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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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愈发好奇他要带她去哪儿,冬日的寒气已经越来越重,言言在马车里忍不住搓了搓冰冻的手指。突然,一阵温暖了过来,她的手藏在了他的手心。
他不停的冲她的手哈着气,又来回搓着她的手。似乎感觉不那么冻了,言言笑着抬头道:“我们这是要去哪,我怎么觉得愈来愈冷。”
“马上就到了,你先别急。”他笑着将她的手藏到了他的怀里,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揽在他的怀里。
他没骗她,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他率先跳下了马车,然后再将她抱了下去。言言哆嗦着抖了一下,只觉得冷。才刚抬头,就被眼前的景像所震到。
“喜不喜欢?”他笑着凑近她,哈出的白雾扑在她的脸上。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怎么可能,没有下雪,这里怎么会有”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眼前是一片寒冰,但却已经被雕琢成了一片花海,确切的讲,应该是一片冰花。
“我请人花了好几天时间才雕琢出来的冰花,你喜不喜欢?”他从她的背后轻轻搂住了她,低声问着。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冰?”言言还是处在错愕中。
第222章 很美,不能长久()
微弱的阳光穿透云层,投射下来的光线打在朵朵冰花上,竟幻化成五光十色的冰花,夺人眼球。
言言离开了祁枫的怀抱,蹲在一朵冰花旁,看着阳光在冰花上映着的彩虹,忍不住伸出了手指。顿时一阵凉意通过指间传至全身,言言蓦的收加了手指。她恨不得她能将眼前的这一幕拍下来,实在是太美了。
良久,她才起身。蹲的久了,脚有些麻,险些摔倒。祁枫在第一时间飞掠到她的身边搂住了她,柔声道:“腿是不是麻了?”
说完,他扶着她坐到了马车上,宠溺的揉着她的腿腹。言言本能的往缩了缩脚,又被他轻轻的拉在手里。过了好一会,才抬头,轻声道:“还麻不麻?”
言言摇了摇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一片耀眼的冰花,她蓦的转头,本是想要问他,却没想到他会离她那么近。她的樱唇正好对上他的唇,一股战栗瞬间席卷全身,脸上也顿时飞红一片。
他的右手抚过她的脸颊,看着她脸上的嫣红,她轻轻晃动着的眼珠,他的手蓦的扣紧了她的腰迹,轻柔的吻上了她微启的朱唇,轻轻的咬着。言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搂在她腰迹的手顿时一紧,缱绻的吻着她的眉心,她的耳垂。
只觉得一种酥麻,言言发觉自己的腿竟有些不听使唤的发软,只得紧紧地揽上他的腰迹才能不让自己勉强站住。她开始微微回应他的吻,感觉到她的回应,他蓦的将她抱起放进了马车,再一次扑到了她的身上,由最初的轻吻变为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深吻。
言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吸一口气,他乘机将炽热的知头伸进她的口中缠绕辗转,吸吮着她的俏舌。
感觉他的手探到了她胸前,他的手指滚烫,烫的他所有的神志在顷刻间清醒。当她意识到他要干嘛时,她身上的衣物都被他褪的只剩下一件了。
言言伸手抵在他的胸前,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眼神迷离,道:“怎么了?”
“这里不行”言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朱唇嫣红似血。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笑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压下眼底浓烈可见的欲望,沙哑地说:“我们出去走走,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这里又是另一个模样。”
言言微红了双颊,整理好了衣裳,跳下了马车。祁枫坐在冰花的一角,仰头看着天空上的落日。余晖打在他身上,白衣都被染了淡红色,俊逸非凡的容颜。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淡淡笑了起来,印着夕阳的余辉,美的摄人心魄。
她的心底柔软了起来,缓步走了过去。听到她的脚步声,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着坐到了他的怀里。两人静静的坐在夕阳下,看着眼前的冰花被夕阳晕染成了一片微红的花朵,地上已是湿润一片。
“很美,却不能长久。”言言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祁风觉察出她声音里的感慨,转头看着她,眼睛里还印着天上的落日,笑道:“我不管它能有多久,我只知道,我要让你看到这天底下一切最美好的东西。而我,不管怎么样,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你走不动了,我就当你的拐杖,到哪都背着你。如果你看不见了,我就当你的眼睛,到哪都说给你听。不管有多少的如果,我只想告诉你,今生,不,你的今生来世都只能是我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轻风突起,吹得衣袂翻起,吹乱了言言的一片心思。长发翻飞,交织纠缠,言言微微一笑,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凑到他的耳边:“你的今生来世也都是我的。”他低笑着也将她拥的紧紧的。
两人坐到太阳落山才起身回去,身后的冰花借着最后的余辉释放着黑夜前的最后一抹妖娆的美艳。
随着马车消失在一角,最后一点余辉也隐去了。
静谧的冰花里突然传出清脆的碎裂声,一声一声撞击着人的心底。冰花里有一个女子的身影疯狂的拿着一根棍子猛烈的敲打着一株株静立的冰花,。没过多久,一片冰花只余下一地的碎冰。
女子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衣服已然被碎裂前的冰花溅起的水珠溅湿,不知是寒冷还是癫狂,她全身都在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啊——”
一声响彻心扉的尖叫声在静谧的夜里嘶吼着。
攥紧的手指僵硬的扭曲着,每一处指节都退去了血夜,只余着苍白。
“格格——”另一个女声很小的响起,因为害怕,在寒风中颤抖的哆嗦着。
站在一地碎冰的昭玥蓦的转身,吓得在她身后的那个婢女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石子,脚一崴,人顿时失重的跌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昭玥咒骂了一句,瞪了她一眼,从碎冰中走了出来。
那个婢女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痛跟在她的身后。她不敢出声,只能忍着痛追上她的步伐,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夜里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昭玥却浑然不觉。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手指一直是狠狠的攥紧,指甲已经陷入掌心也未察觉。
回到府里,昭玥头一次没有摔东西,而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府里的侍女奴才们皆是偷偷的在议论着。那个跟着昭玥出去的侍女自然就从了他们追问的对象。正当他们凑到一起时,她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凑在一起的人迅速消散,都装作若无其事的各忙着各的。
昭玥冷笑一声,府里的奴才没有一个是值得她信任的。个个都胆小如鼠,心里倒是有些怀念起小云了。自小她就在身边伺候着,如今,她也已经死了六年了。
六年前,祁枫每次将自己喝的烂醉,对于他允诺的婚事突然不承认。自己也不再装作人前的乖乖女,每天都要到皇上面前告状。可是,皇上虽然疼自己,却也同样宠着祁枫。对于祁枫的拒婚,皇上也只是懒得理。
久而久之,她告状多了,皇上也渐渐的懒得理了。好几次,明明都在乾清宫的外院散步,见到自己,皇上就急步回到了房间,还命李德全在外守着,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休息。自己才会赌气嫁给了一个在她心中一无事处的男人。
那时候,幸好有小云陪在身边。宫里所有的人在她的面前笑着,背后却在说她的闲话。这些她都知道,也不在乎,她只要与祁枫在一起。可是,一次意外,小云竟不小心跌入到了井底,让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在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眼前那些故作常态忙着的奴才,心里就一阵嫌恶。
抬脚才刚走离他们不远,就听到背后响起的细小议论声。她不是没有听到,只是,此时,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教训他们。
祁裕府里,昭玥与祁裕坐在后院一处偏僻的亭子里。梧桐树浓密的枝丫被风吹过,刷啦啦响了一阵。
祁裕表情淡淡的品着手中的茶,嘴唇虽是抿在茶杯上,却只是碰到热水。感觉到灼烫的温度刺激着嘴唇,他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坐在对面的昭玥却全然没有心思喝茶,只要想到她见到的那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在洋溢着她的恨。
她是无意中看见了祁枫的马车才跟着他们一路跑到祁枫特意为夏言言雕刻的冰花的地方。他竟然如此挖空心思为她做着这一切,她心中的恼恨,嫉妒,都化作了满腔的怒火。
但凡只要他给过她一个爱怜的眼神她也不会如此恨着他们。她才是他的青梅竹马,她才是最爱他的人,她夏言言只是一个奴婢,她怎么可以如此安然的享受着他的爱,她又怎么配。
是夏言言,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她就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放在桌上的双手蓦的用力,“啪”的一声脆响,在静谧偏僻的亭子里异常的响亮,滚烫的茶水溅到脚上,也抵不过她心中的恨。
“来人,替昭玥格格再倒一杯热茶过来。”只见一个紫裳微透,面容娇俏的少妇走进了亭内,边笑着边走到了祁裕的身旁坐下。
祁裕只是瞥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三嫂,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昭玥淡淡道。
“昭玥格格不是这么晚了也还没回家吗?虽说这里也算是你的娘亲人了,但毕竟是嫁为人妻了,但如此晚还不回去,难免会惹人闲话。”
昭玥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朝祁裕的方向看去。祁裕此时手举着茶杯,轻声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风兰只是轻轻一笑,蓦的伸出手挽在了祁裕的手上,笑道:“我在府里找了一遍,才在这里找到你的。夜已深了,你该回房休息了。”
昭玥不是听不出风兰话中有话,起身笑道:“三嫂提醒的是,夜也已经深了,昭玥也不再打扰你们休息了。”
祁裕并未开口,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昭玥的身影消失后,他才蓦的抬手挣开挽在手臂上的手,转身离开了亭子。
第223章 风兰的回忆()
风兰有些痴痴的看着他拧眉离开,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亭子里只余她一人,冬天的夜里,风很冷,但吹在身上,她竟感觉不到冷。茂密的梧桐树叶在夜风里哗啦啦直响,使得她的心情更回的烦闷。
五年前,当他娶高姗姗,却发现就是他府里的风兰时,她只看到他眼里只是一时的错愕,立时就恢复了他以往的冷酷。他对她一直都是冷冷的,有几次她都看到他眼中的怀疑,她知道他在怀疑是不是她放走的言言。但六年前的那场戏她做得很真,她将自己的头砸伤,至此,秀发下还有一个抹不去的伤疤在。正是有这个伤疤,他才会只是怀疑她,却从未点破。
嫁给祁裕已经快五年了,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心里始终爱的是夏言言。但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终究会有一天,他会忘记已经消失的夏言言,会爱上一直在他身边的自己的。
可是,她错了。
直到在风王府见到夏言言,她就知道她一直都错了。
就算夏言言死了,他也不会忘记她。何况她并没有死,只是他找不到她。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找她,却是从来没有间断的派人去找。
他在府里的大部分时间除了将自己关在书房,就是呆在言言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房间六年都没有人住,却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
记得有一次,一个侍女不小心将桌上的一个碗给打破,就被他罚跪在那堆打碎的瓷片上一天一夜。至此,去那个房间打扫的侍女都是胆战心惊,每当轮到她们去打扫时,就会害怕的偷偷哭泣。
她知道,祁裕将她曾用过的东西都视若珍宝。每次睡觉前,他都会要到那个房间去独自讲会话才会回房间。
自从嫁给他后,他就险少碰她。每次行夫妻之事,他都冷漠的,匆匆的开始,也是匆匆的结束。
风兰弯腰执起地上打破的碎片,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夏言言回来了,他的心又再次活了过来。他怎知,夏言言已经与祁枫在一起了,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赤红着眼睛回到府里,就冲到了夏言言住过的房间,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砸的粉碎。府里的婢女们都害怕的躲的远远的,都震惊的听着房间里传出发的声音。
所有人都暗暗心惊的小声议论着祁裕的这一变化,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却是被他亲手砸烂。
府里所有的人都偷偷的瞅着房间的方向,却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自己也是一直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直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当时,她唯一的感受是,房间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
里面只剩下一地的碎屑,连床也被他拆了。
他只是坐在仅剩的床架上,手被刮出了血也全然不知。从她走进到为他包扎完伤口他都未曾抬眼看她。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坐在床架上,突然,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她一路跟着他,直到看到他喝了好几坛酒后才冲过去拉住他的手。
“你不要喝了,再喝下去,会喝死人的。”她急吼着要去抢他手上的酒坛。
他用力一甩,吼道:“滚开。”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被他甩着退了好几步,直到碰到酒坛跌倒在地上。手指不小心压到了碎片,顿时被割的溢出了殷红的血。顾不得手上的血迹,她站起身再次去拿他手上的酒坛,被他推开一次又一次,她还是要阻上他的再继续喝下去。
最后,他将她扑倒在了床上。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他是那么的疯狂,暴戾。他不停的索要她的身躯,抚遍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可是,整整一晚,他嘴里叫的念的都是夏言言。她在他的身下无声的哭了起来,他就去亲吻她的眼泪,还柔声哄着她。但自始至终,他嘴里的名字一直都是夏言言。
昱日,她早早就醒了。看着身上布满了他弄的血痕,她的心里也是乱成了麻。他醒来后只是瞥了她一眼,却是任何话也未开口说就离开了房间。
她无意间听起了七福晋回到了风王府,带着心中的猜测,她早早就梳洗了一番。她雇了一辆马车去了风王府,却只是在门口匆匆而过没有停下。她还是没有贸然的前去探个究竟,回到府里,她也是闭口未提这件事。
直到在宫里遇到夏言言,她还是六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隐忍。祁裕的反应如此之大,她早就猜到是夏言言回京城了。
突然一阵大风刮起,梧桐的树叶哗哗作响。一阵寒冷的侵袭,让风兰拉回了思绪,起身准备回房,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捏紧了一块碎片,手心已经浸出了细密的血珠,此刻已经凝结。
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躺下了。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她才轻声的躺在床上。今晚昭玥来府里找他,她是故意跑到亭子里去的。
她并不是怀疑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奸情,她清楚的知道他们心中各自所爱的人。前几日刘戎的死,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祁裕与昭玥必然在背后计划着什么,而这个计划毫无疑问是针对祁枫和夏言言。
听到他匀长的呼吸声,她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昱日,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鹅毛般大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