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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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下次剥光了,在月夜下裸奔才有趣呢!
堂堂西陵国的太子,不着寸缕在月夜下狼狈奔逃,一想想那个画面,太有喜感了。
凤苏噗的一下笑出声。
偷了他的衫子,如此大逆不道,还敢理直气壮?
还敢幸灾乐祸取笑他?
西陵冥渊心里怒意翻涌,身子逼近来,几乎整个快压到凤身上:“本宫难道要闹得人尽皆知,被一个小东西给捉弄了?”
凤苏都感觉,西陵冥渊怒而一俯身,厚实的胸膛,擦到了自己最近刚刚凸起的小小包子上。
再压下来,整个身子相贴,绝壁要露馅了?
她紧张的拿两只爪子,死死抵在他胸膛上:“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本宫,从来不是君子。”
西陵冥渊微一用力,凤苏撑着的手又被逼退一分,他目光灼灼道:“凤苏,挑衅了本宫,就要付出代价!”
第263章 让我们荡起双桨!()
她两只爪子抵在他胸膛上,借着渗进窗口的月光,凤苏感觉他那两条大长腿也快压到自己小身板上了。
而且,这混蛋的唇贴着她的酥颈,一路往脸畔划过,目标似乎是她的唇。
特么的!
亲了几次,还亲上瘾了?
偏偏,以现在的姿势,抽开手只会输得更惨。
这种被逼近,被欺负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她凤苏才不要这样憋屈,突然侧头,吧唧一下就亲上了西陵冥渊的唇。
在他微微的错愕中,凤苏猛的一把将他推到床榻上。
然后顺起一个枕头砸向他要害部位,整个人扑上去,气势汹汹道:“混蛋,要搞基,也是要小爷上,你下!”
凤苏突然这么主动,西陵冥渊有些懵:“什么是搞基?”
“西陵冥渊,将从小爷身上拿走的亲亲,统统还回来。”
她动作粗鲁趴在西陵冥渊身上,哼唧着对他的唇一阵乱亲乱咬:“这就是搞基,断袖!”
看着趴在身上凶猛的小兽,西陵冥渊嘴角抽搐得厉害。
“枕头拿开!”
“不要,你那个太烙人,小爷这样舒服,来,继续搞基……”
简直是满口粗言秽语?
断袖?
他是西陵太子,怎么会跟一个小奴断袖?
他就是太生气,想着要戏弄她,狠狠罚她。
西陵冥渊被她啃咬过的唇,一阵火辣辣的疼,她这样动作粗鲁,将西陵冥渊先前想找她算账的兴致,全给败没了。
“滚!”
狠狠一用力,他将身上凤苏,连同压在他身上那个枕头,一起给掀了下去。
被这么掀下来,凤苏的小爪子,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他手臂。
“太子殿下,长夜漫漫,不要走嘛,凤苏好舍不得你……”
“再不拿开手,本宫剁了你的爪子!”
“不要,月朗星稀,清风阵阵,一起搞基吧,让我们荡起双桨,来一个基情无限……”
因为怕伤着凤苏,试了几次都没有从她缠着的爪子下脱身,一听到搞基,基情两个字,西陵冥渊一身恶寒。
另一只突然扬起来,一下击向凤苏后颈。
终于!
世界彻底清静了!
丢下床榻上昏过去的凤苏,西陵冥渊像避洪水猛兽逃回了房间。
“断袖,搞基,断袖……”
凤苏说过的话在他耳边回荡着,他一整个晚上,转辗反侧,无法安眠。
他一直以为,小东西有趣,捉弄着玩很能解闷子。
但今晚凤苏说过的话,一下在他脑子里炸开来。
最近,凤苏的影子无时不刻都在他面前晃,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从尝过她唇畔那种软绵的滋味,像着了魔噩。
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第三次……
浅尝过后那种芳芬的甜美,贪婪得想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涉及更多甘甜的滋味。
他似乎,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有这种渴望的心思。
凤苏是男子,难道?
不,不,不!
他是西陵太子,是父皇最倚重的皇儿,怎么能对他的小奴动了情?
这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断袖,他对凤苏的贪恋,又如何解释?
第264章 宠着你护着你()
西附冥渊被自己深具断袖的潜质,给吓得不轻。
一直转辗到天明,想着一定是凤苏老在他眼前晃,所以产生了贪恋他的幻觉。
他必须从这个泥潭中拔出来,一早没有唤醒凤苏,急匆匆上朝去了,一路上还想着,下朝后就在御书房替父皇批奏折子,错开与凤苏的朝夕相处。
“小姐,小姐,你来马厩干什么?”
一大早的,苏小小让苹儿给她弄了件太子府小厮的男装,梳洗打扮后,挑了僻静的路,往马厩里钻。
苹儿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碟碟不休。
苏小小扭身,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问:“好苹儿,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家小姐,真嫁给陶朱不成?”
“那个恶棍,休想娶我家小姐。”
苹儿还是不懂:“小姐去马厩和嫁给陶朱有什么关系?”
“实话跟你说吧,凤苏跟叶管家报备了,今天要去郊外造纸作坊见古朗,这是你家小姐最后的机会。”
苏小小拍拍苹儿的脑袋:“好了,乖,现在本小姐不需要你,你先回雅荷苑去。”
“明白,小姐想去见陆公子!”
苹儿乖巧的点点头,一溜烟跑了!
回雅荷苑的路上,恰好在园子里撞见凤苏,苹儿不善撒谎,怕坏了苏小小的好事,不等和凤苏打声招呼,已经慌不择路闪进了林子里。
“苹儿怎么了?”
明明撞见,却闪进树林里避开她?
不过,凤苏一早醒来到现在,都在恼怒西陵冥渊打晕她这件事。
也没有想太多,上了马车后,吩咐车夫:“赶车吧!”
一早起来,天气格外的沉闷,等车夫将马车赶出城,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马车里闷热又黑沉,凤苏掀开帘子一看。
“要下雨了吗?”
车夫扭过头来:“这么闷的天,怕是有一场大暴雨,小公子可要找个地方先歇着,等雨停了再赶路。”
“那就找个地方歇着吧!”
凤苏感觉此情此景,倒是有点像当初在金陵城。
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躲雨,一想到那段过去,那种被围攻的紧迫感,记忆犹新,没来由,心里一阵烦闷。
造纸作坊建在山林间,一路上很是偏僻。
走了半天,只有前面有座龙王庙,等车夫将马车赶进庙里,豆大的雨滴从天空泼下来,地面扬起一片灰尘。
想来是有人和她一样要避雨,庙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座庙很新,游廊曲折,院内树木葱郁,见两个车夫闲话攀谈上了,凤苏闲来无聊,拾步往里逛去。
转过游廊,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屋檐下看雨。
古朗?
这可巧了!
想到两天前去陆府的事情,凤苏尴尬得想退出龙王庙。
这时候古朗扭过头来:“凤苏,就那么想躲着古朗哥哥?”
大雨打在庭院的几丛竹子上,雨幕将亭廊隔绝成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凤苏和古朗,既然退无可退,凤苏只得顿住步子。
“这样的大雨,让古朗哥哥想起了金陵城那次遇刺。”
隔着几步远,古朗温和的看着凤苏,突然出口道:“凤苏,当初在郊外农庄养病时,古朗哥哥跟你说过,想一辈子宠着你护着你。”
第265章 心里只有一个凤苏()
他低沉的声音里染上了一缕悲伤:“就算你还不肯接受,也不用将古朗哥哥推给别人。”
“明知道你的心意,却想让你娶小小,是我不对。”
本来,因为那天上陆府一事,凤苏还有点尴尬。
但他这样坦诚的说出来,却是让凤苏有些窘迫了:“可古朗,就算你不能接受小小,也不用将陆沉舟唤出来解围,还说什么与古皖国相府小姐定了亲……”
“凤苏妹妹,你吃醋了?”
不等凤苏说完,古朗突然笑了,上前几步摸摸凤苏的小脑袋:“那的确是陆沉舟的推脱之词,古朗哥哥不会娶古皖国相府小姐。”
吃醋?
凤苏说这个,只是因为陆沉舟以羞辱方式来拒绝人。
可结果,古朗却说她吃醋了。
凤苏有些恼火道:“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凤苏!”
古朗比凤苏高了一个头,俯身温柔的看她,突然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自小守护在你身边,自始至终,古朗哥哥想娶的人只有你。”
凤苏有些懵了,缓过神来,刚想挣脱,古朗铁钳子一样的手臂紧紧环住她。
“别动,就抱一下,抱一下!”
古朗贪恋在她颈间轻嗅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古朗哥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凤苏,该拿你怎么办?”
虽然,凤苏不懂,以古朗的手段,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将自己卖进易奴坊,替她凑银子诊病?
但是,为了她古朗自投落网,被西陵冥渊绑在九龙广场鞭苔;还有郊外农庄那次,古朗为了救她,以身挡箭,差点命悬一线。
这些,都是真的!
他如此深情一片,让凤苏声音弱了几分:“古朗,在金陵农庄时,我是不是说过,一辈子别骗我?再说……”
“就算你永远不答应,也不可能娶苏小小,古朗哥哥眼盲,这世上的女子,只能看清楚一个凤苏。”
感受到凤苏的挣扎和抗拒,在龙泽宫地牢她碎碎念的画面,突然灵光一现在脑海里掠过。
古朗手臂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了:“隐瞒身份是不对,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了你,古朗哥哥愿意被大火焚尽……”
在凤苏心里,感觉救命之恩,不能和爱划上等号。
他这样炽热的说着喜欢她,非她不娶,凤苏脑海里浮现的是西陵冥渊那张臭脸。
心里像缠着一团乱麻,一时剪不断、理还乱,但是一听到大火焚尽几个字,她像是被下了魔咒,突然不能动弹了!
眼前浮现出一片大火,那个男子嘴角流着血,在火里冲她温柔的笑。
“凤苏,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雨越来越小,俏皮的清风拂过,雨滴钭进屋檐,落在她和古朗身上。
后颈一凉,她从被火焚烧的那种幻境中清醒了,眼看着古朗深情的俯下身来,马上要贴上她唇畔,凤苏突然推了他一把。
“看,雨停了,古朗!”
古朗睁开微眯的眼睛,雨的确停了!
该死的雨,一下将他和凤苏从那种美好中,拉回现实。
彼此再四目相对时,说不出的尴尬。
第266章 凤苏果真是女人()
凤苏甜酥酥一笑,露出莹白的一对小虎牙:“这场雨,会不会冲毁造纸作坊?雨停了,我们动身去作坊吧!”
两辆马车离开了庙门口,在山道上渐行渐远,苏小小从庙门后转出来,征征看着空无一人的山道。
天空飘着的雨,是停了!
她心里雨,却扑天盖地的砸下来。
那晚苹儿突然说起金陵时的旧事,提到被罚去浣衣房前那晚,凤苏跟她讨过月事巾。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他一个男人,虽说长得比女孩儿还娇美,要月事巾干吗?
当时苏小小隐约有一种预感,西陵冥渊之所以罚苹儿,有可能是吃醋了。
为了印证这种预感,第二天还故意在凤苏面前,提起太子殿下说不会让她嫁给陶朱,会给她一个交代。
果然,凤苏神色不对,推说去百草堂,逃也似的走了。
她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决定悄悄尾随凤苏,印证心里的猜测。
从叶管家那里打听到凤苏要用马车,更是怀疑她私会古朗,所以悄悄窝在马车的隔板下,跟着一路来了郊外。
如果不是这场大雨,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深爱的古朗哥哥,一直隐藏身份,是为了守在凤苏身边?
凭什么,古朗舍身守护凤苏,却对她的深情不屑一顾?
她哪里比凤苏差了?
“凤苏,我真是太傻了,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是怎么对我的?”
苏小小歇斯底里趴在地上,痛哭失声:“如果不是你让冥渊哥哥带我去凤府,皇后又怎么会下旨赐婚?你一定是嫉妒冥渊哥哥对我好,故意将我当成诱饵抛给皇后。既然你让我得不到心中所爱,我也永远让你得不到,哈哈哈……”
和苏小小一样抓狂的,还有在香满楼和蒲宛风抢花魁的陶朱。
从郎中嘴里得知自己成了太监,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疯一样的砸东西。
从宫里赶来的菊娘,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站在门口心惊肉跳。
“朱儿,快开门!”
“不要,你滚,滚,你这臭女人不是我娘。”
屋子里的陶朱声嘶力竭吼道:“你就是怕蒲家,就是不敢惹怒皇后,让你儿子凭白无故被欺负被废,滚,我没有你这个娘……”
“姐,他命根子被废了,心情不好,别跟他计较。”
朱成将菊娘拉进院中一片花圃中,恨声道:“这次蒲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抢个女人,出手竟如此狠毒。”
“是啊,是啊,偏偏是蒲家,偏偏是皇后宠爱的侄儿,太守府没落后,皇后是本夫人唯一的依杖。”
菊娘脸色阴沉道:“朱成,不觉得巧了些吗?”
“巧,是有点巧。”
朱成先是有点懵,反应过来后,惊声道:“莫非是太子殿下。”
菊娘恨声道:“这的确是他的手段,背后指不定还他的小奴出谋划策,欺负陶朱如此,本夫人绝不会这么算了。”
“本夫人不过是皇后身边一个奴婢,能拿太子奈何?但是,他身边的人,就难说了。”
菊娘一脸狠毒道:“若不是那个水性扬花的采茶女,朱儿和陶府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想废了陶朱来悔婚,休想!”
第267章 洗不净身上的肮脏()
“那可是太子殿下啊!”
朱成看着一道身影,背着一个麻布袋纵墙飞跃进来,惊呼出声:“姐,你动手了?”
“没错,也是她自己找死,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去京陵郊外龙王庙。不然本夫人如何能这么快得手?”
那道身影将麻布袋丢进一间屋子,纵出围墙后,菊娘带着朱成,推开那间屋门,朝朱成努努嘴。
“解开!”
朱成解开麻布袋,搂着昏迷过去的苏小小,眼睛都一眨不眨。
“姐,这是皇后给陶朱赐婚的太子义妹?”
他猛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好姿色,就是香满楼,也找不到这种好货色,可惜了……”
“可惜什么?”
菊娘恨恨的看着苏小小那张脸,冷哼一声:“朱儿不能享用,你这个做舅舅的,替朱儿好好享受便是。”
“这,这,这,能行吗?”
朱成浑身颤抖:“她,她可是太子殿下……”
“没错,她的确是太子殿下的义妹,但她也是皇后赐给朱儿的女人,她自己送上门来与朱儿苟合,这生米煮成熟饭,婚事还能黄了?”
菊娘打断他,冷笑一声:“朱成,你仔细想清楚,将她娶进门后,便宜了谁?”
看着色急流着哈喇子的朱成,菊娘一脸了然神色,阴冷的一笑,退出去将门给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