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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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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好像又有点偏左了”

    言言看着他高举着双臂,将红红的对联移来移去。胳膊好像开始酸痛起来,他举着的手僵硬的伸着,额前已经浸了好些汗珠。

    渐渐地,言言的声音里的笑意愈来愈浓,看着他呆了呆,扭转身子,怔怔望向他她,她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你在戏耍我对不对?!”

    “爹爹是笨蛋。”乐儿在一旁笑的打跌。

    晨光中,祁枫不但没有生气,也跟着他们一起大声笑了起来,雪白的衣裳盈满笑的光芒,那光芒恍惚间逼得人睁不开眼。

    言言看得要痴掉了,他的容颜一直都让人深陷其中。

    贴好了对联,他走近她,忽然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凑近她玲珑的右耳,呵气笑道:“言言,我要你永远你现在这样开心的笑。”

    言言靠在他的怀里,心底温暖的像极了天上挂着的暖暖的太阳,只要有他,在哪里,做什么,都好。

    在一旁受冷落的乐儿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爹爹,娘亲,乐儿也要抱——”

    “好,爹爹也抱乐儿——”

    语罢,祁枫伸手抱起了乐儿,夏乐乐终于得意的笑了起来。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金灿灿的万道曙光,照耀着小小庭院中拥抱的祁枫和言言,地上一群小鸭子叽叽嘎嘎绕在他和她的脚边。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心痛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慢慢地,睫毛吃力地睁开。

    眼神迷茫毫无焦点。

    她呆呆看着房梁,脑中一片空白。

    “言言,你醒了?”

    映入眼帘是一张美的妖艳的男人面孔,在他旁边站着是一位有着同样俏丽脱俗的面貌的女子。

    “言言,你说话啊,你别吓我们。”女声带着点哭腔朝她喊着。

    脑海里蓦的又有了回忆,头昏沉沉的难受,言言看着一脸担心的祁逸和林芯,“我怎么了?”

    “哎,你终于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感染了风寒了还呆在院子里,加重了病情,所又才会晕倒的。”林芯吐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些怨责,接着开口说,“都怪我,看着你脸色不好,居然没有看出你感染了风寒。”

    言言摇了摇头,抓着她的手,“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要坐在院子里等消息的。”

    祁逸一直坐在一旁心痛的看着她,此刻,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大夫虽然已经说是没事了,但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他的心还是会很疼。

    “你怎么这么傻——”林芯哽咽道。

    言言笑着轻轻用了下力,抬头看向祁逸,眼神蓦的一滞,他的眼中似有泪珠打转。她怕她是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再看去时,他的眼中已经归于一片平静。

    “言言,你好些休息,一切都交给我。”说完,祁逸转身就往房间外走去,脚步没有一丝停留。

    直到离开房间,他隐藏的泪水才刷的一下流了出来。看着她勉强的笑,苍白的脸像一把刀刺中他的心脏,痛意难耐。

    “祁逸,你为什么哭?”

第236章 因为爱() 
夏乐乐仰着头看着祁逸,只见他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抓着祁逸的衣角,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祁逸。

    “乐儿,你是来看你娘亲的吗?进去,你娘亲醒了。”祁逸飞快的拭去眼角的泪水,微笑着拍着夏乐乐的头。

    看着夏乐乐点了点头,他微微一笑,忽然抓住了推门欲进的乐儿,低声道:“刚刚看到的一幕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恩,刚刚乐儿什么也没看到。”

    “那,进去。”

    听到“吱呀”的两声,门开了又合上。

    簌簌而落的梅花花瓣落满了地,微风一吹,那些死去的还依然美丽的花纷纷扬扬飘然飞舞,坠落在力所能及可以抵达的地方,那里宛如铺满了一层浅浅的、令人黯然神伤的积雪。粉嫩晶莹,还带着夜间的露水,风中有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

    祁逸走到院子里坐下,怔怔的看着她经常坐着的凳子。弯下腰,捏起了一把落花,那些细小的花在她的指缝里簌簌掉落。

    看着手中躺着的最后一朵梅花,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心底最深处柔软的让人心痛,“言方,我爱你。从第一次见你,就记住了你。第二次见你,就将你刻到了心里。随着每次与你相见,就会更爱你一点。直到现在,无法将你从心里、思想里抹去。无法再爱上别的女人,至始至终,你都是我心里的至爱。在云双城的六年,是我这一生最美最开心的六年。”

    梅花树上几朵飘落的花朵落在了他的肩头,细细的风吹来,一朵粉嫩的花朵带着不舍离开了他的肩头。

    “曾经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云双城生活着,只有你,我和乐儿,直到我们都老了的那一天,我还是在你的身边,能够看着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是,我是那么的自私,一直都知道你的心里都是另一个人,虽然在人前你是快乐的,但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你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的哭着。”

    “我知道,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你知道我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舍得离开吗?可是,你们用迷香留住了我,我又舍不得离开了。”

    “太爱你,才会很舍不得离开你。只想每天看到你,只要能看到你,看到你开心地笑,我就开心。看不到你,我就会不安。可是,终有一天,我还要离开,离开你的幸福。能让你幸福的人,只有他。所以,我只有离开,才不会成为你心里的负担。知道吗?言言,你要好好的。这样,我才可以下定决心离开你。七弟出事,我知道你心里的难过。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晕倒,就像一把利刃从我的心口划开。在离开前,我一定会让你身边不安定的因素全部都消失。所以,你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病倒了,好吗?”

    风似乎替她作出了回答,轻轻的将手心里的最后一朵花吹落在地,落到花堆中,绽放最后的美丽。

    他无声的笑着,伸手轻轻的放在她坐过的地方,点了点头,“你若安好,我便安好。你若幸福,我便幸福。”

    起身望着她坐过的地方轻轻一笑。一转身,人吓得的差点跌倒在凳上。他立时镇定的站稳,“林芯,你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的,连声音也不出?”

    林芯白了他一眼,坐到他的旁边,“我都喊了你两声,也不知道你一个人看着凳子在做什么,喊你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祁逸的眼神一滞,随即恢复镇定,笑道:“你你来了多久?”

    “刚来啊,一来就看着你一个人站在这里,不知道你在干嘛。”林芯不满的撇嘴道,藏在袖中的手指却是紧紧的握着,在他眼神的注视下,手心都已经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躲闪着。

    看到他眼底的紧张终于一松,她才抬头看着他,问道:“你刚刚在这里干什么,这么认真,还以为你在跟花说话呢?”

    他干笑一声,道:“看到落花,不免有点神伤。只是看得认真了些,所以才会没听到你喊我。”

    “言言她,好些了吗?”祁逸看着眼前的花朵,问道。

    “喝了药,现在已经睡下了。乐儿在房间里陪着她睡觉。”林芯转头偷偷的瞧着他的身影,手心里最后一朵花从指间落下。

    话音落下,两人都无言的沉默着,心里翻滚着各自的情绪。林芯弯腰抓了一把梅花在手里把玩着,祁逸则是举目望着眼前枝头上的梅花。

    良久,林芯觉得快要在这种沉默静谧中窒息,起身直到他的面前,手指蓦的抓紧了衣裳的一角,贝齿蓦的咬住了下嘴唇。

    “你怎么了?”

    祁逸负手而立,眼神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林芯。

    “跟我在一起,你就真的如此无话可说吗?”林芯的眼里的带着一点泪意看着他,抓住衣裳的手指更加的用力,指间泛白。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刚要开口,林芯就立时打断他,“不要说了,你只会说一些让我离开你的一些话,我不要听。”

    说完,林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风中,她离开的急,衣裳在风中飘然飞舞,发丝凌乱的飞舞着,恍若她的心绪,乱的让她只想躲起来。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她冲进自己的房间,他才叹着气,轻声对着风说:“对不起,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终有一天,你会明白。”

    冲回房间的林芯迅速的关上了门,终于忍不住抵着房门跌坐在地上。仿佛只有地上的冰凉能带给她一丝的安慰,泪水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一滴滴将胸前的衣裳浸湿,没有点灯,房间里昏暗的静谧,只听到自己不争气的哭声。

    还想看到他的身影,忍不住又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拉开了一点门缝,想要看到他,看到他就好。门缝太窄,看不到他的身影。拉的大一点,看不到,再拉大一点,还是看不到。直到将门全站拉开,院子里他站着的地方早已没了身影,只余一地的花瓣。

    止不住的心痛,仿佛是最后一次见到他,心竟是如此的疼。跑到他站着的地方,拾起一朵可能在他手上躺着的花朵,泪水滴落,浸到了那抹粉红上,淡淡的红晕刺痛着她的眼。

    她听到了他所有的话,从他说他爱言言的开始,她就一直听到了他后面所说的全部。她一直都知道要取代言言的位置很难很难,她也没曾想过要取代言言在他心里的位置。她只想,能陪在他身边,就像他甘愿陪在言言身边的那六年,她甘愿陪在他身边,直到老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连这个机会都不又给她?

    止不住的哭泣,她心痛的蹲在了地上,手捂着心口,那里,好像在痛。究竟是不是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是痛的麻木了,还是,心痛的感觉,是痛到血液里了,那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院子里,梅花树下,一个瘦弱的身影颤抖着。终于还是不忍心,他走了过去,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停止了流动,林芯僵硬的转头看去,透过迷蒙的泪眼,她看到了祁逸。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已蹲的麻木,人跌坐在了地上。他伸出手扶着她坐到了凳上,她蓦的冲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泪水终于汹涌而出。

    直到哭累了,林芯才蓦的推开了他,伸手在脸上抹了抹。

    “你千万别乱想,我只是突然有点想我娘了,才会哭成这样。”林芯仰着头坚定道,因为哭久了,眼睛似乎都肿了,干干的难受。

    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轻声道:“林芯”

    “你不要开口说话!”林芯立刻打断了他的讲话,转头看着他,“听我说。”

    他看着她,她肿胀着的眼睛刺痛着他的眼睛,她忽然吸了吸鼻子,起身走开了几步,才转身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你说的无非就是那些不想耽误我的话,可是,我的心情不是只有你最了解的吗?你也不要再说些什么让我离开你的话,更不要一个人离开,因为,无论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缠着你。”

    “我没有说要你离开我。”祁逸开口道。

    林芯一愣,干涩的眼睛一阵疼,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你说你不会再说要我离开你?”

    祁逸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笑道:“好了,你回房间去休息下,眼睛都肿成这样了。”

    “没事,没事。”林芯激动的高兴着摇着头,紧抓着他的手臂,不可置信看着他,“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林芯终于激动的大叫起来。

    “夜深了,你早点休息,我送你回房间。”

    林芯微红着脸点了点头,有点小小的局促的走着。看着她的模样,祁逸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不让她离开,但是,他会离开。

第237章 皇帝去牢房() 
是夜,乾清宫内,灯火通明,高德才拨着火盆里的炭火,小心的捧着一碗药走到软榻旁,轻声唤着躺在床上的皇上,“陛下,您该喝药了。”

    “先放在那。”皇上好一阵咳嗽才摆了摆手。

    “陛下,龙体重要啊,您还是起来先将药喝了罢。”高德才没有离开的意思。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传来起床的窸窣声。皇上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抬头看向高德才,只见他微皱着眉头咬着牙,“德才,你怎么了?”

    “陛下,您喝药。”高德才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了皇上面前的茶几上。皇上正要去拿药碗,高德才急呼一声,“陛下,您等一下。”

    皇上微皱着眉头,看着高德才拿着一块帕子,包着碗底才递到皇上的手中,道:“陛下,这回您可以喝了。”

    “碗很烫,刚才你就一直端着药碗站在朕的身后?”他瞥向高德才的手,只见他的手心通红一片。

    “陛下,是奴才愚笨,没有将药吹温就端给您。”高德才小心道。

    “无妨,你不是一直都说药要趁热喝才有效吗?”说完,他吹了吹碗里的药,再慢慢往嘴里送,直到将最后一口药喝尽。

    高德才立时将点心递到他的面前,“皇上,吃点点心,不然嘴里会苦。”

    “罢了,朕不想吃这些,都撤下去。”他将药碗放到了茶几上,又重新躺到了软榻上。高德才只好喊来宫女将所有的东西又撤了下去。

    过了一会,躺在软榻上的皇上开口,“德才,你觉得朕是不是个昏君?”

    话音未落,就听得高德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道:“奴才惶恐,陛下您怎么这样说,天下百姓哪个不是道陛下是一个明君,百姓都很爱戴您呢。”

    “起来说话,朕又没说你,你跪在地上作什么。”

    高德才暗暗的抹了一抬汗,从地上踉跄着站了起来,看着软榻上的帝王,虽然跟在他身边已有几十年,也已经了解了他的脾气秉性,却还是会如初见时的畏惧。心里也有些紧张起来,长时间的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皇上已不自觉的有着一种独特的傲慢的优雅。当他沉默不语的时候,他实在让周围的人深深感觉到这个身体本身的可怕的威严。

    这就是一个有着威震天下的霸气的帝王。

    良久,躺在软榻上的皇上才开口,“朕连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管理不好,又怎么能治理好整个天下。”

    “陛下,如今这大兴王朝的老百姓哪个不是对皇上您感恩戴德,因为皇上,他们都过上了安宁的日子。”高德才在心中暗自心惊,如今七阿哥祁枫在牢里,皇上心里是又气又不好受。他不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会私藏兵器,可是,事实又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

    他到底还是顾及着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枫妃。即使是在这样证据确凿的情形下,他也只是将他最宠爱的儿子关在了牢里,不让所有的人去牢里探望,只是想让七阿哥清静几天,自己理清所有的思绪,只有在清醒之下,才能想到办法。

    他不能救他的儿子,就只有争取让七阿哥自救。

    皇上叹了口气,突然起身走到了窗户旁,听得“啪”的一声,将探进窗内的梅花折了一枝下来。

    高德才见状立时将插在花瓶里的花全拿了出来,将花瓶递到他的面前。皇上并没有将梅花插进瓶中,只是拿着花坐到了火盆旁。

    “陛下?”高德才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将手里的梅花一朵一朵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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