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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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不懂什么是爱()
第99章:你不懂什么是爱言言被他吻的生疼,她痛苦的不断发出闷闷的声音,迷乱的承受着他那些疯狂印在她唇上的吻,有一种战栗和感觉穿透了她。她越是挣扎,他越是钳制着更紧,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死一般的颜色,她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就在她的意识快要完全脱离她的身体时,被侵袭的唇角顿时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进来。
言言恶心的吐了一口,大口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她不用抬头依然能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深重的怒气,剑一样的目光扎在她的脸上。
“祁裕,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已经如你愿,成功的入狱,你还要怎样?”言言喘着气瞪着他,“如果你想通过这样报复我,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但你要通过刚刚那样羞辱我,那很抱歉,这只会让你一点颜面也没有。”
祁裕怔了怔,复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靠在墙上,声音里有着倔强的冷酷,“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救你?”
“没用,又何必求,更何况,是你将我送进这里的,我求你有用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祁裕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疼的言言一声低叫,“痛。”
“求你必定要付出等价的代价,我自认为没有值得你交换的条件,何必求,亦不想求。”言言冷笑一声。
祁裕怔了怔,不由得笑了起来,“夏言言,看来你还蛮了解我的。”
“抬举,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言言白了他一眼,却瞥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瞬间又僵硬。
“我会理解成你了解我。”祁枫勾起嘴角,噙着一抹自欺人的笑。
言言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苦涩。
“言言,只要你现在放弃跟祁枫在一起,我就有办法救你出去!只要你现在求我,说你会放弃跟祁枫在一起,选择跟我在一起,我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祁裕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用力牢牢的按着她的手。
言言突然哈哈大笑,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放下了他的傲慢,是在求她爱他吗?言言咬住下唇,感到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要被折断,她低呼,“就算我不跟祁枫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在她说完,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愤怒,随着那冰冷的眼神,一瞬间包围着他。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放不放弃他。”祁裕感觉到心弦断断裂的声音。
“我真替你可怜,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祁枫的,就算是现在就会死掉,我也不会放弃他。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而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爱。”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的男人微微仰首,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变得愈加暴怒,那样怒不可遏的眼神,那样狰狞的表情,无不在宣示着他的怒火。她看到他的眼里突然有什么破裂的眼神,举起手却又重重的落下,拂袖离去。在快要消失的转角,他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冰冷至寒,“这是你自己在找死。”
语落,他终于消失在了转角。言言靠着墙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的冰凉,她的心更是一阵抽搐,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天仪宫内祁逸跪在主厅内,皇后冷着脸,地上已经有摔碎的瓷片狼籍的躺着。祁逸本是准备去牢里看言言,无奈中被皇后的人拦下。
“母后,您要是没事,儿子先回去了。”祁逸已经跪的腿麻了,自被皇后叫过来,就在那里跪了快有两个时辰了。
虽然生着他的气,但皇后的心里却是在想着如何让皇上消气,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她不能容许她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小川子,你送太子回去。”皇后瞪着地上不争气的儿子,一时习惯,太子两个字脱口而出,忽又改了口,“你替本宫好好守着二阿哥,要是没有呆在墨阳宫,本宫就唯你是问。”
川云德正准备上前扶祁逸,只见他甩开他伸来的手,因为跪的时辰久,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
祁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天仪宫,一路上川云德都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他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回天仪宫去,我自会回墨阳宫。”
川云德躬身回答,“皇后娘娘交待的事,奴才不敢怠慢,还是请二阿哥安心墨阳宫。如果嫌奴才碍眼,那奴才就离您远一点走,如果您嫌奴才吵,奴才会一直闭着嘴不说话。”
祁逸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墨阳宫的方向走去,心里却是在担心着言言,也不知道她在牢里怎么样?这次父皇下了命令,他们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替她安排一切。知道七弟怎么也会进去看她一次,但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担心着她。可是那死奴才紧紧跟在他的身边,让他寸步难行。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御阳宫早已是灯火通明,九阿哥坐在祁枫的对面,而苏夕则是站在了祁枫的身旁。
“殿下,言言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苏夕在一旁担心的问着,她也不相信言言是奸细,跟言言相处那么久,她清楚的知道言言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这次父皇已经大怒,也只有等到父皇气消了才能再去求情。”一旁的九阿哥回答着,其实也是说给祁枫听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按捺不住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到时,只会让现在的局面更加的糟糕。
“到底是什么人捏造这们的一个事实,言言她怎么可能会是敌国的奸细,难道会弹琴会写字就是敌国的奸细,那天下这么多的人岂不是都是奸细。”苏夕有点气愤。
“我可听说了,这次是三哥找到的证据,他拿出来一块青玉,上面刻着敌国公主的名字,而这块玉正是在言言的身上找到的,所以,才会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九阿哥将自己听到的都讲给祁枫听,只希望他能冷静的思考,就绝对会有办法的。
“玉?还是刻着敌国公主名字的玉,这也太荒唐了。单就一块玉就证明言言是敌国的奸细,那随便把玉放在谁的身边,那是不是那个人就是敌国的奸细。”苏夕不解,单单就一块玉怎么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这其中的缘由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真正的证据证明言言的身份,只要能证明言言的身份是我们大兴王朝的百姓,那么言言就没罪了。”九阿哥道,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枫,心里头隐隐不安。
“七哥。”九阿哥唤了祁枫一声,他实在安静的太不正常。
回过神来的祁枫抬头看着他,突然直起身,看着也跟着起身的九阿哥,道:“不行,我只要想到言言在牢房里的样子,我就不能安心的坐在这儿,我要救她。”
九阿哥冲到他的身旁扯住他的袖子,“七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冲动的吗?只等两天,两天后如果父皇的气还没消,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如果两天内父皇的气消了,准备放了言言,却因为你的冲动而将怒气转到言言的身上,那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九阿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现在一心想到的是言言受苦的模样,他的心里就难受。
苏夕也在一旁开口道:“殿下,您冷静下。九阿哥说的对,也许这件事还有转机,您不要一时冲动反倒陷言言于两难的境地,我相信,言言自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七哥,我向你保证,如果父皇在这两天没消气的话,我们就调动兵马救言言出去,到时候你就带着言言远走高飞。”九阿哥一脸的郑重。
祁枫想了想,暂时也只得听小九的建议,此刻已经是晚上,就算要调集门客和兵马也需要时间。
整个晚上,皇宫里的人各各怀着心事无法睡着。祁枫是担心着牢里的言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祁逸则是懊恼着找不到机会溜出去看下言言,也不知道她现在睡的好不好,会不会冷。
几乎宫里没睡着的人想着的都是言言的事,皇后在心里恼恨着言言,皇上亦是在想着如何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编造言言身世出来的祁裕却是在院子里喝着酒,心里头缭绕不去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居然说他不懂爱。他狠狠的将酒坛朝地上摔去,心里却是苦涩一片。从小他看到的就是父皇对母亲的冷淡,而母亲却依旧在父皇最初赏给她的宅子里住着,只希望某一些,父皇能够想起她而踏进那里,这也是母亲一直不关殿门的原有。
爱究竟是什么,他真的不明白?难道不是心里特别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吗?他没错,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这就足够了,这就是爱,她说他不懂爱,明明就是她不懂爱。祁裕复又举起一坛酒,朝自己灌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酒水浸湿。
第100章 罪证()
第100章:罪证闻着牢记潮湿的味道,还有蟑螂老鼠的尖锐的声音,言言久久不能眠,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却来了开牢房的声音。
言言抬头望去,两位身佩长刀的侍卫走进了房门,“宫女夏言言,皇上宣你去金銮殿问话,快滚出来!随我们走!”
言言还没来急开口,手臂就被其中一人捏住,毫不怜惜的将她从石床上拖了下来。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从石床上跌到地面,膝盖顿时传来撞痛,言言瞪了他一眼,踉跄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我会走,不用你拖。”
沿着一条黑漆阴冷的走道向外走去,唯有墙角的四方篝火点燃,才勉强将四周照亮。言言只道是还是晚上,刚走出牢房,才知道,她又在牢里过了一夜。天际泛白,东风凝露,落尽一地的荒凉。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身后传来怒喝,长刀已经无情的抽打在言言的手上。言言闷哼一声瞪他一眼,举步往前走。她明明已经走的很快了,那两个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路走去,她已经挨了他们好几下长刀的抽打了。言言已经忍很久了,是他们要惹她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行至一处花树丛密之处,言言瞅准树干上的蜂窝,握着先前悄悄捡在手里的石子,趁他们不注意,眼疾手快的砸中蜂窝,迅速蹲身一动了不动。在静谧了几秒后,数千只蜜蜂呼之欲出,嘈杂的嗡声随之爆发。
在嘈杂的嗡声中传来他们的惨叫声,言言一动不动的看着几只蜜蜂在她的周围转了几下便飞向那两个不停用刀挥赶着蜜蜂的两人,越来越多的蜜蜂更加猛烈的攻击着他们,不一会儿,他们脸上便已有大大小小的红点。
见已经惩罚够了,她忙开口呼道:“不要动,越动它们会扎你。”
那两人面露凶色的瞪着她,听话的没有再乱动,僵硬的保持着那个举着手的姿势。慢慢的,蜜蜂渐渐少了些,到最后,只剩下几只还在他们周围盘旋着。言言直起身,迈开步子朝金銮殿走着,那两人转着眼珠看着她离去却不更动,已经被蜜蜂咬怕的他们看着还有几只蜜蜂在飞舞动也不也动。眼看着言言已经走远,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追上了言言,刚凶神恶煞正想破口大骂,却看到金銮殿已经在眼前,他们自然是不敢再嚣张。
皇上正端坐在书案端倪着手中的青玉,听到禀报,将手中的青玉捏在袖中,沉脸看着走进来的言言,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时,有些小小的惊讶,皱着眉问道:“你们脸上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人跪在地上,支吾着,其中一人道:“回皇上,在经过御花园的花林时,被蜜蜂蛰的。”
言言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藏在袖中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掐着手心,低头咬唇,强忍着笑。不禁感叹,忍笑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
皇上转头看着立在一旁低着头的言言,沉声道:“你们先下去。”
那两人起身离开,言言转头看着他们,正好看见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她,无奈这里是金銮殿,他们也是发作不得,只得恨恨的离去。
她早就知道离金銮殿不远的蜂窝,如果不是他们得寸进迟的,她也不会这样。
高德才看着言言一直立在殿内,忍不住轻咳一声。言言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行礼,毕竟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
言言刚接过高德才狠狠丢到她手上的青玉,皇上的声音随之沉闷的在大殿响起。言言盯着眼前的青玉,玉色青韵圆润,在光线的刺透下莹莹发光,没有丝毫杂质。仔细一看,玉中还刻着一个人的名字——蓝忘晴。握着手上的玉,言言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陌生。她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抬头看着案前的帝王,“皇上,奴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块玉,而且,这块玉应该是属于蓝忘晴的,这里面刻着她的名字。”
“你不就是蓝忘晴吗?”
言言紧紧一握手上的玉,愣了一下,急忙撇清,“奴婢叫夏言言,怎么会是蓝忘晴,皇上您没弄错。”
“放肆!居然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来人,掌她的嘴!”高德才喝斥。皇上并没有因为他的喝斥声不悦,也不制止。只见两个宫女上前来,对着言言就是两耳光。言言瞪着站在皇上旁高德才,心里怒骂,不过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居然敢狗仗人势,亏她还将宫里妃子送来的物件给了他几样。
言言忍着痛看着一直沉着脸的皇上,道:“皇上,奴婢只是说实话,这蓝忘晴是谁,奴婢真的是不知道,奴婢觉得不该受这两耳光。”
皇上见她并没有喊痛,也没有求情,而是质问他,倒是一愣,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个身份你应该不陌生。”
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言抬眼摇头,“奴婢都不知道云池国的公主是谁?怎么又会对这个身份熟悉。”
“朕是见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高德才,将罪证拿给她看。”皇上突然冷笑,眼中闪着骇人的寒意。高德才从书案上拿过一堆他们所说的罪证往她面前一扔,地上顿时狼籍的摆着几封信。她低头拾起一封信,信封上署名是夏言言,但拿出里面的信纸,称呼却是蓝忘晴。
“你倒是念给朕听听。”
言言执起信纸,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几行字,却字字说着关于要她如何在宫里行动的事。她将所有的信纸都拆开了看着,每张信纸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一件事,那就是挑起皇宫里阿哥的矛盾,搅浑皇宫。
“不敢念?”皇上黑沉着脸看着她。
言言抬眼,随即拿着信纸念了起来,声音响亮回想在整个大殿内。皇上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念,倒是愣了一下,然后黑沉着脸,心里倒是有点佩服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的冷静,丝毫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如果她真是敌国奸细,那么她就冷静的可怕,如果她不是敌国奸细,他倒是蛮欣赏这种处变不惊的。
至今还不定她的罪,一来是他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二来是证实她的身份的证据都还牵强。
她的声音依旧响亮的回想在大殿内,皇上忽然出声低喝,“别念了。”
言言举着信纸的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着他,眼里透着坚定,她收到过这些信,自然不怕念出来。
回到牢房里,言言回想着在大殿内看到的那些信,高德才说是在她的床垫下搜到的。言言突然想到那晚看到的黑衣人,已经肯定那些信就是那晚塞进去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祁裕帮她安排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言言突然冷笑,他倒是抬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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