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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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的这个太子之位,他看着他的母后做了太多的错事。他不想看着她一错再错,可是,母后还是一意孤行。如今,母后如果真的做出了什么对言言不利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九阿哥好似受了重大打击一般垮下了脸,转头看向急急走来的祁枫,“七哥,小美人可能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祁枫的脸色一黯,紧紧的蹙着眉,眼中不由泛起一层恼意。转头看向祁逸,“二哥,言言真的没有被皇后掳去?”
“我刚去问了母后,母后的反应不像是在骗我,但是,我没有看到川云德的身影,所以,我不是很肯定。但我的心里有点怀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祁逸的也眉宇间挑起一股担心,他实在不想怀疑母后,可是,现在,他更担心言言。如果真被母后掳了去,那她现在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他了解他母后的性格,如果她觉得言言会是她的障碍,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除去这个障碍。
想着,心底的不安更加浓烈,仿佛要冲破而出。
“那还用想什么,肯定是那个狗奴才掳去了言言。看我不找他去算账。”九阿哥在一旁激动起来。
“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母后也不肯承认,我们这样贸然前去找那狗奴才,肯定会惹怒母后的,到时候处理这件事就会更棘手了。”
“可是,担心这么多,言言早被他们打死了。”九阿哥在一旁担心的大叫道,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难看起来,眉宇间的担心“我不管了,二哥,这天仪宫我非闯不可。如果言言真是被皇后掳了去,那么我也只能硬闯天仪宫了。我不能看着言言失踪而坐视不理。”祁枫心底的怒意被勾起,如果敢伤言言一根毫发,他定要为她讨回一万根。
“不行,如果言言真的被母后抓了去,你这样贸然前去,只会对言言不利。”
“可是,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祁逸垂眸皱眉,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见到她安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放不下这颗心。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只能硬闯天仪宫了。”他神情变得有些阴郁。
是夜。
没有月亮。
没有星星。
月黑风高,祁枫只身一人来到天仪宫。他拒绝了他们一起跟来,他想自己一探究竟。轻身一跃,他飞入了天仪宫内。
他避过守着的侍卫,朝偏僻的地方走去。皇后如果真的掳来言言,肯定会藏在偏僻一点的院落。可是,这天仪宫这么大,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去找。只得朝离的主殿最远的地方走去。
夜风吹起树叶哗哗直响,他小心地搜寻着,想要找到言言的身影。行至最偏僻处,他看见了一处暗室,刚想要推门而进,周围突然冒出一些人来。
“哟,这不是七阿哥吗?怎么深夜会在皇后的天仪宫,还是如此偏僻的地方?”
背后突然响起冷冷的带着讽刺的声音,祁枫转身,只见一行人站在他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站在最前面的是川士德,皇后跟前最得宠的公公。
“这么晚了,你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你们藏了什么人在里面?”祁枫的眼底结起一层寒霜,冷冷的看着川云德。
“瞧七殿下说的,作为臣子,您在皇后娘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只身身在天仪宫,这已经犯了宫中的大忌,您不担心着自己的安危,倒来关心天仪宫的事情,这似乎不合常理。您还是随奴才去见皇后娘娘。”川云德加重了语调,笑着对上他的冷眸。
“你这狗奴才,本殿下今天就是要看看这密室里有些什么。”祁枫直直的扫了一眼川云德,抬脚就是一踢,木门应声而破。
“住手!”
祁枫刚想要冲进去的身子一僵,不曾料到他的父皇也在这,闻声,忙转身。只见父皇在皇后与奴才们的簇拥下,站在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一脸恼怒的看着他。
周围的奴才皆跪在地上迎驾。
夜风袭来,祁枫瞬间清醒了许多,只得硬着头皮道,“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
皇上眉间一敛,拂袖而起,走到他的身边,冷声道:“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天仪宫,这里也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对于这个儿子,他一直是非常宠爱的,对于这个臣子,他也一直是非常欣赏的。看着他站在那儿,皇上的脸色难看起来。如今,他却这么不合适宜的出现在皇后的寝宫,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更何况,后宫有后宫的规矩,他这不是知法犯法吗?就算他再怎么宠他,对于他这种胡闹的行为,他是既失望又不可原谅。
“回父皇,儿臣是想”祁枫支支吾吾的,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更何况,就算他有正当的理由,这样只身夜闯天仪宫,也有违后宫礼法。可是,一想到言言可能身在天仪宫,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就这样闯进来,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
“父皇,儿臣夜闯天仪宫,实属迫于无奈。”祁枫盯着踢开的木门,转头看向已经恼怒的皇上,“儿臣的御阳宫里丢了一个人,有人看到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奴才川云德从儿臣的御阳宫人带走。”
语罢,他冷冷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川云德,双瞳中燃起的两簇怒焰愈发的骇人。惊的川云德浑身一颤,忙将眼光投向皇后。
“丢了人你可以来问皇后,皇后如果的确抓了你的人,自然会给你个交代。”皇上努力抑着怒气冷声道,“就这样来闯天仪宫,还有没有点规矩,还有没有作为一个阿哥该有的态度。你这样不顾及身份地位,私自闯进天仪宫,该当何罪。”
“父皇,儿臣也顾不了那么多,太子过来问皇后,皇后坚决否认,可是,儿臣找遍整个皇宫,也不见好的踪影。而正好有人看见那个狗奴才到我御阳宫内抓了人来,儿臣已没有办法,只能闯了进来。”祁枫深深吸了一口气,瞪着一旁的川云德,气上心头,恨不得将那狗奴才碎尸万段。
“放肆!”皇上的怒气涌上心头,破茧而出,“你私自闯进天仪宫还有理由。是不是觉得朕不会砍你的脑袋。”
“皇上息怒。”一旁一直安静的皇后唇边露出了一抹意料中的笑容,随即敛去,她了解皇上,就算在这样的盛怒的情形下要砍老七的脑袋,事后他也会想办法留住他。他对于老七的宠爱已经深的让她嫉恨,“这其中,老七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祁枫没想到她居然会替他求饶,倒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有着嗜血的不屑,眼中闪动着骇人的幽光,“皇后娘娘,您把御阳宫里的人抓来您的天仪宫,还说这是误会。”
“对,误会。”皇后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眼底却是露着寒光,在祁枫看来,此刻是如此的狰狞。
“今天就趁着父皇也在这里,你让我进去看看”说着,他指向一旁的暗室,祁枫的瞳孔骤然紧缩,口气坚定,“如果里面真的有我御阳宫的人,那么,你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皇上一脸的失望,转头朝皇后问道,“皇后,你跟老七到底在玩着什么把戏,还有,你带朕来到底是要给朕看什么?”
“回皇上,臣妾是想要带皇上看一个人,她很有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内奸。”皇后恭敬的回着话,眼睛的余光却扫过一旁的祁枫,眼角露出一抹噬血的笑容。她转头看向周围的奴才,声音冷冷的响起,“还不快把那宫女带出来。”
祁枫心里蓦的一沉,他的直觉告诉他,皇后口中的宫女很有可能是言言。不多时,只见在几个奴才的带领下,一身脏兮兮的宫女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 敌国奸细()
晚风带着凉意袭卷而来。
祁枫直直地看着带上来的宫女,渗入血液的冰寒纠结混乱,蒸发成不可抑制的颤抖,他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有如心脏一瞬间被硬生生的的拽离了身体。
“言言。”他忍不住冲上前去,用脚踹开了抓着她胳膊的奴才,怒瞪着他们,将她抱在怀里,心痛的喊着,“言言,你没事。你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伤,还痛不痛?他们是怎样对你用刑的?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杀了他们。”
他的眼里满是愤怒,眼睛里有着不可遏制的杀意。
听着他唤着她,感觉到他怀里的温度,她无力的露出一抹笑空。看到了他,她顿时觉得安心多了。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才这样狼狈,而是,她快饿死了。被抓来这么久,她滴水未进,现在,她饿的是全身无力,手脚发软。
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他的心仿佛在此刻被深深的刺痛,在流血。他抬头怒视着皇后,吼道:“皇后娘娘,您应该是母仪天下,怎么能这样无缘无故欺负我御阳宫的人。她在御阳宫里呆的好好的,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掳来,将她打成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放肆,有你这么跟皇后说话的吗?她是皇后,你是臣子。你别忘了你的阿哥的身份了。老七,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一个宫女,你变得这样没规矩。”皇上沉声着怒斥到,眼底浮现出失望。看出那宫女的模样的时候,他也惊到了。他记得那宫女,在老七的生辰宴上,他第一次见到她,她不但长得清丽脱俗,更是弹的一首好琴。在那一次,他就陷入了她的琴声中。她跟老七的母亲很像,所以,他记住了她。可是,如今他的儿子竟为了她而没了规矩,他看向那宫女的眼神瞬间阴厉了起来。
皇后满意的将皇上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的笑意冷然若霜。
“父皇。”祁枫抱着言言,心痛的叫道,“皇后在儿臣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将儿臣宫里的人带来天仪宫审问,还将儿臣的人打成这样,试问,皇后娘娘这样做,是不是要给儿臣一个交代。”
“皇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已是满脸冷寒森意的愠怒。
“回皇上,这里天寒地冻的,还请您回天仪宫的主厅内,待臣妾一一告诉您。”皇后见到皇上的脸上已笼罩上一层寒雾,眼神倏冷,眼眸深处愈发阴骛深沉。在皇宫这么多年,她很清楚的知道,皇上已经被成功的激怒。
祁枫扶着言言来到主厅,只见皇上已坐于龙椅上,皇后坐于一旁的凤椅上。他将言言抱在怀里,站在大厅中央,视线丝毫没有离开言言。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的眼中闪着冷酷的微光。
“回皇上,这宫女就是臣妾跟您说的敌国的内奸。”
“不可能。”闻言,祁枫蓦的抬头,脱口而出,直直的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这样说不是在变相的说儿臣是在姑息养奸吗?你说她是敌国的奸细,可有证据?”
“老七。”皇上低喝了一声,脸色变的很是难看。“皇后,你是一国之母,所有大兴王朝的人都在看着。你说她是敌国的奸细,可有证据?”
“皇上,臣妾做事一向都很有原则。说她是奸细,也不是空穴来风,当然是有确凿的证据,臣妾才敢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说着,她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川云德,只见川云德捧了一堆东西走来,脸上带着噬血的笑容,跟皇后脸上的笑容相辅相成。
言言模模糊糊地在一旁听着,隐约听见他们是在说她是奸细。她心中自是想要辩解,可是,她却没有丁点的力气。无力的靠在祁枫的怀里,想要伸手拉他的衣袖,他像是有感应一般,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似是在给你安心。有他在,他不会让她出事。
坐于龙椅上的皇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祁枫紧紧抱着言言。
只见川云德抱着一堆敌国的衣物走了过来,将其放在了皇上旁边的桌上,“皇上,这是奴才从这位宫女所住地方搜到的衣物。”
言言无力的抬了抬眼角,瞥了一眼桌上的衣服,正是她穿越到这个时空的衣服。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解释,也没有理由去解释的让他们相信。
“皇上,您看,这根本不是我们大兴王朝的衣赏。这种衣赏做工大胆,而且这种面料我们也不是我们大兴王朝的衣料。如果,她不是敌国的奸细,那这些衣赏又作怎样解释。”一旁的皇后指着那堆衣物,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本来是想要捏造别的证据来除掉言言。仿佛是上天助她一臂之力,让川云德发现了那堆奇怪的衣物。
她派川云德去打听了这个宫女的来历,才知道,她是在两军交战的地方带回来的。这更加让她的胜利多了几分的把握。
“单凭几件衣裳就断定言言是敌国的奸细,皇后娘娘未免也太武断了。”祁枫记得那些衣裳,起初他也挺疑惑她到底是什么人,她身上穿着的衣物他从来就没有见过。
“那本宫问你,这个宫女,你是从哪儿带回宫的?”皇后直直的对上祁枫的眼睛,脸上闪着一丝笑意,在祁枫看来,却是如此的狰狞。
祁枫一时语滞。
“本宫替你来说,皇上,这名宫女是七阿哥从两军交战的地方带回来的。如果她是普通家的女孩,试想两军交战甚久,她应该早就逃到安全的地方,怎么还会出现在两军交战的地方,而且还是出现在我军全胜之后。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皇后扫了一眼抱着言言的祁枫,转头看向一脸森寒的皇上,小心翼翼的说着,“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名宫女是敌军故意留在那儿,准备潜入我军的奸细。”说到最后,皇后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语气也凶狠起来。
祁枫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只觉得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讲不出话来。
“老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冷眼听着的皇上坐在龙椅上,手指不停的摩擦着手上的青玉板指,看向祁枫眼神里有着恼怒。
“父皇,她”祁枫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越担心,心里就越没有谱子。
“她不是奸细。”一声坚定的声音传来,只见祁逸走了过来,不去理会一旁皇后投来的恼怒的视线,站在皇上的跟前,“父皇,儿臣可以证明,她不是敌国的奸细。”
“你少在这儿胡闹,你一直呆在宫里,知道些什么呀。这里有你父皇在,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皇后暗自心惊,不曾料到他会来这儿,斥责着他想要他别掺和进来。
“母后。”祁逸坚定地看着她,“母后不也是一直呆在宫里,所知道的也是通过别人才知道吗?”
说着,他不去看脸色难看的皇后,坚定地看着蹙着眉头的皇上,“父皇,言言她确实是在两军交战的地方被带回宫的,但这样,就要断定她是敌军的奸细,这未免也太过草率了点。两军交战的地方原也是我大兴王朝的土地,那里也有我大兴王朝的子民,言言自小流lang,出现在那里也不稀奇。”
看着桌上的那堆衣裳,他笑了笑,“至于这些衣裳,虽然不像是我们大兴王朝的衣赏,但如果她是敌军千辛万苦派来的奸细的话,怎么可能会出这么大的纰漏,让这堆衣裳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所以,儿臣认为,言言不是奸细。”
一旁的祁枫跟祁逸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父皇,儿臣当时在战场不小心将箭射中了言言,当时情况紧急,儿臣只得宣太医进行了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