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玄学大师直播解卦日常-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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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年了,爷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四爷也知道,府里恐怕出了触犯小人儿底线的事情,不然小人儿不会这么不讲理的。
“呜呜,你就是嫌弃人家大肚子不好看了,所以生出了别的心思。”
这时候哪能跟男人讲理啊?现在四爷在服软,但是她可不能顺着四爷的杆子往上走,不然她今晚这场戏,可不就白浪费了吗?
“乖宝,爷心里惦记的是你,一直”
四爷还没说完呢,然后整个人就呆若木鸡的看着怀里的人,竟然身形很灵巧的起身,直接将他推了起来。
红着双小兔眼睛,看他一眼,推他一步,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将人给推到大门口了。
秦嘉宝静静的看着四爷,声音透着委屈,“爷,您什么时候想婢妾和宝宝了,再来吧,但是现在,婢妾和宝宝是不想见任何人的,呜呜。”
说完,她就自个进卧室了,临末尾,还特意给宝风下了死命令。
“守住门,谁都不让进来,否则。”
否则怎样,秦嘉宝没说完,但是宝风却很好的理解了秦嘉宝的意思,真是从四爷在门口开始,一直到深夜都死死的守着,没让任何人进去过。
四爷带着一肚子火气,出了卧室门。
至于等在外面的那拉氏等人,一见四爷出来,就忙起身问,“爷,怎么样了?”
众人虽然做出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其实巴不得秦嘉宝最好是直接吓得早产,甚至是胎死腹中为好。
“都回去吧,福晋明早将这几日府中发生的事情,都说说。”
四爷疑心病重,这本来今天应该是先要听听那拉氏说说府里发生了何事的。
但是碰到秦嘉宝的事情,在四爷心里,不论大小事情,他都不希望先从他人口中听到事情的起末。
所以这一晚,四爷晚膳都没来得及问,就回了书房。
此时书房里,早已经灯火通明。
若是往日,此时一溜的小太监,必是茶水什么的,都已经上了好几轮了,但是今晚却因为四爷要查事情的原因,弄得整个前院书房气愤很是严肃。
跪了一地禀报消息的人,心里都不轻松。
南辰是其中压力最大的,他擦擦不存在的冷汗,声音涩然。
“主子,我们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死猫和一地的猫血撒在侧福晋身前了。
索性侧福晋没有被沾染到,都是侧福晋身边两个丫头反应快,全都挡下去了。”
四爷听得直接砸了手里的杯子,人也直接站了起来,怒道,“爷不是让你们好生守着侧福晋的么,怎么会侧福晋出去外面了。
另外,好生生的,府里为何接二连三的出现猫。如今更是直接挑衅爷,爷府里何时如此轻易出入自如了。”
四爷气得脸色铁青,死猫事件,府里这几年就没有安生过,从当年弘辉开始,到后面的李氏参与其中。
如今更是在他心里的人跟前,特意挑衅,四爷气得肺都要炸了,这是直接拿皇家皇子的脸在地上踩呢。
以前还说这事让手下人去查,这次因为涉及到秦嘉宝,四爷忽然坐不住了。
连夜就起身,直接飞奔往梦竹院跑。
到梦竹院的时候,李氏还在镜子面前,继续涂抹脸上的印记,一双本来明媚的双眼里,布满了寒霜。
她死死的将先前折断的指套,踩在脚下,声音透着狠厉。
“郭络罗氏,即便是死,我也不断不会让你这胎顺利生下来,否则哪里还有我弘时什么事情。”
声音一说完,她就顾不上暗一等人先前的阻拦,直接给自己换了身夜行衣,打算今晚夜探清风水榭。
无论如何都要利用郭络罗氏今晚谁都不见的情形,直接潜伏进去,最后能将她一击毙命是最好的。
这刚衣服穿好,李氏还没来得及出门呢,外面忽然就传来一声,“贝勒爷到。”
“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阿玛,紫萱好想您啊,您这久去哪了,紫萱好久没见您了。”
忽然几声声音传来,吓得里面的几个黑衣人脸色都白了白。
“主子,这如何是好?”
众人当中,暗一是武艺最高强的,但是也得别碰上四爷身边的高吴庸和南辰才行,若是碰上这两个人,他就有危险了。
就更不要提身边暗二几个了。
“慌什么。”李氏一声怒斥,就赶紧让手下几个人隐藏了。
但是四爷动作实在太快了,李氏还没来得及避开暗一等人,就直接开始脱夜行衣。
李氏实在发育的,实在不差,就在她衣服全脱了塞在床底的时候,看得隐藏在暗处的暗一呼吸一窒,呼吸粗重了几分。
高吴庸跟在四爷身后,叫住了四爷,“爷。似乎有些不对。”
四爷回头问他,“什么不对。”
本来就情绪算不得高,此时听到高吴庸的声音,他脸色就更冷了。
高吴庸面对心情不好的四爷,也是压力山大,他赶紧俯身在四爷身侧,“爷,貌似有人。”
“哪呢?”四爷身子一顿,‘嘣’的一声就踹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氏大汗淋漓半躺在床榻上,洁白的身子还露出了大半个影子在外面。
李氏以见到人进来,就惊恐的大叫一声,“啊,我不活了。”
苏培盛跟高吴庸都跟在四爷身后,见到这个场景,此时也不好再进去,赶紧就退后几步,出了屋子。
紫萱在四爷身后几步,一听到李氏的声音,就蹬蹬瞪跑到李氏床前,焦急的喊道:“额娘,额娘,您怎么了,您别吓紫萱啊。”
李氏,只是含着一双泪眼,一直看着四爷。
却发现站在眼前的男人,眉头都邹得紧紧的,问她,“这么晚了,你才刚沐浴么?”
四爷声音透着不善,眼神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李氏听得心里一寒,这就是区别呢,若是她这个动作,由郭络罗氏做出来,怕是四爷又是另一番反应吧。
“爷,婢妾不想活了,身子被下人看到了。”
她即便再难过,也是要将所有的话题带开,否则发现她屋里有人,那才是真的死路一条呢。
四爷虽然不怀疑李氏屋里有别的男人,但是显然对李氏的行为不满意。
他甚至步子都有些嫌弃,冷冷的问着话,“这么晚了,不是你故意想让别人看到的吗?”
大晚上的,半开着被子,可不就是让人看到的。
四爷虽然对李氏没有感情了,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女人,他可以不要,但是女人不能不忠心。
所以四爷在内心里,又给李氏加了一条罪证,“不贞,还不安于室。”
李氏脸上那叫一个难堪,这次是真的流泪下来了。
“爷,在您眼里,婢妾是这么不堪的人么?”
她紧紧的攥紧被子,心中滴血,还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心口上捅一刀,更疼的呢?
“汝若不做,谁敢怀疑?爷问你,今日猫血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四爷声音仿佛寒冬腊月的冰块一般,冷冷的刺的屋子里人打了好几个冷战。
第一百二十五章:倒霉年羹尧()
李氏当然是自讨苦吃;死不承认下午的猫血事件是自己所为;实际上这事儿也不是她做的。
但是四爷死口咬定怀疑上她了;她心里呕血;最后在四爷冷冷的目光下;只好含着泪;委屈道:“爷;您是不是要婢妾以死明志?”
四爷要知道真相,谁稀罕她的命。
但是看着李氏这个样子,四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而且他也没有动用私刑的习惯。
只是冷冷一拂袖。
“是不是你做的,爷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不是你做的最好;倘若是你做的;哼,爷扰不了你。”
说完;他脚步直接后退;就出了卧室;期间;甚至连紫萱叫了好几声“阿玛”。
四爷都不过是脚步顿了顿;就对着身边躬身的苏培盛道:“送二格格会紫萱格。”
苏培盛在旁边被四爷的冷气压吓得;低声应了声“喳。”
很快就小步子退后,躬身到了紫萱跟前,轻声哀求道:“二格格;奴才送您。”
他心里记挂四爷;又加上秦宝在府里出了这么大事,在府里,他是府里内务总管。
四爷回来要算账,他自然头一个被算账的。
心里担忧,又有些想不明白,府里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公然去挑衅郭络罗侧福晋,简直不要命了。
当然,他还有心里焦急的,还是到底是谁潜伏在府里,竟然能瞒天过海,逃过南辰他们的追捕,这才是苏培盛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的根源。
苏培盛心里想做事情,头也低着,整个礼仪也做得很到位,自然没看到紫萱脸上一闪而过的厉色。
她狠狠的瞪了苏培盛一眼,死死咬住唇边,直接伸手甩了苏培盛一巴掌,恨恨道:“哼,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送本格格。”
紫萱整个动作实在太快了,众人都完全没料到她会真的出手打人。
要知道苏培盛可是四爷跟前的大红人了,府里,说实在的,多少人都要给他面子啊,哪会真敢往他脸上甩巴掌。
这是第二次,紫萱明晃晃的展示她在府里受宠地位的时候了,她打了人,噘着嘴。
在一边倔强的含着泪,死死的看住四爷的背影,任凭旁边的丫鬟怎么拉,她就是不动。
苏培盛是奴才,即便他被当场甩了耳光,身子也是动都没动半分,甚至众人还看着他身形都没动下。
越发恭敬了两分,低声再次哀请道:“二格格若是不喜奴才送给,奴才选两个二格格喜欢的送二格格可好?”
他是为了息事宁人,另外是要跟四爷一起出去查出今日的做事的人到底是谁,不然他可受不住四爷的怒气。
只是他话说完,紫萱并没有买账,狠狠瞪了一眼他,然后小跑着追着四爷的身影,哭喊着叫了声:“阿玛。”
“几月未见,竟然连规矩礼仪都忘记了?来人,将二格格送回去,抄书孝经和女戒三月,日十遍,完不成,你们全都给本贝勒提头来见。”
四爷气炸了,紫萱现在竟然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了,她以前,都还只在背地里刁蛮下;
如今,竟然连他的吩咐都不听了,直接在他还在的情况下动手打人,简直越来越不像个样子。
四爷有多宠紫萱,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现在紫萱已经快到嫁人的年纪了,即便他能多留她几年,最多也不过到十五六岁。
这已经是清朝公主格格的极限了,四爷怕自己女儿嫁出去吃亏,所以这几年,都没有特意据着她。
但是,一个远离自己家人的皇家格格嫁出去,竟然不懂后院之术,还有一副刁蛮的性格,这还能活下来吗?
四爷心里担忧,又气愤,索性,这次连紫萱还有李氏,以及梦竹院跪着一地求情的人,他都一直没有松口。
最后紫萱是被高吴庸压着回去的。
四爷冷着脸走在路上,苏培盛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跟着。
四爷大步流星的走着,但是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几日未见的人,一回来,就给他冷脸看,四爷心里能痛快到哪里去?
他想不通,就停下了步子,等着苏培盛追上来,踹着粗气叫了声:“主子?”
“今日侧福晋说爷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是怎么一回事?”
四爷就是这点,死想不通。
他明明出门在外面办正事,眼里心里挂念的都是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加上户部事情又繁忙。
他每天睁眼就做事,闭眼能休息睡个两个小时,就已经是很好的情景了,怎么可能去外面拈花惹草。
可这没良心的小人儿,冤枉他就算了,甚至都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四爷心里简直郁闷到天了。
苏培盛脚下的步子,差点没直接摔出去,四爷这话问的,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以为,主子至少也是要先处罚他们办事不利的,没想到主子首先竟然第一个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可还不就是关心郭络罗侧福晋么?
而且对侧福晋一句话,爷竟然不高兴了整整一晚上。
此时他说不上是震撼,还是佩服。
只是微移开了头,平复着内心的震惊,待感觉心跳全部稳了下来后,这才小声禀道:“主子,侧福晋说的,当是今日进府的年格格。”
年月兰也是汉军旗的,属于四爷手下管辖的家臣奴才,叫声年格格,是尊称。
四爷难以置信的失声道:“关她什么事儿?而且,她怎么进府来了?”
苏培盛心想,这年副都统,早就提前讲拜贴给送进府了,加上年格格痴恋您这么久。
刚好府里现在女主人们,怀孕的怀孕,失宠的失宠,可不就是来提前培养感情的么?
府中众女人看准了,想对付郭络罗侧福晋呗,还不就主子您一门心思都在侧福晋身上,当然就看不到别的女人付出了。
虽然心里是这般心思,苏培盛却是丝毫没敢说出来。只说道:
“是福晋请进来的,今日下午还在府里举行了小宴会,算是特意小聚的。后面傍晚临走的时候,福晋和李侧福晋还赏赐了不少礼物给带回去的。”
说到这里,苏培盛微微抬头,看着四爷眉头邹得紧紧的,却是丝毫没打断他,多年的侍奉,苏培盛知道,显然四爷在继续等着他说话。
于是他清了清声,继续将今日下午的事情娓娓道来。
“本来福晋没有叫郭络罗侧福晋的,后面不知道谁将消息传了过去,郭络罗侧福晋是含着怒气来的。
在花园里,年格格本来想敬酒给郭络罗侧福晋的,侧福晋没接受,后面说身子累了,就提前回去了。
而被泼猫血,被恐吓的事情,就是在侧福晋从花园回院子的路上发生的。”
苏培盛的声音透着颤意,整个人身子犹如冷水中捞出来一般,发生这么大事,他是真怕主子活撕了他。
这属于看管不利,另外,还有人挑衅王府,无论哪一条,虽然都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是内务总管,事情发生,他就有责任。
“你是说,侧福晋是怒气冲冲过来的,而原因,是因为听到年府的格格来的原因?”
四爷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声音有着他自己都难以克制的激动。
只是他善于隐忍惯了,旁人哪里能感觉到。
即便跟在四爷身边如此近的苏培盛,也是没察觉到四爷的异常。
只是在四爷问过来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郭络罗侧福晋是因为什么生气,但是既然主子既然说是,那就是吧。
所以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道:
“奴才想,该是有奴才嚼舌根,奴才会下去好好查,给主子和侧福晋一个交代。”
“嗯。找出来,带远点,直接杖毙。”
耳边若有似无的声音传来,苏培盛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嗯?
苏培盛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的危机就这样过了?
他实在难以置信,主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只字不提罚他的事,但是他却整个晚上,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后面拔腿就跟着跑向四爷。
四爷急冲冲走到清风水榭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