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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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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让沈家人始料不及的是,还没等御史上参本,那些流言蜚语便似一夜间长了翅膀一下,在京城各处传得铺天盖地。

    之前不过是些无见识的粗妇泼皮闲时无聊磨磨牙,胡聊些世家贵女与坊间下作公子的风流韵事,以满足他们心中的那点龌龊。

    而现在则传得没边没沿的,好像全京城的人都亲眼看到金大人去了沈府,而沈府的人又连番遣了人去相看那金二公子。

    于是这话就传得难听了。

    有说当日沈家三小姐确实被金二公子占了便宜的,也有说沈三小姐已经被金二公子偷上手,前段时日不是曾受伤在家养病,说不得就是打了胎的。旁边也有人在附和道,好像确实曾听说那时沈家小姐失去腹中胎儿的。

    沈惜君听说后,气得浑身发抖,直骂道:“这些天杀的!不得好死。”

    然后急急备了车马,赶回娘家去。

    沈家也是乱成一团。

    沈父眉头皱得更深: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乱,否则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演变得如此厉害!

    沈惜君自家人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不由破口大骂六皇子:他生下来是专来克沈府的不成!什么坏事都与他有关。

    沈秋君见二姐气得直叫嚷着要找人去杀了金二,一了百了。她便拉住姐姐,笑道:“这件事情父亲已经拿了主意,最迟后日,便可解决。”

    沈惜君这才稍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听见风声便跑来一阵嚷嚷,一点主意也没有,反要身为当事人的妹妹来宽慰自己,便不好意思起来,又知父亲已经有了办法。自己在此反易添乱,便要告辞而去。

    沈夫人也道:“这件事自有你父亲和我呢,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赶紧回去吧,别太慌张了,倒像真有什么似的。免得永泰侯府的人也跟着瞎嘀咕!”

    沈秋君送姐姐回来,却见母亲正与父亲说道:“方才丽儿来使人来问情况,并道不必担心,明日贤王会进宫给皇上请安,我便把御史的事都说给她了。到时贤王也好帮着使点力气!”

    沈父点头道:“明日就上参本,倒是有些仓促,幸好已掌握了金二的几个罪证。倒也可以先参着,其他的后续再补!”

    见女儿进来,他夫妻二人忙又笑着安慰女儿,明日事情便会过去,沈秋君也作出一脸轻松的样子。心里却仍是沉甸甸的。

    烦恼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此时脉脉余辉洒在京郊的一处偏僻院落里。

    院里站着一个身材颇为威武雄壮的中年男子。

    再看他脸上竟有数道疤痕,此时在温润的夕阳下,倒还勉强显得没那么狰狞。

    中年男子听到房间似有动静,便推门进入,看到房中一个身着劲装的冷面少年,不由愣了一下。问道:“你这是要准备去哪里?”

    那少年虽仍是冷着一张脸,对中年男子却颇为恭谨,答道:“于叔。我今夜要入城一趟。去杀个人,爷临去皇陵时交代的,今日正好是个机会!”

    于叔疑道:“去杀谁,我怎么不知道?”

    少年轻松答道:“一个得罪了爷的纨绔而已!之前怕立马就杀了他,污了爷的名头。老天倒是送了个好机会给我杨远!”

    于叔便叮嘱道:“务必小心行事!”

    杨渊已经傲然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的功夫可不是唬人玩的。不过杀个不懂拳脚工夫的浪荡子罢了,若是真难倒了我,我以后也不必去爷身边当差了。”说罢,罩上外袍便走了出去。

    今晚的金家注定是要度过一个不平静的夜了。

    金员外郎没心情与解语花小妾玩乐,只在书房点了一支蜡烛,疲惫地呆坐在幽暗处。

    这次他真是倒霉到家了,官运也就到此为止了,白白辜负了他的十年寒窗苦读,可惜了他满腹的锦绣文章。

    子不教父之过!随着自己的步步高升,白日里削尖了脑袋身上钻营,晚上则与侍妾们花天酒地,使得他于儿子上面的精力便少了很多,如今终于尝到了苦果!

    金员外郎又忙否决了自己的过失:大儿子虽才智平庸,连个秀才都没中,可他品性还是好的,而自己同样没管过他。看来小儿子品性不良,是他自己的问题!

    想起这个给自己惹下滔天祸事的逆子,金员外郎心头又起了火,便起身欲再去教训他一顿,这时一阵风吹来,灯烛被风吹得几欲熄灭,就见窗户被人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持剑跳了进来。

    金员外郎吓得张口就要大叫,那人把剑横在他脖子上,笑道:“不知是你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剑快呢!”

    金员外郎吓直哆嗦,忙小声求道:“好汉饶命!”

    那人便收了剑,从容地坐下,笑道:“大人也坐吧,我此次来,可不是取你性命的,而是来帮你的。”

    金员外郎扶着桌子勉强坐了下来,哆嗦着嘴唇问道:“如此,就谢谢好汉爷了!”

    “你确实该谢我!你可知道沈侯爷如何对付你吗?”

    金员外郎忙摇头!

    “告诉你吧,他准备明日联合御史参你,纵子强抢民女!”

    金员外郎闻言,反倒松了一口气。

    等待的过程最折磨人了,这也是早晚的事,早早了结也好,大不了自己回去做个富家翁。

    那人便道:“看你的样子,倒似解脱了一般!你可知如此一来,你的官也就做到头了。为何不反击?”

    金员外郎苦笑,自己一个无根基的文官,怎斗得过有权有势的侯府,他们若想对付自己,还不跟捻死只蚂蚁一样容易,也算是自己倒霉,生下那么个孽障来。

    那人见此,又说道:“御史参你时,会绕过沈家小姐,直接拿六皇子说事,你可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金员外郎点头。

    知道又能如何!无论是六皇子还是沈府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六皇子是必不会与自己善罢甘休的,沈府若能摘出去,自己也少个仇人,至于是强抢皇子的罪过大,还是强抢侯府千金的罪过大,由得着他来选择吗?

    那蒙面人便冷笑:“金大人倒是乐天知命!只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自己都认了命,别人便是想帮你也不中用了。”

    金员外郎闻言,精神一振,脱口说道:“谁能帮我?”

    那蒙面人便笑了,也不说话,看着金员外郎急迫样子,方开口慢声道:“靠别人是不行的,你只能靠你自己!”

    金员外郎心中失望,重又颓废地窝坐在椅上。

    蒙面人笑道:“六皇子如今人在皇陵,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见金员外郎仍是一脸迷茫,那人只得又提点道:“如果你死咬住那日你儿子所抢的就是沈家三小姐,一个月后尘埃落定,难道六皇子还能在大街上叫喊:自己曾被一个青年男子抢为娈童?如此一来,皇室那边的脸面也有了,六皇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再去为难你!是得罪侯府还是得罪皇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金员外郎心中激动:只要在六皇子回来之前,把事情都扣到沈府头上,就万事与他不相干了。况且说不定他会把怒火撒到扯出他的沈府身上,也未可知。

    其实他也曾打过这个主意,只是不知道六皇子躲在暗处要如何对付自己,如今六皇子既然不在,那么把事情都推到沈府身上,一个月的时间也能想个法子,在他那里补救一番,大不了舍了儿子去。

    只是沈府无端损了一个女儿,怕不肯善罢干休!

    蒙面人看到金员外郎脸上神情变化,又道:“若是你与沈家成了儿女亲家,你说沈府会如何呢?”

    金员外郎闻言心中大惊,正要说话,却见蒙面人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熄灭了烛火。

    金员外郎不知他此举何意,心中忐忑,不敢动弹。

    蒙面人低声道:“你院里来了个小蟊贼!怕是来取你儿子性命的!”

    金员外郎吓得心直咚咚地跳,这一个两个的进入自己府邸如入无人之境,京城的治安也太差了。

    那蒙面人悄悄走到窗前,低声道:“沈家不该出此昏招啊!”

    等金员外郎回过神来,那蒙面人已然不见,他颤抖着挪到窗向外看去,却见有两个黑影一路刀光剑影打斗着出了府。

    他急忙跑去儿子房中查看,只见儿子正在被窝里蒙着头瑟瑟发抖,心中倒真有丝遗憾:若是儿子就此死了,也就能一了百了。

    不管那两个是谁的人,还是做戏给他看,他都得有个决断了。

    于是金员外郎上前一把扯下儿子头上的被子,教导他如何应对。

    第二日早朝就有御史上本,参奏金员外郎:教子不严,纵子欺男霸女,还曾亵渎六皇子,藐视皇室。

    金员外郎则辩解道:儿子在自己跟前一向乖巧,并不知其行为不羁,至于亵渎六皇子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御史便将他所掌握的证人证词一一列举出来,毕竟都是确有其事,便是六皇子这事,也因为是发生大光天化日之下的,看到的人也不少。

    这中间便牵扯到了沈府帮着六皇子解围一事。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天家兄弟

    金员外郎就趁势说道:自家夫人曾为儿子向沈三小姐提亲,定是引得沈侯爷不忿,这才公报私仇。

    于是自然而然,引出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来。

    金二在郊外邂逅只带了一个丫头游玩的沈家三小姐,引得金二仰慕不已,便让人上门去提亲。

    沈府看不上金家,回绝了就是了,何至于置人于死地?

    沈父本认为自己已经拿捏准了金员外郎的性子,没想到他果是个无耻之徒,颠倒起黑白来,也是义正词严的样子,倒是差点看走了眼!

    若是金员外郎愿意伏首认罪倒也罢了,如今倒打一耙,沈父自然也不惧,借着这个话头,沈父便将当日女儿们回家相聚,六皇子被人追至府上之事,清清楚楚说了一遍。

    关于沈三小姐与金二的那段流言,殿上群臣倒也有不少人听说了的,此时才恍然大悟!

    沈家乃是世家,小姐出门自然是前呼后拥的,哪是一个小纨绔可以随意撞见打斗的,定是将六皇子当成了女子,又见他进了沈府,这才出了误会。

    大多数的人本就将信将疑,如今见沈侯爷如此磊落行事,便知流言不真。

    两害相权取其轻,金家不管知不知道弄错了人,定会紧咬着沈家小姐不放的,只是不知六皇子那个乖张性子,可否能理解金家的良苦用心呢。

    倒也有一些迂腐的文臣们心里正在幸灾乐祸:让你们武将们不注重规矩,瓜田李下的,这不就出了事了!

    还有一些了解六皇子的人在嘀咕:六皇子这次有些反常了,事情闹成这样,怎么也没见吭声呢?

    不管如何,至少沈家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一半:虽不能敲锣打鼓满京城喊怨,可如今当着众臣的面。将事情说明白了,自然京城世家大户也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家都不傻,况且也有个六皇子牵连在内,沈秋君也算是差不多去了污名。只等金家落了罪,便什么事都没了。

    沈父又上前奏道:“这件事臣可做不了假,自城门到我府中,好多人都看到他家下人纠缠于六皇子,还请陛下明鉴!定是他不想担这个责罚,这让人在外乱传一气。坏我沈府的名声。如若不然,就请六殿下出来当面对质。”

    金员外郎只道自己有贵人相助,也就拼了命。直叫道:“你沈府家权大势大,买几个人的口,还不是简单的事情!臣也请陛下将六殿下请出来说个究竟。免得沈家眼高于顶,随意将脏水泼到六殿下身上。”

    皇上见此已经明白,虽说沈父是想从那些传言中摘出女儿来。但是御史定不敢没有真凭实据,就上奏本,金员外郎护子心切,只怕是话多有不实,必定强抢民女及不敬皇室之间的差别可就大了,。

    一时双方便开始打起嘴仗来。御史及沈父指金二当日对六皇子不敬。而金员外郎则咬定儿子并没有见过六皇子,那日是因为沈三小姐不规矩,这让儿子会错了意。让人上门去求亲。

    皇上见双方各持一词,这桩事也算不得大,真相就差不多摆在那里了,便交于刑部,限其三日内审理清楚。

    退朝后。皇上就去了御书房。

    贤王踩着时辰来到皇宫,果然便碰到太子也往御书房去。

    太子见到这个深受父亲喜爱、差点顶了自己太子位的二弟。心里便不自在的很,又想到早朝之事,不由嘲讽道:“都道二弟做事面面俱到,怎么你岳家出了那样的丑事,你也不去探视,只管过来巴结父皇。”

    贤王不卑不亢,笑道:“我自从搬到庄子上,无事从不离开半步,如何知道这外面之事。今日过来也是按例来给父皇请安!多谢太子提醒,等给父皇母妃请过安后,我便会去沈府探视!”

    见贤王不急不燥,仍是笑容满面,太子不由哼道:“都道你贤王夫妇最重礼数,回去也该教导一下你那小姨子,别总出去招风惹草的!”

    贤王便看着太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她一个姑娘家便是招风惹草,也不过于自家有些妨碍,倒是太子可要看好了贵连襟,沾花惹草也看准了,别再被女细作给绑了。”

    见太子脸上的得意神情被气急败坏替换了,贤王便一拱手,笑着扬长而去。

    太子妻妹嫁的乃是陵原侯嫡长孙许延祖,他家也是最早就追随太祖的世家之一,故深得皇上的信任,许延祖受祖恩,年纪轻轻就封做了五品都尉。

    京城大乱那年,也是许延祖倒霉,迷上个歌妓,哪里想到竟是陈王的细作,自然狼狈至极,以致于陵原侯府羞愧难当,将兵权尽数上交。

    太子气得猛一跺脚,追上贤王青白着脸,冷道:“你别太得意!小心闪着自己的舌头!我的连襟再不好,也是世家子弟,不过是吃一场败仗罢了。倒是你那小姨子,如今名声可够臭的,也不知会嫁给哪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呢!”

    贤王心中一动,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太子身后的小太监,心里便有了数,很有风度地在门前恭身请太子进入御书房。

    贤王请过安后,又说了说自己在庄子的日常生活,皇上听了连连点头赞叹。

    太子虽然有些不成器,毕竟是国之根本,轻易挪动不得。

    二儿子倒是几个儿子中最有才干的,如今不得不屈居人下,就怕他恃才傲物,生了不臣的心思,不是大齐之福!

    如果他真能在庄子修身养性,将来太子登基,说不定真成一代贤王。

    太子自幼长在祖母母亲跟前,贤王则是生下来,就跟着齐妃一起陪同皇上打天下的,所以太子与皇上的关系总不如贤王与皇上的关系融洽,此时见皇上一脸和蔼欣慰地看着贤王,太子心中的不服便免不了带了出来。

    皇上自然也看出来,心中对太子的不满越发重了。

    今日自两个儿子一同进来,只看精神面貌,他二人的高低便立现了。

    太子虽也仪表堂堂,许是太纵情酒色,被掏空了身子的缘故,总给人一种委琐之感,而贤王则神采俊朗,精神抖擞,端得龙章凤姿,也怪不得太子处处针对于他。

    皇上由贤王又思及其他皇子,不由深深担心自己百年后,太子不能善待于他们。

    他想了想,便提起今日早朝沈金两家的事来,借此考察两个儿子。

    太子斜看贤王一眼,说道:“既然是二弟岳家的事,二弟便说来听听想法,看孤是否能帮得上你!”

    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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