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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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夫人都欠了欠身子,表示见礼。
那木先生也是惯于在上层人家行走的,那些夫人的心思,她自然是极清楚的,见此也只是淡淡地行了一礼,眼睛便略过那些夫人,只管看着几个年轻的。
永庆侯夫人忙又笑道:“先生请先到里边净室里暂歇息一下,一会我会亲自一一引了人过去的。”
那木先生便收回了目光,看着永庆侯夫人笑道:“不急。我还有句话要说,我行医多年,凭的是真本事,也得到一些人的尊崇,只是到底年纪大了些,故这几年只与有缘人看诊,当然对我深信不疑的,为了那份信任,我也必会竭力以报,可是对于不信我的,哼哼……”
永庆侯夫人觉得她这话有些蹊跷,忙笑道:“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自然是诚心请了来,她几位是我家知交的,也是慕名诚心而来的,不敢有疑。”
话音未落,木先生便冷笑起来,说道:“既然诚心而来,那她又为何而来?”说罢,把手将旁边指去。
众人看时,却正指向沈秋君,沈秋君抬起头来看,也是吃惊,不知这是为何,只得疑惑地看着那人。
永庆侯夫人忙道:“这位是六皇子妃,今日也是诚心来求见先生的。”
木先生嘴边便有了讥笑:“我念你家大老远求了我来,又有些情面在内,故才忍了你们的质疑,给你机会,只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经给你两次机会,可是你仍要装糊涂,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说罢,转身就走。
永庆侯夫人心中纳闷,情急之下扯住木先生的衣衫,怒道:“先生摆谱也要有个限度!我家诚心请了你来,怎地如此让我下不了台面,如果不是深信不疑,又如何会请了这许多亲友来。”
木先生面无表情地将衣衫抽出,说道:“我虽是乡野草民,却也知六皇子成亲已久,而面前这位所谓的六皇子妃却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不是在试探于我吗?我已提点多次,可惜你们不懂得珍惜机会。”
这次木先生昂头走出,永庆侯夫人直管愣愣地看着沈秋君,没再阻拦木先生的离去。
其实不只永庆侯夫人,其他人也都愣住了,现在木先生的吹毛求疵比起她口内的话,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沈秋君也没想到那木先生眼光如此毒辣,此时是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尴尬地冲众人干笑。
见沈秋君如此表情,众人心里都明白过来,看来那人果然有几分真本领,只是这沈秋君是如何成亲一年还是处子之身的呢,这一疑问不由在众人脑中浮想联翩。
这时永庆侯夫人已经回过神来,忙又追了出去,沈夫人此时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拉着沈秋君也跟着永庆侯夫人走了出去,一边又小声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沈秋君点头,沈夫人恨道:“回去再说,先把这个事圆过去。”
永庆侯夫人好说歹说,再加上沈夫人母女二人赔礼道歉,木先生如今算是里子面子都有了,便也松了口,说道:“我可以不马上离去,也可以帮着你们看诊,只是今日我已没了情绪,过几日再择吉日吧。”
永庆侯夫人忙道:“就依先生之言。”
木先生又指着沈秋君道:“我是不会给她看的,我还从来没被人如此侮辱质疑过。”
沈秋君陪了半天的不是,心里也早就着了恼,难道自己离了她就生不出儿子吗,如今拿着自己的事也算是立了足威风,还不知足,于是说道:“放心,我不敢打扰先生的清静。”
木先生哼了一声以示火气未消,其实心里很满意今日之事,没想到歪打正着,眼前这位并不是试探自己,而是货真价实的六皇子妃,这样一来,看那些贵妇们谁还敢质疑不敬自己?
至于传说中的六皇子,她还真不怕,这种事谁好意思往外喊?凭着自己的本事,定能成了京城里的送子观音,只要这世上有人想生儿子,就永远有人保着自己。
沈夫人等人又来到厅里,说明了木先生的决定,沈夫人又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唉,看这事闹得……”
众人忙道不妨事,毕竟生子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等了那些时日也就不差这几天了,她们没说出口的是:今天的意外也大大满足了她们的那颗八卦心;故也不十分生她母子的气。
沈夫人又隐晦地请求众人代为隐瞒女儿之事,众人无不表示明白,决不会往外说的。
一时众人都告辞离去,沈夫人上了车还未坐稳,就瞪眼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秋君只得将先前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沈夫人气得直拿手指点女儿的眉头,说道:“你不适应与人同床,就不会事后分开睡?谁家不是儿子十五六岁就在屋里放了人,他怎么就年纪小了,这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自己做了决定?”
沈秋君红了脸,小声说道:“这是女儿的房中事,怎好意思和母亲说。这不过是暂时的,等他大些,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再则楚嬷嬷也没说什么,所以……”
沈夫人便气道:“好个楚嬷嬷,这事竟然也不透点风给我,看我回去怎么教训她。”
原来楚嬷嬷此次也随沈秋君来到沈府,不过她没跟来,而是借机来会会亲友的。
沈夫人一到了家,就叫人把她叫上来,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末了,说道:“你先别回皇子府,我这两日身子不舒坦,你这里先给我捶肩捏背几日。”
一语未了,小丫头来回:六皇子来接三小姐回府。
正文 第二零一章 周公之礼
六皇子来到正房拜见了岳母,坐在沈秋君旁边悄声道:“这两天做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沈秋君敷衍道:“女人家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六皇子只得讪笑着,端了茶碗喝茶。
沈夫人看着她二人窃窃私语,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在不象是作假,可是为什么二人竟能近一年的时间不亲近?
要提起自己的女儿。沈夫人决对是很骄傲的,品行不必说,只说对男人来说较重要的容貌,以女儿的容貌,在京城那也是能数着前几位的,再看身段。也绝对是玲珑有致,这样说来,女儿完全是没问题的,可是为什么六皇子硬能憋着不碰呢?
要说他不喜欢女儿,实在是不象。沈夫人皱眉了想一圈,实在是想不出原因来,抬头却看到不知她二人又说了些什么。六皇子一脸灿烂的如花模样,沈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六皇子那方便有什么问题,或者他长的象女子,心里也如女子一般?
这样一想,沈夫人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也许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女儿那样容貌的人,作为正常的男人来说,谁会娶进门后白放着,一日两日一月两月也就罢了。都快一年了,怎么可能乖乖地不出手?
再看六皇子,脾气喜怒无常。还非常的小心眼,动不动就报复,男人怎么可能这样。只有那些刁蛮的小女孩才会如此吧。
沈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有道理,以前虽不喜欢六皇子脾性,不过他的模样看着倒也赏心悦目,可今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六皇子也很快觉出沈夫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善,甚至带了点怨毒恨意,六皇子把自己进府后的行为细想了一遍,觉得自己也叫了岳母,也行了礼,态度没得挑,她怎么还一脸嫌恶的表情?
六皇子被沈夫人反复打量的心里直毛,忙悄悄拉了拉沈秋君,示意赶紧离去。
沈秋君也看出母亲表情不悦,只当是将怒气作到六皇子身上了,忙站起身来与母亲告辞。
沈夫人看着六皇子没出息地求救于女儿,越觉得他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只得生着闷气送走女儿女婿。
至夜间,沈夫人又拉着丈夫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沈父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也许事情真如秋儿所说,他只是年纪少不太懂得罢了。”
但沈夫人仍不能释怀,沈父想了想,说道:“此前见他时,都长了胡须了呢,我真他应该没什么毛病,缺点男子汉气概倒是真的,再过几年长开了,没那么漂亮了,就好了。”
沈夫人无法,只得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再说沈秋君这边,六皇子为沈秋君夹了菜,不由笑道:“我就说这饭吃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楚嬷嬷不在。她每常过来布一两道菜,这一时不在,竟有些不习惯呢。”
沈秋君仍在寻思今天出丑丢人的事,她知道脉相上是看不出是否是处子之身,就是神态上也做不得准,怎么就倒霉地遇到那个人呢?
这时听到六皇子说话,她暗叹口气,吞下口内的饭,淡淡说道:“母亲这几日身上不自在,就留她在府里服侍呢。”
六皇子点点头,喝了口粥,忽然似想到什么,一口粥呛在嗓子眼里,不由掩嘴转头,大声咳嗽起来。
沈秋君忙起身帮着他拍着背,口内直道:“这是怎么了?”雪香等人听到声音,也忙赶进来,斟了茶递上。
六皇子喝了茶又咳嗽一会方好,红着脸道:“粥有些烫,喝得有些急了。”
沈秋君知道是他的托辞,也未放在心上,二人重又坐下吃饭。
夜里洗漱完毕,沈秋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看着帷帐,劝自己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沈秋君一惊,忙起身道:“谁在外面?”
就听六皇子道:“我在喝茶呢,玉姐姐也用点吧。”
沈秋君随口说道:“少喝点茶水,小心夜里睡不着,我不喝了,你也赶紧睡吧。”
哪知此时六皇子已经走到门前,笑道:“今天是谁沏的茶,倒与往日不同,玉姐姐也尝尝吧。”
沈秋君透过帷帐,朦胧地看着一旁几案上摆设的茶壶茶碗,立马明白过来,六皇子这是项庄舞剑,意不在茶上,他房中也是放着茶水的。哪里用到外间的茶水,想了想,撩开纱帐,笑道:“也好,有劳了。”
六皇子闻言大喜,忙走过来坐在床前。茶水还没递上,眼睛已经急不可待地看向沈秋君。
此时沈秋君虽只穿着小衫,不过因为此时天热,衣料极单薄,此时在灯光下。竟隐隐透出里面的亵衣来,虽无一处裸露,却引得六皇子双眼似粘在她胸前一般。再也挪不开,尤其是那两眼恨不得喷火,将她胸前衣衫瞪出个洞来。
沈秋君被他看得有点招架不住,忙接了茶碗挡在前边,哪知端了茶碗却现里面并没有茶水,六皇子也看到了,不由大窘,方才心慌意乱的。竟然忘了倒茶进去就端了过来。
沈秋君忍住笑意,将茶碗递给了六皇子,六皇子接过来。身子不动,半天抬起头来,脸上有了红晕。看着沈秋君笑道:“玉姐姐,自古以来,夫妻之间是要同床共枕的。你夜里害怕睡不劳稳,我可以在此保护你的。”
沈秋君垂下眼眸,点点头,将身旁的匕递过去,说道:“把它放到那边塌上吧,你去拿你的枕铺来。”
六皇子没想到沈秋君就这么答应了,一时乐得不知如何才好,忙笑着点头,接过匕就急急跑了出去,不一会就见他拿着枕头过了过来,此时沈秋君已经空了半个床,侧身睡在里面。
六皇子忙上了床,放下纱帐,躺下身来,深吸一口气,果比自己的床上要清新的多,又悄悄起身借着外面的烛光看向沈秋君,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小声笑道:“玉姐姐,其实夫妻之间不仅同床共枕,还且还要行周公之礼。”
沈秋君知道今夜是不能善了,只得低低嗯了一声。
六皇子喜之不禁,便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一时脱去小衫,便露出雪白的胳膊与葱绿亵衣来,相互辉映,说不出的艳丽妩媚,六皇子不由被这眩眼的一幕闪花了神,魂魄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六皇子忍住心中的激动,哆嗦着手轻轻放在沈秋君的臂膀上,轻轻抚摸着,又凑上前来亲吻,渐次到了沈秋君的光洁的后背,这时六皇子又觉得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忙坐直身子,两手便摸到那绵软的上面,心中顿时觉得轻飘飘的,又抬眼看向沈秋君。
沈秋君早在六皇子解开小衫时,为避二人尴尬,便微闭了两眼,六皇子见她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心里越大胆起来,便伸手去解其亵衣,因亵衣衣带繁复,六皇子又贪恋沈秋君柔嫩的身子,且心中一直激动,摸摸索索,竟一时难以解开,反搔得沈秋君身上痒,沈秋君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六皇子以为沈秋君在嘲笑自己,大为懊恼,干脆也不解亵衣,反将自己身上衣衫尽数除去,抱着沈秋君便在她脖颈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则伸向其小衣,沈秋君见他如此,也有些动情,少不得配合着六皇子,一时满室春光一片旖旎,其中情形难以尽述。
第二日,雪香等进来服侍,对于她二人搬到一处,倒也觉是情理的事,并不惊讶,倒是六皇子与沈秋君倒有些不好意思。
六皇子这一天在内室与沈秋君腻在一处,因为前一晚,六皇子初次*没有经验,难免顾上不顾下的,又要照顾沈秋君的感觉,故白日里一回味,觉得自己竟然没尽兴,于是一整天双眼泛着绿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沈秋君,想着今晚如何补回昨晚的遗漏处。
于是天刚一暗下来,六皇子就急吼吼地催着沈秋君赶紧吃饭洗漱上床,自然又是道不尽的恩爱缠绵,如此数日后,六皇子才不再那样急色,渐渐从容起来。
人都道夫妻一体,这话倒有些道理。六皇子与沈秋君感情算是极好的了,但真正夫妻敦伦后,感情更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真个如胶似漆,而且二人相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以往六皇子对沈秋君爱敬有加,极为依恋于她,而此时爱敬不变,却又添了不尽的爱宠之心,尤其是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妩媚,让他的心化成一腔柔情,总想好好宠她一辈子。
而沈秋君因此前大多拿六皇子当孩子一样,由着他撒娇,如今经此一事,便开始拿他当一个成年男子看待,又因为六皇子的态度变化,她竟也不知不觉中自如地在这个小男人怀里撒娇了。
就连回来的楚嬷嬷看了她二人的变化也大为吃惊,再她看来沈秋君多了一种娇媚的女儿气,而六皇子则多了几分男儿气概,对比从前更觉二人的般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零二章 东征人选
楚嬷嬷这次回来肩上是背着任务的,如今看到沈秋君二人如此模样,便忙悄悄禀报给了沈夫人,沈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几日,沈夫人过来看望沈秋君,闲话中,便提起了那位木先生,语气中便带出了愤恨。
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拿着女儿做了筏子,才得了那几家的重视,如今还未瞧病,就已享受着神仙般的待遇,敛了那许多的财富。
沈秋君暗叹一口气,只怕她此生也不会再有比那日还难堪的事了,人生总有不遂心的竟外之事,沈秋君劝道:“这事也是我自寻的,怨不得她人,江湖奇人总是怪异些,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一口饭罢了,况且看来也是有真本事的,就不要再理会她了,让这事随着时光而去,过一阵就好了。”
沈夫人只得笑道:“你倒是个心宽的,也罢,这事我已经请那几家代为隐瞒,想来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来,等过几个月你怀了胎,这事可不就过去了。”
沈秋君讪讪而笑,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