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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文枭之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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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来了,我何时能出头”?阿生内心矛盾,义父对他恩重如山,正是这座大山压的他喘息困难,如果有可能,阿生希望他永远别出来。

    沈墨君拧眉,目光如炬,“你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亏得爷如此信你。爷不出来,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别以为江湖路只是打打杀杀,爷背后的关系网你了解多少?只有爷帮你搭桥铺路,你才有踏上上海滩东方明珠的塔尖”。她突然没了与他对话下去的兴趣,如此人物,不过是个阿斗,上不得台面。她起身,拿衣服,走人。

    “慢着,你挑起了我小兄弟的兴致,不帮它降降温就走,说不过去吧?我比义父年轻,若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可分一半江山与你”。阿生对于今天的一番交谈,让他明白以前太想当然,沈墨君这个女人,有容又有才气,得知将是一幸。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女人,许下如画江山,以后就是一条绳上得蚂蚱,得了江山,江山还不是男人说了算。

    沈墨君抖了抖风衣,淡淡的讥讽,“我喜欢有能力的男人,而不是喜欢空口白话的废物,当你君临天下,我沈墨君愿意扒光了衣服天天让你艹”。

    看着出门的沈墨君,阿生艹骂一句,倒也没有出手阻拦,如今还指着她帮自己出谋划策,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宰了鬼面,憋家中一段日子,又被这女人挑起邪欲,阿生选择出门,带了几个好手到梦坊找个女人乐呵乐呵,手下散出去千百,没听说秦二世有南下动向,上海滩可是他的大本营,若是在这儿都不敢外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前边是他说的最近低调行事,唯有祸端,后脚又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手下敢怒不敢言,谁让他老大,自己老小,何来的话语权。何况这些混子,憋着是一种罪。

    梦坊有现代化设施,舞池、ktv一应俱全,阿生玩了一会,脱离了手下,去了北园的胭脂楼,这儿相比南园的热闹,却是清冷了些,这儿的女人都是才艺在身,属于那种艺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正因为*,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梦坊因为北园的女人吸引了许多达官显贵,富家公子的垂青。为一亲芳泽。梦坊是卖艺不卖身不假,但女人若有意,鱼水之欢又如何?

第一九七章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阿生在北园有一位娇女,名水月,三十多岁在烟花地属年龄偏大,但架不住高贵气质,据说女人博士毕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曾为某高官情人,不过时运不济,高官落马,女人受了一定牵连,无处安生逼不得已来了梦坊,曾经多少才子求佳人,她从来卖艺不卖身,直到阿生出现,或许是以为能再次成就人上人,她既愿意成为别人情妇,自不是贞洁烈女,只是看筹码是否让入她眼。

    水月抚琴,修长的手指水墨色的指甲让阿生神魂颠倒,她不太喜欢女人画过浓的装,包括指甲。水月了然于心,她画淡眉,修水色指甲为君。一曲红尘情歌,阿生躺于侧,冲水月招了招手,画中女子步步生莲,黏于身,为其太阳穴上按摩。阿生闭眼享受,一双大手放于她大腿,闻于芬芳馥郁,感受细腻光滑。

    “世人皆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如是而已”。他靠于门前,肘三尺大刀,在这宽敞明亮的房间光线下,有一抹白光氤氲。

    阿生一惊,即刻从沙发中起身,两眼由之前的浑浊熠熠生辉。他带春生、冬藏,如同女人,两柄刀已在他生命中难以割舍,若在水月与春生、冬藏中选其一,刀留下。

    “老头,我敬佩你的胆量,但别忘了这儿是上海滩,不是暴君的地盘,你认为杀得了我,离得开上海滩”?阿生脸上平淡如水,内心非如此,别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边,绝非泛泛之辈。“你现在离去,我大人有大量,可既往不咎”。

    “老头?呵呵!我不惜千里迢迢而来,难道只为了来见一见上海滩闻名遐迩的阿生,年轻人,你太高看自己了。今天这东北老炮儿会一会你这上海滩年轻一辈的新贵”。萧塑进门,将之前没关好的房门掩上。

    “老头,你既然这么急着想去见阎王爷,那爷便成全你”。阿生手持春生、冬藏气势磅礴,两人遥遥对望,倏地,阿生一脚踹向水月,美丽女子如断了线的风筝,急急朝萧塑而去。“爷不陪你玩了”。

    阿生窜于床边,梦坊北园与南园如天堑,南园现代化设施,北园包括建筑仿古,以木制为主,古色古香。水月的房间木制雕刻屏风,窗子同样由木制纸窗,活色生香。阿生起于江湖,喜欢观察一景一物,为自己留有后手,如今局势不明朗,不知随萧塑来的人有几,必须离开这儿,海阔凭鱼跃,上海滩的地界,只要回了大本营,即便暴君亲临无忧,至于这些个小喽啰,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捏方圆。

    一跃纵下二楼,萧塑被水月一阻隔,将女人扶正后,即可跟随,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两个当世的男人都没有怜香惜玉,水月眼中有几抹暗淡,继而疯狂哈哈大笑。抱她上床时对她嘘寒问暖,许下江山如画,当起祸端,却被无情的一脚踢开。正是印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萧塑不仅四肢发达,或许他在七魔将中不是最显眼的一个,但混迹了几十年江湖,哪能是江湖小白。从房屋构造,能窥其一,前院、后门,窗底,各有人把持,负责窗下的一人为月魔,一人为日曜,都是跟随萧塑的老人,心狠手辣,手底下功夫出彩。

    阿生落于地,惯性的一个鲤鱼打滚,一柄泛白的刀锋一闪,出于本能,春生像长了眼,往后一扬,如果不是长期经过训练,出于生死历练,这一刀足以让他拦腰被人劈成两半。他现在不敢恋战,一心只想逃跑,敌人窗下有埋伏,这是要置他于死地。报复果然来的够快,前脚他还在鬼面身前耀武扬威,如今却如一条丧家之犬,被人瓮中捉鳖。江湖路,难行!

    日曜、月魔连手,绝不会弱于萧塑,平常阿生有春生、冬藏不见得会输,即便不敌也能抵御很长一段时间,如今哪有这份闲心,余光现窗子上纵下一人,春生、冬藏大开大合,全是同归于尽之打法,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江湖上搏杀,拼的是胆量。

    春生掷出,阻退月魔,手舞冬藏使全力挥退日曜,脚下如风逃窜,日曜见此,反手握刀,如法炮制,手中长刀捥起一刀刀花,欲封锁阿生前路。阿生不敢停顿,左手冬藏出手,劝退来刀,突然一道白芒一闪,阿生冷哼一声,春生被他丢弃,右边空门大开,一只手掌被月魔飞来的刀齐齐斩下,因为力道够猛,切入小腹后,刀才掉落地面,阿生身子停顿片刻,求生欲极强,愣是速度不减。

    月魔和日曜欲追,后面的萧塑说了声穷寇莫追,让他们的人速退,杀人容易跑路难,上海滩是别人的地界,稍有差错,他们一行将万劫不复。

    监控室,四周人没有言语,悄然声息放倒了一些巡视人员,进入监控室,他们都已轻车熟路,以前的江湖只需刀绒相向,如今得考虑方方面面,特别是科技日新月异,江湖路越来越难。

    他们在梦坊已有一段时间,因为财大气粗,梦坊内的打手们对他们很好,萧塑守株待兔,在梦坊等待,他相信水月在,阿生迟早会来,可惜没有一击必杀,不过断了一掌,收了他一把刀,足以打击他嚣张气焰。

    入了南园,阿生躲在角落中,给手下打电话,说了地址便昏死过去,等他醒来已是两天后,以当时的流血量,能捡回一条命亏得梦坊内设施齐全,当知道张爷的义子在梦坊被人刺杀身受重伤,梦坊之主,那位在上海滩还算大名鼎鼎的青爷吓得脸色苍白,整日求神拜佛,阿生极强的求生欲让他活了下来,他不能死,这个仇他当十倍还给别人。

    沈墨君静静地待在床边,这家医院为私立医院,但绝不比一些正规的三甲、二甲医院差,张爷高瞻远瞩,十年前巨资创下这家医院,平日用于赚钱之用,救死扶伤,他还没这么高的境界。自家兄弟受伤,医药费全免,就这一项措施,张爷不知收买了多少兄弟甘心为他卖命。

    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不住院?高昂的药费往往能让一个家庭拖垮,张爷有心,他们岂能无意?

    “人可找到”?阿生虚弱,甚至生无可恋,尽管包得严实,他依然能感应到缺失的右掌,从此他就是一个废人了,他曾说过,废物不应该活在世间浪费粮食,如今活着的动力只剩下了复仇。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的身体,至于别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沈墨君淡如水,好像躺在病床上的不过一只小猫小狗。

    “我问你人可找到”?阿生的声音嘶哑,因为过于激动,止不住一阵咳嗽。

    “烂泥扶不上墙,别以为睡在床上就是大爷,你不是会双手刀吗,右手费了还有左手,驳杂不如专精,只要将左手刀练到极致,那不过几个小喽啰而已,找到与找不到关系有多大?上海滩说小也小,说大也大,从二千多万人中找出几个人来在他们有意躲避的情况下谈何容易,不过他们想踏出上海滩一步,同样如登天。他们不过是几个小喽啰,背后的才是擎天巨擘,只有你足够强,杀上北方,那才是真正的报仇”。沈墨君落音一落,起身给他足够思考的时间,如果不是他对自己还有点用处,哪需要她费这许多口舌。

    如果今天躺在床上的是张爷张朋飞,他一定不发一言,等到病好痊愈,蛰伏数年,待敌人不备,雷厉一击,足以致命。而一个只会嚷嚷的人,永远难成大事。

    萧塑并不如人想的狼狈,但也不轻松,主要不想以身犯险,利用假证,乔装打扮,他们不是没有离开的机会,但爷说了断其一掌不过利息,斩其头颅方可祭拜鬼面,所以萧塑不急离开,就当在上海滩度假,等待机会雷霆一击。他们不是没想过乔装医生到医院滋事,最理想的状态以命搏命,杀阿生容易,从医院出来难,虽然萧塑从没承认过自己是个好人,但在医院制造恐慌,以及后面可能引起的混战,他不乐意见到,或许这是他心底唯一留下的几分坚守,不想被自己玷污。

    忙忙碌碌,乡村的生活不同于江湖的厮杀,繁琐而平静,又殊途同归。有人的江湖则是江湖。

    农村人淳朴,又带了些农民式的智慧和执拗,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农村不同,有时候较起劲来,不死不休。

    有一次就因为几句话的事情,两老农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亲身肉☞搏,按在地上摩擦,后来一方子女先到,一看自己老爹被打,不问缘由,上去就将人单力薄一方打的痛彻,别人又不是无儿无女,即便单身老汉又如何咽下这口气,眼见引起一场混战,谁都无法预测结局,万一失手了

    先得到消息的是治保主任吴志强,他赶到时已聚集了二三十个村民,都是自家本亲,拿着锄头铁锹,两方气势汹汹。吴志强四十刚出头,和小皇帝他们关系不错,村里的人一般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但今天那个被打的老汉伤势不轻,正村卫生所里喘息,为人子女如何息事宁人?

第一九八章 又见梧桐发旧枝() 
吴志强只能打电话通知书记、主任,出事了至少有人顶着,忙着大棚搭建的两人匆匆而来,不谈法,只谈情,上一辈的农村家庭大多没怎么上学,法律意识浅薄,当然杀人偿命的道理大家都懂,打人应该也有被打的觉悟。自己老爹辛辛苦苦将子女拉扯大,如果连被人打了,做子女的都默不作声,枉为人子。

    打架斗殴不是人吃亏就是钱吃亏,我们不富裕,上有老,下有小,出事了家里谁来扛?

    一左一右,秦三代拉着受伤老人的儿子道伦理,那边的衢州小男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该赔偿的就赔偿,酿成了大错谁也无法安生。好说歹说,两家人收起家伙离场,秦三代和衢州小男人对视一眼,舒了口气。

    随之席地而坐,四方棱角的田野,冬季杂草漫天,却是一片希望田野,承载着农民的辛勤付出与回报,他们盼着元桥能越来越好,国家能越来越强。

    一段日子过去,野间几个明亮的大棚,在此时荒芜的天地间显眼,因为设置了恒温装置,如今育种并不影响,忙完了两菜一果的育种工作,他们算是在元桥跨出了一大步。

    身在其位,应鞠躬精粹,他们在元桥会碰到形形**的问题,有的芝麻大的小事,比如你院里的石榴树挂上了我家的围墙,也能闹到学校里让书记、主任评评理,两人心平气和,以理服人。他们的耐心,不偏袒、不以势夺人,为自己招来了数不清的家庭伦理纠葛,但政府的公信力却得到了有效提升。

    衢州小男人走访市中级法院,要求对元桥普法工作,这倒没有用老爹权势,其实每个村每年都有普法工作宣传,不过大多走的形式主义,发一些宣传册进村委,让村委发给村民算是了事,今年实施了流动车,配合着数名普法人员大力推进工作。

    秦唐当初从乡里要来的十万块钱为村里安上了路灯,还新造了一个简易露天停车场,一切的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正当他们如火如荼的热情奉献,上海滩再起波澜,张爷被有关部门带走后历经一个多月,一次次调查取证,开庭休庭中,被上海中级法院宣判走私罪名不成立,当然他有用人不当,监察不严之责,远洋集团罚款一千万元整。

    这同样是一场博弈,张爷能安然出来,与他多年经营的关系网有关。

    张爷出来,见了断掌的阿生,知道了惨死的鬼面,一言不发。阿生为他报仇,为衷,他说不出训斥的话。一个月仿佛几十年漫长,为他鬓角徒增了几缕白发,之前锐利的眼神显得平静,似乎还带了几分浑浊。

    “义父”阿生见张爷心里难言滋味,一个多月前,以为能脱离他的阴影独当一面,上海滩的历史将进入新的篇章,他阿生傲立东方明珠塔,俯瞰这座城市。只不过理想很丰满,没有经历过高空飞行,他只是一只藏于窝中,等待捕食归来喂养的小雏鸟而已。

    “听墨君说你在练左手刀,我很欣慰。记住,能击垮自己的唯一人,那就是本身。霍金老先生仅凭两指不依然搅动世界风云,谁又敢对他小觑”。张爷拍了拍阿生肩膀,对这个义子他很满意。尽管做事有时鲁莽,如这次击杀鬼面,他不过是一条狗,杀了反惹得一身骚,但为他出头的心可招日月,不枉自己对他不菲。

    阿生怨过沈墨君,因为她的怂恿,方有鬼面之死。以他之前设想,先掌南方,以义父之姿尽压南方诸侯,又以父之名,与秦二世决一高下,掌南踏北。沈墨君却说大仇不报何以让人信服,阿生凌厉出击,一击必杀,而他也因此被人断去一掌,丢了春生。如果不是沈墨君,他依然四肢健全,不会有此时的自卑与失落。不过看到义父对他的信赖,失衡的心算是有一刻的平静。他还有机会,只要义父拥护,残缺不全的阿生还是曾经的太子,未来的王。

    “阿生,如果我说鬼面横死,你也因此断了一掌,此事就此作罢,你会不会怨我”?张爷落座,闭眼凝神,心思难测。

    阿生瞳孔一缩,看着张爷久久不语,随后平静的道出两字:我会。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大多以我为中心,认为我说的,我做的皆为理,有悖的,反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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