷暖自知。

    果然,每个人揪心的痛和恨,终究不过是他人的一哂一笑一叹息。

    可是,她又何须让人知道,一个人的快意恩仇,才是这个乱世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蓝凤祭的手稍微一紧,不经意就这样握紧了梵容的手,心中一个激灵,正要松开,梵容唇角微勾,反而扣紧了她的手,声音轻柔地传入耳中,“既然你让我第一次握了,我便再也不会松开。相识不久又如何,无缘之人,即便朝夕相处,也不会有半分情动。”

    方才的那一阙话本牵起的波澜还没有平息,蓝凤祭排斥地蹙了蹙眉头,又听他道,“谢纯然在清穹王府碍手碍脚,如果你实在讨厌,我打发她回去便是,她虽顶着照顾王姨姥的由头,但目的我还是知道的。”

    蓝凤祭笑,“若世子让谢小姐离开,旁人便要说凤祭的不是了,谢小姐虽然喜欢耍些小手段,但不至于凶残狠辣,若有教化和劝导,许会谦谦向善,也算是清穹王府功德一桩。世子可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既然蓝姑娘这样说,就暂且留着她吧。”梵容含着一抹玩味道,第一次见一个女子把腹黑和小聪明玩得这般面不改色心不跳,他都不由得有些佩服她了。

第六十九章潜流暗涌(二更•三千字)() 
“小姐,找到了,蓝凤祭和世子在京萃剧苑。”

    鸢儿气喘吁吁地跑进锦云殿,额头上都是汗水。

    “咳咳。”榻上一个老妪支起身体,恨铁不成钢地道,“纯然啊,你看看,人善被人欺,一个庶女都骑到你头上来了。”

    谢纯然面露凄色,“姨姥教训的是,只是纯然貌不如人,又不会武功,世子又怎么会垂青我呢。”

    王姨姥叹了一声,“你是凰城三大美人之一,从小养尊处优,身份高贵,又岂是一个流落外头的庶女可以比的?”

    谢纯然眼中掠过一丝异样,低下头,“请姨姥指教。”

    王姨姥意味深长地道,“你擅长调香料,要栓住一个男人的心,还不容易吗?傻孩子,要知道许多事,是不能用武力解决的,得用脑子。”

    “纯然明白了。”谢纯然咬唇,声音又低又冷。

    蓝凤祭,都是你逼我的。

    “小姐,我们也去京萃苑吗?”

    出了锦云殿,鸢儿眯着眼问。

    “不用去了。”谢纯然冷冷一笑,“她在外头逍遥快活,倒是给了我机会。”对鸢儿耳语了一阵,鸢儿眼睛一亮,小跑着离开。

    谢纯然扣紧手指,指尖阵阵发白。

    一袖云庭院中,一个模样娇俏,身形纤细的丫头正在修剪花枝,看到跑过来的人,脸上露出不屑,却勉强保持着礼貌,“请问有什么事吗?”

    鸢儿焦急地道,“我家小姐头晕,既然菱雪妹妹手头并无重要事务,我想请妹妹代劳一下,照顾王姨姥,怎么样?”

    菱雪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将剪子往花盆上一放,走上台阶,把大门锁上,“走吧。”

    一袖云距长亭殿百来步,鸢儿跟在一旁,眸底冷光幽烁,脸上耐心讨教,“菱雪妹妹看起来不太信任我,是不是姐姐做错什么了?”

    菱雪好笑地看她一眼,“鸢儿姐姐今儿个怎么变得这样低声下气了?我记得鸢儿姐姐嗓门一向很大,就连对蓝姑娘也不客气呢。不过,各为其主罢了。”

    “哪有,其实我对蓝姑娘是怀着敬佩之情的,毕竟她一个庶出之女,能得世子青眼,我家小姐却遭受冷落。”

    鸢儿绵里藏针地道,冷不防被菱雪瞪了一眼,便不再说下去了,唇角冷冷一勾。

    尽管万分小心,菱雪一进入锦云殿卧室还是晕了过去,身体瘫软下去的瞬间,手下意识地抓住门帘,玉珠簌簌滚落一地。

    鸢儿捏着鼻子退出来,“小姐,她晕过去了。”

    谢纯然从门外闪身进来,看一眼卧室中倒在地上的女子,“你回左丞相府叫朱成大夫来,就说我犯了头风病。”

    “是。”鸢儿冲小姐诡异一笑,环顾四周无人,放心地退了下去。

    王姨姥早已饮下解毒的药汤,慢腾腾下了床,神色担忧地看过来,“纯然啊,你保证能够万无一失?”

    谢纯然扬眉,声音低柔,“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姨姥既然怪纯然不中用,纯然就成器一次给姨姥看。”

    朱成名义上是谢纯然的专用大夫,实质上却拥有一身不低的功法,负责暗中保护谢家小姐,接到召令后提着药箱匆匆过来。

    飞檐翘角的亭子下,谢纯然吩咐鸢儿备了一小桌点心和酒水,淡淡地看着走来的年轻大夫,“朱大夫累了吧,先吃点东西提一下力气。”

    朱成放下药箱,关切地道,“小姐,我先替你把脉。”

    谢纯然莞尔,“现在又不疼,急什么,坐呀,这桌酒菜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毕竟你为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病,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

    朱成只好坐了下来,端起酒,敬了对面的女子一下,神色有些局促,“为小姐看病是我的本职,并且小姐这些年对我已经不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直服侍小姐。”

    “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谢纯然带着欣慰道,目光似不经意间扫过朱成手中的杯盏,忽然眉头一蹙,以手撑额,“哎呀,头好乱,里面好像有许多纷杂的东西要冲出来。”

    朱成赶紧将杯盏放下,要替谢纯然把脉,谢纯然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一袖云后院有玉艾花,你也知道,小时候只有新鲜的玉艾花才能让我平静下来,快去割一束来熏了让我闻一下。”

    “小姐先服下这个。”朱成打开药箱,取出一颗药丸,交到谢纯然手中,再拿起一柄小巧的刀,放入袖中,飞快离开。

    谢纯然看着朱成越来越小的背影,手指扣紧,脸上有一丝不忍,转瞬被随即浮起的残忍和将得到那个男人的噬血般的兴奋代替,朱成呵朱成,我会好好地安葬你,你可别恨我,能为你家小姐死,也是一种福分呢。

    尽管如此,冷汗还是一颗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鸢儿赶紧拿出帕子为谢纯然拭去,“小姐,您别怕,这件事以后,就算梵世子舍不得蓝凤祭,清穹王府也容不下她,最好是让她在牢狱里生不如死。”

    “但愿。”

    谢纯然吐出两个字,精致婉丽的脸有瞬间的扭曲。

    从京萃苑出来,已是子时四刻,除了第四个,其他的故事几乎没有多大的印象,蓝凤祭伸了个懒腰,只是微微的动作,腰肢便如水蛇般灵绕柔软,梵容的目光落在上面,仿若星辰一亮。

    “色狼,色狼。”赤儿在一旁大叫。

    蓝凤祭不明所以,“怎么啦?”

    “梵世子偷窥你的腰。”赤儿停在她的肩头,翅膀指着一脸清淡的梵容,“看,现在又一本正经了。”

    蓝凤祭低头看了一下,腰部的衣服并没有破损,眄它一眼,“又胡说八道,世子可是正人君子,怎会对女色有念想?”

    梵容,“……”

    她的意思是,如他对她有念想,便不是君子了?

    遂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只扁毛畜牲又怎会懂得人情?”

    “啊!”赤儿张大嘴巴,“蓝姐姐,他说我是那些憨蠢的畜牲?我明明是禽类。”

    蓝凤祭失笑,手指摸着它小小的头,“就算是聪明的禽类,也不能随意诬陷世子,明白?”

    赤儿不甘心地转溜着眼睛,胸脯气鼓鼓,懒得跟她争辩。

    此刻是在回去的途中,凰城还算得上热闹,见宛若珠联璧合的一对俊男佳人走在一起,百姓纷纷侧目,有人惊叹,“哎呀,看来传闻是真的,梵世子真的要纳蓝姑娘为世子妃呢。”

    “是啊,蓝姑娘虽然是庶出,又遭到了相府驱逐,可美貌更胜凰城三大美人,与梵世子是绝配呢。”

    “只可惜了谢家小姐,她对世子一片痴心,亲自把自个儿送到了清穹王府,没想到……”

    “狐媚当道啊,唉,一个正常的女子,怎可能生得这样貌美,或许是……”

    夹杂着不同情绪的议论钻入耳朵,蓝凤祭容色淡然清冷,仿若未闻,看到大街两边并没有多少卖的货物,皱了皱眉头,为了维持表面的繁荣,德乾帝下令每天百姓出七成到集市上,但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衰颓的真相,这个王朝,果真是越来越下行了。

    梵容在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停下,看一眼蓝凤祭,“蓝姑娘需要什么?”

    看装扮和长相,卖主该是西疆人,卖的也是原汁原味的土特,一般府中无贡品,据闻西疆的女子常年受日头曝晒,依然肤白貌美,唇红齿皓,跟这些纯天然的化妆品是分不开的。

    蓝凤祭挑了一支眉笔,一盒水粉,梵容摸出一小颗碎银子,放到卖主的手中,卖主喜笑开颜,一个劲地点头。

    “走吧。”梵容的目光落到蓝凤祭脸上,平静而温柔,“回去我为你画眉。”

    日日画眉,宛若结发一生。

    “我要那个。”两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又一个女子来买东西,指着一盒胭脂,俏丽的模样张扬。

    “小姐。”身边的丫头扯了扯司马瑄禾的衣袖,压低声音,“看,那个女人就是蓝凤祭,刚才百姓都在议论她呢,你也听到了。”

    司马瑄禾一个激灵,视线穿过人群缝隙看了过去,只见几步之远处,一袭红衣如薄烟流荧般轻裹住女子纤柔有致的身子,一头青丝墨发被桃花簪斜挽了一半,另一半如瀑倾散下来,气质清绝孤冷,浑体上下如罩月华,只一个背影,便让人觉得倾世绝伦。

    司马瑄禾心中赌得慌,一咬牙,跟了上去,走到人群的前头,视线落在女子的面颜上,不由得一怔,不光是五官清媚无双,组合在一起,竟有一种大气落落的风华,如果是男子,定是操纵苍生,颠覆天下的气概,然而,这样的秉性正由她身边的男子隐约散发出来,二人走在一起,堪堪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

    洛大哥喜欢的人就是她吗?可她明明和清穹府世子卿卿我我,这个女人既然抢走了谢姐姐倾慕的男子,为什么还要这样贪心,去迷惑她的洛大哥?

    司马瑄禾越想越气,怒瞪着与玄衣男子疏浅谈笑的女子,几乎要冲过去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男子仿佛注意到了她的存在,目光冷冷地瞥来,唇角一扯,仿佛寒流过体,司马瑄禾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第七十章不错,是我杀了人() 
“小姐,梵世子功法深不可测,千万不要……”

    伍儿上前来拉住司马瑄禾,附在她耳边道,“小姐应该去找谢小姐,她肯定也恨不得把蓝凤祭扒皮挫骨呢。”

    “好啊,谢姐姐那么聪明,就不信治不了蓝凤祭。”司马瑄禾眉毛一扬,剜了红衣女子一眼,忿忿而去。

    蓝凤祭淡淡地扫了离去的司马瑄禾一眼,真像啊,跟那个时空中的小女儿情状一模一样,女人因情貌生嫉,再加上一个谢纯然,恐怕日子会愈发不得安宁,然而,她要做的,也不过是把雪玉扳指拿到手,以及——复仇!

    梵容话不多,不似洛九歌经常逗她笑开颜,然而,他心情却似乎不错,清冷的颜容下,如蕴化梨之风,视线偶尔落到她脸上,又轻又柔又凉,蓝凤祭心中懒怠,没有一丝波澜,颇觉无聊地回到清穹王府,在分开的小径口,他注视着她,“晚上我去接你。”

    蓝凤祭浅浅一笑,“也好,我去小憩一会,世子也最好休息一下,不要累着了。”

    视线扫过他拇指上的雪玉扳指,垂睫间眸子一冷。

    庭院中不见菱雪的身影,一袖云殿门紧闭,蓝凤祭推开门,隐约嗅到一阵血腥味,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她循着气味走进后院,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血腥味更加腥脓,一个可怖的场景映入眼帘,鲜血从一个倒在艾兰花旁的男子身上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男子胸口上还插着一柄小巧的刀,眼睛大大地睁着,嘴角汩汩流血,手中握住一株艾兰花,异常诡异。

    “来,来人……”纵然戎马生涯,见惯了生死,这样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还是让蓝凤祭心惊胆战,她后退到门边,很快平静下来,隐约猜到了什么,眉头一蹙,知道眼下自己最好不在场,不管谁死,洗脱嫌疑才是首要之事。

    “朱大夫,朱大夫……”一袖云外传来焦急的呼唤,鸢儿表情担忧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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