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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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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祁枫跟祁逸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父皇,儿臣当时在战场不小心将箭射中了言言,当时情况紧急,儿臣只得宣太医进行了诊治。经过那段时间,儿臣与她的相处,发现她是一个天性率真的女孩,所以便想要带她进宫。可是,她不愿进宫,一路上,她想尽法子逃跑,只是想能够避免进宫。最后,因为逃跑而昏倒在山洞里,在不知道情的情况下,被儿臣带进了宫。到了宫里,她还想着法子想要出宫。试想,如果她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她应当是想尽办法进宫才对,怎么可能会那么排斥进宫呢。”

    皇上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漆黑的眼眸失去了温度,冰冷如霜。细看之下,他的手指用力的按住板指,指间泛白。

    “父皇,儿臣愿以性命担保言言不是内奸。”

    “父皇,儿臣也愿以性命担保言言不是内奸。”

    祁逸与祁枫的声音先后在静谧的大殿内沉闷的响起天仪宫内,烛火闪耀。殿外开满了白色的菊花,厚实的花瓣洁白晶莹,还带着夜间的露水,风中有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

    祁逸抬眼望向了皇后,正好撞上了她的凤眸,一瞬间仿佛触及了冰冷的湖水,丝丝缕继的寒意蜿蜒着,弥漫全身。

第三十五章 言言被押() 
夜未央。

    天仪宫内烛火闪烁。

    垂暮的光景被静谧代替,坐于龙椅上的皇上的眼神寒冷似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他宠爱的阿哥,一个是他策立的太子。如今两人竟然为了一个宫女赌上自己的性命。

    时间缓缓流逝,凝固的气氛中有令人窒息的肃杀。

    皇后冷眼剜着跪在地上不争气的祁逸,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拉起来狠狠的甩他几巴掌,身上正在聚集着越来越浓重的怒气。

    跪在地上的言言被这种肃杀的气氛骇的清醒了许多,抬头望去,只见龙椅上皇上那威严的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他犀利的眼风迅速扫向她静谧的脸孔。言言的心里微微一惊,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她知道,如果现在她表现出惶恐,那么,皇上只会更加怀疑她会是敌国的奸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索性言言也不去辩解,就算要辩解,却发现也没有理由去辩解。她唯一的解释,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可是,这只会被他们当作无稽之谈,满口疯言疯语。

    祁枫伸手紧紧抓着言言的手,感觉到他手中的力度,言言望向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朕听了这么久,也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件事,朕自会派人去查清。”他缓了缓脸上的震怒,清冷的眼眸深处涌起一丝失望,“你们先起来。至于这个宫女,先押入大牢,待朕查明,听候发落。”

    “父皇”太子急呼,还想再说些什么。

    一旁的皇后的神情阴冷,生硬的打断他,“够了,逸儿,还这样胡闹。”

    “父皇,您饶了言言,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关入大牢,她生病了再加上这全身伤痕,她需要看太医。”祁枫跪在地上,一脸担心的看着言言,只见她小脸苍白,浑身脏兮兮的,还有几处伤痕赤裸在外,格外的惊心触目。

    “够了。你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想着保别人。她的伤朕自会派人去处理。”皇上一脸失望地看着地上宠爱的儿子,怒道:“你们俩敢用性命担保,如果日后查明证实她确是敌国的奸细,你们俩别怪朕不念及父子之情。”

    话音刚落,皇后的身子瞬间僵硬,体内的血液充斥着头皮,蓦的惹来一阵头晕。本想着借此来挫败七阿哥,却不想自己的儿子偏偏赶来趟这趟浑水。现在情势根本不如她预想中的方向发展,反倒愈演愈烈。

    “皇上,太子一直身在皇宫,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用性命作担保,皇上岂可当真。如果查明她是敌国的奸细,那太子他岂不是冤枉。”

    “皇后!”皇上脸色微变着低吼道,“身为太子,他做事就得有自己的主张,也要为自己的做下的决定负责。”

    闻言,皇后面色凝重起来。她明白,要想在皇宫里安然的生存下去,必要的时候就需要忍气吞声,更要明哲保身。可是,她辛辛苦苦推上位的儿子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宫女而用自己的性命作担保,自毁前程。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一刻她是如此痛恨言言,剜向她的眼神寒冷彻骨。

    “闹了一宿,朕也乏了,摆驾回宫。你给朕好好呆在御阳宫里反省,夜闯天仪宫的事,朕日后再找你算账。”说着,他不去看一旁跪着的祁枫,按了按昏沉的脑袋,瞥了眼地上面色沉静的言言,开口吩咐道,“将此宫女押入大牢。”

    闻言,身边的奴才已将地上的言言往大牢拖去。

    “皇上,臣妾以为此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解决”

    皇后走到皇上面前直视着他,眼神里有着不甘心。

    “好了,朕自有主张。”闹了一晚,平息的怒容再次被勾起,皇上生硬的打断皇后的话,拂袖而去。

    回到御阳宫的时候,九阿哥立刻跑了出来,苏夕站在一旁,两人皆担忧的看着他。见到一脸凝重的他,身后并没有言言的身影,一旁的九阿哥按捺不住,“七哥,你说话啊,小美人不在天仪宫?还是你没找到她?”

    “找到言言了。”他脸色一沉,垂下了头,径直朝里面走去。

    “真的吗?”九阿哥高兴的叫道,随即发现不对,一个箭步追上他,“那找到了你怎么不把言言带回来?”

    祁枫没有说话,眉宇间全是难以掩饰的忧愁与担心。

    “七哥,你倒是说话啊?小美人出事了吗?”九阿哥拦在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冷风袭来,他蓦的转身,背对着聒噪的九阿哥,“苏夕,你去准备些纱布还有金创药。”

    “是,殿下。”苏夕心里隐隐不安,但对于他的命令,她一向是惟命是从,从不多问一句,这也是祁枫喜欢她的原因。

    苏夕才刚抬脚,耳边就响起九阿哥破天荒的大叫,“怎么了,七哥,你受伤了?没看见你哪儿受伤啊。”

    被九阿哥这么一叫,他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小九,你替我去办件事。”

    “恩。”九阿哥一口应承,刚准备抬脚就走,立刻转过头来,“七哥,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言言是被皇后的人抓了去,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被他们用了鞭刑,你替我去查出是谁用鞭子对言言用刑的。我不能对皇后怎么样,但是,我要那个执行鞭刑的人痛不欲生。”说这话的时候,祁枫的双眸中渐渐笼上了一层幽暗的狠色,他不能让伤害了言言的人还自在的活在这个世上。

    “恩。”九阿哥坚定的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全身一震,眼中是一片心惊,“谁敢对小美人用刑,他不知道她是你御阳宫的人吗?我看他是找死。”

    “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不过,你要从川云德那个狗奴才身上下手,很有可能是他执的刑。这件事你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千万不要让皇后知道这件事而大做文章。等下我去牢里去看看言言。”

    “恩,待我查出来是谁动的手,我定要他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说着,他离开的御阳宫。

    夜风拂过,四周黯然沉寂,惟有片片树叶株株花草在无声的颤抖。

    天仪宫内。

    所有的奴才都退下去了,皇后一脸盛怒的站着,而太子跪在地上,殿内烛火昏暗的闪着,映在人的脸上异常的冰冷。

    “你太不给我争气了。”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祁逸,拂手想要打醒他,手掌僵在半空,久久未落,终于还是垂了下来。

    “母后,儿臣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抓言言,还要骗我?”祁逸直直的看向皇后,眼底波澜汹涌,声音却没有一点感情。

    皇后一愣,脸上的怒意更深,忍不住全身颤抖,“为了一个宫女,你来质问你的母后?你还有没有把你的母后放在眼里?”

    “母后。”祁逸忍不住大声喊道,眼底在不停的挣扎着,“正因为你是我的母后,儿臣才不想看到母后再错下去。为了我这个太子之位,儿臣看到的是母后犯下的错在日益渐增。今天,我不相信母后会无缘无故的将言言捉来只是为了让父皇知道她是敌国的奸细。”

    “住嘴!”皇后终于咆哮着怒喊。

    汹涌过后,一切终将归于平静。

    皇后牢牢的盯着地上的祁逸,那瞳孔中浮着一抹盛怒而后的血红,无法抑制的深重怒气自她的身上散发开来。

    一阵冷风吹过,烛火扑通扑通急促的闪着,烛光映在他的脸上,隐约间他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担忧。经过这一次,他是如此的害怕母后还会做出对言言不利的事情来。

    他带着恳求,抬头看着皇后,“母后,我喜欢言言。所以,我求求您放过言言。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不会对你构成威胁,您就放过她。”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恨不得立刻去杀了那个言言。”皇后怒看着他,感觉到怒气抵着她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来,“你的父皇最恨的就是不以国事为重,天天为儿女情长的事所牵绊。而你现在,却喜欢上了一个宫女,为了她,你竟然拿你的性命在开玩笑,你觉得我还能放过那个夏言言吗!”

    皇后将最后几个字念的分外的重,一字一句烙在祁逸的心上。

    “母后,如果您再做出对言言不利的事情来,儿臣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祁逸蓦的站了起来,忍着脚上传来的僵麻,他终于对他的母后说出了这翻话。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响彻耳迹,她此刻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双眸顿时放大又迅速缩小,强硬的阻止正在颤抖着的身体,她看向他的眼神瞬间没了温度,慢慢的逼近他,“你在威胁本宫吗?”

    “儿臣也没有办法。”祁逸缓慢的吐出,坚定的连指尖也也在宣告他的肯定。

    剑拔弩张,房间内顿时静谧的肃杀,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门外忽然传来川云德的声音,“皇后娘娘,奴才有要事要禀报娘娘。”

    皇后微微皱起了眉,挥手示意祁逸回去。

    “娘娘,为了一个宫女,您何苦跟太子生这么大的气。奴才有一法子,让您宽心。”待祁逸离开,川云德附到皇后的耳边说道。

第三十六章 夜访牢房() 
已至深夜。

    祁枫来到牢房,只见一个狱卒正挥着皮鞭抽打囚犯,还有三人正在喝着酒。

    那囚犯的双臂被吊起,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的布衣已被皮鞭抽得褴褛,染满鲜血,皮肉绽在火光下。

    苏夕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将眉头紧紧的皱着。

    “住手!”虽然不知道那人犯了什么罪被抽打成那样,看着那人的惨样,不由的幻想着言言被抽打时的场景,祁枫还是忍不住喝止。

    见到他与苏夕,其中正在挥着皮鞭的狱卒冲他厉声喝道:“什么人?”

    闻声,另外喝着酒的三人同时转头看向他们,其中一人怒着走了过来,他并不知道他前面站着的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七阿哥,还不知死活的冲他嚷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牢房重地,扰了爷喝酒的兴致,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着,伸手便要往祁枫的脸上打去。

    “嘭”的一下,那挥舞着拳头的狱卒被他一脚踹的老远,最终摔倒在地上,震起厚厚的一层灰。苏夕忙掩着鼻子,用手巾挥舞着祁枫面前的灰尘。

    后面的几人见状,顿时凶神恶煞的看着他,被他这一脚惹怒,挥舞着皮鞭的那人更是怒目圆睁,伸手将手中的皮鞭狠狠挥向祁枫,一股凌厉的鞭风响彻整个牢房。

    “还不快住手,这位是七阿哥七殿下。”身后突然响起高公公尖叫的声音,挥舞着皮鞭的人一下来不及收住手上的皮鞭的力度,只得用力往旁一甩,正好甩在刚被踹倒在地上的狱卒的脸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不久,便有丝丝血迹浸出。挥皮鞭的那人定是用了十足的力道,被打中的那人当时就痛的在地上连着翻滚了好几圈,皮肉翻卷可见,唇角渗出鲜血,面色惨白。

    苏夕倒抽一口凉气。

    丢掉鞭子的狱卒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其余几人更是吓的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着,不敢抬头。

    最惨的那个狱卒只得用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的大腿,分散身上的痛意,忍着脸上如万虫撕咬般的剧痛,脸上痛的大汗淋漓,跪在地上剧烈地颤抖着不敢出声。

    “咱家才离开这么一会,你们就犯了如此大的罪。你们还不快向七殿下认罪。”在这里管事的高公公本是领着七阿哥进来,但因肚子突然闹别扭中途去了茅房,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他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向七阿哥挥着拳头。当时他看到这一幕,脸顿时就吓白了。

    “奴才罪该万死,请七殿下恕罪。”几人颤抖地叫着,脸色因着高公公那一喊,早已吓的面色惨白。他们才刚来,哪里知道谁是七阿哥,见到有人闯了进来,扰了他们的兴致,当时就是火冒三丈的,哪里还会理来人会是什么身份。

    高公公连忙替他们求饶,“殿下,他们是新来的狱卒,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饶过他们这一次。”

    牢房里顿时响着他们的求饶声,高高低低的。

    祁枫皱着眉,低声喝道:“好了,都给我闭嘴,吵死了。”

    他转眼不去看他们,环顾四周,只见牢房的中央熊熊燃烧着一堆火,里面的烙铁被烧得通红。地上还有躺着横七竖八断裂着的皮鞭,皮鞭上染着斑斑的血迹。空气中有股烧焦的气味,仿佛是皮肉被烙烫过的。

    他看得触目惊心,如果这些东西用在言言的身上,他想都不敢想。忙抬眼看向一旁的高公公,问道:“高公公,还不带我去看看言言被关在哪。”

    一旁的高公公忙附和道:“奴才这就带您去。您放心,奴才谨记殿下的吩咐,告知了他们不准为难那位姑娘。”

    说着,他忙欠身引着祁枫往牢房里面走去。

    祁枫在高公公的引领下,拐了好几个弯,终于在一处牢房前停了下来。这是一间极其昏暗的牢房,虽然空气比较干燥,但是却隐隐约约散着一股潮湿的腐臭味,若隐若现。

    他根本就适应不了这里的昏暗,忙吩咐他们多拿了些火把过来。

    不多久,十几只石壁上的火把突然将牢房照得亮如白昼。祁枫自昏暗中一时无法适应,只觉有种刺目的眩晕。待他睁开眼睛时,火光将牢房照的通明。

    高公公唯唯诺诺地站祁枫的一旁,不时狠狠的看着一旁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几个狱卒。在得知他是七阿哥后,那几个狱卒也皆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他的身后,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厚重而细密的汗珠。

    他不作声,他们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见言言躺在牢房里沉沉的睡着,在牢房外,他都感觉听到了她浅浅的呼吸声。

    嘴角不自觉的爬上一抹微笑。

    一旁的高公公将这抹笑意尽收眼底,心里在感叹幸好当时没有为难里面的那位姑娘,要不然他现在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快开锁让我进去。”祁枫见他们久久不作声的站在他身后,忍着心底的怒意,将声音压的极低,怕吵醒了正在睡觉的言言。

    身后拿钥匙的狱卒忙跑过去开锁,紧张的手一哆嗦,铁链的声音沉闷地响起,在此时格外的刺耳。他拉拢着脑袋看向祁枫,只见他的眼眸深处凝结成冰,一脸怒意的瞪着他。他吓得脑袋上的汗珠“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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